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江知羡站在镜子前,各种角度试着手上的包,简直跟她是绝配。

    突然想到那暧昧气氛,脸颊不由得红了,细细想一下,从小到大所有的脸红心跳皆因为迟砚书。

    应该不是因为别的。

    而是习惯了。

    恼羞成怒是他。

    脸红心跳是他。

    谁让某人一天到晚不正经随意撩拨,跟海王似的。

    她只是一个脸皮薄不爱说话的小姑娘,怎么经得起海王撩拨,心跳加速并非是喜欢,也可能是种荷尔蒙情绪。

    一定是她年纪大了,又是母胎单身。

    江知羡这样劝说自己。

    一切是一种情绪,对迟砚书这个魔鬼心跳是万万不可能的。

    离婚的速度要加快了,同住一个屋檐下,早晚要出事,哪天把自己赔进去得不偿失。

    这天她训斥李阿姨,为了逼真,江知羡事先给李阿姨脸上画上被打伤的妆容,旁人看起来,真像是被人扇了重重的巴掌一般。

    江知羡不禁感叹,李阿姨能陪她做戏耍迟砚书,也真是不容易。

    吃早餐时,迟砚书冷着张脸没说话,李阿姨在一旁,江知羡给李阿姨一个眼神,李阿姨开始小声啜泣。

    眼泪啪啪地往下掉,委屈极了。

    如果不是江知羡知道一切是假的,她都想抱着李阿姨安慰上一番,看的人心疼。

    迟砚书倒是没什么反应,冷着脸慢条斯理的吃早餐。

    见迟砚书一直没说话,江知羡添油加醋开口,“我跟李阿姨相处不来,这样下去对谁都不好,你做个决定,要么跟我离婚,要么李阿姨走。”

    江知羡是这样想的。

    迟砚书若是因为李阿姨跟她离婚,那么这个男人绝对不是可以托付终身之人。

    如果让李阿姨走,那么这个男人是非不分,不讲情面,今天对家里阿姨不留一丝情面,明天就能对她不讲情面,更要离婚了。

    迟砚书静静看二人表演。

    早餐吃的差不多,起身站起,“去上班了,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江知羡:“……”

    就这?

    什么男人?

    自己名义上的老婆跟家里的阿姨关系不融洽,身为丈夫,问都不问一句,调解一句都没有,这男人嫁不得。

    迟砚书走后,江知羡气的头疼,“李阿姨,是我们的演技有问题吗?”

    李阿姨认真想了想,“应该没有。”

    江知羡:“我们都没问题,那就是迟砚书有问题。”

    下午,她出门转了转,回国后也休息几天了,是时候该看看想做些什么了,总不能天天在家与某人斗智斗勇,这多浪费人生。

    李阿姨出去采买,回了一趟迟家老宅。

    段诗瑶听了李阿姨的话不淡定了,“什么?我儿媳妇要离婚?迟砚书欺负她了?”

    “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小夫人好像对小先生有意见。”

    段诗瑶语气笃定,“那肯定就是我那不争气儿子的问题了,你先按兵不动,等星期天两人都在家的时候,我去探探风。”

    “好。”

    江知羡小时候有个梦想,拥有一家属于自己的甜品店,让吃过的人都开心。

    从小家境优越的她,从未吃过苦,可对于大多数来说,生活并没有那么甜,她想给那些人增添一点甜,就算这点甜会转瞬即逝。

    她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了。

    在国外这几年,有两年在甜品店做义工,跟着烘焙师傅学习,当时离完成学业还早,就当是培养个兴趣。

    现在想来,当时潜意识里已经确定以后还是会做甜品店这行。

    小时候梦想是阶段性的,她还是想先深思熟虑的考虑下,确定了就不会轻易改变。

    江知羡回家后,打开笔记本电脑,坐在地毯上认真的搜索着什么。

    李阿姨切了水果给她,眼睛没离开电脑。

    迟砚书回来时,她还在电脑前,神情专注,没注意到回来的人。

    走至她身旁的人看一眼电脑,“甜品店?”

    江知羡太过专注,被迟砚书声音吓了一跳,难得好脾气的没有怼他,还把电脑推到他面前,“帮我参考一下,如果我想开甜品店的话,开在哪个地段的好?”

    迟砚书指尖点了点电脑屏幕上市中心的位置,“这里好。”

    市中心好江知羡自然知道,想在寸土寸金的地方开家甜品店,她这些年存下来的零花钱远远不够,“偏一点的地段哪里好?”

    “市中心不好吗?为什么要看别处。”

    “没钱。”江知羡耷拉着脑袋一会儿,又突然燃起希望,“就市中心吧,我可以让我爸资助我点,等我挣钱再还他。”

    迟砚书别的不说,在挣钱这方面信他的准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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