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沉默地看着王权富贵,一副看见外星人在玉米地里剥玉米的样子。他们知道王权富贵很无聊,但是没想到居然会这么无聊。
廖萱萱:
“我还是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因为我没有见过。我不管什么没见过不代表不存在的言论。反正我是个坚定的唯物论者,没见就是没有!”
王权富贵:
“不是说科学是讲究可辨伪性的吗?
不过说句实话,我也没见过。可能是我们所生活的环境不能触发那个条件吧。
找个可能会闹鬼的地方说不定就能看见了。”
廖萱萱不服:
“好啊,等你找到记得叫我。”
王权富贵想了想:
“不知道这里有没有什么古墓之类的地方?”
然后起身走到那几个路匪面前。
“喂!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古墓?”
路匪很奇怪地看着他:
“现在的摸金校尉装备都这么先进了吗?”
王权富贵踢了那个路匪一脚:
“盗墓是违法的啊!罪恶克星会干那种事吗?
我是想找个传闻中闹鬼的地方。”
路匪脱口而出:
“有,就在刚才我们吓唬你们那里。我们在那附近吓人就是因为当地人都知道那里有一座荒村,而且闹鬼!”
王权富贵又个他一脚:
“你当我傻呢?如果真闹鬼你们还敢待在那里?而且这荒郊野外的,你们又是怎么知道的?”
路匪:
“大哥我没骗你,是真的。我们住在15公里外的村子里,村里的人都知道那荒村的存在。市区里也经常有年轻人会去村子里探险。去过的人都说那个地方邪门。
只不过是在那座村子里才闹鬼,不进去也没事。”
另外几个路匪也点头附和。
王权富贵:
“你们是听说的还是真的进去过?”
路匪:
“我们真的进去过,那破地方是真邪门!大哥你想,我们都是要钱不要命的亡命之徒都这么说了,那地方还能好的了?”
王权富贵连踢两脚:
“要钱不要命很值得骄傲吗?
刚才你说有年轻人去那里探险,那应该在网上能查的到咯?”
路匪脸都被踢肿了:
“有有有!你在网上搜白事村就有。”
“哪个村子会叫白事村啊?”
王权富贵又想抬脚,路匪被吓的闭起了眼睛。
“白事村是网友取的名字,村子以前的名字没人知道。
因为整个村子就像在办白事一样,到处都是纸钱、纸人。”
为了验证这个路匪的说法是否属实,王权富贵掏出了手机,可惜没有信号。于是又借用了廖萱萱的卫星电脑。
这一查,果然在网上找到了几条关于白事村的信息。
可奇怪的是,网上找不到照片和视频,只有自称去过白事村的网友留下的文字信息。
大概的意思就是,白事村里有某种磁场,现代设备都失灵了。然后村里又如何如何的恐怖。
“怎么样廖姐,走一遭?”
“走就走!”
七辆卡车调转方向,在路匪的带领下又回到了扮鬼吓人那里。
为了体验感拉满,这次就王权富贵和廖萱萱两人去探村。其他人一概不带,特别是昊南,因为他的阳气太重了。
两人各带了一个手电筒,一把手枪就按照路匪说的路线去了。
路匪说的没错,翻过一座小山头就找到了一块石碑,只是上面的字被抹去了。
现在是凌晨三点25分,王权富贵和廖萱萱准备进入白事村。
“廖姐,你真的不害怕吗?咱们可马上就要进去喽!”
其实廖萱萱内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可还是强装镇定:
“我相信科学。那你害怕吗?”
王权富贵:
“怕!但是我一定要你相信世界上有鬼。”
廖萱萱无语。
王权富贵猛吸了几口烟,然后扔在地上,用鞋底把烟头彻底踩灭。
“那咱们走吧。”
两人举着手电筒再继续往前走,从一开始的并排走,慢慢地变成了一前一后。
“廖姐,你怎么走着走着就跑到我后面了。”
廖萱萱:
“我怎么突然有点冷,躲你背后避一下风。”
听廖萱萱这么一说,王权富贵好像也感觉有点冷,随手就拉上了拉链。
“还真的是诶,在石碑那的时候好像还不是很冷……廖姐你看,我们到了!”
