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兵气得嘴直哆嗦,旁边的老百姓都在一旁站着,这话确实是大实话。
唐兵回头:“乐啥呢?乐啥呢?我告诉你们,赶紧把嘴闭上!以为我们跟你闹着玩呢?惯你这么长时间,是为了收集更多证据。来,把他们带回去!谁动,就照他们脑瓜子打,格杀勿论,听见没?”
这一说完,二十来把枪“咣咣”一举。
彭程一瞅:“行,我他妈跟你们回去,看你们能把我咋的?走!”
过来后,“别动,别动!”“咣咣”就给顶住了,“啪啪”,小铐子一上,往车里一塞。
都给整回来了,整到派派那儿。
到了这块,人都分着审。那个时候镇里的派派,有不少自己的小审讯室,因为跟小派出所差不多。
刘胜利过来了:“彭程我告诉你,你他妈纯纯是自己作死,可怪不了我。本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他妈一天跟我嘚瑟,我是干啥的,你是干啥的?操!你记住,我要不把你办没了,我都不得好。”
彭程一瞅:“行,刘胜利,你也别他妈跟我吹牛逼,你要办不死我,你记住,千万别让我出去,我出去回头就打死你,我也算为镇上老百姓除个恶瘤,除个恶霸。”
“你还惦记出去呢?你心可真大!我既然把你整来了,记住,你指定出不去了。来吧!”
这边就开始了,笔录、卷宗,“呱呱”往过一拿,一顿作假。
在里面把彭程、葛明、潘东,一顿毒打。“咣咣”一顿揍,你看潘东和葛明被打得惨样,真的死的心都有了,最后被打得啥都认了。
六扇门收拾人也有手段,打成那样,说啥都得认,是不是你干的?是。有彭程吗?有!这哥俩全招了。
但彭程这边,咋打都不带招的。
“咋的,不说呀?”
“就不说!”
“咱说,那都是铁棍子,衣服里卷点报纸、卷点书,拿个小棉被或者小坐垫挡着,身上“哐哐”打的都是内伤。那把彭程打得,“操你妈!”
这时候,一看彭程这口供取不出来不行啊,刘解放来了。
刘解放问:“说没说呢?”
刘胜利一摆手:“你别给我添堵,说不说你能帮上忙啊?”
“老弟啊,有些事儿我跟你说过八百多回了,科学的尽头是玄学,兴许我能帮你个忙呢。”
刘胜利一摆手:“行,我就信你一次,你去吧。他要能把口供招了,以后我把你当祖宗供起来。”
“老弟啊,这话可是你说的。
你去吧。”
刘胜利进来了,跟着他哥刘解放。刘解放双手一掐,嘴里念叨一堆宇宙语,谁也听不懂。过来照着彭程脑门一点:“说不说,说不说,说不说。”
彭程脑袋一晃:“说!”
刘胜利都有点懵了,这玩意儿这么好使?
“来,一样一样往外撂,一样一样往外撂!!彭程说,离近点,离近点,我跟你说。”
彭程一靠过去,照着腮帮子“嘎啦”一口就咬上了。
“哎呀哎呀,撒嘴撒嘴撒嘴!”这边拿铁棍子过来“嘎啦”一下子打掉了,眼瞅着腮帮子一口肉就掉了。
“哎呀我操,哎呀我操!”刘解放气坏了,拿铁棍子照着彭程脑袋“咣当”两下。
刘胜利一摆手:“行了,我就知道你这玩意儿不靠谱,滚犊子滚犊子。
把他哥整出去了。
彭程脑瓜子鲜血直流。
刘胜利过来:“我告诉你,你不用跟我嘴硬,你这俩兄弟已经招得一干二净,就算没有你的口供,你也必没,我必把你送上路。听见没?跟我横?我还是那句话,别让我活着出去,我活着出去必整死你。”
说完,刘胜利就走了。
你说彭程进去这事儿,大猛能知道信儿吗?能。为啥?因为当地有个人,是大猛的亲老叔。
包兴盛也听说了:“村长啊,就替你办事那小子让人给弄进去了。”
“啥时候的事儿?”
“哎呀妈呀,好几天了。”
“因为啥呀?”
“哎呦喂,还说啥因为啥呀,出来肯定够呛了,人家说了要往死里整。”
这话一听完,得嘞,赶紧的,把电话打给了亲大侄儿大猛。
电话接通。
“喂。”
“大侄儿啊!”
“呀,老叔啊。咋的了?那事儿不给你办得挺明白吗?”
“不是,是办得挺明白,但是我跟你说出事儿了。”
“又出啥事儿了?”
“那啥,就是你来的那个朋友,就那个彭程让人给抓走了。”
“抓走了?让谁给抓走了?”
“让咱们镇的派派,就是来找我麻烦那个刘胜利,说了这人出不来了,要往死里弄。这咋整啊?大猛,你说因为咱家的事儿,这不把人给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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