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中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名叫鱼四,见到许大茂,冷哼一声:“小子,伤了林建设,惹了我们老大,我看你是不想混了!”
冉秋叶和冉父冉母看到这一幕,焦急万分,迅速来到许大茂身后,冉秋叶紧紧抓住许大茂的衣角,紧张得无以复加。
察觉到冉秋叶的紧张情绪,许大茂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无需害怕。看到许大茂镇定自若的样子,众人内心不禁泛起一阵波澜。
鱼四见许大茂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冷静,甚至与冉秋叶互动,心头更添不满,破口大骂起来。
“好个不知死活的小子,临死前还不忘谈情说爱,真是找死!”骂完,鱼四如同猛虎下山般向许大茂扑去,“受死吧!”
许大茂反应迅速,一脚抬起,精准狠辣地踹向鱼四。
这一脚力道千钧,直接踢中鱼四胸口,将他踹飞出两三米远。
许大茂拍拍裤脚,仿佛掸去并不存在的尘土,淡然道:“你们,一起上吧。”
原本还在为许大茂一脚踢飞鱼四而愣神的其他混混们,此刻明白了许大茂的意思——他打算以一敌众。
这种赤裸裸的挑衅让他们感到尊严受到侮辱,纷纷破口大骂,准备一拥而上。
“十,瞧你丫拽的,还想单挑我们一伙人?”“咱们这么多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足以把你淹死!”“十,兄弟们一起上,揍他丫挺的!”“太狂妄了,欠收拾!”
“”
正当众人义愤填膺之际,林爱国又抛出一句煽风点火的话。
“给我拿下他,今晚管饱吃香喝辣!”林爱国狠狠地盯着许大茂,恶狠狠地说。
这话一出,人群就像点燃的蜂巢一般,大家一拥而上朝许大茂扑去,生怕自己落在后面。
就连围观的群众也按捺不住心中蠢动,腿肚子直打颤。
他们虽是混混,平日里也不常有肉吃,邻里间顾忌多,下手狠不得。这会儿一听有酒有肉,个个热血沸腾。
他们呐喊着,一股脑冲到许大茂跟前,棍棒横飞,没家伙的就赤手空拳。小混混打架向来无章法,只知道一股脑往前冲。
面对乱七八糟砸来的棍棒和如雨般密集的拳头,许大茂只是冷冷一笑,摆出了咏春拳的架势。
日字冲拳!
“砰砰嚓嚓!!!”一阵拳脚交加。“哎哟!”“我的妈呀!”“救命啊!”
在一片混乱的惨叫声中,那些小混混刚冲上来便感觉一阵刺骨疼痛,随后
没有后续了,全都在地上痛苦哀嚎。勾拳、肘击、踢腿,无论是谁,无论多少人,在许大茂的一套连招下,只要接近他,必然倒地不起。
待许大茂稳立原地时,环视四周,已无人再敢上前挑战。
接着,他再次将目光投向众人,朱唇微启,冷冽地吐出三个字:“还有谁?”
众人都被许大茂展现的武力震慑住了,虽然早知许大茂厉害,但今日一见还是瞠目结舌。
本以为事情就此结束,可没想到林爱国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把手枪,瞄准了许大茂。
“别动!”
林爱国突然亮出手枪,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冉秋叶更是吓得尖叫一声,躲在许大茂身后瑟瑟发抖。
许大茂被冉秋叶的突然举动吓了一跳,赶忙将她拦在身后保护起来。
“举起手来!”林爱国怒吼道。听闻此言,许大茂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尽管如此,还是配合地举起了双手。
凭他的身手,完全可以轻松逃脱,但冉秋叶和她的父母却无法做到。
看到许大茂举手,林爱国脸上露出得意之色。
“不是挺能打吗,你再动一下试试,你动一下我就开枪崩了你!”
“来啊,你动啊,你动啊!”说完,林爱国还特意走到许大茂面前,用力拍打他的脸颊。
许大茂对脸上的疼痛毫不在意,他的目光始终锁定在手枪上,甚至还趁林爱国靠近时试图夺枪。
然而,林爱国警惕性极高,一直保持着安全距离。“跪下!”
在对许大茂一阵拳打脚踢后,林爱国仍感意犹未尽,陡然间向许大茂喝道。
闻听林爱国竟然要他下跪,许大茂眼中寒芒爆闪,无论前世还是今生,他从未向任何人屈膝过,除了面对亡者。
现下林爱国竟想逼他就此屈服,这简直是痴心妄想。许大茂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心中暗忖:想要我下跪?他还远不够资格!
