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乐意也没办法,就这么巴掌大的地方能挂多少花灯?前院儿倒是地方大,却也不能成天带大格格去前院儿啊。
看维珍这么开心,四爷也跟着笑:“是,这回可以给大格格多做花灯,也能好好儿地给小西瓜过生辰!”
提到小西瓜的生辰,维珍不由就是一怔。
距离小西瓜的生辰也没有几天了,维珍心里也一直在琢磨给小西瓜过生辰的事儿,小西瓜是阿哥,是不可能像从前大格格那样,周岁生辰可以关起门来自己过的。
自然小西瓜是庶子不能跟大阿哥的排场比,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办个家宴,按照规矩,自然是要福晋来操持费心的,只是一想到要由福晋操持小西瓜的生辰家宴,维珍心里到底是不舒坦。
初一那天,她在正院的遭遇,不管是福晋重出江湖想要给她个下马威,还想借机试探她的虚实,都足见福晋对她的敌意。
而福晋对她得敌意又从何而来?无非是四爷的偏爱,还有就是小西瓜。
她自是不会指望福晋对小西瓜有什么慈母心肠,自然也排斥让福晋为小西瓜操持周岁宴,只是这样就不合规矩……
算了,去他娘的规矩!
为了孩子,老娘豁出去了!
“四爷,”维珍深吸一口,从床上爬了起来,坐在四爷的对面,仰起头看着四爷,难得一脸正经,眼里还带着几分期许,“小西瓜的生辰宴,妾身想……”
“对了,爷正要跟你说。”
不待维珍把话说完,四爷就打断了,说这话的时候,四爷脸上也是一派正经,声音还带着几分严肃。
“福晋的身子本就不好,这段时间又是忙活过年又是操持大阿哥生辰宴的,想来是疲惫得很,所以爷就想着二阿哥的生辰宴就由肖嬷嬷来操持,福晋也好能歇一歇,只是这样,难免就有些委屈了你跟二阿哥。”
委屈?
不不不!这样的委屈,她跟小西瓜能受一辈子!
四爷这话一出口,维珍的脸登时都亮了,嘴角都忍不住上翘,一个劲儿地摇头:“妾身不觉得委屈!妾身一切都听四爷安排!”
四爷被她明艳的笑晃得有些睁不开眼,伸手把人拥进怀里,一边低低询问:“真的一切都听爷的?”
“那是!那是!四爷说什么就是什么!”维珍乖巧地使劲儿点头。
“这话你记牢了,尤其是往后爷犁地的时候,”四爷道,一边伸手在维珍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不许阳奉阴违,要乖乖配合。”
“怎么个乖乖配合?难道还要帮四爷您扶犁不成?”维珍脱口而出,然后话一出口,维珍就觉得头顶冒烟。
老天鹅啊!
她都说了些什么?
现在按ctrl+z还来得及吗?!
四爷人都愣了,待瞧着维珍脸涨红成了红苹果,才反应过来,然后就笑得停不下来。
笑屁啊!
维珍囧得要死,伸手要去捶四爷,然后就被四爷给接住了,大手一下下揉捏着维珍白嫩嫩的手指,一边似笑非笑宠维珍挑了挑眉:“怎么?这么迫不及待就要开始……帮爷扶犁了?”
啊啊啊啊!
毁灭吧!赶紧地!
维珍正打算怎么跟四爷同归于尽,却偏赶着甘草在外头询问可要进来伺候起床。
“不必了。”
维珍只能暂时放下同归于尽的计划,红着脸一把拍开四爷的禄山之爪,又狠狠剜了四爷一眼,然后就下床去内间洗漱,走出几步,维珍又回头冲四爷无声地呲了呲牙——
谁怕谁?
扶犁就扶犁!
到时候看老娘不用九阴白骨爪把四爷您金贵的犁给挠出花!
“嘶!”
不行,腰好酸腿好软,维珍忍不住倒吸凉气,这一下子可就失了气势,眼瞅着四爷越笑越欢,维珍恼羞成怒,扭过头扶着腰败北而逃。
四爷乐不可支地看着维珍一步一挪地出了寝房,消失在茜色的帷幔之后,渐渐地,四爷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
初一那天,维珍在正院是个什么遭遇,他心里也是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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