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按年算吧,每月12元,不过我得先说明,你若延迟交租,第二天我就会请你出门,那时你父母也会知道你卖房给我,至于后果,我就不管了。”许大茂一脸认真。

    阎解放连忙恭敬回应:“大茂兄,您多虑了,我怎敢拖延您的租金呢?您放心,明日一早我会把地契给您送过去,您只要准备好钱就行了。”

    许大茂轻蔑地一笑:“钱的事你无需挂心,对我许大茂来说,这只是小数目。明早你拿来地契,我自然会付款。”说完,他走进屋里,关上了门。(阎解放随即踏着轻快的步子,走向前院,期待着新生活的开始。秦虹,你等着吧。

    明天,我带着聘礼钱去找你,嘿嘿。阎解放内心喜悦如花。思绪飘飞,他不慎踩到了地上的青苔。

    脚下一滑,他脸朝下摔倒,满口都是尘土。易中海刚好散步回来,看见这一幕,立刻上前帮忙。

    “解放,怎么回事,走路都不看路吗?”

    阎解放拍去身上的泥土,对易中海鞠了一躬。

    “多谢一大爷。”说完,他又带着笑容走向前院。易中海有些困惑。

    这阎解放是不是摔糊涂了,摔倒还这么高兴?这阎家真是让人琢磨不透。算了,懒得理他。反正他的生活好坏与自己无关。

    自从傻柱和秦淮茹离婚后,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伴侣,最近总向自己诉苦,希望他能帮着找个对象。

    可是傻柱的身体状况不好,正常女子都不愿与他交往。

    确实挺困难的 第二日,天刚破晓。

    阎解放早早起床,做好早餐,然后端进了正屋。“爸,妈妹妹,起来吃饭了。”

    阎埠贵住在正屋,听到声音第一个起身,说道:“解放,今天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吗?”

    阎解放并未生气,恭敬地回答:“爸,您洗漱一下,饭菜还热着呢,别凉了。”

    “好,解放长大了,懂事了。”阎埠贵满脸欣慰。接着,阎解旷、阎解娣也起床了。吃过早饭,他们背着书包上学去了。

    阎解放主动收拾好碗筷,清洗干净,放回橱柜。阎母看到这一幕,心中感到欣慰。解放这孩子真的长大了,懂得为家庭分担了。

    阎解放又搬来一张凳子让阎母坐下,阎埠贵也坐在阎母身边。阎解放恭敬地说:“妈,爸,我有件事要告诉你们。”

    “说吧,如果还是昨晚那300元聘礼的事,我和你妈可帮不了你。”阎埠贵笑着说道。

    又提道:“不过如果你需要零花钱,我现在就能给你,毕竟你一大早这么勤劳,大家都有目共睹。”

    阎解放摆了摆手,说:“记得我哥解成结婚时,你给了他一套房当新房,现在他和于莉分开了,按照道理,那房应该转给我作婚房吧?”

    阎埠贵听见,与阎母交换了一个眼神。

    他点头道:“道理上是该归你,解成可能也难再娶了,身体状况不乐观。”

    阎解成原本在一旁静静听着,听到这话,气得脸色发青。

    “爸,你不能这么说,你要把房子给解放做婚房,我没意见,毕竟房产本就是你们分配的,但你说我找不到伴侣,这就太过分了。”

    阎母连忙踹了阎埠贵一脚。

    阎埠贵意识到自己话说重了,连忙解释:“解成,我刚才失言了,别放在心上,你要多保重身体。”

    阎解成瞪了阎埠贵一眼,转身离开,留下一室寂静。

    阎埠贵继续说:“解放,秦虹已经同意嫁给你了?不要三百元聘礼了?”

