夜晚如墨,悄然笼罩着这座破旧的小村庄。王娅楠和她的娘亲洗完碗后,告别了老爷子和老太太,一家人肩并肩地向自家的房间走去。
在月色的映衬下,王娅楠和她娘亲的身影显得愈发单薄。娘亲的身躯消瘦,仿佛被生活的重担压得直不起腰来。她的步伐有些蹒跚,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黑暗中,只能隐约看到娘亲那疲惫的面容,眼角的皱纹如刻痕般深,记录着岁月的沧桑。
王娅楠的爹,是一个勤劳朴实的农民。他天天下地干活,久经日晒的皮肤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散发着阳光般的温暖。他的身材高大壮实,肌肉线条分明,透露出一股坚韧的力量。宽阔的肩膀仿佛能承担起生活的一切重担。
爹的面容轮廓清晰,五官立体,英俊中带着朴实。他的眼睛犹如深邃的湖泊,充满着坚定和温柔。当他注视着家人时,眼中的爱意仿佛能将人融化。他的鼻梁挺直,嘴唇厚实,总是带着一抹亲切的微笑,让人感到无比的安心。
尽管辛勤的劳作使他的脸上刻下了岁月的痕迹,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英俊。他的身上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那是勤劳和坚韧的象征。在他身边,仿佛能感受到一种沉稳和可靠的力量。
爹的双手粗糙而有力,掌心布满了老茧,这是他辛勤劳作的证明。然而,正是这双看似粗糙的手,为家人创造了生活的温暖和安宁。
王娅楠的弟弟小虎长得很可爱,他有一双大大的眼睛,就像两颗晶莹剔透的黑宝石,闪烁着明亮的光芒。小虎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一切,当他注视着你时,那清澈的眼神会让你感到无比温暖。
他的睫毛浓密而修长,像两把小扇子一样,随着眼睛的眨动而轻轻摆动。小虎的皮肤白皙细腻,宛如煮熟的鸡蛋般光滑,让人忍不住想要摸一摸。
小虎的笑容格外灿烂,当他开心时,嘴角会上扬,露出一排整齐的小白牙,那笑容仿佛能驱散所有的阴霾,让人心情愉悦。
他的头发乌黑亮丽,柔软顺滑,用一根布条绑起来,扎个冲天辫,让他看起来更加俏皮可爱。
小虎还有一小嘴,嘴唇红红的,像涂了口红一样。他说话时声音清脆悦耳,犹如天籁一般动听。
总的来说,小虎简直就是一个可爱的小天使,让人忍不住想要疼爱他。
“娘亲,姐姐今天做的兔子肉菜真好吃。”王娅楠的弟弟王小虎声音轻如蚊蝇。
“是啊,小虎,你姐姐第一次做菜做得已经很棒了。”娘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欣慰。
“可是大伯娘和堂好像不太高兴。”王娅楠的语气中透着一丝委屈。
“别管她们,楠儿,你用心就好。我们问心无愧。”娘亲轻轻地拍了拍王娅楠的手,目光中透着坚定和温柔。
王娅楠微微点头,心中的委屈渐渐平息。她们继续在黑暗中前行,娘亲的身影在月色下显得那么单薄,却又如此坚强。
回到家中,王娅楠借着月光,看到娘亲的头发有些枯黄,散落在她疲惫的脸庞两侧。娘亲的眼睛里透着疲惫,但当她看向自己时,眼中的关爱却如同一股温暖的春风,轻柔地抚慰着王娅楠的心灵。
走到房门前,映入眼帘的是一座破旧的土坯房,屋顶的茅草在风中微微摇曳。房间有限,因为家里人口多,王娅楠的房间是爹娘在他们的房间里用木板隔出来的一个小间。
推开门,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王娅楠的房间狭小而简陋,只能容纳一张狭窄的床铺和一个破旧的小桌子。墙壁上的泥土剥落,露出斑驳的砖石。床铺上的被褥虽然破旧,但娘亲总是尽力整理得整洁一些。
而弟弟则是和爹娘睡在同一个房间里,一张大床占据了大部分空间。房间里的家具寥寥无几,只有一个木柜和几把椅子,勉强满足生活的基本需求。