眼见许大茂对自己的话置若罔闻,林爱国勃然大怒:“我叫你跪下,听到没有?最好照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林爱国扬言威胁。
“要我下跪,你还差得远!”许大茂冷笑着回应,深知一旦自己真地下跪,恐怕就是命丧黄泉之时。待林爱国侮辱够了,便会找个借口将他杀害。
此刻,冉秋叶目睹这一幕,毅然决然冲上前去,对林爱国坚决地道:“他不下跪,我替他下,我是他妻子,我愿代他受此一跪。”说着,冉秋叶便欲弯膝,许大茂见状急忙抱住她。
“这是冲我来的,你掺和什么,快回去!”许大茂紧紧抱着冉秋叶,焦急地劝阻。“你的尊严我可以不在乎,我只要你平安无事!”
看着眼前这个一心为自己着想的傻姑娘,许大茂内心暗自发誓,今后定要加倍对她好!
“嘿嘿嘿~~~”
瞧见许大茂与冉秋叶的互动,林爱国得意洋洋,仿佛已预见许大茂下跪的那一幕。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骤然传来汽车紧急刹车的声音,紧跟着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立正!!!”
一道洪亮整齐的口令声响起,犹如雷霆般震撼人心。林爱国等人皆是一脸愕然,不明所以。唯有许大茂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早有预料:“终于来了吗?难道以为我会毫无防备地坐以待毙不成?”
自古以来,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难道许大茂还比不上古人那般明智?这突如其来的一声“立正”,
气势磅礴,
难道是军方?
鱼四用眼神询问林爱国:“怎么回事?”
林爱国也回以一脸茫然:“我也不清楚啊。”
正当众人惊惶失措之际,外面街道瞬间涌出几十名身着黑色制服的人,胸前赫然印着“盾配钢厂保安队”的字样。
尽管他们外表看似普通保安,但每人手中都握有武器,数十支黑洞洞的冲锋枪齐刷刷瞄准了现场的所有人。
看到林爱国手握枪械,其中十几人立刻调转枪口对准林爱国。“放下武器,抱头蹲下!”
林爱国被吓得魂飞魄散,何曾见识过这般阵仗,面对十几把枪口,他连忙将手中的枪扔在地上,双手抱头蹲下。几名军人迅速行动,将林爱国牢牢控制住。
鱼四等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慑住了,刚想开口解释,却在即将说话之际,被控制场面的保安队伍彻底打断。
一把枪托猛地朝他袭来,值此暖热之时,许大茂正倚在墙边打盹。紧接着,一副手铐迅速锁上。
不出一分钟,保安们就成功掌控了局势,将所有人都制服在地。
唯独许大茂和冉秋叶一家除外。
当一切尘埃落定后,领头的保安径直走向许大茂,身形笔挺,面无表情地对许大茂喝道:“许厂长,抱歉让您受惊了,我们来晚了!”
“厂长?”
周围的人闻声皆是一愣,内心暗呼:这究竟是什么情况?林爱国更是瞪大了眼睛,心中疑惑不已:我到底招惹了何方神圣?这些人居然称许大茂为厂长?
瞧他们身上的服装标志,显然都是来自轧钢厂,难道许大茂是轧钢厂的厂长?那可是众人向往的轧钢厂啊!
想到自己竟然得罪了这样的人物,林爱国顿感五雷轰顶。其他人也纷纷懊悔至极,个个低头不敢直视许大茂,仿佛这样就能抹去对他的冒犯。
许大茂则显得从容不迫,转头向冉秋叶介绍道:“秋叶,这是咱们安保部的何鹏涛科长,康跃原跃识。”
冉秋叶满脸震惊,环顾四周的保安队伍,难以置信这些竟是自家安保部的成员。
他们的气势与正规军相比毫不逊色,尽管严格来说他们是保安,但若说他们是军队中人,恐怕也没有人会质疑。
要知道,轧钢厂的这批保安装备精良,甚至比得上正规部队。库房里,手枪、冲锋枪不过是寻常之物,如有必要,机关枪、高射机枪乃至火炮等重型武器也能随时调用。当然,所有武器出库都需经过相关部门审批。
这些保安大多是从军队退役而来,还肩负着部分民兵职责,作为首都防卫力量的重要补充。当林爱国出门召集人马时,许大茂早有预见,特意调派了一队人马来此戒备。
如今果然派上了用场,何鹏涛押着林爱国走来,询问许大茂:“许厂长,这人该如何处置?”