廖萱萱抬起头,身体顿时就僵住了。
那是一个无比荒凉的村子,墙壁、门板、屋檐,全部残缺不全。但这些都不算恐怖。恐怖的是,村子里的每家每户门口都有破旧不堪的花圈、白幡,门上也贴着白底黑字的挽联吊唁。
风一吹过,地上的纸钱被吹的到处飞。而且还不是写着“天地银行”的印刷冥币,而是那种圆形的,黄色和白色的传统纸钱。
王权富贵:
“我现在知道为什么这个村叫白事村了。”
廖萱萱:
“这个村是怎么回事?难道全村的的人都死光了吗?关键是为什么村民会把这些东西放在家门口啊?”
王权富贵:
“这里的习俗吧。
每一个诡异习俗的背后都会有一个残忍悲痛的故事。”
王权富贵掏出手机来,调成摄影模式对着村子拍几张,可所有的照片都是模糊的。
“廖姐这是怎么回事?”
廖萱萱:
“用我的吧,我带了个专业的。”
廖萱萱的脖子上挂着一个旁人看不出来的设备,只是看起来造型怪异不像个照相机,因为这玩意儿原来是安装在军用战斗机上的。
专业的就是专业的,拍照、录像都没有问题。
“廖姐你可录好了,等回去以后我要拿给胖子他们看。”
王权富贵拿着手电筒在前面开道,廖萱萱举着照相机在后面录像。两人轻手轻脚就进了村。
当来到村口第一户人家时,王权富贵指着损毁严重的窗户,对廖萱萱说道:
“廖姐,你用照相机拍一下里面,我给你打光。”
廖萱萱:
“要拍你拍,我来给你打光。”
王权富贵:
“我不敢,电影里面都是谁拍照谁见鬼。”
廖萱萱急了:
“我还不是不敢!”
王权富贵:
“那你是承认这个世界上有鬼了?”
廖萱萱:
“不信!害怕是人类的一种正常情绪,但这不代表就有鬼。”
王权富贵:
“那要不这样,你闭着眼睛把照相机对着里面拍几张,然后我们一起看照片?”
廖萱萱同意了,于是王权富贵把头扭到一边,手电筒又对着房屋里面。廖萱闭着眼睛拍了几张照片。
完事后,两人退到村口处才大着胆子点开了照片。
那是一间破旧的屋子,里面的家具也是又老又旧。屋子中间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面有碗有盘子,里面还有发霉变质的食物。
好像屋子主人之前还在吃饭,下一秒就离开了这间屋子再也没有回来过了。
屋子里还有一个木头衣柜,左右两边各贴着一封挽联。
总体来说,这种恐怖程度还能接受,于是两人就又用这个方法去拍了第二户人家。
可这一次看照片时,可把两人给吓的够呛。
还是和第一户人家同样的摆设,不同的地方是,桌子边上各放了四个破旧的纸人。就像一家四口在一起吃饭一样。
木头衣柜也被打开了,里面摆放着一对蜡烛,一个香炉,以及一张泛黄的黑白张遗像。
遗像的主人是个老太太。她没有笑,只是张着嘴、闭着眼睛。
那是一张给已死之人拍的遗照!
“老板,要不咱们回去吧!”
廖萱萱是真的害怕了。
王权富贵也是抖的不行,但还是嘴硬道:
“别急,目前我们遇到的事情只能算是诡异而不是灵异。这样,你看前面就到头了,咱们跑到村尾然后又跑回来,怎么样?”
廖萱萱:
“算了吧,别去了!”
王权富贵:
“那好,你在这待着,我自己带着照相机去。”
说完,王权富贵就拿着照相机走了。
王权富贵也怕,但是他就是执着于把这个村子的全貌记录下来,然后拿回去给网咖战神们看。
把照相机录像模式打开挂在脖子上,一手拿着手电筒,一手捏着沉香手串,嘴里面念着悟空教给他的辟邪口诀,就颤颤巍巍地往前走。
王权富贵走了,廖萱萱一个人留在那里更害怕,赶紧就又跟在了王权富贵身后。
同时,把手枪也拔了出来。
王权富贵打着手电筒,眼睛直勾勾地盯在前面,完全不敢往两边的屋子里看。
好在这个村子不大,很快就走到了头。可是最恐怖的一幕也在这时出现了!
