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城脱困,四合院中再掀波澜
杨厂长一时陷入焦虑,假如林浩设计的机械结构图完全不可行,那不仅任务无法达成,还会白白浪费大量耐高温钢!
当初是他鼓励林浩放手一搏,现在出现问题,他可能会承担重大责任。“易工,你真的认为林浩无法做到吗?”杨厂长再次追问。
“或许能做到吧,毕竟谁也没见过,林浩的设计图纸我们厂没人能看懂,这些我们都缺乏了解。”易中海看似不经意地说着,随即转身离开,留下杨厂长独自沉思。
杨厂长转向身边的助手:“你觉得林浩真的能做到吗?”
“厂长,我不确定,但我们厂的人确实没有人能理解他的图纸。”助手低声附和。
“走,我们去找林浩当面问问!”杨厂长坚定地决定,大步走向七号车间,直奔林浩的工艺突破办公室。“笃笃笃”,他敲响了门。“请进。”里面传来林浩平静的声音。
“应该快了,小部件都已完成,就是那几个滚筒和两个加热炉还有些棘手。我们厂的耐热钢车间正在研究如何制造,至于加热炉,李主任正在外面寻找合适的供应商。”林浩拿起桌边的茶水轻啜一口,详细汇报了近期的进展。“那几个滚筒有多重?”杨厂长眉头微蹙地询问。
“每个二十五吨,大型粗轧机需要四个,精细轧机也需要四个,总计八个。”林浩看着厂长,觉察到他似乎有所保留,杨厂长听后内心震动。
八个,每个二十五吨!
这不只是上百吨的耐热钢,而是足足两百吨!尽管心中震惊,杨厂长依旧保持着冷静的外表。“对了,林浩,能给我一份你的大型机械详图或设计图纸吗?我最近遇到一位行业专家,想请他帮你审阅,看看是否有改进之处。”
现在,林浩明白了杨厂长的想法。可能是听说了某些事情,对他的大尺寸轧钢机设计产生了疑虑。林浩拉开办公桌抽屉,取出几张图纸。此时,杨厂长注意到林浩手中是一本描绘花鸟鱼虫的书籍。
“拿去吧。”林浩面无表情地说,将图纸放到办公桌上。“好的,我不打扰你了。”杨厂长看着手中的画册,语气冷淡,转身离开,林浩并未抬头回应。
然而,这次提供的图纸并非上次的敷衍之作,而是真正的大型轧钢机机械设计详解图。林浩并不担心杨厂长会泄露这些信息,因为这仅仅是未来五十年钢铁科技的一小部分。而且即使外泄,以杨厂长的性格,也只会在国内大型轧钢厂间流传。到时候,大家共同进步,也算为国家钢铁行业贡献力量。林浩品了一口茶,低头专注地看着书。
另一边,杨厂长面色阴沉,带着那些图纸走出七号车间。“厂长,你怎么了?”助理一眼看出厂长心情不佳。
“林浩竟然在工作时间看无关的书籍,这让我无法安心。快,准备车辆,去金光轧钢厂!”“我必须让那边的技术人员确认林浩是否在胡闹!”
“请进。”金光轧钢厂的刘厂长看到红星轧钢厂的杨厂长来访,立即起身相迎。“老杨,昨天刚见过面,有什么急事吗?”他关切地询问。
“确实有点事情,但还不算紧急。”杨厂长回答道,随即被请至沙发上,助理奉上一杯热茶。“刘厂长,我们厂有人绘制了一张大型轧钢机的详细设计图,可能对解决我们当前的任务有所帮助。但我们内部的技术人员对此不解,所以特地来寻求你们的帮助。”
杨厂长开门见山,但并未透露这幅设计图出自他们特别小组林浩之手,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他对林浩的设计仍有些不确定。“刘厂长,我想请您尽快安排人员查看一下。”
刘厂长来到办公桌旁,拨通电话。“喂,我是厂长,让技术科张科长马上到我办公室!”他命令道。
不多时,金光轧钢厂技术科的张科长走进来。杨厂长直接将林浩的设计图递给他:“张科长,麻烦您看看这些图纸能否制作出那种大型的轧钢机。”
接过图纸,张科长审视片刻,眉头微蹙。“这种设计新颖,许多部件的构造非常独特,与我们常见的轧钢机大相径庭。两位厂长,如果可以,我想把这些图纸带回技术科,让我们一起研究。”
面对刘厂长和杨厂长的询问,张科长表现出犹豫。“老杨,你能信任我们将此事交给我们吗?”刘厂长犹豫道。
因为无论设计图是否可行,最终成果归属还是红星轧钢厂,刘厂长不想贸然决定。“老刘,这个时候不必计较太多,大家都是为了国家,放手让他们研究吧,我在旁边等着。”杨厂长沉声说道,重新坐回沙发,拿起茶杯,面色凝重地抿了一口。
张科长在行业内素以对轧钢工艺的理解超群而闻名,然而林浩的设计如此前卫,连他都不熟悉,这让杨厂长心中忧虑。难道林浩真的信手涂鸦?回去后,他必须立刻阻止林浩继续这个项目!
