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
林绍文百无聊赖的坐了办公室,趁着左右无人的时候,锁上了医务室的大门,进入了海岛。
“第一杆。”
“获得《阎罗十三针》是否学习?”
“稳了。”
一发入魂,让林绍文直接跳了起来。
他其实对医术兴趣不大,但他最大的优点就是做一行爱一行。
推拿,诊脉,再配上针灸……
谁再怀疑他的医术,他就把谁头给捶爆。
“第二杆。”
“获得《黄帝内经》是否学习?”
“学习。”
林绍文立刻点了确定,尽管他也不知道《黄帝内经》是什么。
可当大量的知识涌入他的脑海后,让他嘴角不由抽搐了起来。
双修之法,驻颜有术,强身健体。
“第三杆。”
“获得《隔绝大阵》是否使用?”
“备注:此阵法为一次性阵法,请谨使用。”
“不使用。”
林绍文看着手里的符箓,陷入了沉思。
这玩意到底有什么用?
想了半天他也没想明白,索性不想,正准备退出海岛的时候。突然发现小屋门口居然出现了一块地,地里面还长着一些植物……但他看了许久,也没看明白到底是什么玩意。
退出海岛后,他又趴在桌子上摸鱼。
可没想到,突然呼啦啦的来了一群人。
“林医生,快看看他……”
七八个工人搀扶着一个面色惨白的男人走了过来,他此时正捂着手腕,而他的手掌则被另外一个工友拿着。
“什么情况?”林绍文严肃道。
“上班的时候走神了,被切割机给切到了。”工友立刻回答道。
林绍文掏出了几根银针,扎在了男人的手臂处后,男人原本惨白的面色立刻红润了几分。
他想了想,又给断裂的手掌上扎了一针。
“你们现在马上通知小车班,别管是谁的车,让他立刻带你们去协和医院,还有……不要动我的银针,告诉协和的医生,尽量保住他的手掌。”林绍文语气飞快。
这里到协和纵使驾车也要一个小时,《阎罗十三针》只能替他止血一个半小时。
“是,我们马上去。”有人立刻跑了出去。
“还有……他不是上班走神,是机器出了问题,谁问你们,你们都要这么说。”林绍文低声道。
工友们闻言,立刻浑身一震。
“林医生,谢谢你,谢谢。”
受伤的男人泪流满面,他知道林绍文这是在帮他。
如果说上班走神,工厂不会给补偿的。
倒不是钱的问题,只是厂里不愿意背锅。
“行了,走吧。”林绍文挥了挥手。
工人们千恩万谢的走了。
林绍文这个打算去洗个手,换套衣服,他现在双手和白大褂上面到处都是血。
啪啪啪!
一道掌声响起,紧接着娄晓娥带着娄母走了进来。
“林医生宅心仁厚,令人敬佩。”娄母笑道。
“没什么宅心仁厚,医生本分。”
林绍文边洗手边笑道,“娄夫人哪里不舒服?”
“林医生不妨替我诊断诊断。”娄母笑道。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娄晓娥的性格那么机灵古怪,合着是遗传啊。”林绍文感叹道。
“去,你才古怪。”娄晓娥反驳道。
“傻丫头,人家夸你呢。”娄母呵呵笑道。
“夸我吗?”娄晓娥歪着头想了想,没想明白。
“请……”
林绍文换了件白大褂后,坐在了位子上。
娄母伸出了手,开始诊脉。
半晌。
“夫人是不是心悸,有些神伤,晚上睡眠不好,容易惊醒?”林绍文沉声道。
“对对对,就是这样的。”娄母激动道,“这病我有很多年了……”
“是从你嫁给尊夫开始的吧?”林绍文笑道。
“是的,林医生果然厉害。”娄母大吃一惊。
这医术也太神了吧?
“我给你开一副药方,但是你得严格的按照我的药方来治,出一个差错,你这病好不了。”林绍文严肃道。
“谨遵医嘱。”娄母点头。
“治疗方案为五年。”
林绍文拿出纸笔,刷刷的写下了几行字。
娄母接过一看,顿时愣住了。
“桑蚕百只,需亲手摘取桑叶喂养。”
“等蚕结蛹化蛹以后,需静心照顾,产卵之后,再次孵化,周而复始,为期五年。”
……
“这算什么药方?”娄晓娥嘟着嘴道。
“你在怀疑我的专业?”林绍文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不敢不敢。”
娄母急忙拉了一下娄晓娥,满脸堆笑道,“林医生医术高明,自然不会欺骗我。”
“不要偷懒,也不要假手于人。”林绍文告诫道。
“自然。”
娄母含笑点头。
“来床上,我给你推拿一次……”
林绍文起身戴上手套。
“麻烦林医生了。”
娄母也笑着躺在了床上。
林绍文推拿的手法又有精进,让娄母舒畅之余又暗暗吃惊。她家富贵,什么推拿圣手都体验过,但像林绍文推拿之后就立竿见影的,她还真没见过。
下了床以后,娄母感觉浑身轻快,甚至绕着轧钢厂跑两圈都没问题。
“也给我推拿一下,我最近脖子好疼。”娄晓娥红着脸道。
“不害臊。”娄母悄声道。
她哪还不知道娄晓娥打得什么鬼主意。
林绍文沉默了一会,才笑道,“上来吧。”
“嗯。”
娄晓娥飞快的爬在了床上。
“嘶,好舒服呀。”
“哎呀,林绍文你太厉害了。”
“对对对,就是那里……”
“……”
“别喊了,羞死了。”娄母忍不住呵斥道。
林绍文耳观鼻鼻观心,全然当作没听到。
十分钟。
“林绍文,你好厉害呀。”娄晓娥夸赞道。
“嗯。”
林绍文点点头,看了一眼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的娄母。对方羞愧的对他点点头,顺手在桌上放了一个袋子后,拉着娄晓娥飞一般的跑了。
“妈,我还有话和他说呢……”
“脸都被你丢完了,还说个屁。”
娄母二话不说把娄晓娥塞进了汽车后,扬长而去。
林绍文看着桌上的袋子,打开以后不由大吃一惊。
两叠票据,都是烟酒的,现金有整整五千块。
“到底还得是娄半城啊。”林绍文感叹道。
你这么豪横,上面不弄你弄谁?
娄氏公馆。
“妈,疼疼疼……”
娄晓娥被娄母拉着耳朵进了客厅。
“这是什么怎么了?”娄半城顿时乐了。
“还问怎么了?我今天这张老脸都被你女儿丢尽了。”娄母气呼呼的喊道,“下次再去轧钢厂,我可不去了,要去你去。”
“你怎么得罪你妈了?”娄半城看着娄晓娥道。
“我也不知道呀。”娄晓娥有些不明白。
“哎呀,好舒服呀。”
“哎呀,林绍文好厉害呀。”
“哎呀,林绍文你太厉害了。”
不愧是两母女,娄母学起娄晓娥惟妙惟肖。
“哎呀,我哪是这样子的?”娄晓娥耳根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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