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柯南世界现在的金价，每蛊司二百五十六美元左右，合人民币每克九十元左右。
总共价值二十万美元左右。
除了金砖，旁边还有枪。
“这些黄金，作为向阿笠博士购买材料和其相关制作方法的资金，还有……”
抬手，两颗胶囊落到灰原哀面前。
“这是？！”
这东西她当然不会不认识。
“aptx4869，一星期后，我想看到它的制作方法。”
可以的话，这么省事儿的东西，自然是掌握它的制作方法更好。如果不行的话，也无所谓。
“一星期之后我会再来，希望能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刻意留给灰原哀一个压迫性的眼神，周雪峰起身告辞。
咔哒。
门被轻轻带上，灰原哀扫了还没有回过神的柯南一眼，抓起两颗胶囊，直接往地下实验室走去。制作方法对她来说不是难题，难得是曾经的研究报告和各种假定方向的推测记录实验数据，那些东西全都存在组织的数据库里。
阿笠博士看着桌上的金砖有些犯难。
……
上车，看着睡着的贝尔摩德，没有叫醒她，发动车辆离开。
沿着马路漫无目的的慢车行驶。
“能拿到东西我差不多就可以离开了。继续待在这里也没什么意义？”
只是，有点舍不得贝尔摩德，实在是太好用了。
“反正这几天也没事，不如，去见识一下科学世界的美女们。”
美色悦人心智，可以让男人更加长寿。正好等待博士和灰原哀制作的时间无事可做，到处走走看看也好。
“嗯，第一个……”
妃英理。
最近。
而且，属性很多。
眼睛娘。
制服。
人妻。
……
“妃英理律师事务所？来这里做什么？”
车辆停下。贝尔摩德伸了个懒腰，转头看见停车地点，有些奇怪。
“要不了多久，我大概就会离开。没事可做正好过来看看这位美貌和实力并存的律政界不败女王。时间充裕的话，我还想去看看有希子是什么模样。还有一个天才女歌唱家秋庭怜子，还有还有……”
下车的动作顿住，贝尔摩德讥讽道。
“那你要不是不离开的话，难不成要把这些人全都收集到床上？”
“的确有这个想法。”
懒得戴面具说话，周雪峰非常诚实。
“不过一般情况下我从不强迫别人。”
“呵呵。”
冷笑一声，贝尔摩德拉开车门下车。
两人并肩走入律所内，正在打瞌睡的栗山绿听到脚步，急忙抬头。
“两位好，请问有预约吗？”
“没有，临时过来。”
“哦，不好意思。请问是有法律委托还是咨询？老师的咨询费用视情况从两千日元到两万日元不等，案件委托的话需要提供……”
听她慢慢说完，周雪峰才点了点头。
“是有些事想和妃律师请教。”
栗山绿拿起电话，歉意道。
“请稍等。”
几分钟之后，两人坐到了妃英理桌前。
“两位想咨询什么问题？”
妃英理看了一下时间，距离和委托人约定的时间还有很长。贝尔摩德懒得说话，安静坐在一边，周雪峰打量着妃英理。
简单挽起的头发，放下来的话，应该可以垂到腰际。浅色的女士西装，低胸白衬衫，戴着一条稍短的珍珠项链。身材和贝尔摩德相比，稍微差点。银边细框眼镜非常知性。
“这是我的咨询费。”
周雪峰放出一块金砖，妃英理眼皮一跳，嘴角抽搐。她还是第一次遇到把金砖直接当成货币来用的人，就算是女儿的闺蜜，大财团千金的铃木园子，好像都没有。
但金砖也有可能是假的。
“咨询之前，不知道能不能和妃律师合个影？”
周雪峰和贝尔摩德也拍了很多照片，已经放进了空间内，打算当做纪念。
“当然可以。”
这种要求也没什么。妃英理从办公桌后走出来，周雪峰啧了一声，裙子太长了，要是短一些就好看了。从小腿计算，她的腿型应该不错。
合影过后，栗山绿去冲洗照片，两人重新坐下。这次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不是办公桌旁。
周雪峰开始瞎扯，来合影才是真正的目的。
“我曾经入院一家精神康复中心，偶然的情况下，我发现康复中心内在进行非法人体实验，器官贩卖以及强迫外形条件优秀的病人进行……”
“其背后，我已经可以肯定，有政要高官和大财团进行保护和资金支持，请问妃律师，这种情况，你能赢吗？”
贝尔摩德饶有兴致，投来视线。
很抱歉，赢不了。
妃英理听完，就已经得出了自己的答案，别看她在社会上的名声不错，但是，从周雪峰口中的描述来看，康复中心所做的一切已经形成了完整的黑暗产业链。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她可能人身安全都无法保证。
不过，她并不害怕，只是，这种案子不在她的能力范畴之内。
这种情况，法律已经……
“抱歉，周君，如果你说的情况实属，恐怕不是我能处理的。”
“哈哈哈，妃女士不用担心。没让你接，我还有另外一个问题，法律正义和道德正义，该如何抉择？”
妃英理皱眉，这个问题：这个意思是，他有办法能解决所有人？但不是被法律承认的手段？！
“周君这个问题还真是让人难以回答。法律，是维护道德的最低底线。合理不合法，合法不合理是当今时代经常出现的问题……”
作为一名律师，法律是她吃饭的工具，第一反应自然是表示法律正义的重要性。但作为柯南一方的人物，道德正义在其心中也占据了不少分量。
说了一通废话，她给了周雪峰最后答案。
“我们可以尽量寻找两者的平衡点，不过，要是让道德正义凌驾于法律正义之上，恐怕会成为社会动荡的灾祸……不过，我想一两次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俏皮一笑，宛如二八少女。
“妃女士真是个妙人。”哑然失笑，周雪峰的问题算是结束，紧接着又说了一句可能有点失礼的话：“听说妃女士和毛利先生已经分居数年，据我所知，霓虹的婚姻法，分居六个月以上就可以提出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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