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此人。
有三大特长。
特别爱算计。
节俭到极致。
逮住机就占便宜。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这是他的至理名言。
孩子们长大之后,在家中吃饭得给生活费。
节俭到在家中吃饭,每人分三根咸菜丝。
就这还得给他交生活费。
最好的例子就是,电视剧中阎解成于莉两口子在家吃饭得给生活费。
于莉的亲妹妹于海棠到姐姐家住一晚,阎埠贵这个老公爹都丝毫不给儿媳妇面子,给于海棠要住宿费。
这是正儿八经的人精。
整日里在四合院门口晃荡,谁从外面回来都得看看拿着物资没有。
能占便宜就绝对不放过。
是个粪车路过都要尝尝咸淡的主。
薛军让他从自家窗户上薅块玻璃,按到薛军他家窗户上,阎埠贵岂能从命。
果不其然。
“从我家窗户上弄块玻璃按到你们家窗户上,你怎么想的,脑子有病是吧。”
阎埠贵冷冷的怼了薛军一句,就要回家睡觉。
“光天,去派出所报警。
有人威胁我交出国有资产。
还有人在我拒缴国有资产的情况下,恼羞成怒,砸了我家玻璃。
并且管事大爷还偏向肇事者。”
听着薛军的话语,阎埠贵吓了一大跳。
给你要点蔬菜,就被扣上侵吞国有资产的帽子,这他妈的太吓人了。
“好的,军哥。”
大晚上,这么冷的天,刘光天还骑在摩托车上依依不舍呢。
听到薛军的安排,就要发动摩托车去报警。
“不要报警。
不能报警。”
阎埠贵赶紧拦下刘光天。
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就要过年了,刘光天这要去报警的话。
这一年的工夫都就白费了,文明四合院的称号肯定到不了手了。
那院内众人的福利就都没有了。
阎埠贵显然考虑到这里了,大声嚷嚷道:“薛军,你不能报警,马上就要发福利了,你这么一闹,大家都得受损失。
有什么事情,是在咱们院里解决不了的。
非得报警。”
薛军噗嗤一声,乐了。
我道德绑架你呢,你又反过来道德绑架我。
那挺好,互相伤害啊!
“是啊,我给你这个管事大爷机会了。
让你给我按块玻璃,再把家中的玻璃渣子打扫干净就行了。
你不听啊!”
听着薛军的话语,阎埠贵苦笑着不说话了。
这事是薛军把自己装进套里了。
不给薛军换玻璃,就有可能得罪整个大院邻居。
给换玻璃,自己家就得挨冻,受损失。
小眼睛转了一圈,阎埠贵说道:“那个解成,光天,去一大爷家窗户上薅一张玻璃下来,给军子家按上。
再把卫生打扫一下。”
刘光天无动于衷,阎解成抬腿就要去易中海家卸玻璃。
“小兔崽子,你干什么呢?”一大妈气得,破口大骂阎解成。
“今天我把丑话说道前面。
那些仗着年龄大,就不把国法当回事,妄图侵占国有资产的老顽固们。
只要你们敢做,我就敢折腾三位管事大爷。
他们要是不作为,我就报警解决。
我就不信sh主义的羊毛能让你们这些老顽固随便薅。”
薛军又是国有资产流失,又是sh主义羊毛的说法,彻底吓住了大院的邻居们。
这帽子太严重了,还是老聋子自己戴吧。
说话间,易中海和许大茂从医院骑着自行车回来了。
俩人脸上都带着浓重的喜悦。
“军子,那个人参灵芝药酒还有吗?”看到薛军在中院站着,俩人马上谄媚的走了过来。
一大妈刚要告状,被阎解成卸了玻璃。
看到易中海找薛军有更重要的事情,就默默的拿块木板先挡上缺玻璃的地方了。
看着许大茂这俩货期待的眼神,薛军就知道洗澡水起作用了。
“怎么着?一大爷你俩这是康复了。”
薛军戏谑的说道。
“没有没有,是有了一定机会的存活率。”许大茂赶紧殷勤的说道。
“那就是好了。
多多辛勤耕耘,播种勤快了,自然有生根发芽的可能。”
薛军一句话让俩人脸上都是兴高采烈的表情。
“军子,你把个药酒还能让我们俩再喝一杯吗?”
