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白亦也是修炼者?
还是自己多想了?
道友?
不不不怎么可能跟这种人成为道友呢?
没准这家伙是个邪修……阴阳派?移花宫的少主?
满脑疑问的纳兰豆豆,骑着马跟在白亦后面,眼睛盯着看起来挺吸引人的身材。
一米八的个头不算太高,人也不是粗壮型的,有点瘦……
整个人看起来还是轻盈的,不笨重的、没有压迫感……
头发黑白掺杂的像是一根根的特意染过似的……
此人卖相,还是不错。
迎风吹来冷风,纳兰豆豆忍不住多抽了抽鼻子。
那不是异性之气,也不是香水的味道……
他这人虽然很渣,但是身上似乎有自然之气,闻着舒心,有那么点的亲和力……
纳兰家族是从古到今的修炼家族,唐家很久以前也是……
修炼家族很多,但是几百年前开始逐渐没落了下去。
没多少人玩了,功夫都没多少人练了。
之所以修行界没落,倒不是前辈们没有成果,是因为天道有缺,地物有缺,世间缺了自然之元气……
元力,乃是世界形成之原始生命之力……
大量物种死亡,天材地宝消失修行之路更是看不到曙光了……
百年以上的药株,现在哪里还有啊……
慢慢的没人修炼了,也就喝喝汤养养生了,很经济。
有钱的,还能去做个皮肤保养做个养生保健啥的……
虽然如此,但是还有一些坚持的修行者寻到了天材地宝,凝聚出了内气元力……
如石老和光老他们,在唐月山头看山的那几十年,也弄到了些年份药株,这些药株可是天材地宝之一……
白亦丢的那年,唐月疯了似的找目击者,后来找到了光老这个目击者。
当年光老道士讨饭时候,跟唐月说过,你家亦儿大有破天之资,观天之道,执天之行……
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唐月就当真了,然后孩子也丢了……
以为被人有预谋的掳走了……
又找到了他的和尚兄弟石老,把他们丢到山里,让他们赎罪……
白亦回归加州,他俩也顺利下山了,给白亦当私人保镖……
想要养生,谁都可以养生的,但是能不能长寿,得看遗传看血脉看体质……
就跟天生好皮肤一样,有人喝水都能长痘痘长肉肉……
长寿的人吃个咸菜萝卜也能长寿……
这要看命,跟你吃什么没决定性的关系。
想要修炼改变体质,更是困难。
修炼那是改命改体质的过程啊……
它不看智力不看财力,是看体质、心态和气运啊……
身心通畅者,才能吸收元力啊。
你要是对元力跟吃花生似的过敏,那没办法,你没法修炼了,还是打住修炼之路,寻它路去修炼吧。
心态要是不好,哪怕有能消化核辐射的体质,早晚气郁,何谈修行?
目前想要在地球上,能寻得含有元力之物,那是要看运气的啊!
含有元力的植物,那都是隐藏在山野之中,也许是某个不起眼的野菜……
也许是菜地里的某个黄瓜……
这也是为什么,超高龄人口一般在农村和山里多的原因……修炼修道者也喜欢隐居在山野中……
“这家伙孤儿到成为唐家继承人,只用了两年时间搞出了自己的事业。这一路顺风,多子多福,是气运之人啊……”纳兰豆豆牵着两只马,慢慢跟在白亦后面,心想道:“得沾染他一下气运之气才行……跟好运的人混,运气不会太差的吧?”
纳兰豆豆想的没错,跟好运的人在一起,只要不跟他打对牌,一般不会出问题的。
想着这些,看白亦的目光也顺眼了些,于是连忙追了过去。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白亦这个人似乎可以转移坏运气到别人身上……
或者说是能坏人好事儿……
很莫名其妙……
雪地前方小树林,三棵树后面的马儿嘴里噗噗着热气,迎上了白亦莫名的目光。
马儿又看到了他身后的两匹马,受到同类的惊吓了,仰头抬蹄子后突然狂奔了起来。
马啸中马儿脱缰,马背上掉落下来两个人。
一男一女……
一女挺眼熟的,这不是演过马战的演员么?
可真敬业,电影都拍完了,还这么卖命的不半遮掩了?
难道是用实战来提高演技,这是要拍续集么?
这里又不是高粱地……
为了工作,这也太接近生活了吧?
大冷天,不冻屁股么?
白亦都不好意思视觉瞄准了,低头拿起手机走路,假装没看到他俩似的继续走了过去。
摔在地上的俩人,顾不上纳兰豆豆走过来,低头慌张的提起过了膝盖的裤子。
树上还架着手机,正录制着……
位置不错,方圆几百米无人,树林遮挡……
俩人都套着外大衣,不靠近跟前,都不知道俩人在干啥呢。
还以为骑马骑累了,休息呢。
靠近的白亦和纳兰豆豆,自然看得明明白白。
一片雪白的干干净净,白亦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鼻子,用余光瞄了两眼。
真人比屏幕上看到的还要漂亮……
而且屏幕上只能看到半遮掩的部分,这会儿全看到了。
不过,没有屏幕上看到的那么大波澜。
“你们!”纳兰豆豆蹬蹬地驾马过去,娇脸冷如寒光闪闪的马蹄铁,拿起马鞭指着两人,“放肆!可知这里是何地!”
落地后慌张收拾仪容的一男一女,本就是公众人物,加上被人撞破,自然惊魂未定。
被纳兰豆豆这么一冷喝,白亦看到他们额头上冒出了热汗,于是连忙转身拍了拍纳兰豆豆拿鞭子的手,说:“他俩出汗了,这边风又大,寒气入侵搞不好会死人的,先送他们进屋吧。”
高高在马上的纳兰豆豆看渣男似的看了眼白亦后,转过马头后,说:“我才不管……你俩滚出马场!”
不用纳兰豆豆安排,这两人穿好衣服后,哪里有脸待在原地上啊。
一句话都不说,男子围脖蒙住脸,取走树上架着的手机,麻溜地溜了。
女子也是用貂皮大衣捂紧身子挡着风,慌张又哀求的眼神看了眼纳兰豆豆。
见她看向别处,目光仅仅是顺便在白亦身上滑过,咬牙转身,跑向了另一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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