    阎解放连忙回应:“我和秦虹交往时,她总是说有个城里的小窝就行,我昨晚想了很久,如果我现在有了婚房,不就满足她的期望了吗?聘礼的事,我可以再和她商量。”

    “你现在先把房契给我,我去给秦虹看看,她知道我有房子,肯定会答应嫁给我。”

    阎埠贵点头道:“好吧,我这就给你,我也希望你能早日成家,让我早点抱上孙子。”说完,他起身走向床头柜,取出偏房的房契。

    然后他将房契递到阎解放面前。

    “给你,解放,等秦虹答应结婚,我会拿出十元钱作为你们办酒席的经费。”

    阎解放接过房契,沉默不语。

    十元钱办酒席?

    说出来怕被人笑掉大牙,如果不是为了这个房契,他早就反驳父亲了。

    但现在,他只能忍耐。

    阎母也插话说:“老头子,解放结婚时多给五元,不然买菜都不够。”

    阎埠贵听后,点头道:“对,对,解放,你应该感谢你妈,到时候婚礼你就有十五元来筹备了。”

    阎解放敷衍地向阎母道谢:“那我提前谢谢妈的大方。”说完,他走出屋子,直奔许大茂的住处。

    “大茂哥,我能进去吗?院子里有人看着,不太好。”阎解放轻声问道。

    许大茂点点头,开门请阎解放进去,并关上了门。“房契带了吗?”

    阎解放立刻从口袋里掏出房契,放在桌上。

    \"大茂兄,你瞧瞧这个。”许大茂捡起地契,仔细审视,嘴角浮现出满意的微笑。随后,他掏出四百大洋递给阎解放。

    “记得请我喝你的喜酒,别漏了你老哥我。”

    阎解放接过钱,恭敬地说:“这个不必多言,没有你大茂兄,我哪能有资本迎娶秦虹呢。放心,婚礼那天,第一个请的就是你大茂兄。”

    “还算你有点良心。来,看这里…”阎解放示意许大茂看他的伤口。

    “行了,大茂兄,我先走一步。”阎解放说着离开了屋子。

    郊区的公园,一座小亭内。

    秦虹坐在长凳上,深情地注视着阎解放,他也回以同样的目光。

    “秦虹,我凑够了聘礼,我们结婚吧?”阎解放问。“我不信,除非亲眼所见。”秦虹笑着回应。

    阎解放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三百大洋,在秦虹眼前晃了晃。秦虹一把夺过钱。

    “哎呀,你真的做到了,解放,你真行!”秦虹赞美阎解放的能耐。

    “我们就这个星期天结婚如何?正好医院的人都休假,到时候我们的婚礼也能让同事们一起分享喜悦。”阎解放望着秦虹提议。

    秦虹看着手中的钱,沉思片刻。

    “如果我们结婚,得住的地方吧?我是说新房。”阎解放点头保证:“当然有,这点你放心。”

    “好吧,我答应你,风风光光地嫁给你。”秦虹坚定地说。

    “秦虹,那你父母也会出席吧?”阎解放满怀期待地问。

    “当然,你想什么呢,我这就回去告诉他们,礼拜天一早你来接我,这几天我们就先不见面了。”秦虹淡淡地说。

    “好的。”阎解放脸上洋溢着幸福。

    到了星期天。

    阎解放早早地接到了秦虹,然后在四合院举办了一场简朴的婚宴,毕竟他们的积蓄有限。宴席结束后,

    秦虹正式成为阎家的一员,住进了阎家。

    她虽有些物质,但毕竟在乡下长大,为人勤劳,洗碗扫地这些家务活,她总是抢着做。阎埠贵和阎母看到这一幕,脸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阎解放能娶到秦虹这样的妻子,真是福气。秦虹长相也不错,很是标致。相比之下,阎解成显得有些郁郁寡欢。弟弟结婚了,但他还是单身。作为家中年长的,还没有娶妻,换作谁都会焦虑。于莉以前也是个勤劳的姑娘。

