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文,起来了。”秦淮茹在门外喊道。
“唔。”
林绍文伸手摸了摸身旁,却发现空无一人,不由嘀咕道,“那个点才睡……居然起得这么早?”
他掀开被子刚准备穿衣服,却猛然发现床单上的一抹嫣红。
“卧槽。”
林绍文立刻惊呼一声,仔细回忆着昨天的事。
好想……是不怎么顺畅啊。
“绍文,怎么了?”秦淮茹关切道。
林绍文没有回答,立刻穿好衣服走了出来,低声道,“京茹呢?”
“她守了一个晚上,怕打扰你休息,所以在我那睡了。”秦淮茹娇笑道,“怎么了?一个人睡不习惯啊?”
“不是。”林绍文呼吸有些急促,“昨天晚上有人跑我房里来了,我还以为是京茹……”
“什么?”秦淮茹大惊失色。
“昨天你和苏秀一起睡的?”林绍文皱眉道。
“没有。”秦淮茹紧张道,“我昨天和雨水一起睡的,她说和陌生人睡不习惯……”
“卧槽,难道是她?”
“昨天冉秋叶也是一个人睡的。”秦淮茹幽幽道,“于莉和于海棠一起睡的,把房间空了出来。”
“这就糟糕了。”林绍文叹气道。
“有没有可能是于海棠或者于莉?”秦淮茹小声道。
“不太可能吧。”
林绍文左右看了一下,确定没人看着他们一起后,伸手把秦淮茹拉到了房间里。
“呀……”
秦淮茹看着床单的上的一抹嫣红,不由惊讶的捂住了嘴。
“这可怎么遭?”林绍文顿时苦了脸。
“这还能怎么遭?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呗。”秦淮茹翻了个白眼,“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半夜跑男人房里,她……她难道还敢和别人说不成?”
“不是这个问题。”林绍文无奈的道,“总得知道是谁吧?不然以后……多尴尬呀。”
“你就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秦淮茹伸手把床单拉了下来,“那小蹄子这么不要脸……还想讹我们不成?”
“唔。”
林绍文看着突然变脸的秦淮茹,有些不明就里。
“赶紧去洗澡,一身狐媚子的味道。”
秦淮茹推了他一把后,抱着床单出门了。
林绍文看了一眼手表,才早上六点。
“不是,你这么早喊我起来做什么?”
“家里有客人,你睡到日上三竿像话嘛。”秦淮茹应了一声后,扭着小蛮腰走了。
林绍文幽幽叹了口气后,转身走出了院子。
只是他没有发现,有一双大眼睛正幽怨的盯着他。
林绍文到院子外溜达了一圈,买了点油条和豆浆。
“哟,他叔可够早的。”阎埠贵惊讶道。
“家里有客人,秦京茹不让我睡懒觉。”林绍文无奈道,“三大爷,好好的一个周末被搅和了,你说这叫什么事?”
“可不是嘛。”阎埠贵乐呵呵的说道,“你院子里一院子的女人,秦京茹可不得把你看紧咯。”
“我倒是想让她们搬出来。”林绍文苦着脸道。
“想让她们搬出来?”阎埠贵顿时眼珠子一转,有些矜持道,“他叔,我有个消息……你想不想听?”
“三大爷,咱俩谁跟谁啊。”
林绍文右手一翻,一包中华就出现在了手里。
阎埠贵立刻伸手来抓,却被他侧身闪过了。
“他叔,怎么个意思?”
“三大爷,不是我信不过你,但消息也分贵贱不是?”林绍文笑眯眯道,“有的消息值一包中华,有的却只值一根……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你倒是算计上了。”阎埠贵大笑了一声,随即压低声音道,“李怀他们一家子要南下,这消息你知道吗?”
“李怀?”林绍文仔细思索了一下,顿时惊讶道,“不是……你说的是住在中院的那一家四口?”
“应该算是后院。”阎埠贵纠正道,“就是靠着你外面的这个墙的那四间大屋。”
“三大爷,你可别唬我。”林绍文不满道,“那是四间大屋?明明是两间屋子隔开的。”
“那也是四间不是?”阎埠贵一把把烟抓到了手里,“我知道你小子有点门道,他们要价一千块,如果你有闲钱,不妨盘下来……”
“可别介。”林绍文一本正经道,“那屋子是公家的,我私下买卖那是杀头的罪过,你可别害我。”
“笨啊。”
阎埠贵恨铁不成钢道,“你让于海棠自己去申请呗,她现在手里有钱……万一弄下来了,她原来的那间屋子不就空出来了吗?”
“我可听说了,你家连个客房都没有,苏秀和冉秋叶都是跟秦淮茹她们一起睡的,万一你家来个亲戚什么的,总不能打地铺吧?”
“还是算了。”林绍文摇摇头道,“现在这么敏感,我可不去凑这个热闹……不是,三大爷,你给我出这个主意是什么意思?你对于海棠还没死心呢?”
“我可去你的吧。”阎埠贵怒声道,“那小蹄子想进我阎家门?除非我死了……不然她来了我还有好日子过?”
“这倒也是。”林绍文叹了口气,“得了,我油条都冷了,回见了您。”
说完就朝着西厢院子走去。
“老阎,你和他说这些做什么?”三大妈凑了过来。
“我这不是想算计他一下嘛。”阎埠贵叼着烟道,“这小子只要敢动门口的两间大屋,这不就有把柄在我们手上了嘛?以后不说给我们好处,起码也不敢得罪我们不是。”
“还是你会算计。”三大妈竖起了大拇指。
“可这小子和猴一样精,根本不上当啊。”阎埠贵吐出口浓烟。
“那不是白费力气?”三大妈翻了个白眼。
“妇道人家懂个屁。”阎埠贵斜眼道,“他林绍文不上当,难不成于海棠就不上当?以林绍文的智慧,只要把这消息给于海棠这么一说……万一她动心了呢?”
“于海棠动心了有什么用?”三大妈皱眉道,“她虽然有钱……但以她那脾气,咱们还能讨得到好处?”
“她只要敢伸手,我立刻去街道办和联防办告她一个投机倒把。”阎埠贵语气阴森,“让她给我蹲大牢去……”
昨天于海棠让他颜面尽失,这事难不成就这么容易过去?
姥姥。
这次不上当还有下次,日子且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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