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疯子!那可是你的亲生骨肉啊!”
洛野心惊胆战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嘴巴张得大大的,久久无法合拢。
这到底是怎样一个丧心病狂、毫无人性可言的恶魔啊!
此时此刻,院长正手舞足蹈地对他们发动着猛烈的攻势,嘴里还发出一阵阵癫狂刺耳的笑声。
“那又如何!他既然是我的孩子,我赋予了他生命,他理所当然应该报答我才对啊!”院长歇斯底里地喊道。
面对如此疯癫的院长,紫萝无奈之下只得使出自己的绝招——水光屏来进行防御。
但她并没有开启精神攻击,毕竟院长的攻击力实在太过强大恐怖了。
“难道你们不觉得他是一个无价之宝吗?”
院长继续咆哮着,眼中闪烁着贪婪与疯狂的光芒,“他永远都不会死,他能够一直这样顽强地活着。
他简直就是一个绝世奇才,他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每一寸肌肤和血肉都是最完美无瑕的存在!”
接着,院长得意洋洋地炫耀起自己曾经对孩子所做过的种种恶行。
“我把他活生生地解剖开来,然后再将他的身体各个部位一一分割。
然而令人惊奇的是,他居然还能重新生长复原。
不仅如此,我还拿他的血肉去喂食其他人,而这些人在食用之后竟然也获得了和他相似的能力,只可惜持续的时间非常短暂!
所以远远不够啊!我必须每天都吃上一次,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得到源源不断的力量补充。
可惜了,我真的好想尝尝他的大脑的味道,只是人的脑子取出来就会死了,不然我的能源就没了啊。”
院长打出一拳,似乎展示自己的能力,紫萝的水光屏开始有了裂缝。
“你真的是变态!死变态!”紫萝生气的想揍人。
药药波钟表让光屏恢复正常。
“死变态,你少把自己那点龌龊心思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在我眼里,你不过就是一只浑身恶臭、整天做着白日梦的癞蛤蟆罢了!”
药药生平最厌恶男人,特别是像眼前这个无耻之徒一样的死变态。
“哈哈哈……你们指责我?难道他不才是真正的怪物吗?
对我来说,他存在的意义仅仅在于能够助我一臂之力,让我变得更加强大。
这有什么不好呢?难道你们就不想拥有更为强大的力量吗?
来吧,我们一同将他吞食掉!如何?
毕竟,那些预先挖掘出来的器官哪比得上鲜活的来得好,所蕴含的能量也会更加强劲啊!”
院长的言辞愈发疯狂,仿佛已经陷入了一种病态的执念之中。
尧再也无法忍受这样丧心病狂之人说出的话,他迅速将玉笛凑到唇边,吹奏出一段段激昂的旋律。
每一个音符都化作一股强大的精神力量,如潮水般涌向院长。
院长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精神攻击击中,痛苦地抱住头部。
眼见院长露出破绽,紫萝毫不犹豫地与冰湫、洛野三人一同发动攻势,如疾风骤雨般向院长袭去。
他们拳拳到肉,尽情发泄着心中的愤怒。
尧的丝丝精神力灌注下,他们终于打破院长的防守。
院长被狠狠嵌入墙体。院长直接吐出好几块完整的器官昏死过去。
看着跟食堂一模一样的器官,再联想到院长说的话,大家看向叶枕席的目光都是同情。
“你现在还想带我出去吗?”
叶枕席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哀伤与绝望。
“我可是个怪物啊!你们难道就一点儿也不害怕吗?”
尧却坚定地摇了摇头。
他目光如炬,仿佛能穿透一切迷雾和黑暗:“我始终坚信着这样一个道理——人生之路是由自己去闯荡、去开拓的。
既然如此,在我的世界里,我便是制定规则之人。”
尧紧紧握住叶枕席的手,语气铿锵有力:“我说你并非怪物,那你便绝不是!
上苍赋予了你这般特殊能力,意味着无论你欲行何事皆可为之,但唯有他人言你不可之时除外。”
叶枕席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眸突然闪现出一抹明亮的光芒。
他怔怔地望着尧,声音略微颤抖着问道:“为什么?你实在不需要如此执着的拯救我啊,究竟是为什么呢?”
他的神情既像是难以置信,又仿若渴望再次获得肯定。
“我的意志已被消磨殆尽,身躯亦遭毁灭重创,连灵魂都几近溃散
如今的我已是一贫如洗、一无所有了呀!
