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手脚麻利地将所有的柿子都收拾妥当之后,从筐子里精心挑选了一些个大饱满、色泽鲜艳的柿子出来,小心翼翼地把它们装进一个精致的竹篮里面。不一会儿功夫,那只原本空荡荡的竹篮就被装满得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缝隙。
接着,何雨柱提起装满柿子的竹篮,轻快地推着自行车走出了四合院的大门。他心里盘算着,要先去给住在正阳门附近的表叔蔡全无送一些柿子过去,再顺路拜访一下自己的师父关学宗。反正这会儿距离雨水放学还有一段时间呢,足够他跑这一趟腿儿啦!
一切准备就绪后,何雨柱熟练地将竹篮捆绑固定在自行车的后座上,然后跨上车座,心情愉悦地哼起了小曲儿,一路向着正阳门的方向疾驰而去。伴随着欢快的歌声,他的身影渐行渐远,很快便消失在了南锣鼓巷的街头巷尾之中……
当何雨柱骑着自行车路过片儿爷的小戏摊时,他注意到靠在墙角正闭目养神的片儿爷。于是他缓缓地停下车来,并从自行车后座那装满物品的竹篮里拿出四个又大又圆的柿子。
片儿爷,您这会儿不忙啦?我弄来了些新鲜的柿子,特意给您带过来几个,您快尝尝味道怎么样? 何雨柱轻声说道,脸上带着友善的笑容。
听到声音的片儿爷慢慢睁开双眼,目光落在了何雨柱手中那几个红彤彤的柿子上。他露出一丝微笑,感激地说:哎呀,磨盘柿,这可是好东西,谢谢柱子啊!你真是太客气啦。说完片儿爷站起身来,接过了何雨柱递给他的柿子。
“要不说还是片儿爷您有眼光呢!连这柿子叫什么您都一清二楚,我买的时候啊,如果不是卖家告诉我,我根本就不晓得这玩意儿还有个这么特别的名字——磨盘柿。”何雨柱满脸钦佩地对片儿爷竖起了大拇指。然后他又热情地邀请道:“那您先歇着吧,我得去瞧瞧我表叔一家,等咱们啥时候有空了再一块儿喝两杯。”话音刚落,何雨柱便推着自行车缓缓离开了片儿爷的小戏摊。
“成嘞!那就说好啦,到时候我来做东,请你喝酒,这回你可别跟我抢啊!”片儿爷大笑着回应道。
“哈哈,好说好说,下次喝酒就让片儿爷您来请客喽!”何雨柱也开心地笑了起来,边走边大声回答。
何雨柱慢慢地推着自行车来到小酒馆门前停下脚步,把自行车靠墙边停放好,用自行车上的锁将自行车锁住。
接着何雨柱伸手取下放在自行车后座的竹篮。他一只手提竹篮,一只手轻轻推开了小酒馆的大门。
此时此刻,正在柜台里打着瞌睡的蔡全无突然被推门声惊醒。他猛地睁开眼睛,迅速站起身来,一眼便认出了走进门的人正是何雨柱。蔡全无脸上立刻露出欣喜的笑容,热情地打招呼道:“柱子,你来啦!”
何雨柱微笑着回应道:“是啊,表叔。我下班回家路上碰巧看到一个卖柿子的小摊,那些柿子看上去非常新鲜诱人,所以我就忍不住买了一些。想着特意拿过来给您和表婶尝尝鲜。”说罢,他还高举手中的竹篮向蔡全无示意一下。
蔡全无瞪大眼睛看着那一满篮子红彤彤的柿子,惊讶地说道:“这么多呀!我跟你表婶可怎么吃得完呢?”
