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赵喜娜说完自己的疑问,何大清也是陷入了沉思,妈的这么简单的问题,自己十多年来居然都没想过,一把年纪都活到狗肚子上了。
“爸,当时你和白寡妇是怎么认识的呀!”
而这时候,何雨水的智商也终于在线了,很快便从她爹和嫂子的对话中发现了重点。
“这件事说来也巧合,其实本来是不认识的。但是后面有一天,厂里加班的时候,易中海找到我说让我帮他个忙,去给别人送点吃的,说是他发现的一对逃难的母子。
当时我也没多想,反正就是顺路的事,给他拿去送了。”
“然后那个人就是那个白寡妇?”
“嗯,就是她。”
“那这么说的话,就说的通了。”
赵主任听完何大清的话之后,冷冷的说道:“何大清平时看你挺聪明一个人,居然这么轻易就被人联合给算计了!”
“算计,不能够吧?赵主任这话从何讲起啊!
最开始的时候,我确实也想过易中海的问题,但是后面我问过小白了,她说易中海就是看她可怜,所以接济过她几次而已。
而且,易中海这么算计我图啥啊?”
“哼,你对白寡妇倒是情根深种啊!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难怪当初别人一说你就跟人来保城了。自己的儿子女儿都不管不顾了。何大清,你真是当的一个好父亲啊!”
听完何大清的话,再结合何大清的讲述之后,赵主任也猜到了当年何大清来保城之后的一些事情,两相结合下瞬间就合理了起来。
当然,这些事,赵主任也不好讲出来。
还是那句话,他不屑何大清这种行为归不屑,同情傻柱跟雨水两兄妹也是真的。
但是真要让他为了两兄妹去得罪以前的老领导,完全不值当。
毕竟傻柱他们完事了倒是可以拍拍屁股就回四九城了。但是他还得在保城混呢。
不过,现在他老是不自觉的瞟向何大清的头顶,总觉得这人头上白色的厨师帽和他不太搭配。
“赵主任,我真没有不管不顾,我何大清就算再不是人,我也没糊涂到抛下自己的儿女完全不管,挣得钱全拿去养别人的孩子吧!
我每个月都有给他们寄生活费和写信回去的。一个月10块钱,这不,这个月我也寄了的,您看。”
何大清一边说,一边将他前两天的寄信单递给了赵主任。
赵主任打开一看,还真是往四九城寄的。顿时又疑惑的看向了傻柱和赵喜娜。
这明显和傻柱他们说的对不上了。
不是说何大清跑了十多年都对他们两兄妹不管不问吗?
但是这信是怎么回事。
谁料,他一抬头就看到三脸懵逼的三人。得,这三人好像是真不知道。
而傻柱等人的表情,何大清自然也看见了。赵主任还没开口,他就率先解释了起来。
“当年走的时候,柱子也还小,再加上小白、呸,白寡妇那件事,我觉得易中海这人还不错。然后我走之前就拜托了让他照顾你们一下。钱的事也委托了他去帮忙取,然后转交给你们。你们没收到吗?”
傻柱老老实实的摇了摇头。
“信,那信呢?我最多两个月就会写一封信告诉你们我在这边的近况的。”
见傻柱不知道钱的事情,何大清的心顿时就凉了大半,急忙又追问起了信的事。
当他再次看到傻柱摇头之后,他那颗悬着的心算是彻底吊死了。
一瞬间,他突然想通了很多,比如刚才为什么赵主任说他被易中海算计了。
什么见人可怜,接济一下,都是骗局。一场专门针对他的骗局。
而为什么他写了这么多信,傻柱和雨水一次都没回过信,也有了答案。
回信回信,有收才有回啊!傻柱跟雨水都没收到。他们怎么回。
一时间,何大清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怪傻柱不尊重他这个当爹的吗?怪雨水不亲近他这个当爹的吗?
他,不怪谁,他只恨。
恨他自己错信奸人,恨他将害得自己众叛亲离、子女不认的仇人将恩人。恨不能立马就将易中海千刀万剐。
看着何大清一脸茫然无措的样子。
这一刻,傻柱对于何大清的怨恨似乎也没有那么重了。
毕竟他对于何大清的怨恨主要就是来自于两方面,一方面是因为当年抛弃他们兄妹的事。而另一件自然就是因为何大清十多年一直对他们不管不问的不满。
但是现在既清楚了当年何大清出走的始末,又知道了何大清这些年并非完全对他们不管不顾,傻柱对于他的怨恨自然就淡了不少。
不过怨恨淡了归淡了,但要他立马转头管何大清叫爸,他还真叫不出口。
因为当年何大清抛弃了他和何雨水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这件事给他们留下的伤口需要用时间来治愈。
“易中海,易中海,他怎么敢的呀!我每个月省吃俭用偷偷省下这么点钱,不敢让白寡妇知道,就为了能让儿子女儿吃好一点。他怎么敢的呀!他就不怕遭报应吗?”
“爸,易中海已经遭报应了,现在他犯事,被拉到西北去了。”
见自己老父亲一副气急攻心的模样,雨水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原来她真的一直都误会他了。自己其实还是有家人在乎的。
“闺女,咱们不哭,不哭啊!是爹对不起你们,爹对不起你们啊!”
原本暴怒的何大清听到雨水这么一哭,顿时也冷静了下来。
急忙走到雨水的面前,细声安抚着何雨水,就跟雨水小时候一样。
说着说着,自己也哭了起来。
看着何雨水和何大清都抱一块哭了,傻柱兴许是觉得自己不哭一下有点不应景,适时也掉下了眼泪。
赵主任看着哭作一团的一家子,一时间也是唏嘘不已。
等几人哭了一阵,赵主任这才说道:“何大清,你和白寡妇这事在当时确实是个问题,不过现在嘛”
赵主任点到为止,至于何大清能不能理解,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转而又说起了另一件事:“不过你说你曾经在王府做过菜这件事,其实并不影响你的家庭成分。毕竟在那种环境下,作为厨师你自己并没有太多可选择的权利。
说到底,你还是被剥削的阶级。你啊!纯粹就是被人吓唬住了。
好了,人也带你们见到了,事情也说开了。我也该回去了。”
说完,赵主任起身就往外走了。
该提点的他也提点了,至于要怎么做就看他们自己怎么选了。
何大清被忽悠这么惨,固然可怜。但是这也掩盖不了他的可恨之处。
什么看白寡妇可怜所以接济,骗鬼呢。
你要不是看人长的水灵,你能这么好心?
说到底,何大清也算是咎由自取了。就是可怜两个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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