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千手仙草发布诏令前,自来也就知道玄武想干什么了。
一边是自己的好兄弟,另一边是自己的授业恩师,自来也要多纠结有多纠结。
思前想后,他决定两不相帮,诚然这样会两边不落好,可他觉得这是让自己最好受的方式了。
玄武和猿飞日斩都让他今天到场支持,他来是来了,却不是为了表态,所以没进会场,只是在外面等那个失败者出来。
不出所料,最后灰溜溜出来的是自己老师。
自来也是不够聪明,可是他自认为看人还是可以的,玄武从来不会打没有把握的仗,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见回响。
毁泷忍村是,千手仙草上位还是,族灭宇智波更是,等等等等,就连三战时期的 1v 万也是他反复推演后故意踏进的包围圈,这次又何能例外?
见猿飞日斩依旧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为了缓解一下他的郁闷之情,自来也主动介绍道:“老头儿,你就不好奇我旁边这人是谁吗?”
猿飞日斩终于抬起头来瞅了自来也一眼,“还能是谁,你那抚子村媳妇儿呗,不得不说,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自来也怒拍桌子起身道:“嘿你个糟老头子,我好心好意地大老远回来安慰你,你居然这么埋汰我,真是气死本大爷了!”
猿飞日斩同样起身直视着自来也的眼睛正色道:“真要是为我好,你就应该进会议厅带头支持我,或者就去议政大厅杀了秋道玄武,让我重新坐上三代火影之位,最不济也要登上四代火影之位,让我当你的长老团顾问,暗部也让我帮你打理,而不是在这里虚情假意安慰我!”
自来也愣住了,他是真没想到,自己的老师对权利的渴望已经到了如此地步。
面对猿飞日斩的质问,自来也很快败下阵来,他既不能对挚友举起屠刀,也不会去和弟子抢四代火影,这两个都非他所愿,你可以说他懦弱,优柔寡断,他都无所谓,不会做就是不会做。
自来也重新坐回位置,语气听不出喜怒哀乐,“老师,那个位子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就那么难以舍弃吗,明明世上有那么多美好,为什么非要只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猿飞日斩也略显颓然地重新坐下,不过他的表情却全是愤恨,“重要?何止是重要!自来也,你可能不知道,当年是千手扉间大人亲手将火影之位传给我的,他为了让我能逃回村子,不惜以自身做诱饵,最后不幸惨死于金角银角之手。
换句话说,我的火影之位是我的授业恩师,二代火影千手扉间用命换来的,你说这个位置对我来说有多重要,让你说!
从我继任火影之位到今天凡 30 年,30 年啊!
这三十年来,我兢兢业业,一刻不敢懈怠,就连个安稳觉都没睡过,生怕先代们的遗产被我亲手葬送。
皇天不负有心人,因为我够努力,木叶在我手中愈发壮大,更是在我的带领下接连打赢了二战和三战,成为整个忍界当之无愧的霸主,这一切都是因为我,都是我的功劳,是我在扛着木叶前行,没有我哪来现在的木叶!
如今,为了这个村子我没了了同伴,失了挚友,成了孤家寡人,甚至连胳膊和腿都丢了,结果我付出了这么多,最后居然被一个该死的宇智波小鬼赶下了台,你叫我如何接受”
或许是喝多了,亦或是实在太郁闷,猿飞日斩第一次在自来也面前失态,把憋在心里的话全说出来了,越来越大声,最后已经几近嘶吼。
自来也都有些不认识对面之人了,这还是他那个和蔼可亲,为了木叶奉献一切也永不后悔的猿飞日斩吗?
自来也真的不敢相信原来猿飞日斩以前说的那些冠冕堂皇之言都是屁话,在他眼里,木叶能有今天完全取决于他,跟别人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充其量就是工具,包括他这个亲传弟子!
“老师,不是这样的,村子的发展是大家努力的结果,不是你一个人的,难道以前你说过的话你都忘了吗?”
猿飞日斩偏过头去,有些不敢直视自来也的眼睛,“我没忘,我只是比喻,有一点你要承认,村子能有今天,绝大多数原因是因为我,没有我就没有木叶!”
听到这话,自来也突然失去了与猿飞日斩交谈的心情,“老师,我还是那句话,我无意搅入无聊的权力之争,更不会争四代火影,我想,我也安慰不了你,先走了。”
自来也说完径直离开包间,紫纳耶也跟着欠身告退。
关门前,自来也还是没忍住,背着猿飞日斩劝道:“老师,收手吧,你斗不过秋道玄武,他虽然经常扮猪,但他真的不是猪,而你,你已经老了。”
“嘭”,
房门关闭。
房间只剩下了猿飞日斩,他的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气的不轻。
老猴子拿起酒瓶将酒全部灌进了肚子里。
“哐当”,
空酒瓶被狠狠砸在桌子上被摔了个稀碎,猿飞日斩手中握着的部分也被他攥成了粉末,他的表情逐渐扭曲,嘴里愤恨地吐出四个字,“秋道玄武!”
出了店门,自来也仰头望天一言不发。
“夫君,接下来我们去哪儿,还去找玄武殿下吗?”
自来也慢慢低下头,眼神逐渐变得犀利又坚定,“当然!”
上忍班会议顺利结束,明天召开全村大会选举新火影的消息也被顺利传达到整个木叶,忙完后回家的众人不知怎的,集体拉了!
他们一个个菊花大开,全都化身喷射战士,也不知道咋回事,那排泄物的味道臭到简直辣眼睛,搞得家里臭气熏天,尤其是那几个对纲手放骚话的,更是上吐下泻,连哕带拉,好不舒爽,搞到最后,他们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是对着马桶先吐,还是先拉。
比如朔茂和卡卡西。
旗木家满打满算就俩厕所,当一个被搞堵了的时候,另一个就成了抢手货。
爷俩为了争这个厕所那是手段用尽。
这不是,两人又同时捂着肚子到了厕所门口,争着先进去。
“乖儿子,让爸先进去怎么样,我的都到门口了。”
“老爸,平时我能让你,这个真不行。”
“你个不孝子,老爸这就让你知道父亲的威严不可侵犯!”
还不待朔茂动手,卡卡西哭了,没错,平时不苟言笑的卡卡西居然哭了,还边哭边大喊,“老妈,老爸要打我!”
眼带墨镜嘴带口罩连防护服都穿上的猿飞晴子捂着鼻子出现在厕所门口,“朔茂,让儿子先,你再憋会儿。”
朔茂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菊花双腿颤抖着哀求道:“媳妇儿啊,会死人的!”
那模样,再忍下去指不定就拉裤兜了。
晴子看丈夫实在痛苦,有些于心不忍,最终妥协了。
她递过去一卷纸,“我允许你在院子里,不过完事一定要处理干净!”
“得嘞!”
晴子手中的纸瞬间消失不见,朔茂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冲到外边院子稍微隐蔽处,
“库查~”
“哦~,爽!”
下边尽情释放完的朔茂突然上边吐了,没办法,太臭了!
“哕~”,
连胆汁都吐出来的朔茂说出了和猿飞日斩同样的四个字,“秋道玄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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