而我存在于世的唯一价值或许仅在于能够为他人提供些许帮助吧”
叶枕席喃喃自语道,话语间满是自嘲与无奈。
这时,南曦迈步向前,凝视着叶枕席的双眼,轻声说道:“但你还有我们啊。”
“温枕扇席,多么富有诗意和深意的名字啊!
它蕴含着对孝道的期许,期望你能将父母视为生命中的重中之重。
然而现实却如此残酷,你那自私怯懦的母亲选择与你划清界限。
而你的父亲更是将你当作追逐利益的工具。
面对这样的家庭背景,哥哥,你是否感到前途渺茫、一片黑暗呢?
当你凝视窗外的树木时,或许心中涌起无尽的哀伤和自怜。
但请相信我,哥哥,这个世界并非仅仅如此狭隘。
即使我们只是短暂相遇,你也应该明白,这个世界远比你想象得更为绚丽多彩。
那么为何要将自己困守在这小小的一方天地呢?
如果你确实渴望一份心灵的寄托和精神支柱,那么我愿意挺身而出。
告诉你:你并不孤单,还有我陪伴着你。无
论前方道路如何崎岖,我都会与你并肩前行。
南曦的一番话如同晨钟暮鼓,震撼着在场每个人的心灵。
紫萝此时恍然大悟,终于理解为何南知会为了这样一个妹妹,义无反顾地舍弃一切。
如果自己的人生旅途中也能拥有这般坚定支持、不离不弃的家人,那该是何等的幸福和满足啊!
“南知你小子真的好福气……”洛野也是羡慕南知的妹妹。
“阿野……还有我。”冰湫默默扯了扯洛野袖子。
“所以,叶枕席,南曦妹妹的话可以支撑你吗?如果不可以,那么加上我吧。”尧也站出来微笑面对叶枕席。
“诶!也请加上我,有我妹妹肯定也要有我。”
“喂,不要把我忘记了。”南知紫萝相继凑上来。
“如果你不嫌弃我们不会说那种感动的话,也请加上我们,我们也想成为你的精神支柱。”洛野拉住冰湫也看向叶枕席。
“大家……谢谢你们,对不起,是我太自暴自弃了。
我很喜欢大家,虽然我们只是短短见了几面,但是我认为大家都是极好的人。”
看着叶枕席被众人簇拥着,尧默默地走到长辞身旁。
他伸出手指轻轻勾住长辞的无名指。
长辞转头看向阿尧,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感,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楚。
她微微颤抖着伸出手,与阿尧的手十指紧紧相扣。
就在这时,南知打了个哈哈,试图打破这尴尬而又微妙的氛围:“走吧各位!
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外面恐怕到处都是那些可怕的怪物啊。”
他的话语如同警钟一般,让大家意识到时间紧迫。
事实上,他们所剩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每一秒都可能关乎生死存亡,必须尽快找到出路逃离这里。
长辞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跟随着大部队朝着出口前进。
正当大家准备踏出房间时,叶枕席突然喊道:“等等!我知道还有一个密道,我们可以从那里走。”
说罢,他迅速走到墙边,推开一块隐蔽的石板,露出一个黑暗深邃的洞口。
紧接着,一道新的地下通道展现在众人眼前。
这条神秘的密道仿佛是救命稻草,给人们带来一线生机。
众人对视一眼,毫不犹豫地踏进了未知的黑暗之中……
“哇哦,真不错呢~”药药率先开口,煽情的戏份她还是不适应的。
一个接一个人开始缓慢地往下走,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扯着。
通道内,昏暗的灯光如萤火般,勉强照亮了前方崎岖的道路,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腐烂的气息,如恶魔的吐息,令人窒息。
墙壁上,水渍和霉菌相互交织。
地面湿滑不堪,不时有水滴从天花板上滴落,发出单调而沉闷的回响,仿佛死神的钟声,在耳边萦绕。
这里是医院所有废弃物和废水的聚集地,是污秽与肮脏的深渊。
那难以忍受的气味,仿佛是来自地狱的诅咒。
他们匆匆穿过这条通道,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中回荡。
他们不得不选择这条肮脏的通道,因为它是唯一的逃生路线。
通道内的气味虽然难闻,但与生命的威胁相比,这已经不算什么了。
他们捂住口鼻,尽量不让那令人作呕的气味侵入肺部,同时加快脚步,希望能够在怪物追上来之前找到出口。
通道两旁,下水管道不时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其中流动。
水声中夹杂着奇怪的响动,众人都能看见奇怪的尸块漂浮在水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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