    阎解成看着阎解放和秦虹恩爱的样子,不禁想起了他和于莉曾经的日子。

    唉,现在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就不和于莉离婚了。真是作孽啊!阎解成内心苦涩。自打秦虹嫁入阎家,她和阎解放相处得还算和谐,夫妻俩十分恩爱。

    院子里的议论声此起彼伏,阎解放心中早已乐开了花。

    这当口,阎埠贵和阎母也忍不住询问阎解放宴席的资金来源,阎解放含糊其词,只说是施恩于人,无需他们操心。阎埠贵和阎母也知道并未资助阎解放,也就不再多问。然而,阎解放的美梦即将破碎,秘密总会有泄露的一天。

    一日,恰逢周一。

    餐馆门可罗雀,麋豇距在空荡的厨房里百无聊赖。

    还未到烹饪的时刻,他便打算找秦京茹聊聊天。径直走向后院,却撞见阎解放步入许大茂的住所。

    秦虹眉头微蹙。

    解放不是刚说去方便吗?怎么又进了许大茂的家?

    许大茂在四合院中是出了名的富户,秦虹这段时间的观察自然清楚这一点。

    带着疑惑,

    她在许大茂门口侧耳倾听,隐约听到阎解放提及租金的话题,怒火中烧,随即闯入屋内。

    质问阎解放:“怎么回事?解放,难道我们现在住的屋子不是你的?”

    阎解放见事情败露,只好无奈承认。许大茂则在一旁冷眼旁观。

    秦虹如此看重物质,阎解放竟也敢娶回家,这让他颜面何存?不过,这是家务事,吵闹在这屋里实在不妥。他清醒过来,

    呵斥道:“解放,秦虹,有事回你们阎家解决,别在我这儿喧哗,别打扰了晓茂的安宁。”

    阎埠贵和秦虹闻言,只得低头走出许大茂的家,返回阎家。秦虹将阎解放将房子卖给许大茂以凑彩礼的事告诉了阎埠贵和阎母,二人听后勃然大怒。

    “解放,你是不是昏了头?我们分给你的房子,你怎么能不经我们同意就卖给许大茂?”

    阎解放一脸冤屈:“爸,妈,我能怎么办呢?”

    “若不是你们无法提供婚礼的资金,我能去找许大茂吗?你们也知道他的为人,不图回报他怎么会借钱给我?”

    “我只能把房子卖给许大茂,否则怎么和秦虹成婚呢。”

    秦虹一听,心中不满:“解放,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筹到彩礼的。现在我嫁给你,我们还住在租来的房子里,如果被人知道了,我该怎么做人?”

    “尤其是秦京茹,我好不容易在她面前树立了些威信,如果她知道我们的房子是租的,她会怎么看我?我老家的父母又会怎么想我?”

    “解放,你没有房子,和我交往这么久,你应该了解我的期望,我追求的是体面的生活,所以,我必须离开你!”

    阎解放一听,惊慌失措。这该如何是好?

    不只是阎解放,阎埠贵和阎母也同样心乱如麻。

    好不容易盼来的好媳妇,本指望能早日抱上孙子,现在刚进门不久,就要闹离婚。这下,阎父阎母可真是愁云满布!

    秦虹突如其来的离婚声明让阎家上下一片哗然。阎解放沉思片刻,鼓足勇气说:“秦虹,给我一些时间,我会攒够钱从许大茂那里赎回房子,咱们别分开,好不好?”

    秦虹眼中闪烁着金钱的光芒,对阎解放的恳求嗤之以鼻。“你当我是幼稚的孩子,几句空话就能让我信服?我也可以保证明年买下整个胡同,关键是你做得到吗?你以为只有你会许诺?人人都能说,离婚,我们就去民政局办理!”

    阎解放被反驳得哑口无言。当初他对秦虹一见钟情,没看出她的贪婪本质。如今房子易主,他在困境中挣扎。如今却因为租不起房,她就要提出离婚?

