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再次汹涌来袭,让她无从招架。
迟砚书一脸平静,沉而缓的吐出一句话,“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少喝些。”
江知羡受宠若惊的眨眨眼,愣了几秒后,不自然的“哦”了一声。
眼神躲闪的移开视线,看向别处。
一定是迟砚书吃错药了,不然怎么突然间这么温柔,这么会撩拨。
昏暗嘈杂的环境下,她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
不争气的想,若是迟砚书一直这么温柔对她,再撩拨几下,她可能就真的心动了,对他欲罢不能,永远也离不开他。
可眼前的男人是一头披着狼皮的羊,下一秒可能就会暴露野性。
这种男人太危险,她这朵柔弱小白花这辈子是驾驭不了了。
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女孩能征服这样危险有野性的男人。
驾驭这种男人应该会很有挑战性。
许商景没个正形,“迟哥,不敬你大舅子一杯酒?”
迟砚书笑着倒了杯酒,朝江宿举杯,“这杯酒敬大舅子。”
江知羡:“……”
“滚,谁是你大舅子。”江宿笑骂道,虽不愿承认,但不得不说,迟砚书跟他妹妹确实般配,“等什么时候办婚礼了,再改口也不迟。”
现在算是试婚,一切照旧,以前怎么称呼,现在就还怎么称呼。
许商景得意洋洋,“我早就说过,迟哥和宿哥你早晚是一家人。”
江知羡:“……”
许商景又说:“宿哥,你要是有两个妹妹多好,我也想当你妹夫。”
江宿一脚踹过去,“迟狗祸害我妹妹还不行,你居然也敢有这种想法。”
不幸中的万幸只有这一个妹妹,否则他会被气死,“许商景,迟狗是不靠谱,却比你靠谱的多,我就算是还有一个妹妹,你也想都别想。”
总有猪想拱自家白菜。
许商景:“我感觉我挺靠谱的啊。”
“那是你感觉。”江宿实话实说,“在我眼里,你跟小孩没啥区别,遇到点事就差哭爹喊娘了。”
许商景:“……”
“也没那么夸张吧……”
江宿:“那你细想一下,我跟迟砚书帮你善了多少次后了。”
许商景不说话了,过几秒,说:“那要不我把我妹介绍给你,咱们还是一家人。”
江宿又一脚踹过去,这次踹的比上次重了些,“闭嘴吧你,你妹有十八了没?你想让我当禽兽?”
他不知道许商景哪根筋不对,非得执着于成为一家人。
“我妹十九岁了。”
江宿骂道:“滚远点啊,就没见过你这么坑妹的哥。”
江知羡与谢阮对视一眼,无语的摇了摇头。
男人至死是少年,这句话放在许商景身上正合适。
散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
江知羡不动声色上了江宿那辆车,她和江宿坐在后座,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
寂静的气氛,逼仄的空间愈发尴尬。
江宿率先开口,“你上我车干什么?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迟砚书车长什么样。”
江知羡可怜兮兮眨眨眼,开始走白莲花卖惨之路,“哥哥,我想跟你回家。”
“我看你不是想跟我回家。”江宿伸手捏她的脸,手上力道却不重,漆黑的眸子布满威胁,“你是想让我这辈子都回不了家,立刻马上给我滚下去,别逼我动手。”
她站在车外,江宿伸手关车门的同时,对司机说出“开车”两个字。
那两个字太冰冷,她那颗滚烫的心被冰封住,太让人心寒了。
身后,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你哥怎么不带你回家?”
江知羡一脸郁闷,对某人的幸灾乐祸并不想理会,往路边休息椅上一坐,骂道:“我这哥真不是东西。”
抬眼看站在眼前的人,“你也是。”
迟砚书蹲下身,对上那道幽怨的视线,深邃的眸子染上笑意,“那你说说,我怎么不是东西了?”
江知羡生无可恋捂着脸,“我要跟你领证,你怎么不拦着我点。”
“我也喝醉了。”迟砚书笑的宠溺,声音很轻,“没拦住你是我的错,给你打几下出出气,就跟我回家吧。”
江知羡放下捂脸的手。
视线相撞,在深夜,暧昧蔓延。
那抑制不住的心跳,是为眼前人。
她眼睫微颤,张了张嘴,“那我真打了。”
“嗯。”
江知羡抬手,顿了几秒,最后放在他头顶,轻轻拍两下,“乖,姐姐不打。”
迟砚书气笑了,“占我便宜是想挨打吗?”
她傲娇的抬起下巴,“哼”了一声,“你敢打我,那我就跟段妈妈告状,看最后谁更惨些。”
迟砚书拿着祖宗一点办法都没有,“你是我祖宗,现在可以跟我回家吗?”
大灰狼诱哄小白兔回家。
“那我就勉为其难跟你回家吧。”江知羡一脸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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