整个房间的格局显得局促而拥挤,但一家人在这有限的空间里,相互依偎,共同面对生活的挑战。尽管条件艰苦,但他们用爱和温暖填满了这个小小的家。
王娅楠想到爹娘对她的关爱,她想到原主已经不在,那她以后就是原主了。原主的爹娘,爷爷奶奶和弟弟都是她的爹娘,爷爷奶奶和弟弟了,她会好好地孝顺他们,关心他们。她决定以后一定让他们过上好日子,她想起自己的空间里那么多珍贵的药材,水稻还有好多水果,不能放着这么好的东西不用,让她最亲近的家人饿肚子。她想着还是把空间的事告诉爹娘,以后她才能从里面拿出来一些补贴家用,好让他们都过上好日子。
至于大伯娘和王娅静就算了吧,她也不是那种烂好心的人。王娅静把原主害死的仇还没有报,得想个办法分家。但是分家爷爷奶奶会同意吗?他们两个老人会伤心的吧!也许分家后,可以让爷爷奶奶和自家过。
“好了,快睡吧,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呢。”娘亲温柔地说道。
“好的,娘亲,晚安。”王娅楠乖巧地钻进被窝,感受着娘亲的爱,慢慢进入了梦乡。
在这个寂静的夜晚,尽管家庭贫困,没有电,没有明亮的灯光,但娘亲的爱如同那微弱的月光,照亮了王娅楠的世界,为她带来了一丝温暖和安慰。
第二天早上,王娅楠还在睡梦中,就被院子里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醒。她勉强睁开眼睛,只听见鸡叫声、大伯娘刘氏的骂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鸡叫声首先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公鸡们像是在进行一场激烈的比赛,它们扯着嗓子,发出嘹亮的鸣叫,似乎在向其他鸡展示自己的威风。母鸡们也不示弱,“咯咯咯”的声音此起彼伏,仿佛在为自己的孩子们辩护。
大伯娘刘氏的骂声更是如雷贯耳。她站在院子中央,双手叉腰,脸上写满了愤怒。“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鸡,整天就知道叫,叫得人不得安宁!”大伯娘刘氏的声音震得窗户都微微颤动。
就在大伯娘刘氏骂得起劲的时候,王老太的声音从屋里传来:“刘氏,你个死婆娘,你一大早地发什么疯?好好的鸡叫你也骂。”
大伯娘刘氏听到王老太的话,稍微收敛了一些,但还是忍不住嘀咕:“娘,您不知道,这群鸡每天就知道吃吃吃,也不下蛋,还叫得那么烦人。”
王老太出了屋子接着说:“你这么大声干什么?把孩子都吵醒了。”
刘氏撇撇嘴:“娘,你也太宠娅楠了吧,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睡觉。比她大的和比她小的都起来了,她又不是千金大小姐。这样传出去,以后谁敢娶她。”
王老太顿时不高兴了,骂到:“你个死婆娘,瞎嚷嚷啥了。娅楠昨天累到了,多睡一会咋了。要是你也能去山上挖野菜,弄只兔子回来给大家吃,我也让你睡。”
刘氏反驳道:“那兔子不是别人送的吗?也不是娅楠打的啊,她累什么?”
这时二伯娘赵氏也走了过来,讽刺到:“哟,大嫂这话就说得不对了。虽然是别人送给娅楠的兔子,但也没有人送兔子给大嫂啊。”
刘氏被赵氏这话气得够呛,她指着赵氏说道:“我怎么不知道二弟妹什么时候这么关心娅楠了,竟然还帮着她说话。”
赵氏确实不是关心王娅楠,而是吃到了王娅楠拿回来的兔子,她觉得这是她嫁到老王家,吃得最好吃的肉了。所以她才帮王娅楠说好话,还指望王娅楠以后多拿些肉回来。
王娅楠的娘陈氏也过来说道:“大嫂,娅楠的活我会帮她做完的。大嫂就不要在这里指桑骂槐的呢!”
弟弟小虎也说道:“大伯娘,我也会替姐姐干活的。”
王娅静这时候也才起来,小虎看到了,就对刘氏说:“大伯娘,大堂姐也是现在才起来。大伯娘怎么就不骂大堂姐,何况大堂姐也没有去挖野菜,更没有拿兔子回来?”
