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老爷子闻声立即回应,言语间透着坚决。
“产业怎能与我孙子相比?就依你所说,日后让轻歌接手便是!”
为了保全唯一的孙子,云老爷子万般无奈之下,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妥协。
说完,他愤恨地带着云凯杰,离开。
这爷孙俩偷鸡不成却反蚀一把米,姜镇涛暗爽。
回家的路上,云凯杰忍不住问云老爷子。
“爷爷,您真打算就这样将我们家族的产业交给云轻歌那贱人吗?”
云老爷子冷哼一声,满脸不悦。
“好一个韩海棠,竟敢拿你作为威胁筹码。
此事也反映出你的问题,做事不够小心谨慎,让对方抓到了把柄。”
云凯杰听后哑口无言。
片刻后,他咬牙切齿地愤然道。
“这次我们算是与他们彻底决裂,此事绝不会就此罢休!”
云老爷子沉思片刻,对云凯杰郑重其事地道。
“凯杰,这件事关乎到我们云家日后的兴衰存亡。
其实,我们云家本是天都云家的一脉分支,长久以来并未依赖主家生存发展。”
如今面临此种危机,你需要即刻启程,前往天都,寻求天都云家的支持和帮助!”
云凯杰在得知此重要信息后,带着老爷子给的信物,连夜出发,前往天都。
此刻,云轻歌的心情犹如春暖花开般明媚起来。
此前,她为了偿还那五百万的巨额债务,愁眉不展,直到手中握有一千五百万的预付款时,还盘算着一个月期限到时再将其中的五百万归还给债主。
然而世事难料,债主并未给予她预期的耐心等待,反而主动前来挑衅找茬。
所幸随着韩海棠的强势回归,一切危机瞬间烟消云散,不仅手头多了一千多万的流动资金,那笔欠款也自然一笔勾销,更意外的是还收获了云家的产业。
云轻歌心潮澎湃,怀揣壮志,决心要大干一场,让自己的事业再上一层楼。
事情圆满解决后,云家母女三人热情洋溢地接待了来访的白劲松。
尽管白劲松从韩海棠口中得知了一些情况。
但他与韩海棠一样,对姜镇涛就是“镇涛战神”身份持坚决怀疑态度。
姜镇涛则不愿在云轻歌面前暴露真实身份,故而在整个饭局过程中,他始终保持低调,装作与白劲松素昧平生。
夜色渐深,饭毕之后,白劲松起身告别。
云轻歌洗漱完毕,穿着一身保守的睡衣,悠然躺在床上。
她毫无顾忌地当着姜镇涛的面拨通了朱志豪的电话。
在她心中,始终坚信是朱志豪在背后默默帮助自己,因此对他充满了感激之情。
在电话接通的瞬间,她并未再吐露任何感激之辞。
毕竟,情感的交流不能总以感恩为始,而应源自内心的悸动。
这次通话中,云轻歌与朱志豪如同身处异地、热恋正酣的情侣,彼此倾诉着相思之情,话语缠绵悱恻,情意深深。
一旁的姜镇涛心中五味杂陈,既有无奈,又夹杂着一丝愤怒。
毕竟,在法律意义上,云轻歌仍是他的妻子,两人尚未办理离婚手续。
老婆当面与其他男人如此亲昵地煲电话粥,言语间的暧昧之意浓烈。
这让姜镇涛如何能坦然接受?
两人长时间地交谈,电话那头的情感热度似乎并未消减半分。
在这番纠结的情绪驱使下,姜镇涛躺在云轻歌身边,突然使出坏心思,一把将云轻歌揽入怀中。
他一只强有力的手紧紧环住她的纤细腰肢,另一只手则快速攀上她的香肩,开始拉扯她的衣物,仿佛欲揭开她身上那份温情的遮掩。
云轻歌因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失声惊呼。
“啊!”
意识到还与朱志豪保持着通话,云轻歌迅速用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竭力压制住可能再次溢出的惊叫声。
同时,她的心头涌上一股强烈的忧虑。
刚才自己的惊叫声,朱志豪是否听见了呢?
她不想朱志豪对自己有任何误会。
她猛然挣脱姜镇涛的搂抱,与他四目相对,眼神中传递出紧张与警示。
她竭力抗拒着姜镇涛,不让他扯开自己的衣物。
她的眼神如利剑般警告着他,在这紧要关头切勿胡来。
姜镇涛对此视若无睹,全然不顾云轻歌的眼神警告,手上的动作愈发坚决,力度加大,迫使她无法再挣扎。
他的行为比之前显得更为霸道。
“曼舞来找我,先挂了!”
无奈之下,云轻歌只能找个借口挂断了与朱志豪的通话。
电话刚一断线,她便用力推搡姜镇涛,满腔怒火瞬间爆发。
“姜镇涛,你不要太过分!
你以为我看不穿你那点心思吗?
你分明就是故意让我发出声音,让朱志豪误会!
你这样做太过分了,别再碰我!”
她内心充满了愤慨,指责声在卧室中回荡。
韩海棠听力敏锐,尽管与云轻歌的卧室相隔一段距离,但依然能听到其中传来的异样动静。
她立刻疾步赶来。
带着满心怒气,韩海棠猛地推开房门,果真看见云轻歌正在严厉责备姜镇涛。
她当即厉声训斥道。
“轻歌,你在搞什么?
你们可是夫妻,夫妻之间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哪有像你这样闹腾的?
就算他碰你、脱你的衣服,那不是作为丈夫的权利吗?
你也该尽一个妻子应尽的责任!”
韩海棠言罢,竟直接搬来一把椅子,稳稳地放在床边,炯炯地盯着云轻歌和姜镇涛两人。
“今晚,我就坐在这里看着你们两个圆房!”
韩海棠语气坚定,似乎真的打算整夜守在房间内监督到底。
云轻歌凝视着韩海棠的一举一动,眼神中满溢的震惊与愤慨交织。
原本对姜镇涛的所作所为心怀不忿,此刻这股怒火却直指韩海棠。
“妈!你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吗?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云轻歌厉声指责。
韩海棠非但没有反省,反而反击道。
“现在倒说我不可理喻了?那你有没有反思过自己的所作所为呢?
自从你们结婚以来,你们真正同房过吗?
你尽到了一个妻子应尽的责任了吗?
明明是你身在福中不知福,如今反倒指责我不可理喻!
还有,你以为我不在家时,你私自撬开保险柜,偷取户口本的事,我会一无所知?
你是不是盘算着趁我不在家时,背着我去跟他离婚?
你这么做,难道非要逼得死我,才罢休吗?”
面对韩海棠的质问,云轻歌内心痛苦不堪,无法接受这样的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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