表叔,这些可不全是给您送来的呢!您拿下来一半儿,剩下的我准备拿去送给我师父。 何雨柱略带羞涩地解释道。
这样啊,那好吧。你把篮子给我,我拿到后院去让你表婶收拾一下。你先稍坐片刻,等会儿我再回来跟你聊天。 蔡全无爽快地回应着,并顺手接过了何雨柱手中的竹篮,然后径直朝向后院走去。
何雨柱坐在凳子上,百般无赖地环顾四周,端详起这家小巧而温馨的酒馆。不知不觉间,小酒馆已经开业数月有余,经过这段时间的经营打磨,生意逐渐走上正轨,趋于稳定。每个月盘算下来,光凭小酒馆的盈利,何雨柱就能分到大约五六百万软妹币之多。
没过多久,蔡全无便提着篮子回到前厅,身后还紧跟着苏秀莲。何雨柱敏锐地注意到苏秀莲的腹部似乎有些微微凸起,心中不禁升起一丝好奇,于是开口问道:表叔,表婶她这是怀孕了吗?
“嗯,刚有还不满 2 个月呢。”蔡全无面带微笑地回答道,然后顺手将装着柿子的竹篮轻轻放在桌子上。
“那真是太好了!恭喜表叔啊,您明年就要当父亲啦!表婶,以后您得少干点活儿哦,有什么事情尽量让我表叔去做。要不干脆连豆腐都先别磨了,千万别把自己累坏了。快过来坐下歇息会儿吧,您现在可金贵着呢,万万不能劳累过度呀。”何雨柱满脸笑容地说着关心的话。
“没事儿的,柱子。现在磨豆腐的活儿都是你表叔一个人在干,我就在旁边打打下手、帮帮忙而已。”苏秀莲也笑着回应道。
何雨柱看到竹篮里的柿子还剩下大半,忍不住开口说道:“表叔,您拿下来的有点少啦。这可是咱们四九城有名的特产磨盘柿啊,以前在前朝的时候,可是专门进贡到皇宫里给皇上品尝的贡柿呢!这么多柿子,我师父他们一家肯定吃不完的。”话音未落,何雨柱便又从竹篮里多拿了几个出来。
“表叔,表婶,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不陪您二位聊天啦!这边还有些东西需要给我师傅送过去呢。对了,再等一会儿雨水就要放学了,我还得赶回去接她。所以啊,表叔您可一定要记得少让我表婶干那些粗重活儿哦。我听人家说过,女人怀孕头几个月的时候是最危险的时期,凡事都得多加小心才行呐!”何雨柱临行前再次恳切地嘱咐着蔡全无。
“嗯嗯,放心吧柱子,我心里有数,会多留意的。谢谢你的关心哈!”蔡全无微笑着回应道。待到将何雨柱送出门口之后,蔡全无转身回到屋里,对苏秀莲关切地说:“秀莲啊,你要不还是回后院去歇息会儿吧?这儿有我照看着就足够了。”
“好的,蔡大哥,那我这就回后院去了。柱子这孩子真的是太懂事、太贴心了!”苏秀莲满心欢喜地对着蔡全无夸赞道,“若不是因为有柱子在,咱们哪能过上如今这般幸福美满的生活哟!”
“谁说不是呢!多亏了柱子,要不然像我这样的穷光蛋,怕是一辈子也没机会娶到你这么好的媳妇儿咯!”蔡全无满脸带笑地附和着。
“哎呀,蔡大哥,你就知道变着法儿地逗我开心!”苏秀莲娇嗔地白了他一眼,说完苏秀莲掀开门帘向后院走去。
蔡全无独自一人站在原地,发出一阵憨厚的笑声。他那张原本就朴实无华的脸上,此刻更是洋溢着满足与喜悦。
与此同时,何雨柱正骑着自行车朝着师父关大爷家疾驰而去。抵达目的地后,他发现师父正如往常一样,坐在门口与他人对弈。看着师父全神贯注地下棋,何雨柱心生一计,决定逗一逗这位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师父。
于是,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师父身后,突然出声喊道:“师父,您又搁这下棋呢?”
关学宗被吓了一跳,但很快便回过神来。他转过头,瞪了一眼何雨柱,没好气儿地说:“你个臭小子,怎么今天又想起我这个老头子啦?你可是有些日子没来了!”
