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你有一个优等?”刘珍英看着施婉婉的绩果单继续打击自己。
施婉婉拿回绩果单回道“陈夫子问的释解我都答对了。”
“那你呢,为何一个红字都未有,咱俩明明同吃同睡。”刘珍英又不甘心的看向陈娇仪。
“这不是很简单的事吗,我脑子好。”陈娇仪理所当然回道。
甚少流泪的刘珍英听罢开始掉金豆豆。
把小以宁看的可乐了,这人也有今天,夫子宽厚都给了她尚可,把刘珍英羡慕的直瞪眼。
虞可收起全部优等的绩果单,总算是不负父亲所望。她看向小以宁,也是羡慕,她的二舅运道极好的进大理寺之后,陈娇仪就给她下了帖子让她带上她舅舅去玩。她一介商女是不会有这待遇的。
“虞可,年后若是家中无事便早些回来,上元节那日大公主将与云飞书院的山长一起办诗会。”小灵通刘珍英吸着鼻子将这一消息告诉家不在燕京的虞可,免得她错过这难得的盛事。
“咦,女学那时未开学呀!”小以宁疑惑道,这里的寒假可长了,要过二月二才上课。
“真笨,届时大公主会差人送帖子到我们府上,诗会在大公主郊外的山庄办,咱们白日参加完,晚上回燕京看灯会。”刘珍英对此事了如指掌,作为班里消息扛把子,她早就打听清楚了“行了,此事于你何干,你不是要回老家过年吗?”
小以宁老家离燕京有十来天路程,根本赶不回来。她嘟囔着嘴“我老家也有灯会。”
不过听闻在府城,小以宁来到这个世界好多都没有见识过,正好趁着这个时间慢慢欣赏。
崔之瑶将一本字帖交于小以宁手上“以宁妹妹,我爹上次写信说让我拿一本字帖给你,免得你爹半夜伤神你连字都不会写,看着可怜。若是能提笔了,就照着练。”
小以宁假笑着接过字帖,心里对着她爹骂了几句,没事给她找事。
还有他会伤神?
爹最是冷心。
崔之瑶的举动像似开了闸,其他人也拿出自己的一份礼送到唯二不在燕京过年的人,虽然大家身份悬殊,但同窗之谊是忘不得的。
大家的礼让小以宁心满满,都是可爱的小朋友啊!幸而婉娘也为女儿准备了离别之礼,是王林特意去猎场外围打回来的几只火狐做的手捂子,颜色艳丽,小孩看了都特别心喜。
颜可摸着软软的红色皮毛,建议道“诗会那日,我们就带这个,齐齐整整的,让别人羡慕去。”
“反正诗会是为大姐姐们办的,咱们就是凑个热闹,到时大家都穿一色的衣服去玩。”刘珍英小朋友也想的怪好。
小以宁开口问道“你们是不是要找同一个绣娘做一模一样的衣服。”
众人皆愣,亮晶晶的看向说话的小人儿。
这主意,怎么越想越不错呢?
小以宁:都商量到这份上了,没有队服不是很奇怪吗?
然后她就在女学最后一天,受到了无数爱的抚摸。
洛姑姑看着小以宁毛燥的发型,说了几句祝语和勉励的话,就让这些小娇娥归家,再见时便是春暖花开时。
“晴姐儿…”婉娘抱起奔过来的女儿,暗看了一眼娘,便微板着脸问道“夫子可对你满意?”
小以宁早就准备好绩果单举到娘亲面前,没有一个红字皆是尚可。
婉娘见此本来准备的说辞立马抛到脑里,捧起兜帽下的小脸亲了又亲“晴姐儿真厉害。”
这时一道香风从身边飞过“阿可…”
她转头好奇看去,就见一美妇抱着虞可落泪。
“这是虞可的母亲,过来陪女儿的。”婉娘解释道。
过来陪女儿?那她们不回南平过年喽。
婉娘将女儿抱到车上,顿了一下,兜帽下的美眸疑惑的看向远处,刚刚她明确的感到一道视线袭来。
“娘咋啦?”小以宁顺着娘的视线看去,便看到虞王的拉风马车。她撇嘴,也不知女主是不是被阿三姐姐震撼到了,后面没有再找她麻烦,她也相安无事到年尾“娘,你上次不是问我何人伤我吗?”
小以宁拉着婉娘的小指低声道“就是坐在虞王马车里的人,虞王的假孙女。”
虽然她曾经想过不说的,但思来想去万一女主找上她娘就不好了,她还是得提醒一下,防范于未然。
“什么?”婉娘惊愕。
“嘘…”小以宁连忙把娘亲拉进车里,遮挡外头的视线。
婉娘心久久不能平静,这虞王的孙女可是在燕京的神奇人物,光光被赐于虞王做便宜孙女这一项,就是百姓茶余饭后经久不衰的谈资,她为什么要伤害自己的女儿。
“你不是日日都和同窗玩吗?”
小以宁:这事说来话长,长话又不能短说,总不能说这人是自己找上门的,意在你老公吧。
她摸摸自己的小脸,将另一套让人信服的说辞讲了出来“娘,姐姐们说我与她长的很像。”
女主现在已不是她初见时的面黄肌瘦,被男主养出肉来了,若不是她时不时露出一点不符她年纪的骇人眼神,长的还是很可人的。正因如此她与小以宁的相像也让二人周围的人看了出来。这让小以宁不得不承认此事。
“就因这个?此人气量也忒狭小了。”婉娘胸口起伏,显然气的不轻。
“娘,咱家惹不起哦!”
目前惹不起,且看以后。
婉娘眼里闪过泪花,将女儿搂在怀里,仔细摸着她软嫩的小脸。
李安禾带着寒气进到车厢“这虞夫人想让我们入股她家的生意,娘同意了…这是怎么了?”
婉娘看着娘欲言又止,最后说道“娘,此事回家再与您说。”
李安禾看向女儿怀里的外孙,手指点着她额头,佯装生气道“可是你惹我的宝贝女儿不开心了。”
小以宁想了一下,坚定的点头“姥姥,是我。”
李安禾:……,真实诚。
冷梦绾看林家的马车缓缓驶离,也慢慢收回目光。
虞王扫了一眼案几上的红叉纸头,不由觉得丢人现眼。他晓得此女是皇兄给他的警告,就是此次要为他选妃,也因此女惹出的祸事。若不是此人说准了兖州大灾,他怎会与她见面,落得如此尴尬的境地,使得皇兄时刻盯着他,让他束手束脚 ,什么事都做不顺,连那赃银也被皇兄提前发现。
“宫嬷嬷,给你一个月时间将她调教成贵女模样。”
“是。”
“我本来就是贵女。”冷梦绾错愕道“而且我还有自己的事要做。”
晟景战冷光霖霖,语气轻蔑“你是觉得自己丢的人还不够,还是你觉得够的上自己身体的身份。”
宫嬷嬷坐在角落鼻观心,后人附身这种诡言,没想到主子也能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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