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林绍文惊恐的看了一眼阎解放。
果然。
阎解放听到这中话,呼吸顿时粗重了几分。
如果不是美食在前,他非掀桌子不可。不过他可不是阎解成那样的草包,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先把眼下的吃到肚子里再说。
整个桌面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许大茂一脸惊喜,徒然不知危险,“小苏,咳咳咳……其实谈朋友呀,这种事可不能将就,一旦扯了证,那可就是一辈子的事。当然,结婚也可以离婚的。”
“我去你的。”
秦京茹丢了一颗花生在许大茂脑门上,怒声道,“许大茂,你在说谁呢?”
“瞧我这张嘴。”许大茂恍然道,“秦京茹,你千万别误会……我不是说你和林绍文离婚又复婚的事,真没这个意思。”
虽然林绍文嘴上说得好听,但他又不傻。
始终觉得在拍婆子上,林绍文对他的威胁最大。
“林大哥,你离过婚?”苏秀惊讶道。
“不止呢。”阎解成淡然道,“我叔结婚离婚……都有三次了,我也有三个婶婶。”
“为什么呢?”苏秀看向了他。
“叔,能说吗?”阎解成小心道。
林绍文还没回答,那边的许大茂却开口道,“欸,这有什么不能说的,说起来,林绍文命也是真苦……”
“许大茂,你别胡说啊。”秦京茹威胁道。
“我怎么就胡说了……”
许大茂正打算和她说道说道,突然傻柱在那边喊了一嗓子。
“菜齐了,来几个人帮忙。”
“好嘞。”
众人急忙起身过去端菜。
苏秀也不例外。
“我说许大茂,你别胡说八道。”林绍文无奈道,“人家还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你别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说给她听。”
“得,算我多嘴。”
许大茂起身进屋拿酒,可准备出门的时候,却看到一脸傻样的傻柱,内心不由有了计较。
饭桌上。
十二个菜,除了一个清淡的白菜以外,各个都是硬菜。
鸡鸭鱼肉就不提了,光是野味都有好几种,虽然是腊味,但放在现在也是难得的珍馐了。
“这……这也太丰盛了吧?”苏秀惊呼道。
“姑娘,小看人了不是?”许大茂摆了两瓶用油纸包着的酒,朗声道,“不说别的,这种局放眼整个南锣鼓巷……除了我,没人能摆得起来。”
“看你得瑟的,你当人老林是死的?”傻柱冷声道。
“我说你们说话就好好说话,扯我做什么?”林绍文无奈道。
“得,算我刚才那句话说的不对。”许大茂拍了自己嘴巴一样,傲然道,“这种局老林也能组起来……但这玩意,老林未必拿得出来吧?”
说着拧开了油纸包着的酒,轻轻摇晃了一下。
一时间酒香四溢,弥漫到了整个后院。
不少看热闹的老爷们差点没把口水勾了出来,也只有这个年代,看别人吃饭吹牛也是一种乐趣,毕竟没什么可娱乐的嘛。
“什么酒?”傻柱想凑过去闻。
“滚,你懂个屁。”许大茂一手推开了他,举起一瓶酒递给了林绍文,“不准拆包装,如果你猜对……我送你两瓶。”
“如果猜错,我送你两瓶十年的茅台。”林绍文笑道。
“还是和你玩有意思。”许大茂夸赞道。
林绍文没有说话,只是用手轻轻的扇了扇,一时间大为愕然,“我去,老许,你哪来的十五年的泸州老窖?”
“十五年的泸州老窖?”
围观群众顿时大惊失色。
这年头,谁家上了十年的老酒不是藏着的。这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只有求人办事的时候才会拿出来。
“我去,这都难不倒你?”许大茂整个人都傻了。
林绍文拆开油纸,果然,上面写着日期呢。
“许大茂,酒……”
秦京茹伸出手。
苏秀不由皱起了眉头,觉得她这种行为一点都不雅观,简直给林绍文丢人。
还抱着孩子呢,怎么就能伸手问人讨东西,朋友之间的打赌,应该一桩有趣的事。
“得,老林,又让你赢了一次。”许大茂认栽,跑到房里提了两瓶酒出来。
秦京茹急忙拆开包装仔细看了看,确定是十五年的泸州老窖,这才喜滋滋的推给了秦淮茹。
秦淮茹立刻把酒放在了脚下,用脚护着。
苏秀见状,更是长叹了一口气。
林绍文怎么就遇到了这样一个粗俗的女人呢?以他的学识和地位,最少也要找个大学生吧,哪怕……中专生也行,怎么就找个小学文化的女人呢?
她想到这里,不由看向了林绍文。
却见林绍文不仅没有生气,反而一脸宠溺的看着秦京茹,对许大茂拱手道,“你请这么大一桌子菜,又赢你的酒……我都不好意思了,等会我让人给你送一瓶十年的茅台,算咱两打和。”
“要不都说你林绍文仗义呢。”许大茂立刻又高兴了起来,端起酒杯道,“各位兄弟姐妹,咱们干一杯……”
“你能喝吗?”林绍文看向了苏秀。
“可以的。”苏秀胸有成竹道。
“那行,不能喝别逞强。”
林绍文起身道,“咱们第一杯,先敬许大茂,毕竟让人家破费了……”
“敬许大茂(许叔)。”
众人立刻附和,声势浩大。
“欸,不值当不值当。”
许大茂嘴上谦虚,鱼尾纹却都笑出来了。
“嘶,好辣。”苏秀小声道。
“不能喝就别喝了。”林绍文好笑的把她的酒杯端到了自己面前,侧头对秦淮茹道,“秦淮茹,你家不是有点醪糟酒嘛,拿出来你们几个娘们喝了呗。”
醪糟酒,其实就是甜酒酿。
虽然带个酒字,也的确是甜米酒,可实际上它更接近饮料。当然,酒量不行的,喝一点也会醉。
“林绍文,你说的好听,那玩意可精贵的很。”
秦淮茹翻了个白眼,那千娇百媚的模样,让餐桌上的男人不由一阵失神。
“得,我拿茅台和你换成吧?”林绍文无奈道。
“这还差不多……”
秦淮茹起身准备回去拿,阎埠贵却开口了。
“他叔,别啊,你和我换……我三斤换你一瓶。”
“阎埠贵,你连我的生意都敢抢?”秦淮茹立刻瞪眼道。
“秦淮茹,一点醪糟换茅台,你良心就不会痛吗?”阎埠贵痛心疾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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