刘氏被怼得哑口无言,她尴尬道:“你大堂姐在家里做家务了。”
王娅静听到小虎这样说她,顿时不干了:“臭小子说什么了,王娅楠能和我比吗?我爹是童生,以后是要考秀才的,以后我就是秀才闺女了。也算是官家小姐了,怎么可能去挖野菜。到时候你们见到我都得叫一声大小姐。”
王娅楠听到这里,瞬间没了睡意。她穿好衣服走了出去,说道:“大伯还没有考上秀才,大堂姐的架势倒是不小。就算是大伯考上了,我们家也是农民出生,怎可摆大小姐的普,说出去让别人笑话。”
王老太觉得王娅楠说的对,自己大儿子考了几年还是童生,对自己和老伴就很嫌弃了。虽然嘴上不说,行动上就可以看得出来。
大伯虽然是个童生,但他每次回家只是为了拿钱拿吃的,然后就和大堂哥在镇上租房子住,很少回家探望。奶奶为此深感愧疚,觉得自己对其他两个儿子有太多的亏欠。
奶奶常常在心里想着,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自责。她会默默地念叨:“我怎么养了这么个不孝顺的儿子啊!他只知道自己享受,却不知道家里人的辛苦。”奶奶的话语中透露着对大伯的失望和不满。
看着二儿子偷懒耍滑的样子,奶奶心里也不是滋味。她知道二儿子并不是真的懒惰,只是没有找到自己的人生方向。奶奶常常叹息着说:“要是我能多关心一下他,也许他就不会这样了。”
而小儿子则嘴甜又孝顺,总是能让奶奶开心。他会主动帮奶奶做家务,陪奶奶聊天,让奶奶感受到温暖。可奶奶心里还是觉得对小儿子有所亏欠,因为她没有给予小儿子更多的物质支持。
每次大伯回家拿东西的时候,奶奶总是默默地给他准备好,然后在一旁默默地流泪。她心里明白,大伯的行为让其他两个儿子受到了不公平的对待,但她又无法改变这一切。
然而,二儿子对此感到不公平,于是更加偷奸耍滑。小儿子并没有因此而怨恨奶奶,小儿子则用自己的行动来弥补奶奶内心的愧疚,让她感受到家庭的温暖和关爱。
王老太严厉地对王娅静说道:“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让别人听到笑话我们,给我们家带来麻烦。”
王娅静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低声道:“知道了,奶奶,下次再也不敢了。”
王老太不耐烦地说道:“行了行了,该干嘛就干嘛去,都别在这里站着了。”
于是大家一哄而散,王娅楠和她娘去做饭,刘氏去喂鸡,赵氏去扫院子。吃完饭,大家各自做自己的事情。现在已经农忙结束了,大人们去地里翻地,孩子们则去山上挖野菜。吃不完的野菜可以晒干储存起来,以后吃。
王娅楠和弟弟小虎背起竹篓往玉少宣家的方向去。他们商量好了,叫上晨阳和婉儿一起去挖野菜。
他们到了玉少宣家,玉少宣正准备上山。看到她们姐弟来,有点惊讶。没想到这么快他们就来自己家玩。
王娅楠首先打破沉默:“玉大哥,你又要去打猎了吗?我们来找晨阳和婉儿一起去挖野菜。”
玉少宣楞了一下,瞬间有些失落:“晨阳和婉儿一直念叨着你们呢?没想到你们这就来找他们了,他们知道了一定很开心。”
说着,他冲屋里喊道:“晨阳,婉儿,娅楠姐姐和小虎弟弟来找你们一起去挖野菜了。”
没多大一会,屋里跑出来一大一小,他们热情地围在王娅楠和小虎身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娅楠姐姐,小虎弟弟,见到你们真高兴,我们可想你们了。”
王娅楠揉揉晨阳和婉儿的头顶:“晨阳,婉儿,我和小虎也很想你们。这不,我们就来找你们一起去挖野菜了吗?”
玉少宣看着他们之间的互动,嘴角上扬。自从爹娘去世后,好久没有看到弟弟妹妹这么活泼了。晨阳虽然才八岁,但平时像个小大人似的。他去山上打猎,都是晨阳在家照顾奶奶和婉儿。婉儿平时很胆小,也不去和别的小伙伴一起玩。现在看到弟弟妹妹这样,他心里高兴级了。
玉少宣说:“我们一起去吧,不要进深山,就在外围,大家也有个照应。”
王娅楠点头同意了,就算是山的外围也很危险。毕竟这里是古代,没有现代的高科技和人工开发。野生动物到处都是,甚至还会下山袭击村民。
于是他们几个背着竹篓,一起上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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