许大茂小心翼翼的问道。
“可以,我这就给你们倒,但是你们敢喝吗?”
薛军一句话让处于狂喜状态下的二人懵逼了下来。
几个意思?
一杯药酒,我们就从死精状态提升到有了存活率。
那两杯,我们的存活率还不得杠杠的。
看着易中海和许大茂疑惑的眼神。
薛军笑了笑,解释道:“这药酒是大补之物。
如果身体无恙之人喝了,估计得头脑发热,五窍流血。
一杯酒就可以让你俩从死精状态恢复到有了一定几率。
这么大的药效,你们俩确定敢接着喝。”
薛军这句话把易中海和许大茂二人吓住了。
这他妈的还真不敢再瞎喝了。
万一,补过了,就悲催了。
正当俩人继续追问薛军的时候,一道威严的声音从后院传来。
“中海,来后院一趟。”
王干娘,哦,聋干娘发话,怎敢不从。
易中海讪讪看了薛军一眼,扭身窜向了后院。
许大茂眼珠子滴溜溜乱转,贱兮兮的说道:“我回去问问淮茹,看能不能···”
话未说完,许大茂就跑向了后院。
薛军刚和聋老太发生了冲突,还卸了她的门板。
就不好意思去找住在聋老太家中的秦淮茹。
回到自己门前,看着阎解成卖力的安装着玻璃,刘光天勤快的打扫着玻璃渣子。
后院罩房内。
聋老太太寒着脸将刚才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叙述了一遍。
易中海气得火冒三丈。
哆嗦着身子走出门外。
大喊一声:哪个兔崽子卸了我家玻璃?
旁边的阎解成身子一哆嗦,差点摔了手中的玻璃。
“有些人啊,都快要当亲爹了,还非要给儿子找个奶奶。
是怕孩子的负担小吗?”
薛军的一句话,让易中海心中一凛。
对呀!
以前自己是绝户,是骡子。
为了养老大计,才树立起来聋老太这种牌坊。
好让贾东旭和傻柱等人效仿自己这种尊老爱幼,关爱孤寡老人的榜样。
现在要有自己的亲生孩儿了,还要给他找个奶奶吗?
自己又不是孙悟空,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想到这里,易中海突然想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那就是一大妈垂垂老矣,还能生否?
想到这里,哪还能顾得上老聋子的事情。
热情的说道:“军子,我让柱子炒几个菜,咱们喝上几杯如何?”
看着易中海这个老货殷切的目光,薛军却之不恭。
只能点头道:“既然一大爷盛情相邀,军怎敢推脱,一大爷请。”
“军子,请。”
俩人欢天喜地的来到中院。
易中海将家中的鱼肉鸡蛋蔬菜各种好吃的统统搬了出来,又叫起了傻柱下厨,准备款待薛军。
后院许大茂家中。
“淮茹,咱们都订亲了,住一起有什么不合适的?”许大茂感受着体内的洪荒之力,恨不得立刻将秦淮茹扑倒在床,肆意鞭挞。
秦淮茹眼中媚光流转,推辞着说道:“我有孕在身,不能有夫妻之事。
你不是说要将肚里孩子当亲生的对待吗?
就不怕折腾的太狠,再把孩子给折腾没了。”
听着秦淮茹怀孕的话语,许大茂神色黯淡。
在绝精的时候,秦淮茹肚里的孩子,就是最好的养子。
某种意义上说,是自己亲生的也能自欺欺人,说的过去。
可现在赳赳老枪,整装待发,有了一定存活率。
只要自己勤加征战,就可以获得自己播种的娃娃。
那秦淮茹肚里的遗腹子就是个累赘。
想到这里,许大茂又郁闷了起来。
想要找薛军说说话,又看到薛军被易中海请走了。
眉头一挑,许大茂揣着两瓶好酒前往了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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