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得准,套得妙,原本在一旁装模作样的大狗,连同摊主都愣住了。

    他们俩本来就是一唱一和,为了刺激旁观者消费,但现在看来——

    他们碰到高手了。

    套完后,秦天问似乎意犹未尽,干脆将剩余的套圈“嗖嗖嗖”全扔了出去。

    每一投都精准无误,速度之快如疾风闪电,这让摊主心中一凛。秦天问套中的物品通常价值不菲,真要给他,恐怕要血本无归了。

    兄……兄长,这次就算了,您别——“冉老师,抽中的物品一并收下。”

    秦天问不容这摊贩开口,规则是你定的,现在想反悔,这岂不是自打脸吗?

    他示意冉老师取物,同时转向大狗,眼中带着一丝玩味。

    你叫大狗,对吧?下次没本事就别揽重任,这类把戏我见得多了,你还不够格跟我较量呢。

    秦天问语调不高,却让大狗和摊贩羞愧不已。他们其实是搭档,一人摆摊,一人做托儿。

    这么做能刺激消费,但如果碰上高手,代价就是赔得一干二净。

    刚才还挑衅他,现在却哑口无言。你……

    大狗满脸通红,两人的伎俩被看穿,更受侮辱。忍无可忍,大狗爆发了:得了,不就是一角钱嘛,我说话算话,给你,给你!

    他虽是小贩,却有原则和底线,承诺过的必定兑现。看着秦天问的目光,大狗如坐针毡,这种感觉比蹲监狱还难受。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角钱递给秦天问,深呼吸一口,直视秦天问,一字一顿地说:

    这次我大狗认输,但你也得小心,常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

    大狗记得秦天问买了许多自行车零件,他自己坐过牢,也学过车床手艺。他自认为在这方面无人能敌,虽然现在囊中羞涩,但只要凑足钱买个小型车床,到时候无论秦天问做什么,他都能复制,让秦天问赔得倾家荡产!

    在这个世界上,切勿轻视任何人,因为意想不到的时候,他们可能发挥关键作用。

    秦天问对大狗这样的才子尚无深入了解,于是接过钱时,轻轻拍了拍他的肩。

    好样的,我等着你,你叫大狗,希望将来还能再相见。

    秦天问以老大哥的姿态教诲大狗,尽管他确实需要教训,但这个小插曲,却预示着两人未来在事业上有交集。

    ……大狗沉默,紧咬嘴唇。

    被秦天问教训让他觉得丢脸,于是他暗自发誓,日后定要翻身!

    冉老师,我们走吧。

    教训完那只狂妄的犬,秦天问挥手示意,接过了冉老师手中的物品,同时不失威严地说道。

    物品已收入囊中,面子也已挽回,他自然要邀请冉老师共进午餐以示感谢。

    毕竟已是午时,人需铁饭强身,错过一餐便饥肠辘辘。冉老师帮了他大忙,她的愿望他定会尽力实现。

    “好的。”(冉老师满心欢喜地与秦天问并肩同行,走向街头,这对璧人让旁人浮想联翩。

    而那只狂犬看着秦天问离去的背影,心中颇不服气。“嘿,你叫什么名字,改日我必找你算账!”

    “秦天问,我是钢铁厂宣传科的主任,你随时可以来找我,我很欢迎!”秦天问朝狂犬挥挥手,此刻他心情舒畅,无暇与之计较,否则此人早已难逃法网。

    秦天问?等着瞧,我迟早要专门复制你们钢铁厂的产品,到时候看是谁的价格更诱人!

    狂犬紧握双拳,一脸不悦。旁边的摊贩看着他的兄弟,满心无奈地问:

    “犬兄,我们的东西快输光了,不如我们收手吧?”“收手吧,别再赌了。”

    ……

    城市中,街头巷尾。

    冉老师提着物品,满眼敬佩地看着秦天问:“秦大哥,你真厉害,连这种投环游戏也能玩得这么好!”

    她的眼睛闪烁着星星,如果说之前对秦天问的印象是英雄,现在则是彻底的崇拜。

    这世上或许有人多才多艺,但无人能像秦天问这般样样精通,他是真正的全能战神。

    若能嫁给他,那将是幸福到爆炸的幸福啊!

