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琢磨着,傻柱,那贾家的房子也值些银两,你不妨找秦淮茹商量一下,她若有意购买,随时来找我,我现在手头宽裕。”许大茂留下这句话后便离去了。
傻柱听了这话,愣在原地,心中犹如被针扎一般。聋老太太轻轻拍了拍傻柱的肩头安慰。
“钱财这种东西强求不来,你不是擅长厨艺嘛,过段时间找个好差事,用你的手艺赚够了钱,再好好气一气那个许大茂。”
“现在我们手头紧,就暂且忍耐一下,要学会沉住气,傻柱,否则早晚会在生活中吃亏。”聋老太太语重心长地说完,随后拄着拐杖走出了屋子。
傻柱这时竟忘了搀扶老太太,今天这一连串的事情让他如遭重击,心情低落至极。此刻的他,内心的绝望无以言表,若非老太太愿意卖房换钱,傻柱实在无法面对这一切。不一会儿工夫,
易中海搀扶着聋老太太重新走进屋内。“您慢点,老太太。”
“好的,中海。”
易中海稳稳地扶老太太坐下,然后走到傻柱面前,从口袋里掏出100块钱,递到傻柱跟前。
“傻柱,拿着,这是一百块钱,快去医院吧,雁陆还在那儿等着呢。”
傻柱接过了易中海递来的百元钞票。
“谢谢一大爷,我会告诉淮茹,永远记住您的这份恩情。”傻柱感激地道谢。
“别啰嗦了,抓紧时间去吧,别磨蹭了。”易中海一脸和蔼。傻柱应了一声,随即迈步走出屋门。
四合院内,贾家这边。
小当与槐花已饿了一整天,家里橱柜已被她们翻腾数遍。
只找到一些发霉的花生,也被硬生生吃掉了。然而花生毕竟填不满肚子。小当年纪稍大,更懂得饥饿之苦,此刻肚子已经咕噜直叫。
槐花则还好些,吃了几颗花生,还能勉强抵挡一阵微饿。“妈和傻爸、奶奶怎么还不回来呀?”小当抱怨着。槐花嘟起小嘴,稚嫩可爱地说:
“姐姐肯定是饿坏了。”
小当听罢,瞪大了眼睛。
“那还用说,都快一天没吃饭了,妈不会在外面把我们给忘了吧?我肚子一直叫个不停。”
“要不然我们去找妈妈吧,我真的饿得受不了了。”
槐花摇了摇头,柔声劝道:“姐姐,你忘了,妈妈出门前特意嘱咐我们不要乱跑,在家乖乖等她,如果我们不在家,妈妈回来一定会责怪我们的。”
“好吧。”小当满脸无奈。几个小时过去了……
秦淮茹满脸愁容地归来,发现屋里空无一人,不禁眉头紧锁。她迅速步入侧房查看,还好,小当和槐花正安静地躺在床上酣睡。
“小当、槐花……”麋雁跟随着虚幻的思绪掠过忧虑。“妈,您可算回来了。”
“妈妈,我饿极了,快给我们做饭吧。”“好的,我这就给你们做。”秦淮茹拭去眼角泪痕,走出房间。
“妈怎么突然哭了呢?”槐花满面困惑。
“不清楚,可能是为了一些难以言表的压力和忧虑。”槐花随后也起了床。
两人移步至正屋,坐在凳子上,手捧碗筷等待。不久后,
秦淮茹端着热气腾腾的面条走进来,“小当、槐花,饿坏了吧?快来吃。”小当和槐花立刻大口吃起来。“妈,哥哥在哪儿呢?”槐花天真地问。“你哥啊,我……”
秦淮茹话音未落,傻柱便踏入了屋内。“傻柱,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医院有护士照顾着,我不回去还能干啥?”傻柱坐下,又补充道:“医生说棒梗和妈再住几天院就可以出院了。”
“嗯,你也吃点吧。”秦淮茹平静地说。
之后,小当和槐花吃完饭便重新回到床上休息,毕竟夜已深沉。
秦淮茹轻轻掀起门帘,望了眼熟睡的小当和槐花,继而蹲在角落里痛哭。傻柱走过来安慰。
“别哭得这么大声,小心吵醒了小当和槐花,棒梗虽然脑部受损,但人还在,实在不行我们可以再生一个嘛。”
“今晚加把劲,咱们生个结实的小子。”秦淮茹听罢,泪水更显浓重。
棒梗的诊断结果是小脑严重损伤,出院后智力将受到严重影响,与傻子无异。
原本还指望棒梗长大后能为自己养老,如今看来这个愿望破灭了。
只能寄希望于小当和槐花将来能找个愿意入赘的女婿。
唉,要是早知道棒梗会发生这样的事,当初就不该上环,那样或许还能和傻柱再有个健康的孩子。
然而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她擦干眼泪,回过神来。
“行了,睡觉去吧,我有些疲倦了。”傻柱看在眼里,有些不解。
刚才还哭得如此伤心的秦淮茹,怎么一会儿工夫就止住了泪水,让他琢磨不透这女人的心思。
难道她已经释怀了吗?
