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把ceo办公室的牌子带走。”陈升笑着摸了摸她的脸颊。
“啊?我这就正式上岗了吗?”王依依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随后又疑惑道,“那你呢?”
“我董事长啊!”陈升拍了她的屁股一下,“快去给我弄块董事长办公室的牌子挂上。”
王依依哦了一声,低头在男人嘴上抹了点唇膏,然后摸着屁股轻飘飘的走了。
给王依依总裁位置是早前就定好的,陈升自己腾出来干别的事,顺便鞭策王大总裁。
杨姐姐、校花姐、小丫头的职务已经超出头条。
负担的是整个头条系的部门事务。
陈升观察了下斗音商城的运作,单量突然增多了不少。
问题也是有的,质量差别、退换、邮费等,多多少少产生了一些投诉。
这都是正常的。
还需要不断优化平台,要与入驻商户沟通,本着顾客至上的原则,进一步提升顾客体验。
陈升这时候没办法改变,只要等斗音的权威强到一定的程度,就可以对商户定下规矩。
等梳理完大致的情况,陈升关掉后台,打开了一个隐秘的网站。
原本平静温和的神色渐渐消失,越来越沉,眼里的寒光像是要射出三尺外。
下了几个高价单,以及一个巨高价单,巨到1000万美刀。
熟悉的账户名和百分百的付款信誉度,让单子被秒接了。
至于那个男的,陈升设定了一年时限。
任务难度肯定大,总得给别人布置的时间。
其他的阿猫阿狗去了境外也就是普通人。
有转移资产的估计生活会好点,连资产都没有的,多半沦落到华人区洗碗。
结单的时间肯定会快很多。
陈升还要求了方式。
咬了他一口想走?没那样的好事。
能花钱解决的事都不叫事。
钱赚来就是花的,是工具,是武器,也是生活。
离岸公司储存的资金几乎都用掉了,再想用就得等到内地子公司输送利益。
那得是年后的事了,需要子公司清点账目,缴清税款,再进行分红,才能合法转移。
不过暂时也没什么需要花销的地方。
至于比特币,现在的价值太低,用来支付特殊交易不划算。
做完这一切,陈升仰靠在椅子上,微微合上充满阴寒戾气的双眸。
脑子里却没有停止运转。
自己能用这种方式,别人自然也能用。
这就要比谁钱多,比谁更谨慎。
这钱不是资产多就多,而是流动资金。
不过,他比别人要安全。
私仇和利益是不一样的,如果有谁想要头条,唯一的方式只有控股!
这是全世界的规则。
不然岂不是血流成河。
就算他陈升死了,股份也落不到别人身上。
而是会被陈老师夫妻俩继承。
所以,资本和资本之间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至今,跟他有私仇的还没有,有也已经走了。
不!还有一个!
陈升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女生!
宁妤姗!
她老子自杀,会不会恨到自己头上?多半是会的。
如果她够聪明,那就老老实实过她的富裕日子,井水不犯河水。
他陈升可不是好好先生,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为了稳妥,陈升还留了一份遗嘱在银行保险柜,只有赵大律知道。
倒不是信不过杨姐姐她们,而是不想她们担心。
两天后。
韩国,仁川国际机场附近的一家小旅馆,其实就是个胶囊酒店。
前监察委办公室科长小宋已经在这住了两天。
他不跑不行,以前暗通消息,让被查的国企老总提前做好准备的事没少干。
一旦被抓,要么跳楼,要么暴毙。
要么八年十年牢狱,但最终结局……是一样的。
幸好他的关系也过硬,提前给了个暗示,他当晚立即抛下所有,直奔机场。
为了不招摇,他住在胶囊酒店低调了两天,凌晨的飞机直抵美国,与妻儿团聚。
旁边空着的小房间刚刚住进来一个人,由于隔音不太好,小宋能听到隔壁的响动。
爬动的声音很沉,估计是个大体格子。
韩国的气温已经很低了,小宋没带厚衣服,冷得缩成一团。
此时联系不到外界,也不敢联系,就这么熬到深夜。
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他起身准备去办理退房。
打开胶囊房的门,钻了出去,他住一层,要是二层还得倒着爬出来。
刚站定,他眼角余光一扫,吓了一大跳。
靠墙竟然站着一个男人,一动不动,像是与墙壁和胶囊舱融为一体。
亚洲人,体格健壮,一副健身教练的模样。
这人皮笑肉不笑,沉声道:
“阿尼哈赛哟!”
“呵呵你好!”小宋友好的笑着,边说边从这人身旁挤过去。
距离窄小,小宋只好缩紧腹部,眼看着就要通过。
“嘭!”
骤然间腹部挨了一拳!
小宋刚产生痛苦的反应,惨哼声来不及出口,后颈又感到一下震击,意识瞬间黑了下去。
“啊,真是容易啊,赚得真惭愧。”男人用韩语嘀咕着,之后又蹦了一句东北腔:“优质服务,必须的。”
他掏出一支镇定剂,毫不客气地钉在小宋脖子上,注射完就收了起来。
然后从裤兜拿出一个灰色的口袋,往小宋头上一套,口袋挺大,将整个人抱住。
不费力地扛在肩上,路过柜台时拍了100美刀在桌子上。
胶囊旅馆老板视若不见,收起美刀,仿佛没这个人路过一样。
旅馆门口停着一台现代,男人把口袋往后备箱一塞,啪地关上后箱盖,悠闲地坐进驾驶室。
哼着曲子启动车辆,驶入了黑夜。
十分钟时后抵达仁川机场,来到侧面一个偏僻的围栏边。
这个入口平时用于运输货物。
男人递给门卫1000美刀,门卫挥挥手,门打开了,车开了进去。
车子直接驶到一台飞往南非的货运机旁。
男人又掏出两沓美刀,然后堂而皇之扛着布袋进了货仓,再也没出来。
黎明前夕,货运机升空,飞向南非。
整整30个小时后,时间来到早晨,男人坐在一台当地人驾驶的吉普上。
吉普被铁栏围住,防止野兽突袭。
与已经进入冬季的亚洲不同,这里的早晨阳光耀眼,天气炎热。
平原辽阔,车辙在低矮树木的包围下延伸向远方。
到了一个空旷区,当地人指着附近的大范围草丛,叽里呱啦说了一通。
男人挂上一把ak,跳下车,从后备箱搬出布袋,倒出里面的小宋。
然后掏出一支针管,里面是麻醉抑制剂,注射后可以帮助人清醒。
男人点了一支烟,慢悠悠等待人苏醒。
优质服务嘛,不作假,就是一个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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