    “小事一桩,不足挂齿。冉老师,你想吃点什么呢?”秦天问摇头,对于二十一世纪的人来说,投环游戏并不稀奇。

    算不上什么独特的技艺,所以他也不炫耀,当前最重要的是请人吃饭,毕竟还欠着人情呢。

    带着这样的念头,秦天问自然提出了这个问题。冉老师生性害羞,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

    “这这样不太合适吧?”

    “没什么不合适的,冉老师,你说吧,想吃什么尽管点。”秦天问大方地一挥手,意图再明显不过。

    如今他是个富人,一顿饭钱对他来说轻而易举,更何况这个时代的价格摆在那里,冉老师就算食欲旺盛,又能吃掉多少?

    秦天问是这么想的,但冉老师想了想,外出就餐太奢侈了。然而,去秦天问家又怕失礼,她一时陷入了犹豫。

    要要不然就到秦大哥你那儿用餐吧,客人随主人方便,随便吃点就好。冉老师低头,轻轻地提出了请求。

    去自己家吃饭,这其实没什么,关键是秦天问已约好于海棠第二天见面,两位女士也不会撞期。于是他想了想,同意了她的提议。

    那当然没问题,我们现在就回去吧,正好我给你做顿饭。 嗯。

    四合院内,秦天问陪着冉老师步行归来。本是平常之事,但秦天问带着一位女子回来,难免引人注目。

    哎哟,我说小秦啊,这不是咱校的冉老师吗?这是——

    瞧见秦天问携着冉老师走进四合院,三大爷阎埠贵立刻凑近,显然对这对组合充满了好奇。

    然而,秦天问早有预料,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冉老师风度翩翩,的确是个理想的伴侣。

    上午陪一大爷去买自行车配件,路上遇到点状况,冉老师出手相助,就顺道回来一起吃个饭。

    秦天问微笑着向三大爷阎埠贵解释,这老头子八卦得很,有些事还是得说清楚,以免生出误会。

    阎老师好。冉老师礼貌地打了声招呼。

    三大爷阎埠贵摆了摆手,没再多言。人家俩的事,他又能说什么呢,毕竟感情的事,只能静观其变。

    冉老师您好,欢迎来我们四合院。你们先去用餐吧,别饿着了。

    好的,那三大爷我们先告辞了。秦天问朝三大爷阎埠贵微笑点头。

    自行车他打算自己组装,而且在这个时代,低调些也没什么不好。于是,他决定先带冉老师回去做饭。

    说完,秦天问领着冉老师回家,留下三大爷阎埠贵望着他们的背影,不禁感叹。

    人比人,气死人啊。他还在为养家糊口而忧虑,而秦天问活得如此自在,真是让人羡慕。

    他琢磨着,也许他也该去给秦天问打打工,反正晚上闲着也是闲着,多赚点钱或者猪蹄也不错。

    去吧,去吧。对了,小秦,等你有空也给我找份晚上的工作吧,反正我晚上也没啥事。

    三大爷阎埠贵最近迷上了阎解成做的猪蹄,想着多弄点回去,于是趁机提了出来。他知道,在冉老师面前,秦天问不会驳了他的面子。

    行,回头我会帮你找份事情做。不过现在猪蹄没那么多,冉老师,你觉得烤鸭怎么样

    阎埠贵大爷才情出众,将来或许能胜任报纸编辑,不过猪蹄对他来说并不合适。他每日供给阎解成和刘光天兄弟俩四只,再多恐怕会引起麻烦。因此,他琢磨着换个奖励方式,他手头鸡蛋鸭蛋丰富,每日分一些也无妨。

    “那就多谢你了。”

    阎埠贵乐于占些小便宜,尽管秦天问还没说具体的工作内容,但这种激励的效果已经让他心动了。

    望着秦天问和冉老师渐渐消失的背影,阎埠贵开始费尽心思寻找更多的好处。在他看来,秦天问是四合院里最有前途的,与这样的人建立良好关系至关重要,不然他也不会舍得拿出十张工业券。只是秦天问各方面都好,唯独迟迟未婚。若是他有个貌美如花的侄女,事情或许会有转机。