何雨柱听了这话,赶忙陪笑道:“师父莫怪,徒儿最近不是忙吗,您看这一闲下来,徒儿我这不惦记着您嘛。今天我特意买了些新鲜的柿子,想着给您送来点,让您尝尝鲜。”话音刚落,他便像变戏法似的从背后拿出一只装着柿子的竹篮。
“哟呵,老关你可真是有福气呀!瞧瞧你这徒弟多孝顺,还专门给你带来了这么好的磨盘柿。”和关学宗对弈的人忍不住赞叹道,并好奇地朝何雨柱手中的竹篮里张望了一眼。
“哟呵!怎么着啊?老刘头,眼馋啦?哈哈哈……柱子啊,去,拣几个熟透的柿子给你刘大爷送过去,让他也尝尝鲜。”关学宗脸上挂着得意洋洋的笑容,毫不掩饰地向老刘显摆。
“得嘞,师父!刘大爷,您拿好咯,这几个柿子可甜啦,保准您喜欢!”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从竹篮里挑出四个又大又红的柿子,轻轻放到刘大爷身旁。
“嘿!那我可就不跟您客气了哈,今儿个总算是沾上了您这位‘九门提督’的光喽!”刘大爷喜笑颜开地接过柿子,嘴里还念叨着:“老关呐,我先撤了哦,咱明儿再接着下!柱子啊,好好陪着你师父唠嗑。”
话音未落,刘大爷便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来,像只灵活的兔子似的,一溜烟儿跑得没影儿了。
“哎呀呀!你说说你,咋不早点来呢?偏赶在我要赢他的时候过来,这不就让他逮着机会开溜了嘛!”关学宗瞪着眼睛,不满地瞅着何雨柱,嘴里嘟嘟囔囔地抱怨道。
“嘿嘿,师父息怒,都怪徒儿不好,惹您生气了,请师父责罚。”何雨柱故意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俏皮地回应道。
“你啊,跟我回家吧。”关学宗缓缓地从椅子上站起身子来,背着手朝着门口的方向迈步而去。何雨柱见状,连忙提起放在身旁的竹篮,紧紧地跟在关学宗身后。
进入师父关学宗的家门后,何雨柱表现得十分自然熟络,仿佛这里就是自己的家一般。他径直拎着竹篮走进了厨房,然后小心翼翼地将竹篮中的柿子一个个取出来,轻轻地放入师父家原本用于放置食物的篮子里。完成这一系列动作之后,何雨柱又手提那只已经变空的竹篮,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师父家的堂屋。
“师父,柿子我给您放在厨房了哦。您最好先放上几天,因为现在这些柿子还没有完全成熟呢,需要再烘几天才能变得美味可口。”何雨柱一脸认真地向师父解释道。关学宗只是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这时,何雨柱突然想起刚才看到厨房里乱糟糟的景象,于是顺口问了一句:“对了,师父,我少曾哥最近有回来看望您吗?”
听到这个问题,关学宗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没好气儿地回答说:“他呀,估计正忙着工作呢,哪里还有空闲时间回来看我这个老头子哟!”言语之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不满。
“他一定是因为工作太忙脱不开身啦!等他稍微空闲一些的时候,肯定会回来看望您的,请您稍安勿躁哦~要不您先在这里歇息片刻,我去帮您整理下厨房吧。”何雨柱心里很清楚,自己刚才提出的那个问题让师傅感到有些不悦,但他反应迅速地转移了话题。
说罢,何雨柱快步走进厨房开始忙碌起来。只见他动作娴熟、有条不紊地收拾着各种厨具和餐具,没过多久便将整个厨房打理得井井有条。完成这些之后,何雨柱顺手掏出怀里的怀表瞅了一眼,发现距离妹妹何雨水放学还有四十五分钟左右。他心想:时间应该还来得及给师傅做顿丰盛的晚餐。想到这儿,何雨柱立刻行动起来,根据厨房现有的食材着手准备晚餐。
首先,他挑出几个新鲜的土豆,熟练地削去外皮并切成细丝,打算炒一道美味可口的酸辣土豆丝;接着又从米缸里舀起适量的米粒,仔细清洗干净后倒入锅中,煮一锅香浓的大米粥。待到一切准备就绪,何雨柱小心翼翼地端着装满酸辣土豆丝的盘子走到关学宗跟前,微笑着说道:“师父,我特意为您准备了晚餐,请您先去洗洗手,然后就可以享用美餐啦!我现在去厨房帮您把粥盛出来。不过待会儿我可能没法陪您一起用餐了,因为我妹妹雨水快要放学了,我得赶紧过去接她才行。”
何雨柱匆匆忙忙地赶回厨房,小心翼翼地将煮好的热粥盛进碗里。他用双手稳稳地托起一碗粥和几个热气腾腾的馒头,快步走向师父关学宗所在的房间。
当他走到师父面前时,先轻轻地把粥和馒头放在桌上,然后动作利落地解开系在腰间的围裙。接着,他弯下腰来对师父说:“师父,您慢慢享用这些食物吧。我现在必须要走了,等过几天等我休息的时候,我再来看您,并给您做一桌丰盛的菜肴。”
关学宗看着眼前懂事孝顺的徒弟,眼中满是欣慰与感动,他轻声回应道:“好的,柱子,谢谢你了。”听到师父的感谢,何雨柱连忙摆手笑道:“师父,您别跟我这么见外!照顾您是我分内之事,不必言谢。那我先走啦!”
