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迟两家为江知羡留好了退路,没把领证的事闹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怕一年后两人不在一起有心人在背后编排做文章影响女方声誉。
现代这个社会,异样的目光几乎是对准女性,受人议论的女性颇多。
两家人不愿看到江知羡受人议论。
谢谊偏不信她的话,甚至脑洞大开诬陷,“谢阮,该不会是你看上迟哥哥,忌惮我比你长得漂亮,怕我跟你争抢才这么说的吧。”
谢阮:“……”
谁给她的勇气?
这女人妥妥就是脑子有病。
谢谊长得有点姿色,谢阮一点也不比她差,甚至长相精致更为优越。
谢阮想把她轰出去,又怕影响两家交情,这个堂妹一家是不咋滴,可她的父亲却很珍惜兄弟亲情。
“迟砚书跟人领证了,没办婚礼,所以你不知道也正常。”谢阮压抑着暴躁脾气,“趁早死了这条心。”
“让我死心总要告诉我那女人是谁吧。”谢谊不愿相信,不依不饶的。
把谢阮纠缠烦了,“那女人是我闺蜜。”
“就江家那个废物又矫情的大小姐。”
谢阮不悦皱眉,“不想让我把你嘴打烂,就把嘴放干净点。”
谢阮把她怼的脸都青了,不知悔改仍觉得自己说的是对的,“我又没说错,谢阮,你和你爸一样,都是吃里扒外的东西,我们之间有血缘关系,你爸宁愿带别人挣钱,却不愿意扶持他亲弟弟,你呢,也偏偏向着个外人。”
话音刚落,谢阮一巴掌扇上去,力道重的偌大的客厅有回音。
谢谊被扇懵了,捂着脸怒视着她。
“你再敢说我爸一句不是,我打到你满地找牙。”谢阮也气的不轻,指着她鼻子,“还有,江知羡也是你能说的,管好你的嘴。”
谢谊懵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声音尖锐嘶吼,“谢阮,你竟然敢打我,我打死你。”
伸手撕扯谢阮。
谢阮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脾气,用力推开她,叫了家里保镖把人赶出去了。
心术不正的人,没有必要费口舌。
谢谊被保镖拖走的时候,满眼的不甘心,谢阮猜她不会就此死心。
——
“气死我了。”
“你怎么了?”
咖啡店。
两人面对面,异口同声,同样是愤怒的表情。
江知羡愣了下,“你怎么了?”
谢阮一脸怨气的搅动着咖啡,“你先说,再让我郁闷会儿。”
江知羡自以为脾气挺好的,可遇上迟砚书一点就炸毛,“在迟砚书眼里,我是个跳梁小丑每天在他眼前蹦跶……”
她把事情细细与谢阮说了之后,谢阮郁闷的心情好了很多,忍不住的笑。
天造地设的欢喜冤家。
“别笑了,说说你的。”江知羡见她笑成这样,心情更郁闷了。
原本无忧无虑的女孩,此时此刻神情如同个怨妇一般。
提起这个,谢阮原本荡漾着笑意的脸上瞬间染上怨气,“今天我堂妹来找茬,扇了她一巴掌,不知道能不能打醒她。”
“找你什么茬了,我去帮你收拾她。”
“大小姐,还是别了,没事看好你家迟砚书,省的招蜂引蝶。”谢阮“啧”了声,“我那堂妹就是让你家老公迷了心窍,现在有些神志不清。”
江知羡低头看面前咖啡,眼底情绪涌动,好一会儿“哦”了一声,“让他招蜂引蝶去,我总不能把他绑在家里。”
谢阮好似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朝她挑了挑眉,“你这是吃醋了?我认识的江知羡可不会这么说话。”
江知羡眼皮跳了跳,“那该怎么说?”
谢阮正正神色,模仿江知羡以往说话时提起迟砚书的神情,轻咳一声,开始表演,“就迟砚书这样讨厌的人还能招蜂引蝶。我跟迟砚书领证是乌龙,他招蜂引蝶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巴不得他桃花不断,早点跟我离婚。”
模仿的跟江知羡简直一模一样,精髓到位。
江知羡眉头紧皱,太阳穴突突直跳,“谢阮,我们绝交吧,这段亲密无间的友情继续不下去了。”
“我不要。”谢阮戏精上身,“我美丽漂亮的公主,你不能和我绝交。”
江知羡被她浮夸的演技逗笑,“多夸我几句,就不绝交了。”
谢阮正准备好好夸夸眼前的大小姐,手机电话进来,接起电话,不到一分钟就挂断了,“岁岁,我先走了,我那堂妹告状到我妈那里了。”
“我送你。”江知羡今天正好开车了。
到谢家门口,谢阮打开车门,“岁岁,我不请你进去看笑话了,我妈肯定要训斥我。”
“嗯,有事打我电话。”
目送谢阮进去,客厅门口站着一个女人,面色难看,想必就是谢阮口中所说的堂妹。
谢谊自然也看见了她,眼神狠狠地盯着她,似是想将她生吞活剥了。
莫名的敌意,江知羡感受到了,关上车窗,开车离开。
回到别墅,迟砚书懒散的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衬衫袖口微微卷起,露出一节小臂,气质矜贵。
手里把玩着电视遥控器,视线落在播放财经新闻的电视上。
江知羡把包往客厅沙发上一扔,给自己倒了杯水,往沙发上一坐,“听说你在外面沾花惹草了?我并没有很想管你,跟谢阮有关,我多问一嘴。”
迟砚书把电视关成静音,“我怎么沾花惹草了?跟谢阮有什么关系?”
江知羡也不拐弯抹角,跟迟砚书直说了。
他也算听明白了。
江知羡:“谢阮维护我对她堂妹动手了,肯定少不了家里一顿骂。”
越想心里越愧疚。
谢母自然知道谢谊是什么德行,无非是走走过场,责骂几句,让谢谊心里舒服点,也算给谢谊父母一个交代。
迟砚书见她这副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伸手摸了摸她脑袋。
江知羡抬眸,“你以后出门能不能别见谁都抛媚眼,安分一点不行吗?”
他气笑了,“我什么时候抛媚眼了?”
江知羡不知,迟砚书在外面一直是不苟言笑的,尤其是工作中,淡漠沉稳,交际有度,不存在刻意跟谁去套近乎,更不会沾花惹草。
这祖宗真的是冤枉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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