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张三是个好张三,不是狂徒,小以宁不只找上了姥爷,还顺便把公干回来的二舅给拉过来了。
王林看着被绑起来的张三,疑惑问道“这陈国公为何要打表舅舅,表舅舅是皇上啊。”
“是裴爷爷说的。”小以宁如实回道。
“我就知道这银子不好拿,来晴姐儿,姥爷带你去找皇上。”王二升将张三扔到院中就打开地道。
小以宁看着地道,嘴巴张成o型,她今天过的可真精彩。
晟景琛身为皇帝每一天也过的充实,很难有半日偷闲的时候,有这种时候也会被巴望的后宫妃子剥夺了。但人嘛,总要对自己好点,该休息的时候还是要休息。他此刻正惬意的躺在御龙池假寐,小顺子给他轻轻擦拭着手臂。这时寝殿前头传来说话的声音“咦,舅爷爷呢,姥爷,舅爷爷在哪里?”
晟景琛:……,什么时候,他的寝殿成无人之地了。
“小顺子,让他们等着。”晟景琛拿下头上的汗巾,缓缓起身。
“是,陛下。”
王林抱着小以宁拘束的站在殿内,王二升已经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开始吃吃喝喝。
“三位,陛下马上就出来了。”小顺子在殿内轻拍了两下手,一队训练有素的小太监,端着衣物走进寝殿向后面走去,丝毫不在意突然冒出来的三人。
小以宁这才发现这里还有一个门,看来舅爷爷就在门后。
“无事无事,我们是裴公公找来对付陈国公的。”王二升无所谓道。
小顺子了然,立马回到后面回禀圣上。
“那个糟老头回来了?”晟景琛穿衣的手一顿,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看来是掩了行踪,这真不是个好消息。
“你去将林以宁牵过来,让那对父子对付那个老匹夫。”
可惜已经晚了。
“轰”前方一声巨响,陈国公提着裴大福的衣衫终于赶到了。
陈国公扫了一眼殿内的人,在小以宁身上定了定,将裴大福甩到地上“怪不得你这阉人拼命拦着,原来是给那个臭小子找帮手了。”
小以宁震惊:她听到了啥,这老头竟叫舅爷爷臭小子。
裴大福跪在地上大喊冤枉“陈国公啊,陛下为这天下兢兢业业,这么晚了还叫了臣子商讨大事,您应该夸他才是。”
“陈国公这是因何生气,让您夜闯宫门。”晟景琛带着水汽走出来,看到陈国公肩上挣扎的小孩,眼里闪过一丝心虚。
陈国公将裴逸也扔到地上,从身上抽出金色短鞭“一年未见,圣上越发的像一个昏君,这让老夫倍感伤怀愧对将您托付给我的先皇,今日就让老夫用御鞭紧一紧圣上的皮。”
小以宁和晟景琛同时头皮发麻。
王林也将小以宁放到地上,来到陈国公面前,表情严肃“陈国公,皇上是打不得的,您把鞭子收了吧。”
“别说这个啦。”王二升给自己续上一杯茶“把这臭屁老头的鞭子收了,有你舅舅,怕啥。”
“就让老夫瞧瞧,今年陛下找的帮手能在我这过几招。”陈国公也没有废话,直接一拳打向王林。
十分力直接将王林打飞了出去撞到宫墙上。
“舅舅…”
小以宁惊呼就要跑出去查看,被地上的裴大福给拉住“陈国公下手有分寸的,你舅舅绝对没事。”
“砰”王林身后的墙塌了。
“喲,这老头力气倒不小。”王二升终于正视这个陈国公。
“喲,又来一个,老夫日日在边境浴血,可不是你这种靠儿戏得的虚假将军。”陈国公语气轻蔑。
“陈国公天生神力,周朝无人克敌啊,王将军你小心。”
裴大福刚提醒完一句,王二升便动了,两拳互碰竟不分上下,之后便打的难舍难分,殿内的东西都碰的乒乓碎地。
“哦哟,这陈国公每来一次,陛下的私库便缩一分。”裴大福捂着胸口心疼道。
陛下这一年的钱白薅了。
小以宁已经呆愣,被晟景琛抱走都不自知。
裴逸的裤子还没有穿上,裹着披风靠在墙边怀疑人生。
王林摸着自己懵逼的脑袋回神,看到殿中打起来的二人大惊“爹,陈国公别打了。”
最后这场比赛,王林胜了,年轻力气大,硬生生挨了每人一拳,落幕。
小以宁心疼的用帕子擦拭王林的肿脸,哭的稀里哗啦“舅舅,晴姐儿发现晴姐儿真的克你,你遇到晴姐儿都没好事。”
王林笑着说无事,将小以宁抱到远远的免得打扰晟景琛他们谈事。
陈国公捏着发酸的手腕,这么些年这是他第二次酣畅淋漓,连他儿子都不是他对手“说吧,陛下是何意,将我的外孙拐给裴大福做儿子。”
“陈国公,你真是冤枉陛下了,是这个小子说自己无父无母想认我做爹,我看到他可怜便收下了。”裴大福倍感委屈“您也晓得我干儿子无数,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便收了。”
同样是裴大福干儿子的小顺子,无语望向别处,这干儿子就他一个,剩下的便是裴逸这个有根的义子了。
陈国公看向旁边陛下见他不语,又看向墙角的裴逸何斥道“你亲爹日日找寻你,你竟认他人做父,数典忘祖,不肖子孙。”
裴逸冷瞥一眼,没理这个扒他裤子的坏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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