“交给警方处理吧!”许大茂一句话,便决定了林爱国的命运——非法持有枪支加上涉黑势力,足以让林爱国在狱中度过漫长的岁月。
尽管事件已妥善解决,但许大茂显然不适合继续留在现场。经过与安全员商议后,他决定与轧钢厂安保科一同返回,正好他们有车可用。不过,在离开之前,冉父冉母还有一些话要对他们交代。
书房内,冉父与许大茂相对而坐。“大茂,我有些话想和你说。”许大茂轻声道。
冉父言道:“你今天的表现我很满意,能看出你对秋叶极为在意,秋叶在你这里我很放心!”
“不过你年纪轻轻便身居高位,才华横溢,我猜想你身边必定不乏众多倾慕的女子吧!”冉父言罢,许大茂略感尴尬地揉了揉鼻尖。
“日后若你胆敢亏待我女儿,我即便舍弃这条老命,也必定与你清算这笔账!”听闻此言,许大茂心中暗喜,明白冉父已然默许他与冉秋叶的婚事。
许大茂立刻挺直腰板,满腔激动地回应:“叔叔您尽管放心,我定会好好照顾秋叶,让她过上安稳日子!”
在听到许大茂坚定的承诺后,冉父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继而将那幅唐伯虎的画作取出。
“这幅画还是交回给你吧,在我这里并不合适。”许大茂一听,赶忙摆手推辞道:
“叔叔,您这不是看不起我吗?送出去的东西怎能再收回呢!”
冉父长叹一声:“你也清楚我家的情况,这画放在我这儿早晚要出事,倒不如放在你那里省心。”
冉父的一席话让许大茂无法再拒绝,只得应承下来:“好,叔叔,这画暂且由我保管,等你们一切都安定下来,我一定原封不动归还给您!”
就这样,那幅画辗转一番又回到了许大茂手中。当许大茂从屋内走出时,冉秋叶也从她母亲那儿走来,不知母亲对她说了什么,她的脸颊泛起红晕,显得更加娇俏可人。
随后,他们一同搭乘安保部门的车返回四合院。时光荏苒,日复一日,生活平静如常。
傻柱与秦淮茹已结婚一段时日。这天,傻柱结束临时工的工作回家,手里提着一个网兜,里面装着一份盒饭,那是他在打工处顺带捎回来的。
踏入家门,秦淮茹已经把饭菜准备妥当,棒梗、小当、槐花以及贾张氏都围坐在餐桌旁,静候开饭。
秦淮茹一眼看见傻柱进来,连忙上前接过他的盒饭,打开后放在桌上。傻柱虽然尚未找到固定工作,但他的烹饪技艺却远近闻名,因此无论红白喜事,都会有人请他掌勺。
过去有轧钢厂正式工作的傻柱,并不把这些琐事放在心上,只有熟人介绍才会出手帮忙。现如今,这些零活成了他的生活支柱,若非如此,这个家庭恐怕早已陷入困境。
正如老祖宗所说,有一技之长傍身,便不至于饿肚子,这话一点没错。
“有肉哎!”槐花从盒饭中翻出一块肉,兴奋地喊了出来。傻柱带回的盒饭并非每次都有肉,每当宴席上的肉菜一端上来,众人便会争相抢夺。
家境一般的傻柱只能尽量多拿些素菜回来,能遇到慷慨大方的人家实属难得。然而在这个物质匮乏的年代,大多数人家都不宽裕,这样的机会并不多见。
正吃着饭,秦淮茹突然对傻柱说:“傻柱,你妹妹那间空置的房子,我想让棒梗搬过去住。”
“棒梗如今也已长大,不适合再与小当和槐花同睡一室了,孩子大了,需懂得避嫌。”
傻柱闻此言,不禁将目光投向棒梗,这才察觉到他个头确实窜高了不少,俨然已是个小伙子模样。
他轻轻抚摩着棒梗的脑袋,感慨万分:“哎呀,这日日相见,我都没留意,棒梗竟已长成这般大小了。”
拍了拍棒梗的肩膀后,傻柱转向秦淮茹道:“我没什么意见,反正那间空房闲着也是闲着。”
秦淮茹听罢喜上眉梢,旋即对棒梗说:“棒梗,听见没有?还不快谢谢傻柱爸!”
“谢谢!”棒梗回应。
尽管棒梗内心对与傻柱共同生活尚存一丝隔阂,但既然傻柱同意,晚饭过后,秦淮茹便开始忙碌着帮棒梗搬房间。
前院的三大爷阎埠贵恰好路过,看到他们搬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忍不住好奇地问:
“淮茹啊,你们这是忙什么呢,搬家吗?”