白事村的村尾居然密密麻麻全是坟头,而且所有的墓碑全部都对着王权富贵和廖萱萱!
“廖……廖姐,我认输了,咱们走吧!”
王权富贵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可转过头来就看见廖萱萱在那里干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眼睛也是瞪的老大。再看她的手指,正在颤抖着指向王权富贵的身后。
“纸……动……动了……”
王权富贵吞了一口口水,缓缓把头转了过去。
几十个纸人不知道是风吹的还是什么情况,全都摇摇晃晃地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可是再看坟头上的草和满地的纸钱并没有被吹动。
“啊!”
廖萱萱大叫了一声,举起手枪就对着那些纸人开枪。直到子弹都打光了,还在不停地扣动扳机。
“廖姐,走啦!”
王权富贵抓起廖萱萱的手就往回走,可在不经意间,王权富贵就看到了旁边的一间屋子里亮起了微弱的烛火,并且从屋子里还传出筷子和碗碰撞的声音。
这一幕让王权富贵彻底呆住了,双腿就像不是自己的,不听使唤。
再下一秒,他就看到屋子里的衣柜被打开了,一个好像是个人一样的物体在地上缓慢爬行。
“跑!”
两人的肾上腺素被彻底激发了,不要命地就往来的方向拔腿狂奔。
两侧的屋子里不断发出有人在疯狂拍打木门的声响,以及小孩子声嘶力竭的哭喊声。
狂奔期间,王权富贵的余光好像还看见了窗户里面有几个黑色的人影在注视着他们。
这时候的王权富贵已经大脑一片空白了,只有身体还在不停地往前跑。
幸好在逃命的路上,王权富贵和廖萱萱并没有遭遇鬼打墙,顺着来时的路,平安地跑出了白事村。
两人出村后,白事村又恢复了寂静。蜡烛熄灭了,纸人倒地了,拍门声消失了。
直到二十分钟后,王权富贵又回来了!
只不过这次,他的肩上扛着一个火箭筒,腰间挂满了高爆手雷,身后还跟着60名全副武装,手持全自动步枪的黑甲卫士。
再次来到白事村村口,王权富贵站住了脚,对着天空挥了挥手,三架飞在天上的作战机甲同时打开探照灯,整个白事村瞬间亮如白昼!
“我王权富贵又t回来啦!”
用力伸出食指指向白事村,60名黑甲卫士同时举枪瞄准,呈“介”字形方阵往村子里移动。三架作战机甲也升出了重机枪和追踪导弹。
黑甲卫士就像提前排练过一样,前面的负责开道,后面的负责补位掩护。每一间屋子门口都有一个黑甲卫士在外面持枪看守,就连那片坟地都被黑甲卫士给围了起来。
拎着加特林的昊南和手持霰弹枪的廖萱萱一左一右跟在王权富贵身后。
“还有谁?”
王权富贵就跟个军阀头子一样,迈着方步就再次踏入了白事村。
俗话说不作死就不会死,俗话又说,一切恐惧的源头来自于火力不足。这两点都被王权富贵给玩明白了。
把火箭筒交给门口的黑甲卫士后,王权富贵干的第一件事就是走进村口第一户人家,这里逛逛那里摸摸。
他很好奇这个柜子里有什么东西,但是又怕打开柜子会被吓一跳。就掏出一把沙漠之鹰手枪,用枪口把柜子门给挑开了。
和猜想的一样,这个柜子里也是有一张遗照、一个香炉、和一对蜡烛。
廖萱萱:
“老板,怎么这里的人都是给过世的人拍照啊?”
王权富贵想了想:
“可能是因为穷吧。你看这个村子年代也算挺久的了,地理位置又那么偏僻。估计是活着的时候舍不得拍照,只有死后才拍一张遗照用来摆灵堂。
萱姐,你回头看看能不能找到这个村子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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