话音刚落,何雨柱便转身走出了关学宗的家门。他迅速跨上自行车,用力蹬起脚踏板,朝着妹妹何雨水就读的学校飞驰而去。一路上风驰电掣,何雨柱不敢有丝毫停歇,生怕错过接妹妹放学的时间。
终于,经过一番努力,他成功地在妹妹何雨水放学之前抵达了学校门口。此时的他,心中充满了成就感和对家人的关爱之情。
何雨柱接上妹妹何雨水后,两人便一同踏上了归家之路。一路上,何雨柱满怀着兄长对妹妹的关爱之情,关切地问道:雨水啊,今天在学校里过得开心吗?老师讲的知识都能听得懂吧?
何雨水抬起头来,脸上洋溢着自豪与喜悦,迫不及待地回答道:大哥!今天可有趣啦!上课的时候,老师在黑板上出了一道难题,问有没有同学愿意主动上台去解答。结果呢,全班同学都没有勇气举手,只有我一个人毫不犹豫地举起了手。然后我就上去把那道题做完了,老师还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夸奖了我呢!
看着妹妹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样,何雨柱心中也不禁涌起一股欣慰和骄傲之情。他轻轻摸了摸何雨水的脑袋,夸赞道:咱家雨水真是太棒了!以后也要像今天这样勇敢哦,继续努力学习,将来争取考上一所好大学,给咱们家争光!
受到哥哥鼓励的何雨水眼神坚定地点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会不负众望:大哥,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加倍用功读书,考上理想的大学。等我长大成人后,要成为一个对社会、对国家有用之人,报答祖国的培养之恩!
“哈哈,那我可就拭目以待啦!大哥等着雨水金榜题名的那一天。”何雨柱满脸笑容地对何雨水说道。
随着四九城的柿子开始成熟上市,而何雨柱五年前亲手栽种的橘子也终于迎来了丰收的季节。
在这片神秘的福地洞天里,何雨柱总共种下了三十六棵橘子树。今年是这些橘树首次结果,他兴高采烈地采摘着丰硕的果实。经过一番努力,他共收获了将近八百斤的橘子!