傻柱并不知晓,其实秦淮茹内心充满愧疚,因为她今生已无法再生育。
更加令人心痛的是,贾家唯一的男丁棒梗变成半个傻子,未来堪忧。
次日。
后院,许大茂家。
“娥子,今天我们去看望一下你爸和你妈吧。”娄晓娥听后,脸上绽放出笑容。
“好呀,上次我回娘家时,我爸和我妈总夸赞你呢,这次他们看到你会主动拜访,肯定会特别欢喜。”
“把昨天买的东西都带上,你整理一下,我去跟于莉说一声,让她帮忙打扫一下那个聋老太太的屋子。等我们回来,陆证施就能专心忙厨房的事了,一切安排妥当后再去探望岳父岳母。”
来到中院,许大茂径直前往于莉的居室,敲响了门。不久之后,门扉应声开启。
“于莉,别忙活了,我来有点事。”许大茂步入屋内,在凳子上落座。于莉亦未停歇,迅速从柜橱取出花生与瓜子摆上了桌面,并为他斟满一杯热茶。
“好了,于莉,咱们言归正传。”许大茂开口道,“这里有30块钱,麻烦你帮我购置些床铺、凳子之类的家具,搬到我新买的聋老太太那间屋子去。既然房子已经买下,总不能让它空置着。”
“待一切布置妥当后,再帮我制作一张招租告示贴在那屋子门前,看有没有人有意租房。租金定为一个月15块钱,若是一次性租一年,则优惠至130块。有人询问的话,就让他等我回来详谈。”
于莉接过了许大茂递过的钱款,回应道:“许大茂哥,您放心,这事我一定办得妥妥帖帖,房内家具安排及后续事宜包在我身上。”
“不必担心花费,我已经估算过大致开销,剩下的零头就算是对你操劳奔波的一点辛苦费吧。我现在要去探望岳父大人,先走了。”许大茂说完便离开展室。
此时此刻,于海棠购物归来。“姐,许大茂找你有什么事情吗?我刚才看见他从屋里走出来。”她问道。
于莉平静地回答:“他让我帮忙购买家具,你知道昨天他买了聋老太太的房子,打算装修一下并挂出出租广告,这不,现在正着手准备呢。”
于海棠听闻此事,不禁笑了起来:“姐,我跟你说,许大茂现在可厉害了,没准还能成为轧钢厂的副厂长呢。”
于莉有些惊讶:“哦,有这般能耐?要知道,在轧钢厂当上副厂长,那可是相当了不起的事情。”
“不过,这个职位的竞争还未尘埃落定,目前除了许大茂,还有另外两位主任也在角逐,但我个人更看好许大茂。”于海棠越说越兴奋。
于莉见状,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我说海棠,你怎么对许大茂的事情这么上心啊,人家都已经是有妇之夫了,娄晓娥肚子里的孩子都快出生了。”
于海棠淡然答道:“我知道呀,虽然明白自己没有机会了,但是我羡慕啊,我就喜欢像许大茂这样有能力的男人,要是能嫁给他,那该有多幸福啊。”
“没错,若是配上咱们厂花级别的你,那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旁边的人插嘴笑道。
许大茂的变化,娄晓娥的父母都看在眼里,尤其是得知娄晓娥怀孕后,许大茂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请保姆、摆酒席等等,这让任何父母听闻都会感到无比欣慰。
特别是关于杨大伟提出的轧钢厂副厂长人选一事,许大茂并未急切地找上门来请求娄晓娥父亲出手相助。
如果是过去的许大茂,恐怕早就假惺惺地登门拜访,企图通过娄晓娥家在轧钢厂深厚的人脉资源和影响力为自己谋取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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