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预想过诸多可能的后果,却未曾料想在此刻会目睹这样一幅令人惊愕的画面。
当洪天赐看到父亲的身影时,眼中闪过一丝欣喜,这无疑是他的救星降临。
他认为这样一来,姜镇涛等人不仅再也无法在他的面前耀武扬威,反而会下场极惨。
他迅速起身,正欲向父亲告状申诉。
可是,他的话还没说出口,洪天刚已然做出决定,并有所行动。
此刻的洪天刚内心充满愤怒,无论是王彪还是姜镇涛,都是他无法轻易招惹的角色,反而还要竭力去巴结他们。
如今儿子竟将这些人得罪得淋漓尽致,他深怕因此牵连自身,和儿子一起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与其坐等姜镇涛他们施加惩罚,洪天刚决定抢先一步,亲自对儿子进行惩戒。
他没有给儿子任何辩解的机会,径直从桌上抄起一个酒瓶,毫不犹豫地朝儿子的头顶砸去。
嘭的一声,力量之大使得酒瓶瞬间破裂,碎片四溅。
鲜血混杂着酒水顺着洪恩赐的头发倾泄而下。
突如其来的打击让洪恩赐瞬间懵住,捂着头,惊恐万状且难以置信地看着洪天刚。
“爸!你为何打我?明明是他们……”
“你这个逆子,我苦口婆心的话语你都当作耳边风了吗?
是不是非要气死我才甘心?
今日若不打断你的腿,你日后肯定还会给我惹是生非!”
打爆儿子的头,洪天刚还不足以泄愤。
他转身从一名保安手中夺过一根甩棍,挥舞着,决意要亲手打断儿子的两条腿。
洪天刚满腔怒火地瞪视着不成器的儿子,此刻他心中的愤慨几乎要化为实质。
洪恩赐在父亲的威压之下,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宛如秋风中摇曳的落叶。
周围的围观同学无一不感到震慑,他们纷纷向后挪动脚步,生怕被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暴所波及。
原本期盼洪恩赐的父亲能替他出气,结果却是对其严加训斥,众人自然不敢有任何异议,只能尽力收敛自己的存在感。
姜镇涛目睹洪天刚的一举一动,眉头微微皱起,略带不悦。
“罢了,既然他已经磕头道歉,我也无意在此事上继续深究。”
洪天刚闻言,连忙收手,转而恭敬地朝姜镇涛鞠躬致歉。
“姜先生,万分抱歉,是我不善教子,让犬子冒犯了您,给您带来了不悦。
在此,我代他向您深深道歉!”
姜镇涛淡然处之,微微点头示意接受道歉,然后对身边的云曼舞轻声道。
“曼舞,我们走吧,在这里多待无益,只会败坏心情。”
姜镇涛轻拍云曼舞后背,示意她起身。
云曼舞连忙起身,并顺势挽住了姜镇涛的胳膊。
“她是我小姨子,不得我允许,谁都不能打她主意,否则,后果自负!”
姜镇涛冷眼扫视云曼舞的众同学一眼,霸道地丢下一句话,带着云曼舞离开包厢。
刚一走出酒楼大门,云曼舞嘴角含笑,语出惊人。
“姐夫,今晚你就去我的房间睡吧,我们一起!”
姜镇涛闻此言,目光流转,侧首看向云曼舞,唇角勾勒出一抹深意盎然的笑容。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话已出口如水泼地,可不能反悔啊!”
云曼舞听罢,立即坚定地狠狠点头回应。
“嗯,你放心,我绝不食言!”
二人的心情显得分外愉悦,云曼舞依旧保持着挽着姜镇涛手臂的姿态,仿佛一对浓情蜜意的情侣,悠然回到了家中。
此时此刻,云轻歌却静坐在客厅沙发上,独自等待他们的归来。
她内心已坚定地做出了离婚的决定,决意要与姜镇涛结束这段婚姻。
原本,她打算等到母亲回家后,向其索要户口本再与姜镇涛办理离婚手续。
然而,她发现自己实在无法忍受这种无尽的等待,更预见到届时母亲必定会坚决反对。
于是,她果断行动,趁着母亲不在家,成功撬开了母亲卧室里的保险柜,从其中找到了户口本。
当姜镇涛与云曼舞携手踏入家门时,云轻歌毫不犹豫地将户口本甩在面前的茶几上,眼神坚毅地看着他。
“我已经拿到户口本了,明天我们就去民政局离婚!无论如何,这个婚我离定了!”
未曾料到,刚一回家就听姐姐如此决绝的话语,云曼舞不禁眉头紧锁,心中对云轻歌充满了不解与愤慨。
“姐,你记住今天自己说的话,希望你们离婚之后,都能无怨无悔。
既然你选择了放弃他,那我就接手,今晚,我要让他成为我男人!”
言毕,云曼舞不顾姜镇涛的反应,径直拽着他离开了客厅,朝着自己的卧室走去。
云轻歌愣在原地,眼神中满是震惊,心底的愤怒也在这一刻如潮水般汹涌澎湃。
做梦都想不到,亲妹妹竟然选择了与姜镇涛在一起。
她之前的态度分明与自己一致,都认为姜镇涛是个无能之辈,毫无可取之处废物酒鬼,怎会突然间态度逆转至此?
短暂的思忖之后,她揣测出了云曼舞此举背后的意图。
或许,妹妹是想以自身为代价,满足姜镇涛,从而促使他与母亲彻底断绝那不正当的感情纠葛。
想到这种可能的结果,她的脸色瞬间阴沉如水。
自己至今仍在火坑边缘挣扎,无论如何也不能坐视妹妹步其后尘。
心意已决,她加快了步伐,毅然上前阻止。
嘭!
房门被猛力推开。
看到姜镇涛和云曼舞并肩坐在床沿上,云轻歌疾步上前。
“你跟我回屋!”
她愤怒而又霸道地将姜镇涛拉起来,强行带回了自己的卧室。
若要用自己的身体满足姜镇涛,云轻歌实乃心中万般不愿。
然而为了保护妹妹和母亲免受伤害,她在矛盾和痛苦中挣扎并做出了决定。
决心忍辱负重、委曲求全,牺牲自我来保护家人。
进入房间后,云轻歌没有丝毫犹豫,当着姜镇涛的面,决然褪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
羞愤之下,她的脸颊犹如红霞满布,最终躺倒在床,摆出了一副任凭采撷的诱人姿态。
自始至终,姜镇涛默默注视着云轻歌的每一个举动。
他静立床边,眉头紧锁,目光深邃而复杂地看着云轻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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