秦淮茹笑盈盈地回答:“三大爷,我们给棒梗搬新房间呢,从今往后他就住雨水原来的房间。”
看着秦淮茹满脸欢喜地张罗搬家,阎埠贵心中暗自赞赏。这个秦寡妇算是找了个好归宿,嫁给傻柱真是明智之举。
虽然近来傻柱似乎时运不济,被工厂开除,没了工作,但他骨子里的能力犹在,赚钱对他来说并非难事。
原本由她一人支撑的家庭,在傻柱加入后,日子比以前过得更加轻松。
这段时间,许大茂正满世界寻找合适的房子,四处打探消息。
他不愿意让冉秋叶与他挤在一个十来平米的小屋里过日子,单身的时候他可以不在乎这些。
但结了婚就不一样了,过去跟娄晓娥在一起时条件有限,只能勉强对付,但现在他不愿再将就下去。
只是现在房屋买卖受到严格限制,私下交易一旦被发现后果严重。
因此,他都是暗中托关系,让人帮他留心是否有出售的房子,最好是一座四合院,只要房子不太破旧,哪怕简陋些也能接受。这样做既是为了眼下安顿,也是为了长远打算——毕竟几十年后的京城,随便一套四合院价值都能上亿。
到了那时候,即使有钱也可能买不到四合院,若无一定的身份地位,人家根本不会搭理你。
趁着现在四合院的价格还相对低廉,许大茂计划购置一套。
不过目前并不是购房的最佳时机,一切行动都得悄无声息地进行,不能声张。
没过多久,就有人告诉许大茂,有一户人家有意出售四合院。许大茂骑着自行车,来到了约定的地点。
通知许大茂的是一位姓王的媒婆,也只有她这样人脉广泛的人才能掌握这样的信息。
等许大茂到达时,买卖双方已经开始初步洽谈事宜。尽管要买的四合院位置较为偏远,步行过去至少需要半小时,幸好许大茂有辆自行车代步。
此处与许大茂的住处相隔较远,远离了轧钢厂的喧嚣。若非无处可去,许大茂断不会踏足此地。“到了,就是这地方!”王媒婆跳下车门道。
许大茂环顾四周,原先的抵触情绪已悄然消散,心中暗自赞许,尽管此处略显偏远,但周边环境实属宜人,纵使远离了钢厂,却并不荒僻。
“许厂长,您稍等一下,我先去敲个门。”王媒婆言罢,便径直上前叩门。
显然王媒婆早有预约,她刚一敲门,院内立刻有了回应。大门打开,一位身形富态的老者缓步走出,满脸和蔼可亲。
一见老者,王媒婆开门见山:“李大爷,您不是有意出售四合院吗?我给您带来了看房的人,现在方便进去看看吗?”
“方便得很,快请进!”李大爷热情回应。
在来之前,许大茂已经听王媒婆提过,这位房东因年事已高,欲归乡养老,故打算将四合院售出返乡。
这样的念想,恐怕只有老一辈人才会有,日后他们定会懊悔不已——曾有一份价值亿万的财产摆在我面前,我却没有珍惜,直至它消失于视野之外。
眼前的四合院虽比许大茂现居的院子略小,却是个规整的两进格局,并带有一个后花园,此刻种满了新鲜蔬菜。冉秋叶若能居住于此,必定满心欢喜。
李大爷向许大茂详尽介绍了这个四合院的来历:这是他父母遗留下的房产,在建国初期,他与父母子女共同在此生活。
街道办鉴于他们一家子人口众多,实在难以再安置其他家庭,因此并未安排其他人入住。然而,随着父母相继离世,两个儿子战死沙场,儿媳改嫁他人,如今这座庭院显得空荡而寂寥。
加之李大爷渴望落叶归根,于是计划卖掉四合院,以便将父母及儿子的坟茔迁回老家。由于是自家产权清晰的房产,所以房屋保存得极为完好,可谓随时可以拎包入住。
“李大爷,您打算以多少钱出售这套房子?”许大茂询问道。
这座四合院环境优美,许大茂动了购买之心,毕竟在这个时代,拥有完整产权的四合院实为稀缺之物。
现如今许多四合院如同许大茂现居之所,屋内挤满了各家各户,即使你买下,也无法将他人逐出,自己独享其居。
李大爷回答道:“一口价1000块,低于这个数目我连迁坟的钱都不够,是不会卖的。”
在这个年代,花1000块钱买一套四合院,虽然在后世看来几乎等于白送,但在当时却是相当可观的一笔数目。不过对许大茂而言,这笔钱并不构成问题,他的经济实力足以应对。
如果不是因为痛失两个儿子,他本该子孙满堂,也算是他对烈士的一种敬意。财力雄厚的好处就在于此,想要什么便可买下什么。面对1000块的四合院,许大茂毫不犹豫地将其收入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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