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雁,我啥时候能上班啊?”傻柱问。
“明天就上班,妈,您别和我说话了,我走了一天路,肚子都饿扁了,让我躺会儿歇歇。”傻柱一边说着,一边用被子蒙住了头。
“瞧这大个人,怎么这么不禁饿呢。”贾张氏嘴里嘀咕着,目光却偷偷地瞟向傻柱。
随后,她走进旁边的房间,悄悄从口袋里掏出几颗花生,躲在一旁默默咀嚼起来。
次日清晨,傻柱早早起床,吃完早餐便出门了,离开四合院,直奔那家木材厂而去。
走了许久,终于抵达目的地。
“你就是何雨柱同志吧?”木材厂的主管王程思仔细端详着傻柱。
“没错,您请说,有什么活要干?”傻柱发现接待自己的竟是位女性,不由得想要展示一下自己的能力。
王程思听后,伸手指向不远处堆叠如山的木材。“看见那堆木头了吗?”
傻柱点头回应。
“就这点活,几个人合力也能搬完。”王程思接着说下去。
“是啊,几个人几个小时确实能搬完,不过我告诉你,这批木材只有你自己一个人搬,直到全部搬进仓库才能下班。我们计算过,一个人搬完大约需要14个小时。行了,别磨蹭了,开始搬吧。”
傻柱听完,愣了一下:“你们厂里就你一个员工吗?”
“对啊,现在招了你不就有两个了嘛。我大哥出差去了,我是这里的主管,其他的员工都回家过年了。最近接了笔生意,货车卸货后木材就堆在仓库外了。”
“你只要把这堆木材全搬进仓库就行。”
“记住,不搬完是不会有工钱的。而且我们这里是按周结账,连续工作五天后才会结算工钱,干一天是没有薪水的哦。”王程思一口气交代清楚。
傻柱一听,本想扭头就走,但又想到家里那两位催命婆娘,只好咬牙答应下来。回过神,他朝着那堆木材走去,一块接一块地搬运,一直忙到了中午。
此时,王程思走过来喊道
“何雨柱同志,您中午是否用餐?需要的话,我这就帮您准备一份。”
听见有饭可吃,傻柱的面色瞬时恢复了生气。
“自然是要的,忙活了一上午,费了这般大力气,消耗实在不小。”“好嘞,那我给您拿一份来,五毛钱一份。”王程思应声而去打饭。
傻柱听罢,不禁一屁股坐在地上。这究竟是什么工作啊,显然就是个坑嘛。
虽然木头厂的工作艰苦卓绝,但傻柱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经过连续五天的辛勤劳作,
他赚到了7块5毛钱。揣着这笔钱买了一些年货回家,总算可以免受贾张氏和秦淮茹的责难与冷眼。
除夕夜,阎家大院内。
阎埠贵手持毛笔,正专注地书写着对联,姿态甚是投入。
三大妈心生好奇,移步靠近。
“我说老头子,你一大早就起来写对联,连早饭都没顾上吃,急匆匆的是为了哪般?”
阎埠贵并未回应,只是专心致志地挥毫泼墨,沉浸在他的书法世界中。
“懒得理你这个书呆子。”三大妈嘟囔了一句,转身离开了房间。不久后,阎埠贵完成了对联,长舒一口气。“妙哉,许大茂见了一定会喜欢。”言毕,他收起笔,将对联仔细折好。
阎埠贵手执对联,迈步走出房门,径直走向后院庭院。接着来到许大茂门前,轻轻敲了敲门。不一会儿,许大茂开了门。“哎呀,三大爷,快进来坐。”
阎埠贵笑容满面,走进屋里,开口道:“大茂啊,这是我清晨特意为你和娄晓娥写的对联,寓意颇深。”
说罢,阎埠贵将手中的对联放在桌上展开。“哦?”
“那太好了,我瞧瞧。”许大茂说着,将目光投向桌上的对联。
只见对联的内容为:
‘上联:许府喜庆添丁进口,下联:英华满堂春风得意’
许大茂暗自点头,心想,阎埠贵这次倒是花了不少心思。回过神来,他淡然评价道:
“三大爷,您的文笔略显稚嫩,不过意思表达得倒挺到位,总体来说还算过得去,勉强能用。”
阎埠贵听到这话,微微一愣。这对联是他字斟句酌,煞费苦心之作。
既要体现出新年的喜庆气氛,又要祝贺娄晓娥怀有身孕,堪称完美之至。
没想到许大茂竟说自己文笔欠缺,真是让人愤懑。然而,阎埠贵很快调整了情绪,虽心中不满,却没有表露出来。
许大茂看在眼里,想了想,决定给阎埠贵一点甜头。
于是,他从橱柜里抓出一把瓜子,招呼道:
“三大爷,您把手伸出来接一下,这是给您的瓜子,权当犒劳您的辛苦劳动,毕竟今天是大年三十,讲究的就是个喜庆。”
阎埠贵一听有瓜子,乐不可支,赶忙双手恭敬相接。许大茂将瓜子放到阎埠贵手中,两人之间的气氛在这一刹那变得融洽起来。
“大茂这人就是实诚,同住一个院子,我不过是个教书的,写副对联算不得什么难事,他还给我这么多瓜子作谢礼,真是个实在人。”阎埠贵满面笑容,乐不可支地又说:“大茂,我先回去了,我还没用早膳呢,家里那位已经准备好了,我得先回去吃。”
“三大爷您慢走。”许大茂目送阎埠贵离去,心中却暗自嗤笑。看这人这点小满足,就为一把瓜子乐成这样,也真够寒碜的了。
想来也是,这阎埠贵平日里出了名的吝啬,处处精打细算,连细微末节的小事都不放过。
估计自己给的这些瓜子,他也只会独自享用。思绪飘忽间,
娄晓娥从旁边的屋子走了出来,问道:“大茂,刚才是不是三大爷帮你写了对联啊?”