    该死,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娶这个秦虹。邻居们曾暗示秦京茹贪财,所以他一直避而不见。没想到秦虹跟秦京茹一样,都是贪婪至极!

    阎埠贵看着失落的儿子和傲慢的儿媳,皱起了眉头。这个儿媳怎么可以如此无耻地提出这种要求?婚礼的聘礼都给了她,现在却因为没房就要离婚,这道理讲不通。

    阎埠贵清了清喉咙,转向秦虹。“儿媳,别把话说得那么直接。我再问你一遍,你真的坚决要和解放离婚吗?”

    秦虹闻言有些错愕。难道她刚才的表达还不够清楚?或许吧,那就再明确一点。她坐下来,刻意放慢语速说:“阎伯,阎婶,听好了,我已经决定,我要和阎解放离婚,请你们成全!”

    阎埠贵闻言轻笑一声。阎母见状,满是不解。“老头子,儿媳要离婚,你怎么还笑得出来?”阎埠贵神色淡定,拿起桌上的茶杯浅酌一口,然后看向阎解放。

    “解放,你给秦虹的聘礼是多少?”阎解放犹豫了一下。“爸,总共是300块,婚前我就交给了秦虹。”

    阎埠贵转头看着秦虹,平静地说:“那就简单了,秦虹,你要离婚是吗?”

    “没问题,我和你妈妈都没有异议,但你要退还解放给你的聘礼!”“如果你觉得我的要求太过分,你可以选择诉诸法律。”

    秦虹愣住了,坐在凳子上。她现在该怎么办?话已出口,但离婚的话,她哪来那么多钱?回家也没人会同意给她这笔钱。那可是300多块,家里辛勤劳作一年也挣不了这么多。秦虹愁容满面。

    阎埠贵和阎母则向阎埠贵投去敬佩的目光。这个阎老,平日里不靠谱,关键时刻却能冷静应对。说得对,离婚可以,但不能让牛自己挣脱绳索。

    阎埠贵见秦虹沉默不语,便开口打破僵局,他的话犹如春风拂过冰冷的湖面。这个儿媳虽有些物质,但勤劳是她的本性,何不给她一个转圜的机会?

    \"秦虹,我明白你并非真心想离婚,只是一时被解放将房产卖给许大茂的事气昏了头。\"阎解放听到这话,眼神瞬间闪烁出希望的光芒。哎呀,父亲今天是哪来的智慧火花?怎么突然成了情感调解专家?

    以往他总认为父亲只会算计琐碎的小事,没想到处理家庭纷争也有他的独到之处。不过,仔细一想,恐怕还是舍不得那三百元钱。老爸大概是临时急中生智吧。

    秦虹听出阎埠贵的言外之意,心中有了答案。婚姻还能继续,离不离的威胁就当作一阵风飘过吧。

    叹了口气,她站起身,向阎埠贵和阎母鞠躬。

    \"爸,妈,我刚才头脑发热,决定不和解放离婚了,我们继续过日子。\"

    阎埠贵和阎母闻言,脸上露出宽慰的笑容。阎埠贵悄悄向阎解放使了个眼色。

    阎解放领会,对秦虹保证:\"秦虹,我阎解放向你保证,以后我会竭尽全力赚钱,买下属于我们的房子,我们会有自己的家。\"

    秦虹轻轻点头,不再多言。夜幕降临,秦虹依旧外出做饭,阎家的晚餐如常进行。

    阎解放却有些闷闷不乐。嘿,秦虹不是要离婚吗?怎么没离成呢?

    要是离成了多好啊,那样他就不用和阎解娣、阎解旷挤在一个房间了。

    真是的,晚上上厕所也不想出门去公共厕所,现在多了个妹妹,更是尴尬不已!

    原本那间房是父亲分给他的,因为和于莉离婚,又要收回,这样的父亲,真是让人无语!

