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神色相似,身高都相仿的龙凤胎走了进来。
小以宁未曾想到,男主除了宴请他们,还找来了纳兰姐弟,这俩人可是与她有道不明的孽缘。
纳兰姐弟显然也是没想到会在此处见到小以宁,皆是一愣,而后才神色如常的向晟景战行礼。
他俩的异样落在所有人的眼里。
“晴姐儿,这俩人好像认识你。”
无所不知的王滚滚也出现了盲区,见这两姐弟的表现,好奇的问了一句。
何止认识,说不定有仇。
这次小以宁没有怪王滚滚,他问的话,男主也想晓得,连老乡也不是很清楚他们之间的恩怨。
她先打量了一眼半遮脸的纳兰姝仪,眉头微蹙,眼神疲累,妆容浓抹,想来后遗症还在,但她的胸也有了可喜的弧度,可见药效相当不错,医女姐姐没有骗她。
小以宁又把迷茫的目光转向纳兰清野,此人应该恢复的不错,一副水灵灵的感觉。
接着她便眼睛一亮,腾得站起身,惊喜问道“纳兰公子,你腿好了吗?屁股好了吗?还饿着肚子吗?”
纳兰清野:……
众人:……
下一刻,小以宁的嘴便被裴逸手动闭麦,可惜他只堵住了一个,还有一个更炸裂的嘴没堵上。
“晴姐儿,他屁股咋了,开花了吗?”王滚滚闪着兴奋的光芒 ,直击最严重的问题。
“王滚滚,闭嘴。”裴逸扯着他的耳朵,严厉呵斥道。
随后他又对小以宁柔声教导道“晴姐儿,这些说不得的。”
纳兰清野已经脸色铁青,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是他这辈子的耻辱。
此时,晟景战却轻笑出声“童言无忌,你们二人落座吧!”
“是。”纳兰清野咬牙应是,还暗暗瞪了一眼两个聒噪的小娃。
小以宁也没在意,就像见好朋友一般,对着他甜甜一笑。
“纳兰公子,你不是想见见这两日传遍燕京的10岁秀才吗?你对面的少年便是。”
晾裴逸许久的晟景战终于diss到他,还露着不明意味的笑容。
裴逸起身对纳兰清野见礼,继续当着自己的腼腆少年。
纳兰清野也恢复常色,还就着裴逸中秀才之事夸奖了几句,顺便考了一些学识,眉目间也露出欣赏之意。
小以宁瞧着两人的互动,不知怎得,猛然想起女主曾说过纳兰姐弟会共侍一夫的伟大壮举,心中竟升起一股怪异念头。
这时,纳兰清野已经对晟景战拱手说道“裴公子小小年纪就有此成就,若是勤勉不懈,未来不可限量。”
晟景战微微颔首,转头对小顺子道“这纳兰公子的舍房就在你弟弟隔壁,并且不日便会回书院读书,本王听闻那院子经常出事,他年纪小,有人照看些也好。”
小顺子抬眸瞧了一眼纳兰清野,又望向颔首低眉的女子,心领神会的笑了笑,开口谢道“多谢虞王殿下搭桥牵线介绍纳兰公子与我弟弟认识。”
“我也会与干爹说,虞王殿下与纳兰小姐感情深厚,让他在圣上面前提一两句,早日为您选好王妃,好让纳兰小姐进门,成就一段美好姻缘。”
时至今日,晟景战的王妃还未被定下。
晟景战眼神微眯,语气依旧温和“那就劳烦小顺子公公了。”
“虞王客气,我们做奴才的,自当为主子解忧。”小顺子不在意的回了一句。
随后他起身道“时候不早,我等便不打扰虞王与人相会了。今日多谢虞王殿下款待了。”
大人局要散,就没小孩什么事了。
裴逸也拉着两小只,对晟景战拱了拱手,跟在小顺子后面离开。
小以宁落在后头,在转身之际,清晰的瞧见男主的脸色肉眼可察的阴沉下来。
……
马车内气氛沉闷
小顺子与裴逸两人的脸色从虞王府出来之后,便变得不好,显然与虞王看似友好的见面唠嗑,彻底败了两人心情。
小以宁则在一旁继续研究起自己的平安锁,能引起男主注意,这玩意身上肯定有很深的缘分。
她转头看向王滚滚,见他对这个平安锁也是好奇不解的模样,手里同时掐算,没多久就轻咦出声“就是个普通的平安锁,为何那人死抓着不放。”
小以宁:……,这破道行也敢说自己啥都知晓。
不过,她手里确实是普通的高仿版,正版已经被娘收起来了。
她摸着下方的铃铛,下一刻便在别人不解的目光中开始往下扯。
裴逸见状,连忙掰开她的小手,只不过片刻功夫,她的手上就出现红色印记,可见用劲之大。
裴逸脸上闪过怒气,“晴姐儿,你这是做甚?”
“晴姐儿要铃铛。”小以宁执拗的回道。
铃铛?
话音一落,裴逸便发现里头铃锤的不同。
“我来帮林小姐将铃铛取下吧。”这时,小顺子从身上摸出一把小刀,上前将铃铛与平安锁的连接处轻轻划拉两下,铃铛便掉了下来。
他将铃铛交还给小以宁,嘴里还说着云里雾里的话“这平安锁,林小姐戴着甚是可人,不过以后怕是不能戴身上了。这铃铛,你还能留个念想。”
小以宁郁闷的将最重要的铃铛放入自己零嘴袋里。
男主丝毫不掩饰对平安锁的在意,按照书中的偏执性格,此物不是偷便是毁。
就在此时,小顺子和裴逸猛得脸色大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各自抓起一个小娃,翻滚出马车之外。
小以宁还没有来得及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的耳朵里就已经传来了一阵尖锐的破空之声。紧接着,一支粗长的穿云箭直直地射向了裴府的马车,瞬间穿透车厢并深深地钉在了地面上。
与此同时,无数个身着黑衣的身影悄然浮现,他们迅速地将这一大三小紧紧地包围在中央。
小顺子冷漠地扫视着周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也不知奴刚才说了何话,竟让虞王殿下如此不悦,以至于要如此急切地杀死奴?奴虽是一个微不足道、可有可无的宦官,但也是死不得的。"
话音未落,黑衣人外,又如竹笋般悄然冒出无数戴面具的人。
小以宁头次见如此大的阵势,直接傻了眼。
这是她第二次离死亡最近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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