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虽然很气恼,但是来都来了,只能无奈的等着明天看何文杰口中的精品古董。等何文杰把俩人送到酒店后,独自一人回到仓库把俩人摆放好的古董都收进修复空间里。
第二天何文杰没有在折腾俩人,他提前在空间里选了一些精品的古董摆放在仓库里,然后才带俩人过来。
韩春明一走进库房,就疑惑道:“咦,昨天的那些古董呢?”
“不都是让你们看过了么,我连夜安排人送往四九城了。”
破烂侯没有理俩人,而是走到了那些古董旁边,仔细的打量起来,今天看到的这些古董果然没有让他失望,都是难得一见的精品。有了这些东西,即便这次没看到转心瓶他也满意了。
这次何文杰并没有离开,而是陪着俩人一起欣赏,昨天的那些古董他可以不放在心上,但是今天让他们看的可都是精品,万一这俩不正经的货看上了那件古董,拿起来就跑,然后事后耍赖不认账,非要拿钱买下来,何文杰可就亏到姥姥家了。
晚上,何文杰赶走了依依不舍的俩人,然后再次把古董收进空间里。三人休息一晚后,第二天飞往上海。
三人在上海待了三天,何文杰不但成功的买下了鸡缸杯和那座老洋房。也借钱给俩人买下了几件他们喜欢的物件。
三人从上海先到深圳,然后在回北京,何文杰一直把俩人拖到预定的货物到达香港的时间,才带俩人回北京。
韩春明一到四九城,就接到了香港那边的电话,韩春明在得知香港的订单没有按期送到后,马上联系杨华建想要询问原因,但是现在杨华建还在香港和毛地图俩人享受资本主义的腐蚀。他自然是联系不上,一番打听之下,才发现这批货被工商局扣押了。
接下来事情就开始按着何文杰预计的方向走去,香港公司联系韩春明和五金公司,说要取消之后的合作。
五金公司可是国企单位,在调查清楚后自然要找工商局讨说法,这时候韩春明也把完整的手续都拿了出来。
工商局领导发现这件事涉及到为国家创汇,马上展开调查,但是现在关键人物杨华建在香港他们联系不到,五金公司又堵在门口讨要说法,最后程建军走投无路之下只能来求何文杰。这时候的他已经发现自己被何文杰骗了。他没有怀疑韩春明,因为他知道韩春明做事不会往死里整他,而他得罪的那些人里面,报复心最强而且最心狠手辣的就是何文杰了。
可惜不管他如何哀求,何文杰都是一副装傻充愣的样子,表示对所有事情都不知情。最后工商局在各方压力之下,只能无奈的拿程建军出来背锅。他因为玩忽职守罪被开除,同时还要面临三年的牢狱之灾。
何文杰和韩春明在审判现场目睹了程建军被判刑的过程。程建军在被带走时,看到了何文杰眼里鄙夷的目光。
离开法院后,韩春明叫住了何文杰,“这事是你和杨华建他们一起搞得鬼吧。”
“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你别装糊涂,我回想了一下,你们拿我当傻小子,利用我一步一步让程建军上当,不过我不明白的一点是,为什么香港那边会配合你。”
“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程建军没有坏心思,他会有今天的下场么?”
“不会,但是即便这样你们下手也太狠了吧。他可是从小和我们一起长大的朋友。”
“朋友,那你知道我的工作为什么丢的么?”
“你的意思是?不可能啊,他哪有那本事把你从单位赶出去。”
“他当然没有,但是他老丈人可以啊,他坑我的时候可从来没想过咱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而且他可不是第一次坑我了,从当年我和晓丽的事开始,这些年他无论是对我还是对你都做了多少小动作。你不会不知道吧。春明,我们知道你这人心善,所以这件事我们并没有告诉你,所以你也不要有心理负担。走吧,这件事既然结束了,我得给杨华建他们打个电话,这俩小子在那边都有点乐不思蜀了。”
“等等,五金厂那边我怎么解释?”
“解释什么,你告诉他们之后的零件还会交给他们加工。”
“你和香港那边到底是什么关系?”
“香港公司的法人就是我,其实,我现在也可以算是一个港商。”
“什么?你什么时候办的香港身份?”
“79年我第一次到香港时偷偷办的,还有唐氏螺母也是我那时候申请的国际专利。”
“什么?唐氏螺母是你发明的?那我岂不是一直在给你小子打工。难怪你小子有那么多美金,原来你就是唐氏螺母的拥有者啊。靠,你小子敢不敢告诉我你到底赚了多少钱?”
“没多少,我把大部分赚到的钱都花出去了,我在深圳有两个在建的工厂,一个专门生产唐氏螺母,一个服装厂,还有一片地我打算等再赚些钱时就盖一栋楼。”
“你竟然不知不觉间赚了这么多钱?我虽然知道咱们俩之间可能有些差距,但是没想到差距这么大。你既然要在深圳建厂,那这边的订单是不是等那边建完后就没有了?”
“不会,但是订单量应该不会有那么多了。”
“你说你还建了一个服装厂?你是要做什么?”
“做外贸,先做好国内的品牌,然后再通过香港卖到全世界。杨华建和毛地图这段时间去香港就是考察市场,跟那群香港商人联络感情去了。”
“你小子,这么赚钱的生意都不想着带我一个。”
“你和杨华建他们不同,他们有上面的关系,对外贸这行很有用,你现在的关系网都在冶金钢铁行业,即便我们找你入伙你也肯定不会加入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建立自己的团队,你的工程公司快要成立了吧。”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不过这事你们拿我当工具人,这事怎么算?”
“我知道你一直惦记我手里的那两个珐琅彩小碗,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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