    说真的,这次解放应该离婚才对。

    不行,得想想办法,让秦虹和弟弟离婚,这样天天和妹妹挤在一起的日子才能结束。阎解放看着哥哥愣愣的样子,忍不住出声询问。

    \"哥,吃饭啊,菜都快凉了,你在想什么呢?\"

    阎解成回过神,一脸平静。

    \"哦,刚刚想起一个趣事,入迷了,饭菜都忘了。咱们继续吃吧,别让菜凉了。\"

    阎解放满脸好奇,轻拍哥哥的肩膀:\"哥,啥趣事,分享一下呗。\"

    阎解成继续夹菜,没看他一眼:\"不告诉你。\"

    \"哼,搞得好像我多感兴趣似的,不说就算了。\"阎解放淡淡地说。秦虹看到这一幕,嘴角也浮现出一丝笑意。

    阎解放就像个孩子,对任何事都充满好奇。饭后,阎母和阎父坐在正屋里闲聊。

    \"孩子他爹,秦淮茹那次借的钱,她还了吗?\"阎埠贵听见,嘴角的笑意瞬间凝固。“瞧你那神色,我就猜到秦淮茹一毛未还,对吧?”

    “如今解放和儿媳的离婚风波平息了,要想早日抱孙子,家里的饭食得跟上。”

    阎解成在隔壁房间静坐,闻言,立刻起身。“娘,你是说家里的饭菜要提升质量了?”阎母瞪了他一眼。

    “提升只针对秦虹和解放,其他人还是照旧,继续吃我们的粗粮。”

    “我可不愿看到秦虹成为第二个于莉,这么好的儿媳,你看,自从秦虹嫁入咱家,家务活都没让我和你爹插手过。”

    “这般福分不知珍惜,要是失去了,你得多懊悔。解成,你的日子也就这样了,回房休息去吧。”

    阎解成听完,呆若木鸡,气冲冲地返回房间,对着床架挥出一通拳击以泄愤。

    阎母听见响动,连忙喊道:“解成,要是你把床板砸坏了,从明日起,你就睡地板吧!”

    阎解成一听,只得强忍怒火,不再对床架发泄。

    “孩子他爹,我去向秦淮茹讨回那笔钱。拖延这么久,一分钱不还,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对她做了什么亏心事?”阎母质问道。

    阎埠贵立刻举手发誓:“我对天起誓,我没有对不起你的事,媳妇,别多虑,你去要吧,我没意见。”

    “好吧,希望你没那个胆量。我去找秦淮茹,她一家要生活,我们家人口更多,更需要。”说完,阎母大步出门,直奔中院的贾家,敲响了门。

    “秦淮茹,开门。”不久,秦淮茹开了门。

    看见阎母,她眉头微蹙,但想到欠阎家的钱,还是礼貌地请她进来,并递上一杯茶。

    阎母见秦淮茹的态度还算客气,心中稍感宽慰,接过茶水喝了一口,放在桌上。

    “淮茹,我丈夫说上次借你的钱你还没还他,对吗?”秦淮茹听了,一怔,随即点头承认:“是的,我的薪水都用来支付租金了,剩余的只够买米和一些杂粮,家里日子过得紧巴巴,暂时还没能还给三叔。”

    秦淮茹坦诚以待,没有逃避。

    阎母面色凝重,说道:“淮茹,道理不是这样的。上次的事已经过去很久了,我儿子结婚你也来了,还带了礼物祝贺,我们很感激。

    “但是,借债还钱,天经地义。你欠了这么久,总得给点吧。我们阎家现在又添了一口人,日常开销更大了。”

    秦淮茹面带犹豫,说:“三大娘,真的没有了。要不然,我把棒梗给你,当作还你的债,我不需要你的钱。”这话让阎母笑了出来。

    自家有个残废的解成和一个呆头呆脑的棒梗?

    阎母微笑着回应:“淮茹,你这不是开玩笑嘛,谁会要你家那个棒梗,傻乎乎的,连路都走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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