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外,宅中周管家为宋起时端来把红木坐椅,眼下五大三粗的两个侍卫架着一妇人甩到他们大人面前。
不顾形象的秋萍对着上方人怒吼出:“狗官!”
靠着背的宋起时瘫坐在椅,心里暗自庆幸他不是站着,不然这女人的气势定是要高他一头。
“本官乃朝廷命官,科举亲点,岂容你个乡井妇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来人,给我拖下去杖责二十。”
看着侍卫将人按在平地上,宋起时胜利在望。
打,给我狠狠的打。
“来呀!谁怕谁,我今日若是能活着出去,我定去县城大人府告发你。”
“徇私枉法,天打雷劈,你们不得好死。”
“狗官!我死了也要化成厉鬼,寻你们宋家上下所有人的狗命。”
一道道闷声打在肉上,妇人面色苍白,声音变得虚弱,没力气嚷叫了。
“住手!”
方多病已看不下去,向坐着的人道出理由:“大人,她只是想为女儿讨个答案,虽出言不逊,但罪不至于此。”
劝言如同一盆冷水浇下,看得正起兴的宋起时瞬间熄了热情。
考虑到案子与人命,李莲花一句句的解析开。
“大人身为此地父母官,以身作则,为民除害,自是得民心。”
“若是大人现断送一条人命,此案虽可就此作罢,可杜夫人的清白怕是一靠子也难平,大人也会因此失了民心。”
宋起时被这话影响,顿感醍醐灌顶,面色一转,惩罚就此结束。
只是那硬骨子的妇人已昏死过去。
气氛沉下片刻,李莲花回头看了眼屋内,杜华年还在鬼哭狼嚎。
“现下干什么?”,查案中遇上刑法,方多病本就理不清的思路变得更加乱。
李莲花与他对视,目光移向宋起时,上前两步,恭敬的问道:“大人,可否告知下杜夫人的姓氏?”
听他打听自己女儿,宋起时屁股直接离开椅子,亲近的靠近李莲花:“先生,可是有什么头绪了?”
见他避而不谈,李莲花心里不免产生了疑惑,在他努力求答案的眼中探究着。
提及自家女子,他为何会紧张?
“没事,知道名字,方便理清关系。对了,大人可知这牌匾上是何人?”
他将方才捡起的牌匾递到宋起时手上。
看清木匾上的三个字,宋起时叹叹气,陈心歌这个人这个名字,他听说过她的故事。
“四年前的事,我知道的并不多也不清楚。陈心歌是陈外员的女儿,荒年时遇到了杜华年,两人生情,后续订婚,成亲当夜死在前任里正万良手中,这人一直都是杜华年的心病,也是镇中不想提及的“善人”。”
听完故事,方多病需要找个静地认真思考,但被李莲花给的给任务打断:“待她醒来,好好问问头尾,重点放在杜年华身上,理清他们的关系。”
方多病应声点头,转眸间,一抹绿影擦肩而过的,不由出声问道:“你去哪儿?”
“秋白儿的尸体应该出答案了,我去看看。”,李莲花十分淡定的说着,脚步却急速的向前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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