杨厂长心中仍存疑虑,他关切地问道:“老刘,你们金光轧钢厂的技术实力摆在那儿,能不能确保这些图纸的真实性呢?”
刘厂长沉思片刻,回应道:“老杨,我明白你的担忧。但林浩的设计图纸确实精细入微,我们仔细检查过,应该不会有假。当然,仅凭肉眼判断总有不足,我们还需要进一步验证。”
杨厂长闻言,半信半疑地盯着那些图纸,心中仍有一丝不安:“希望这是真的,否则咱们这三家钢厂的未来就悬了。”
刘厂长看出他的心思,拍拍他的肩膀:“老杨,我们一起努力,我相信林浩的能力。咱们分头行动,一方面验证图纸,另一方面寻找可能的合作渠道,争取早日实现技术突破。”
随着两人的决定,金光轧钢厂开始紧张而有序地展开调查与合作计划,期待着那份看似神奇的设计图纸能带来意想不到的转变。
\"你知道为什么我们始终无法制造出大型的轧钢机吗?关键问题就在于,如果轧件过重过大,传送轨道无法稳定地将其导入轧槽,这样大型轧件可能会撞击到机器内部,甚至可能震坏电机和传动轴。但有了这四根机架辊,情况就大为改观了!\"
刘厂长激动地看着杨厂长,仿佛在欣赏一件杰作:“这四根机架辊能精确控制传送轨道,确保轧件稳固地卡在轧槽内!这样一来,最棘手的问题迎刃而解了!而且,这些齿轮、皮带和链条的设计,简直是巧妙绝伦,使得原本独特的结构达到了最大限度的效能提升!”
\"真是太棒了!\"
张科长如数家珍般解读着机械图纸,满脸兴奋。杨厂长和刘厂长目瞪口呆地看着图纸,震惊无比。虽然他们并未完全理解张科长的解释,但图纸所展示的意义已经清晰可见:这确实是一份能制造出大型轧钢机的设计图!
片刻后,刘厂长迫不及待地看向杨厂长,眼中满是期待:“老杨,好东西得共享,不能一个人独占啊!”
杨厂长激动的情绪稍微缓和,嘴角扬起一丝得意:“行,你们要的话,可以抄一份。这是我们为了完成任务准备的,红星轧钢厂绝不会小气。”他不经意间翘起二郎腿,神情中透露出一股自信。
林浩这个小子竟然如此了得,绘制的机械构造图竟能实际造出大型轧钢机!这让杨厂长在金光轧钢厂的刘厂长面前倍感骄傲。过去一直是自己独领 ,现在他也该露一手了!杨厂长心中暗想,嘴角微翘,几乎笑出了声。“张科长,马上去抄一份,原件稍后我会要回来给老杨。”刘厂长见杨厂长同意,立刻吩咐张科长,唯恐他反悔。
“对了,老杨,这种人才你是从哪里挖来的?”刘厂长好奇地询问。
张科长在国内轧钢工艺技术领域已属顶尖,但在大型轧钢机上却束手无策。然而,杨厂长的红星轧钢厂竟有此等人才?刘厂长追问林浩的来历时,杨厂长显得有些尴尬:“他在街上找到的。”
“什么?街上?他是做什么的?”刘厂长更加困惑,追问道。
\"
\"在街上找到的。\"杨厂长无奈地回答。
金光钢铁厂的刘厂长听到这个新型大尺寸轧钢机的设计者竟然只是街头人士,表情愕然。看着刘厂长的惊讶,杨厂长不禁感到一丝笑意,想起了当年得知林浩那次事故后的神情,何尝不是如此。
随后,杨厂长详细向刘厂长解释了林浩为何会在街头以及他如何来到红星钢铁厂的经历。“对了,老杨,上次在首长家,首长夫人无意间提到的那些,你还记得吗?”刘厂长突然转向了关于高层会议的话题。
“怎么会忘,首长夫人确实说过他们儿子在我们厂的事情。”杨厂长严肃地回应。
“那你找到首长的儿子是谁了吗?”刘厂长询问,但杨厂长无奈地摇头,这个问题至今仍然悬而未决,但他内心坦然,并未过多担忧。
“你说会不会就是你说的‘七二七’那个人?”刘厂长满脸疑惑,杨厂长低头沉思片刻。
“不可能,我曾考虑过,但首长的儿子不会因为经济困难而流落街头。”杨厂长同意这一点。
不久,张科长带来了大尺寸轧钢机的详细设计图纸。杨厂长匆匆告别感激的刘厂长,与助手再次回到红星钢铁厂。毫不犹豫,他直接前往第七车间!