许大茂点头应道:“没错,三大爷特意为我们俩写了副对联,娥子,你学问高,来评价一下。”
娄晓娥身为文化人,自幼受书香熏陶。
一听有专门为她和大茂写的对联,不禁兴趣盎然。
没再多言,她径直走向桌边,仔细端详起来,随后眼波微动,展露笑颜。
“还真别说,大茂,这位三大爷挺用心思的,不仅喜庆还把咱们怀孕的事也融入其中,确实不错。”
许大茂听罢,微微一笑回应:“娥子你喜欢就好,我也觉得挺喜庆的,我刚才给了他一把瓜子作为答谢,你看把他乐的。”
“一把瓜子就能让他乐成这样,真有点掉价。”娄晓娥掩嘴轻笑。
“娥子,你不常和院子里的人打交道,不了解三大爷这个人,他过于精于算计,本来也不是坏事,只是过于计较小事,连小数点后的零碎账都算得清清楚楚,说出来让人哭笑不得。”许大茂说得掷地有声。
娄晓娥自然明白许大茂话里的意思。
她紧挨着许大茂,满脸深情地道:“还是我家大茂好,那些什么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其实都一般般,虽然我说不出具体哪里不对劲,但心里就是瞧不上他们,总觉得他们都在打着自己的小九九。”
许大茂轻轻抚摸着娄晓娥的秀发,“在我眼中,我家娥子才是最好的,院里的其他女人哪能跟你比,我说的是真心话,天地可鉴。”
“好了,娥子,我现在就把对联贴上。”许大茂说着走出屋去,将对联工整地贴在门两侧。秦淮茹恰好看到这一幕,满脸艳羡。
另一边,贾家内,
傻柱正悠闲地坐在凳子上品茶。此时,秦淮茹一脸沮丧地走进屋内,坐到凳子上发起呆来。
“淮茹,怎么了?大年三十的,脸色怎么不太好?”傻柱关切地询问。
秦淮茹长叹一口气,答道:“我刚才收衣服的时候,看见后院许大茂家门口贴了副对联,看着真喜庆。唉,要不是咱们的钱花得七七八八了,咱也能买副对联热闹热闹。”
傻柱听罢,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原来是因为自家没有贴对联,秦淮茹心里不痛快呢。
“淮茹,对联这东西何需外购?咱们院子里不就有一位现成的能手吗,何必再花那不必要的钱。”
秦淮茹闻听此言,微微展颜道:“你是说三大爷吧?”
“没错,正是三大爷,他可是我们院里的对联高手,我现在就去找他,请他帮我写一对,愿新年事业兴旺、身体健康。”
“好啊,你快去吧,晚了怕三大爷家里忙起来,不方便接待呢。”秦淮茹带着几分急切催促。
“行,我这就走。”傻柱说着,离开了房间,径直前往前院,来到了阎埠贵家门前。掀起门帘,步入屋内。
“三大爷,您在吗?”阎埠贵放下手中的筷子,看着傻柱。“怎么啦,傻柱,你还没吃早饭?是来蹭我的不成?”傻柱见状,不由得有些无语回应:“哪能呢,三大爷您可别这么说。”
“既然如此,我还听说你在贾家过得不太如意啊,傻柱。”阎埠贵边说边继续享用着碗中的杂酱面。
“三大爷,今天可是大年三十,能不能说点吉祥话?瞧这气氛,真是让人有点尴尬。”傻柱内心虽有不满,但碍于请求帮忙写对联之事,只好忍耐。
“有事等我吃完再说,一会儿饭菜凉了,就不好吃了,知道不?”阎埠贵瞥了傻柱一眼。
傻柱只能无奈接受,应声道:“好好,您先慢用,我等您。”
阎埠贵不再搭腔,专心致志地把面条吃完。待到碗中杂酱面被消灭干净,他才抹了抹嘴角,放下碗筷,转向傻柱问道:“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傻柱接话道:“其实也没啥大事,就是想请您帮我家写副对联,过年了嘛,贴上对联,图个喜庆吉利。”
“傻柱,你也知道我这文笔和文化水平,在院子里那是数一数二的,热心肠的我,这点小事肯定没问题。”阎埠贵听罢傻柱的奉承,不禁有些飘飘然。
“对啊,三大爷您可是咱们院里的一棵参天大树,没了您,这院子可就少了许多乐子。”傻柱再次送上溢美之词。
“行,那就写副对联给你们家添添喜气。”阎埠贵说着正要起身取笔墨纸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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