何雨柱顺手剥开一个橘子,掰下一瓣放入口中品尝。哇哦!那滋味真是美妙无比——甜中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酸味,果汁充盈欲滴。毫无疑问,这就是来自福地洞天的杰作,每一件都是极品中的极品啊!抵挡不住美味的诱惑,何雨柱情不自禁地把手中剩余的橘子全部塞进了嘴巴里。
正当他满足地吃完橘子,正准备随手将橘皮扔掉时,突然间灵机一动:既然这福地洞天里产出的橘子质量如此之高,那么用这些优质的橘皮制作成陈皮,岂不是更上一层楼?想到这里,何雨柱立刻改变主意,将橘皮放到放入箩筐里的橘子堆上面。
于是,他熟练地挑起扁担,将那沉甸甸的十二筐装满橘子的箩筐稳稳当当地挑下了山。到达山脚后,何雨柱将这些箩筐放进了山脚的山洞里。
何雨柱将所有的橘子都安全放置在洞内之后,心情愉悦地站在原地。望着眼前堆积如山的十二筐橘子,他开始暗自盘算起来:按照通常情况下,二十斤橘子剥出来的橘子皮能制成一斤陈皮来计算,那么这整整八百斤的橘子岂不是可以做出四十斤的陈皮!然而问题在于,他一个人是可以独自完成剥皮并直接完成制作成陈皮的工作;可是如果一下子把八百斤橘子的皮全部剥下来,那么这么多橘子靠他和雨水不可能短时间吃完,吃不完的部分只能扔掉,那就太过可惜了。如此众多的橘子仅依靠他与妹妹雨水两人日常来食用,恐怕要等到很久以后才能吃完。
经过深思熟虑,何雨柱决定采取另一种策略。他打算将一部分橘子分别送给师父关学宗、吴宝田、表叔蔡全无以及张虎等人。届时,他会向他们说明情况,请他们在享用橘子之余,务必记得将橘子皮保留下来晾晒一番。等有时间时再交还给自己即可。
对于张虎他们几人而言,每人赠送十斤橘子便已足够。那对于这几个人来说,这些橘子吃完剩下的橘子皮也没多少就没必要让他们留着了。突然间一个念头闪过何雨柱的脑海,后世说一两陈皮一两金,百年陈皮胜黄金,那也没必非得自己做啊,自己去药店买上一些,直接存上个几十年不就行了。至于福地洞天里面的橘子能做多少就做多少,不要太过刻意,自己不经意间又钻牛角尖了。
何雨柱是一个想到就要做到的人,何雨柱出了福地洞天后回到家中后,推着自行车出了四合院大门,骑上自行车就往同仁堂的方向疾驰而去,他要去同仁堂买陈皮。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来到王府井附近的同仁堂,将自行车停到同仁堂大门一旁的墙根锁好。何雨柱来到大堂后对着伙计直接问道:“你们这的陈皮都有多少年的”
“这位客官,本店的陈皮从5年起步,最高年份是25年的,你想要多少年份的?”伙计热情的回答道。
“最多25年的,我听人说一两陈皮一两金,百年陈皮胜黄金。为啥没有更久了的?”何雨柱好奇的问道。
“客官,您估计你有所不知,陈皮并不是越久越好,从药效上来说30年到35年的陈皮药效是最好的,再久的话陈皮的药效就会下降。再说陈皮要想存放到30年非常麻烦,价格太高普通人根本用不起,本店25年的陈皮也是每年卖不掉留下来的。”旁边柜台上的郎中听完何雨柱的话开口解释道。
“还有这样的说法啊,多谢老先生指点,那请问老先生哪个年份的陈皮用起来最划算?”何雨柱谢过给自己解惑的郎中后好奇的问道。
“如果从药效和价格综合起来说得话,十年的陈皮是买这最合适的,价格合适,药效也好。十年往上的陈皮价格就贵太多了,十年往下的陈皮药效又差一点。”
“那把你们店里10年的陈皮给我来上20斤。”何雨柱大手一挥豪气的说道。
“客官,你一口气要这么多陈皮干啥?这么多陈皮你买回去不及时用完,如果存放不当到时候可是会发霉的,我劝你还是一次少买点,用完再来买。”郎中善意的提醒何雨柱。
“老先生,我是买回去做菜的,您放心这么多陈皮买回去用不了多久,我就用完了,过段时间我还的来买呢。”何雨柱笑着对老郎中说道。
“既然你心中有数那就行了,小张给客官抓药吧。”郎中对着一旁的小伙子吩咐道。
等何雨柱提着陈皮从同仁堂出来,20斤陈皮一共花了何雨柱100万快钱,何雨柱决定了以后每年都来同仁堂买上500斤10年的陈皮,等放够20年后才开始喝,喝不完的就存起来,以后有机会卖掉,这以后可都是小钱钱啊。福地洞天的里面的陈皮做出来后,全部收藏起来,等到改革开放了刚好快30年了,那个时候才出手卖掉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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