第七车间。
工艺突破特别小组办公室外,杨厂长恭敬地敲门。室内,林浩冷淡的声音响起:“进来吧。”
“林浩,你设计的这个大尺寸轧钢机的详图真是精妙绝伦,我那位专家朋友都赞不绝口!”杨厂长把图纸放到林浩的办公桌上。“嗯,你能安心就好。”林浩低头看着报纸,没有抬头看杨厂长。
“你放心就好”这句话让杨厂长尴尬地脸红,显然林浩看穿了他的心思。
短暂的沉默后,林浩抬起头,面无表情地问:“还有其他事吗?”
“对了,林浩,你的设计很有市场需求,除了我们厂,还有几家也需要。你愿意让我把这些图纸给他们吗?”杨厂长略显羞愧。
他已经私自让金光钢铁厂复制了一份,现在征询林浩意见,不知他会作何反应。若遭到拒绝,事情可能就棘手了。
“没关系,毕竟生产关系到国家发展,尽管分发给他们吧。”林浩并未表示反对,因为他明白这是为国家安全贡献力量,而这些技术五十年后对他已无用。
\"太棒了!林浩同志,我代表他们向你表示感谢!\"杨厂长满是激动地说完后离开了七号车间。他心中沉思,回头吩咐助手:“请通知各位副厂长,务必不惜一切代价为林浩提供足够的耐热钢材料,绝对不能有任何阻碍!另外,也要提醒其他车间,要全心全意信任和支持林浩,尽快协助他完成剩余大型轧钢机零件的制作。”
下班后,林浩去菜市场采购,买了一条鲈鱼和一些酸菜,准备回家做酸菜鱼。
林浩提着鱼回到四合院,贾张氏一身污垢地站在屋内窗边,向外张望,看到林浩手中的鱼,不禁抱怨道:\"哎呀,林浩今天又带鱼回来啦!他们家每天都吃肉,这也太过分了吧!\"她今天捡了废品,只卖了八分钱,连一斤玉米面都买不起,这让她更加羡慕嫉妒。
秦淮茹坐在床边缝衣服,劝母亲道:\"妈,别人吃什么我们管不着,别看了心烦。\"但她也明白家里的经济困境。
贾张氏看着林浩开始剖鱼,心中越发嘴馋,她想到自己的女儿秦京茹:\"你问问你妹妹秦京茹,上次的事情为什么不说清楚,害我们白高兴一场。如果她没看上傻柱,就介绍给他许大茂吧。\"
\"许大茂不是也离婚了吗?现在一个人,如果能给他找个媳妇,他肯定很感激,会帮我们的。至少也能从他那儿要点钱。你妹妹这么漂亮,一百块不多,许大茂家有的是钱。\"贾张氏开始盘算着秦淮茹妹妹的婚姻问题。
秦淮茹不满地反驳:\"妈,你怎么能把我妹妹当商品一样卖给许大茂?真是想得太离谱了!\"她坚决反对这样的安排,毕竟许大茂是傻柱的敌人,这么做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我只是想让棒梗过得好一点,他已经跟着我们吃了半个月的玉米糊糊了。女人少吃点没关系,但棒梗是我们贾家的希望,他正在长身体,脸色都开始黄了。\"贾张氏坚持自己的观点,情绪不佳,不停抱怨。
\"好了,你就别再说了,改天我再让京茹过来,不过千万别把她介绍给许大茂,我们就让她和柱子多相处观察吧。\" 秦淮茹无奈地叹了口气,暗自决定两天后再回家找妹妹来。
四合院里,柱子端着昨晚未倒的洗脚水从房间出来,正要泼掉,许大茂恰好从后院出来,差点被泼了个透。水花甚至溅湿了许大茂的腿。“柱子,你瞎了吗?往哪泼呢,差点溅到我,瞎了眼!”他责问道。
提着鱼回家的贾张氏心情有些酸溜溜的,而柱子与许大茂之间的争执升级了。
许大茂对着柱子怒吼:“嘿,小子,是你眼瞎吧!你不会绕开吗,非要站在我洗脚盆旁边。”柱子怎能忍受这样的侮辱,立刻反击:“怎么了?这是你的洗脚水?”听到这话,许大茂火冒三丈,瞪大眼睛质问:“柱子,你找死吗!!!”柱子放下脸盆,站在门口,脸上挂着狡黠的笑容:“找死?那你该去厕所啊,前两天那茅坑的味道挺香的吧?”
