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韩海棠见到龙婆之后,便总是心事重重的。
此刻,龙婆竟一语道破她韩姓,任凭谁也无法相信这两人之间毫无瓜葛。
“若是你母亲确实姓韩,怕是与老身昔日一位旧友有所关联。”
龙婆面带慈祥,轻握起云曼舞的手,掌心传递着温暖。
“我妈真的姓韩!龙婆,那你和我外公是故交吗?”
云曼舞连连点头,心中交织着激动与期盼,迫切地发问。
韩海棠从不对人提起娘家之事,总说自己自幼双亲早逝,孤苦无依。
然而,她见到龙婆时的一时失言,提及父亲曾提及其名,无疑将这份隐秘关联推向了台前。
“老婆子虽未有幸结识你外公,但他或许闻听过我的名号。至于我真正相识的,是你曾外婆。”
龙婆的笑容仍旧和煦,拉着云曼舞向屋里走去。
“我曾外婆?”
云曼舞心中满是惊诧。
屋内,龙婆取出一本线装古籍,递至云曼舞面前。
“这是你曾外婆所托,希望我能将其转交给家族后人。现在,我就将这书交给你,也算了却我一桩心事。”
云曼舞接过古籍,目光中闪烁着困惑。
“为何不直接交给我妈,却给了我?是要我再转交给我妈吗?”
龙婆笑中含深意,“你曾外婆的意思,此书只能交付给仍是处子之身的后辈。你母亲与姐姐都已婚配,显然不合条件。”
“而你,竟是如此纯净,这份清白在这个时代实属罕见,极为难能可贵。你……”
云曼舞似触电般急于将古籍递还,“这书我不能收,因为,我……”
后半句卡在喉间,羞于言明,她误以为与姜镇涛的肌肤之亲已破坏了这份“纯净”。
正是这心结,使她魂不守舍,既对姐姐云轻歌有负罪感,又对姜镇涛患得患失。
“怎么了,丫头?”
龙婆眉宇间透出不解。
“因为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我们,我们已经很亲密了!”
云曼舞脸颊绯红,半掩真心地解释。
龙婆细细打量着云曼舞,微笑摇头。
“丫头,老身不会看错的,你依然是处子之身。
如若你不愿承受这份‘礼物’,我也不会强求,可以等将来转交给涛儿和你姐姐的女儿。”
虽然不明书中玄机,但她猜测那是唯有处子之身方能修炼的功法。
既然云曼舞心有所属,无意接受,强迫便失去了意义。
“你可以直接给姐夫,他和惠姐有个女儿。”
云曼舞认为这古籍必是宝物,想为姜镇涛争取。
“不,小天涯不需要这。她有更好的。
况且,我对你曾外婆有过承诺,必须亲手将这书交给符合条件的后人,不可食言啊!”
龙婆微笑着摇了摇头,否决了云曼舞的提议。
晚饭时,她已知悉姜镇涛与惠慧穿越并育有一女之事,更坚定了她的决定。
“龙婆婆,我能看看书里的内容吗?”
云曼舞不在乎龙婆坚持认为自己仍是纯洁少女的说法,也无意再去辩驳,转而对那古籍充满了探求之意。
“当然可以!”
龙婆微笑间,再次将古籍递给了云曼舞。
云曼舞急切地翻开书页,霎时间,一双明眸圆睁,满是不可思议。
“天哪,这竟是《丹经》!”
龙婆同样惊讶不已。
“丫头,你之前见过相同的书籍?”
云曼舞用力地点着头,指尖迅速翻动书页。
“嗯,不只见过,我和我姐都能倒背如流呢!
咦,不对劲,后面记载的功法,和我们读过的那本有所不同……原来,我和姐姐一直在修行的功法名为《天玄变》,但只有前半部,是不完整的。”
正谈论间,姜镇涛忽然推门而入,疑惑问道。
“《天玄变》功法不完整?是怎么回事?”
他未及踏入房内,便听见云曼舞的惊呼声,却未能捕捉全部内容。
“姐夫,快来,这里有完整的《丹经》呢!”
云曼舞忙迎上前,将古籍递给了姜镇涛。
姜镇涛飞速浏览书页,笑逐颜开。
“真有完整的修行功法!有了它,你完全可以达到至尊境,哦不对,是能突破至尊境,但再往上,功法就不全了。”
云曼舞脸上的笑意瞬间收敛,换上了满脸绯红。
“这后半部分的功法,我无法修行,书上明言,非处子之身,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突破至知命境。”
姜镇涛细阅书中所述,确实发现了《天玄变》需童贞之身才能继续修练的严苛要求。
“我说你能修,你就一定能!
你这小脑袋瓜整天都在想些什么呢?
是惠慧炼制了两颗净毒丹,你服用了其中一颗,解的毒。”
姜镇涛这才发现云曼舞一直误以为两人已行夫妻之事,一边笑骂着解释,一边轻轻点了一下她的额头。
“曼舞,你姐夫说的是真话,你们并没有那层关系。”
适时步入的韩海棠证实了姜镇涛的话。
“真的?!”
云曼舞目光炯炯盯着姜镇涛,心中虽升起一丝莫名的失落,更多的却是如释重负的轻松。
啪!
姜镇涛假意生气,在云曼舞挺翘的臀部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我可是一介正人君子,怎会乘人之危,更何况我是你姐夫,你把我想象成什么人了,该打!”
云曼舞又羞又怒,狠狠抬起脚就踢,连声责骂。
“坏蛋姐夫,你还记得自己是姐夫啊!哪有姐夫打小姨子屁股的,你简直就是超级混账!”
这一幕似冤家斗嘴,让一旁的韩海棠忍俊不禁,不由得轻舒一口气。
“什么功法,能修至巅峰?老娘也是童女,我也想修行!”
妖姬径直夺过姜镇涛手中的古籍,可惜一个字也认不得。
“妖姬姐姐,你想修炼得先得到龙婆同意,只要她点头,我可以帮你翻译功法。”
云曼舞慷慨直言。
她与妖姬性情相投,加之对方既是姜镇涛的下属,又是韩海棠的上司,自然多了一份亲近。
“我已兑现对你外曾祖母的承诺,这功法如今属于你,如何处理全凭你意,不必问我。”
龙婆笑眯眯地说完,随后以眼神示意姜镇涛,似有密谈之意。
“龙婆,有些私事我想和你谈谈!”
姜镇涛心领神会,边说边朝后院走去,心中却对龙婆有何不便公开言谈之事感到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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