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是上班时间,院子里也没什么人、推着自行车往外走的李破虏正好碰到一大妈扶着老聋子在中院溜达。
先前两次到四合院,李破虏都没有见到她。今儿个可算见到了,好奇的瞥了一眼聋老太太脚下。
嗯,还真是个小脚。
聋老太见李破虏一点打招呼的意思都没有,还瞥了一眼她的脚。
作为院里德高望重,走到哪家哪户都受人尊敬的老祖宗,聋老太太表示又被冒犯到。直接就不满的嘀咕道:“没教养的小东西。”
李破虏没听见也就算了,听见了可不会惯着这位小脚老太太。
随即,微笑着回道:“老不死的老聋子。”
聋老太脸色一变,训斥道:“小子,你说谁老不死呢?”
李破虏笑容不改,依旧彬彬有礼的说道:“说老聋子呀,怎么啦。”
聋老太愤怒的用拐杖杵了几下地面,骂道:“混小子,你是要反了天了不成。我可是院里的老祖宗。你敢骂我?”
李破虏笑呵呵的说道:“哎哟,老太太误会了不是,我骂老聋子呢。您聋吗?我瞅不像啊,这咋还兴自己凑上来找骂的呀。”
“你个小王八蛋,你爸妈没教过你尊重老人吗?有爹生、没娘养的东西。什么叫老聋子,你给我”
‘只听‘啪’的一声。聋老太话还没说完,脸上就挨了一个大鼻兜。
一击巴掌技惊四座。
原本凑在一起闲聊的老少娘们全都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这是谁的部将,如此勇猛。
哦,昨天一挑二,拿刀抵着傻柱喉咙的小李哥呀。那没事了。
聋老太只感觉脑瓜子嗡嗡的。
她是什么人。
她--四合院老祖‘烈士家属’五保户身份持有者,聋老太太是也。
这么多年了,在这个四合院里,不说一言九鼎吧,至少也是说一不二的。
年轻后生连大声跟她说话都不敢(怕把她吓死),更别提有人敢掌掴她了。
聋老太太怒发冲冠,然后就怒了一下。
气急败坏的说道:“小王八蛋,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你居然敢打我,你不得好死,你全家都不得好死”
‘啪。’
话还没说完,聋老太太又挨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明显比上一次的巴掌更重些。为数不多了几颗牙齿直接飞出去了两颗。脸颊顿时肿了起来。
一大妈这时才反应了过来:“李破虏,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打老人呢,老太太都七十多了,哪经得起你这么打。老太太可是烈属,打出好歹了,你非得”
一大妈说着说着,对上了李破虏冰冷的眼神,后面的话直接卡在了嘴里。
这玩意儿能是人类能有的眼神?
李破虏没有搭理一大妈。冰冷冷的说道:“年纪大不是你能骂我父母的理由。这次就是个小小的告诫。再有下次,我就送你去见我父母了。”
说着,脸上冰冷之色消失不见。轻蔑的说道:“额,好像你也不配去见我父母。毕竟,你这所谓的烈属是怎么回事,你比我更清楚。不是吗?”
说完,李破虏也不再理会院里众人,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四合院。
聋老太太听到李破虏最后轻蔑的话语如遭雷击。
确实没有人比她和易忠海更清楚烈属身份什么的是怎么回事。
一切不过只是他和易忠海为了提高自身在院里的话语权编造的谎言罢了。
什么她儿子死在了江边?什么她给部队送过草鞋?全都是谎言而已。
额,其实也不算全是谎言,前面一条勉强可以算真的。
她有预感,这个院子今后怕是要乱了,因为刚才李破虏的话,院里闲的没事的老少娘们全都听见了。
要知道她在院里的地位主要就来自两方面,一是年纪够大,吃过的盐都比别人吃过的饭还多。
二是她的五保户身份和那无中生有的烈属身份,让她在院里的威望够高。人们尊敬她。她的话才有信服力。
一旦大家对她烈属的身份有了怀疑,那她的话语权就会大打折扣。而一旦这个谎言被揭穿,那她在院里恐怕连说话的资格都没了。
果不其然,作为这场世纪对决的见证者,一线吃瓜的老少娘们。在听到李破虏最后的话语后,也是瞬间炸开。
“什么意思?难道老太太不是烈属吗?”
“不是说她给红军送过草鞋吗?”
“不是说她两个儿子都在渡江的时候牺牲了吗?”
“不是说她自己参加过游击队吗?”
“不是说她手拿两把三八大盖,人送外号双枪老太太吗?”
“不是说她练习时长两年半,还有会唱、跳、rap、打篮球吗?”
“不是说、不是,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些什么。”
院里发生的对话,李破虏自然不知道。一出四合院,他立马就呼出了系统。
“茜茜,原主的灵魂还在身体里是吗?”
就在刚才,听到老聋子骂到原主父母的时候,他突然不由自主的就暴怒了。虽然他是一个愤青,也见不得他人这么侮辱革命烈士。
但是绝对不应该出现这样想要将人杀掉的冲动,这明显不合理。
“原主的灵魂已经消散了,但是还有一部分意识残留。刚才这部分意识收到刺激被激活了。”
“明白了。”
“系统可以强制将这部分残存意识清除,宿主是否需要。”
李破虏急忙拒绝:“不用了,留下来,一起见证奇迹吧。”
这个时代的四九城完全没有后世的雄伟壮丽,到处都是低矮的平房。
又在外边溜达的半天的李破虏掐着下班的时间点再次回到了四合院。
贾张氏是个伟人,院里的一大爷也不遑多让。
李破虏掐着时间点来四合院就是为了给自己房屋的装修拉一拉赞助。
“哟!小李,来啦。”
李破虏也奇怪,他跟这院里的人可不熟悉。居然有人跟他打招呼。
抬头一看,果然。
除了门神还能有谁。
要说这三大爷闫埠贵也是个奇葩,从出场开始就一直自称家里困难,工资只有二十七块五。
而实际上呢?院里第一辆自行车,第一台收音机,全是他家买的。
而且,二十七块五的工资,早就不知道是哪年前的事了。实际上这货教了这么多年书,至少是个八级教员,工资37块。
再加上一些其他补贴。每个月实际到手工资不会低于50块。妥妥的院里收入第三高。比傻柱那个天天把三十七块五挂嘴边的叼毛强多了。
虽然说这家伙家里人口确实多,大大小小加起来六七口人。但是穷这个字,绝对和他家是不沾边的。
就是一直以来养成的臭毛病,不占点便宜就等于吃亏。
吃点咸菜按根算,借钱给儿子按高利贷算。类似的操作数不胜数,这也为他最后的结局埋下了伏笔。
当然,在这个年代,这样的算计并不是什么大毛病。要是一点不算计,在这,满园都是禽兽的四合院,估计早就被人吃得渣都不剩了。
而且,就算是21世界,不也有那么多人喜欢占小便宜吗?
想到此处,李破虏不禁恶趣味的想到,得亏这个年代,没有缅北天团。不然以闫埠贵这爱占小便宜的性格,指定得白给俩腰子。
要是再遇上成功学、微学大师,更是得被骗得裤衩子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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