记得那天许大茂掉进茅坑,柱子外出为副厂长做饭,直到天黑才得知消息,当时可是乐坏了。柱子甚至后悔那天没有留在院子里看笑话,甚至希望踹许大茂一脚的人是他!
\"柱子,你这话什么意思?那天是不是你踹的我?\" 许大茂红着眼睛质问,即使过去了两天,他仍然能感觉到口中的污秽气味,而且至今不知是谁下的手。
\"要是我踹的就好了!可惜那天我在给厂领导做饭,但我真的很感谢那个踹你的人,做了件天大的好事!\" 柱子一脸坏笑地回应。
面对柱子的冷嘲热讽,许大茂愤怒至极,脸色苍白,双目通红。他抄起一旁的扫帚,狠狠地向柱子挥去。柱子岂会束手就擒,迅速扑上去压住许大茂,两人在地上扭打成一团。然而,柱子身为四合院里的茬架高手,力量全开,轻易将许大茂按倒,几拳就打出了淤青。许大茂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于是使出了不正当的手段,揪住柱子的头发猛扯。
\"许大茂,你放开!有种别抓我头发!\"柱子厉声警告。
\"我不放!你以为我是傻子吗?放开我,咱们再来比试一场!\" 许大茂不甘示弱。
第十七 激烈对峙,寻求老前辈支援
场面愈发紧张,众人恳请林大爷林浩出手相助!许大茂不仅没有松开手,反而腾出另一只手,双手紧握傻柱的头发,用力拉扯。
此刻的傻柱,头皮几乎要被揪破,痛得他不得不用一只手撑地,另一只手试图挣脱许大茂的控制。然而,许大茂的力道越大,傻柱越是感到头皮撕裂般的疼痛。傻柱无法忍受,又向许大茂挥出两拳,许大茂的鼻子竟流出血来,但他仍死死不放手,反倒是越用力扯傻柱的头发。
傻柱实在疼得厉害,担心自己会被许大茂扯掉头皮,不敢再攻击。两人在地上扭打成一团。
在院子 清洗鲈鱼内脏的林浩,以古怪的表情注视着门外这场纷争。真是有趣,前天傻柱与秦京茹见面时被许大茂搅局,这样的大事都没见他们动手,如今却为了一盆洗脚水打得不可开交。
林浩看完这场闹剧,仔细清理了鱼身,甩掉水分后回到屋内。虽然他是大爷,但也并非多管闲事之人。
一会儿冉秋叶这个小馋猫准会来找他,他还得准备做酸菜鱼呢。
傻柱和许大茂的吼叫声越来越大,整个四合院的人都被吸引出来围观。
“嘿,别打了,许大茂,你快松手,你根本不是傻柱的对手。”阎解成双臂抱在胸前,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说。由于院子里有三位大爷,平时的小矛盾他们都能轻易调和,但今天这场架势太精彩了,他好久没见到这种阵仗了。
爱凑热闹的阎解成怎能不兴奋?恨不得拿些瓜子,找张椅子在一旁呐喊助威。“阎解成,我警告你别掺和我们的事,打完了傻柱我再收拾你!”许大茂怎肯松手,他的手指紧紧抓住傻柱的头发,而傻柱毫无对策,这正是他的优势!
“别靠近,今天我要好好教训这小子,谁敢靠近我就跟谁急!”傻柱被揪头发的痛苦让眼睛充血,一副不死不休的神情。
“傻柱,你傻啊,也去揪许大茂的头发!”旁观者立刻给傻柱出主意。
难得三个大爷都不在场,他巴不得这场打斗越激烈越好。“我能效仿这小子的阴招吗?打架得光明正大才对!”
傻柱又一拳重重击在许大茂青肿的眼窝,许大茂痛得加重了手劲。傻柱再次痛得叫出声:“许大茂,你有种就放开!别像女人一样扯头发!”傻柱尝试掐住许大茂的喉咙,但还没等将他勒昏,自己的头皮险些被许大茂拽落。
……
与此同时,易中海的屋内。
第十八
“喂,快去看看吧,傻柱和许大茂打起来了!那些老大们不在,你得赶快出去处理,别让傻柱吃亏,去帮帮他,以后养老还得靠他呢!”一位大妈心急如焚。
易中海怎能不焦急?听着外面的动静,他在屋里不停地踱步。过去,这样的场面总是他挺身而出,调解纷争,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等待他的决断。但现在,他已经不再是那个“一大爷”了。
“我已经不再管院里的事了,我不是一大爷了。”易中海面无表情,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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