    然而,秦天问没空理会阎埠贵的想法,与其在此闲聊,不如回家为冉老师准备一顿丰盛的饭菜。

    秦天问领着冉老师来到中院,左边是秦淮茹家,正对面是傻柱家,右边则是易忠海大爷和他自己的住处。虽然是周末,大家虽未出门,却都趴在窗边窥视。看到秦天问带着冉老师回来,一些人心中不禁泛起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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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的房间。

    傻柱做好饭后,便和何雨水在屋里聊天,毕竟周末嘛,加上何雨水与秦天问关系非同一般。

    “呵呵,小傻,你看小秦又出去招蜂引蝶了,你不多留个心眼,以后机会可就少了。”

    傻柱也是个爱八卦的,透过窗户看见秦天问带回了冉老师,眼中闪过一丝阴郁。秦天问曾信誓旦旦地说他和冉老师有可能,结果却是一场空,最后冉老师选择了秦天问,这实在让人憋闷。

    幸好他们兄弟情深,冉老师喜欢谁是她的自由,傻柱也无法干涉太多,只是心底难免会有些怨念。

    “哥,秦大哥不是那样的人,刚才那个胖子应该是院子那边的顾阪区的。”

    何雨水看到这一幕也有些担忧,但她相信秦天问不至于如此轻浮,否则前几天他也不会有那个冲动的行为!

    虽然最后被制止了,但何雨水对秦天问的信任并未动摇。

    “你这丫头太天真了,万一秦大哥真的对冉老师有意,你又该如何应对呢?”

    傻柱显得有些失望,他这边还没动静,秦天问那边已春色满园,这让他感到一丝酸楚。

    有些事无法深思,毕竟秦天问的俊俏容貌,加上他的才华与地位,让陆证瓯对他的好感犹如医者对病人的关怀。

    “那那我去瞧瞧?”何雨水显得犹豫不决。

    “当然得去看看,要是你害怕,兄弟陪你一起去,有些事得尽早解决!”

    傻柱拍着胸膛,一副义薄云天的模样。易中海的家。

    一位大娘看见秦天问陪着冉老师回来,脸上掠过一丝惊讶,他早上不是和易忠海大爷一块出门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小秦都回来了,我家老头子怎么还没影儿,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她心中隐隐担忧,毕竟大爷大妈相依为命多年,万一真有不测,后果难以预料。

    “不行,等会儿得去打听打听,否则心里总是不踏实。”

    后院。

    许大茂家,他刚从乡下回来,见到秦天问的归来,脸色顿时变得如霜打的茄子。

    “这家伙,勾搭了秦京茹还不够,居然还把老师请回家了。”许大茂咬牙切齿。

    表面上他对秦天问毕恭毕敬,心底却恨得牙痒痒,秦天问让他在钢铁厂颜面扫地,若非机智,他可能早已狼狈不堪。

    他的表情扭曲,似乎见不得秦天问过得好,而他的妻子娄晓娥出门看见他气得直哆嗦,连忙走过去安慰他。

    “大茂,别生气,不就是个势力眼嘛,回头我让爸妈帮帮你,你放心。”

    娄晓娥是出于好意,但这话在许大茂听来却带着刺耳的讽刺。

    当年他娶娄晓娥,一是因为她美丽,二是看中她的家庭背景。如今他被秦天问压制,娄董也不出面主持公道,这让他怒火中烧。

    许大茂是个欺软怕硬的人,指望他对抗秦天问是不可能的,但在家里闹腾却是他的拿手好戏。

    果然,听到娄晓娥的话,许大茂愤怒地转过头,冲着她吼道:“早该这样了,秦天问都骑在我头上拉屎了!”

    “我知道,我知道,大茂,你冷静点,我一定会跟爸妈说,秦天问不就是个钢铁厂的宣传科主任吗,我会让他们撤了他的职。”

    娄晓娥心疼地抚着许大茂的胸口,毕竟夫妻一场,她不能不为他考虑。只是这些话,娄晓娥自己也知道,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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