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海沿岸。
太阳渐渐西沉,天空被染成橙红色,金色的余晖洒在蜿蜒的海岸线上,岸边的波光粼粼,如同无数颗闪烁的宝石。
海岸线上,错落有致的房屋静静伫立,烟囱中升腾起袅袅炊烟。
远处的礁石似在沉思,海鸟在低空盘旋,归巢的鸣叫划破宁静。
沙滩上,一片贝壳在暮光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接着被一脚无情地踩入地下。
“原来你的名字是这么来的,还经历了挺多。”
张阳听完张奇的自述,感触颇深。有些自责当初将他拉入暗区这个危险世界。
“好家伙,对比你俩的经历我舒服多了呀。”南墙边走边踢着路边的小石子。遇上好看的贝壳也要来上一脚。
师父和张奇在穿越后都经历了一番苦日子,故事中甚至还有“刀子”。
自己倒好,在救了几位红协的医生后就被戈登看中,直接成了红十御医。
“我至今都忘不了那天……或许是麦基·罗伊的死,换来了我的成长吧。”
张奇注视着手里的六边形徽章,上端的苍鹰仿佛活了一般扑出了徽章的框界,独自飞向属于它的山崖。
海风轻拂,带来湿咸的气息。
岸边的棕榈树干微微摇曳,硕大的叶片沙沙作响。
在三人的视线里,它恰好对着海天相接的红日,叶片在轻柔翻动的同时,也露出耀眼的银色背面。
三人并肩走着,向着耀眼的霞光。
“话说,莫妮卡他们人呢?”
“不是说今天来海边接我们么?”昨天的事件结束后,张阳三人就在酒店暂住了一晚。
而莫妮卡和莱特则先乘直升机回到总部。
他们约定好今天的傍晚,在金海的码头接头。
“哝,就在前面。”张奇指向前方。
只见一艘商船缓缓驶来,桅杆上的灯火若隐若现。
如此庞然巨物在海面上行驶,在两侧荡出一波澜壮阔的金色涟漪。
“哈喽~”前端的甲板上,一位穿着深灰色夹克的男人正在向他们招手。
他长相中等偏上,一头乌黑的短发利落有型。眼睛不大却很有神采,仿佛藏着许多故事。
整个人散发着独特的慵懒与不羁,显得格外洒脱。
“爱迪生!”张奇招手回应,同时也给张阳他们介绍起来。
“他是爱迪生,也是一名穿越者。能力是隔空取物。”
“好家伙,隔空取物。”南墙眼前一亮,这个天赋绝对算不上常见。自己甚至都没有在红协的档案里见到过。
“这个能力很牛逼的,他甚至可以隔空使用热武器!”
“隔空使用武器?”张阳听闻也来了兴致,那岂不是比自己这个枪械之王还要厉害?
“不过准心啥的等于没有,也就装装逼,实用性不大。”张奇悄咪咪的补充。
船停靠在岸边后,落下了长长的金属跳板。
“你好你好,久仰大名,久仰大名。”爱迪生立马下来接见他们。
“亻尔女子,亻尔女子。”南墙笑呵呵的和爱迪生握手。
“你好,阳·尤文。”张阳则更显礼貌,微微一笑并带上名字。
“我叫爱迪生,罗恩应该给你们介绍过。”
“哈哈。我叫罗纳德·亚历山大·伊斯南。”
三人在寒暄后走上船体,跳板也自动收回。
“原本以为要坐飞机呢,没想到是走水路。”张阳更加好奇达克维斯的据点位置了。
难道还在卡莫纳之外?
“我们总部的方圆几百里,一般人都是无法靠近的。所以我们不是走空路就是走水路。”爱迪生从容的解释。
“这样一来,魂灾出现的时候也安全些,毕竟那些躯灵没有海上和空中的工具。”船舱内传来莫妮卡悦耳的声音。
她从仓内的帘门走出,装扮也让南墙和张阳眼前一亮。
犀利的双眸好似星辰,高挺的鼻梁下,樱唇不点而红。
眼前的莫妮卡穿着黑色的露脐装,细致的腰肢和曼妙的身材被完美呈现。
身后背着随身携带的满改h4,还是经典的100发弹匣。
“不愧是穿越者,真懂得打扮啊。”见过不少世面的张阳都咽了口唾沫,对方这一身除了枪械,可以说是完美s黑卡蒂了。
“罗恩,给你的。”莫妮卡给张奇递来一瓶果汁。
是玻璃杯装的,颜色像是橙汁。瓶口处漂浮着冰块,甚至还有白色的吸管。
“我呢?”爱迪生也想喝,却发现莫妮卡手上只拿了两杯。
“你的在里面,自己拿。”莫妮卡自然是有做他的那份,只是这样的待遇只有张奇才有。
“豁,看来你们还挺疼爱我的弟弟的。”张阳对眼前的一幕很是满意,开玩笑的打趣。
“哼,在你没出现之前,我可是他最好的姐姐。是不是罗恩。”莫妮卡不以为意。
“是是是。”张奇点头如捣蒜,享受着果汁的冰爽。
“咳咳。”张阳站在原地咳嗽了一下,张奇立马会意,将手里的果汁呈上。
“哥,给你喝。”
“嗯,不错。”张阳得意的看了眼莫妮卡,接着张开嘴,将喂到嘴里的吸管吸入。
“好喝,不愧是我的亲弟弟。”
“哎?咳咳,咳咳!”南墙见状也学着张阳的样子咳嗽,可张奇却迟迟没有将果汁递来。
“感冒自己治。”张奇瞥了南墙一眼,像莫妮卡回复爱迪生那样冰冷。
“我,哼。”南墙气愤的走入船舱。
可拨开门帘,内部的装饰却让他狠狠开了眼界。
走进这艘船的内部,仿佛穿越回了中世纪里。
船内的装饰如同一间复古的酒吧,散发着神秘而迷人的气息。
墙上挂着古老的航海地图和铜质壁灯,昏黄的灯光摇曳着,营造出温暖而暧昧的氛围。
木质的吧台擦得锃亮,雕刻着精美的花纹,上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酒杯和酒壶,甚至还有些调酒师的装备。
船舱的角落里摆放着舒适的皮质沙发和矮桌,周围点缀着绿色的盆栽,给人一种宁静而舒适的感觉。
“我嘞个烧缸……”南墙怔住了。
在这个中世纪风格的船体酒吧里,仿佛忘却了时间的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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