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书含笑看她,“那你跟我说说,你会做什么工作?”
“我会开车,能给你当司机。”江知羡无比认真的推销着自己。
“我不需要司机。”
“我会洗衣打扫卫生。”
“也不缺保姆。”
江知羡:“你需要什么?我什么都能做。”
迟砚书突然靠近,垂眼盯着她眼睛,“我需要你安分做迟太太。”
“信不信我把你从山顶推下去。”
江知羡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白说了那么多,那么努力的推销自己,结果这男人一点也没听进去。
“不信。”
白费了一番口舌,她别过脸去。
段诗瑶给二人一人求了一个手绳,戴在手腕上,同款手绳难免不让人多想,像情侣款。
“保平安的,你们俩要戴着。”
江知羡最会哄人开心,“段妈妈给的,肯定是要戴着的。”
“还是岁岁会哄人开心,不像我这个逆子,好听话一句也不会说。”
江知羡点头附和,一脸认同,“逆子就是这样,段妈妈别跟他计较。”
迟砚书:“……”
一边把某逆子损了,一边又哄了长辈开心。
好心机,好手段。
“我应该出家当和尚,让岁岁当您女儿。”迟砚书今天穿了一身白衣灰裤的休闲装,双手插兜,慵懒且不羁。
下山后,司机把段诗瑶接走了,只剩江知羡和迟砚书站在路边。
某女脸上写满了不开心,幽怨的开口,“在你眼里我就是个什么都不会干的废物,那你为什么还要跟一个废物领证,早点离婚不好吗?”
“大小姐,你别冤枉我,废物这个词我什么时候说了?”
“你是没说,你话里话外就是这个意思。”
迟砚书气笑了,“你还挺在意我的看法。”
江知羡沉默不语,不想跟他说话。
手机提示音响了。
按亮手机。
谢阮:【出来喝酒,小狼狗、小奶狗、听话的、狂野的任君挑选。】
江知羡勾唇一笑,把这条消息怼到他眼前,“你自己回家吧,我要去追寻真爱了。”
谢阮不愧是她的闺蜜兼军师,消息来的真及时。
只一瞬,迟砚书的脸黑了,冷着张脸,握住她的手腕,“不准去。”
试着挣开他的禁锢,力气悬殊,只能作罢,“迟狗,你凭什么管我?难不成你要限制我人身自由。”
气的牙痒痒,低头一口咬在他手臂上。
任由她怎么咬,迟砚书就是不松手,江知羡最终没舍得下狠口,松开了他。
迟砚书:“我跟你去。”
包间门打开,谢阮看到迟砚书的瞬间,感觉身后凉嗖嗖的,缩了缩脖子。
迟砚书看她的眼神冷的不像话,要是眼神能杀人的话,她不知道死多少遍了。
包间内,除了他们三人之外,小狼狗、小奶狗、听话的、狂野的沙发上坐满了。
江知羡眼皮跳了跳,没来之前以为谢阮是在开玩笑,没成想来真的。
气压愈发的低,反应迟钝的还在傻呵呵的笑,意识到事情不对的已经开始低调行事。
一个小奶狗眼神单纯看过来,“姐姐,这两位是谁啊?”
谢阮讪讪笑笑,“我闺蜜,还有我闺蜜老公。”
顿了几秒,提醒道:“我们玩我们的,没事不要去招惹我闺蜜,不然你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那你想怎么死?”迟砚书一点面子也不给。
谢家这兄妹两个,一个狗头军师,一个觊觎他家这傻子。
谢阮害怕的抱住江知羡手臂,讨好的笑,“我还不想死。”
江知羡不悦皱眉,“迟砚书,让你一起来,不是让你扫兴的。”
她猜不透迟砚书的心思,跟着来是何居心,那张嘴跟个炮仗似的,见谁都怼。
侧脸看谢阮,“你那么怕他干什么,他能吃了你?”
真不是谢阮矫情,那人的眼神着实让人害怕,这辈子没几个人让她害怕,迟砚书就是一个。
眼神冷的跟冰箱冷冻层似的,谁能不怕一座行走的冰山。
谢阮神色认真点头,“他要是想打死我,你又拦不住,我当然怕。”
在京圈里,除了眼前这个傻姑娘,应该没人不怕迟砚书了。
不说迟砚书身份地位,仅仅一个眼神都让人恐惧不已。
江知羡手腕被人拽住,带向一旁,迟砚书危险的眯着的眼睛,神色阴冷,“在国外也玩这么野?”
“我长这么漂亮,玩的野点怎么了?”江知羡想离他远一些,刚移了一步,再次被拽回,手腕上力道明显重几分。
能清晰感觉到身边气压逐渐变低,站在他身边,压迫感让她喘不过气,磕磕绊绊说道:“其实……也没有很野了。”
在国外,江知羡一心扑在学习上,闲暇的时间全放在了些健康的兴趣爱好上,除了必要时候的聚餐娱乐,去酒吧玩身边不会出现男人。
迟砚书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冷冷剜她一眼,松开对她的禁锢。
她活动了下手腕,不甘示弱瞪了回去。
随便聊两句天,就凶巴巴的,也没有说他坏话,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
谢阮一声不吭,却发现了些江知羡没发现的端倪。
这男人吃醋了?
难不成真喜欢她这个傻闺蜜?
然而这个傻闺蜜什么都不知,傻傻的以为迟砚书故意作对。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这醋味能十里飘香了。
好一对欢喜冤家,之前,谢阮认为自家哥哥跟自家闺蜜没什么可能,现在是绝对没可能,希望她哥哥能早点放下吧。
在她眼里,天降永远抵不过青梅竹马,谢钰认识江知羡比迟砚书晚十几年。
江知羡跟谢阮坐在一起,迟砚书坐在角落。
谢阮轻轻用手碰了碰江知羡,悄咪咪跟她说:“你有没有感觉迟砚书刚吃醋了?”
江知羡愣了片刻,这么一提醒,迟砚书确实有些莫名其妙,压下心底异样,轻松笑了,“你想多了,他那明明就是贱,我俩迟早会离婚。”
“姐妹,话说这么肯定,我怕有天你会打脸。”
脸打肿,啪啪响那种。
江知羡认为她说的不对,“你说的那种可能微乎其微,而太自恋被打脸,会肿成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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