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稍等片刻,等会我们就去大姨家找小姨!”
陆英博迫不及待地想要去祸害杜思蝉,话语中难掩兴奋之情。
他边说边像拖着死狗一般,抓着爷爷陆镇山的脚脖子,将其拖进储物室。
“老东西,你先在这儿安分待着,等我抓了那对残废父子回来,再慢慢跟你算账!”
陆英博恶狠狠地警告着,又补上一脚以示威胁,这才悻悻离去,并严厉吩咐下人严密看管。
“真是猪狗不如的东西,你们母子不会有好下场的!”
陆镇山内心满是屈辱与仇恨,虚弱无力地咒骂了一句,随即心中忧虑万分,老泪纵横,默默地为陆经天父子祈祷,希望苏龙、苏虎两兄弟能及时搭救他们,并顺利找到姜镇涛。
此时此刻,对于陆家发生的变故浑然不知的姜镇涛,正悠然自得地坐在帝豪大酒店的客房内,喝着酒。
“唉,真是憋闷得慌!”
云曼舞躺在床上玩了会手机,觉得索然无味,猛然翻身跃起,娇躯贴面骑坐在姜镇涛膝上,双手勾缠着他的颈项,气息如兰地撒娇。
“姐夫,我的好姐夫,咱们出去逛街吧,我真的好无聊,都快闷出霉来了,好不好嘛?”
这般姿态,暧昧至极,小姨子的娇憨让姜镇涛暗自叫苦不迭。
他装作不悦地推开她,板着脸教训道。
“我是你姐夫,以后不许再这样。”
她噘嘴表示不满。
“你还让人家脱光了陪你睡了一宿呢!现在装什么正经人!”
姜镇涛识趣地不再言语,如同逃离般拉门而出。
云曼舞则迅速跟上,亲昵地挽住了他的手臂。
二人形同热恋的情侣,引得旁人艳羡不已。
刚走出电梯,二人便见酒店员工整齐列队于一楼大厅,经理正厉声训话。
“今晚二夫人将在我们酒店设宴款待贵宾,你们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务必招待周到。
若是怠慢了华府的贵客,谁也保不了你们……”
“二夫人”与“华府”两个词立刻触动了姜镇涛的神经。
华家老二华北川的老婆,不正是杜思影吗?
难道蝉儿终究不忍手足相残,没有对其大姐杜思影下手?
姜镇涛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忧虑,眉头微微蹙起。
几经考虑,他决定暂不联系杜思蝉,等她亲自来解释一切。
“姜先生,我可算等到您了!”
姜镇涛刚一出酒店大门,一名男子便从拐角处冲出,直接跪倒在地。
姜镇涛定睛一看,认出此人是陆俊杰的贴身保镖之一,苏虎。
他眉宇间不禁微锁。
“出了何事?起来说话!”
苏虎不仅没有起身,反而伏地叩首,悲愤交加地说。
“您走后,陆家突生巨变,二少爷陆英博竟是个修行之人……”
他言辞急促,简明扼要地讲述了陆家所遭遇的变故。
在姜镇涛与杜思蝉相继离开后,陆俊杰悄然示意苏龙和苏虎二人跟着姜镇涛。
他俩随即离开陆家,朝着帝豪大酒店进发,只为听从姜镇涛差遣。
抵达酒店后,二人并未急于惊动姜镇涛,选择在外静默等候,仿佛两尊守护的石像。
不多时,苏龙的手机振动,一个与他关系较好的陆家保镖发来消息,从而得知陆家突遭巨变。
惊闻此讯,二人立刻疾驰向陆家。
途中,他俩搭救了陆经伟父子。
苏龙载着父子二人前往隐秘的安全处藏身,而苏虎则独身重返帝豪大酒店,向姜镇涛求助。
无奈酒店乃华家产业,为担心暴露行踪,苏虎只能躲在门外,焦虑地等待姜镇涛出来。
听完苏虎的讲述,姜镇涛的脸庞如同寒铁凝固,冷冽道。
“带路,去华家!”
在得知陆经天父子暂无生命危险后,姜镇涛当机立断,赶往华家。
与此同时,华家深闺之内,杜思蝉重伤躺在床上。
她面色苍白如纸,呼吸紊乱,伤势之重,一目了然。
“小姨,我可是想你许久了,今儿个总算能如愿以偿,嘿嘿。”
陆英博推门而入,一脸不怀好意,搓着手掌直奔床边,眼神里满是贪婪与得意。
“小博,你想干什么?”
杜思蝉惊恐万分,美眸圆睁,虚弱地质问。
“哎呀,小姨,这还用问?自然是想亲近亲近你啦!”
陆英博猥琐一笑,欺身而上,将杜思蝉压制于身下,急不可耐地撕扯她的衣物。
“畜牲,我可是你亲小姨,你怎么能”
杜思蝉无力抵抗,唯有虚弱的斥责与泪水交织,悔恨、愤怒与羞辱如同利箭穿透心扉。
她痛悔,悔不该将两位姐姐引入修行之道,她们不仅违反约定,偷偷教各自儿女修炼,更早就对她起了杀心。
而陆英博,更是色胆包天,伦理纲常全然不顾,欲施暴于亲小姨。
“正因你是亲小姨,这才够刺激,嘿嘿!”
陆英博愈发猖狂,笑声中透着无尽的邪恶。
“从前只知你是冰清玉洁,为某个男人守身如玉,未曾让任何男子近身,今天才知道,那人竟是那姓姜的混账!
小姨,就让我,你的大外甥,成为你的第一个男人吧!保证让你欲仙欲死,再吸尽你的修为,在极乐中送你上路,嘿嘿!”
他的话语伴随着愈发失控的行为,杜思蝉的衣物已被残忍撕裂,雪白的肌肤裸露于空气中。
“滚开!救命啊!你这畜生,我主人绝不会饶你……”
杜思蝉挣扎、呼救,甚至威胁,却只让陆英博的兽性更为膨胀。
“小姨,等我享受够了,吸取了你的修为,还怕那姓姜的混账不成?”
陆英博一边狞笑地说着,一边手扼住杜思蝉双手,另一只手猴急地解开裤带。
“简直是猪狗不如的东西!”
伴随着一声怒吼,窗户轰然破碎,姜镇涛如同正义之神般闯入。
“啊!”
陆英博惊恐回头,望见姜镇涛,失声惊叫。
姜镇涛健步如飞,一把扣住陆英博的后颈,轻易将其甩飞。
“砰!”
陆英博重重摔入衣柜。
没等他挣扎起身,一袭火红倩影已至,掐着他的脖子,硬生生地将他拖出衣柜。
“直接杀了他?”
云曼舞单手扼着陆英博,怒目圆睁,询问姜镇涛。
“杀了,太便宜他了!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姜镇涛语气冷硬,不带一丝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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