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九点。
江知羡还没醒。
迟砚书把崽崽抱进了房间,伸手轻点它脑袋,低声说:“她昨晚的遭遇因你而起,你是罪魁祸首。”
崽崽:“……”
江知羡听见声音,迷迷糊糊的醒了,“你这是在pua,明明是你兽性大发。”
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pua一只猫。
崽崽从迟砚书怀里跳到床上,爬到她身上跟她贴贴。
睡醒就有毛茸茸的小家伙在身边,心都被它萌化了,“崽崽真乖,妈妈爱你,很爱很爱。”
迟砚书脸黑如煤炭。
这个家好像只有他是多余的。
下午,同一个会所,不同包间。
江知羡喝了口酒,气呼呼的说道:“你说他一大男人跟一只可爱的小猫争风吃醋,成何体统。”
谢阮分析道:“这个就是占有欲,不过跟猫争风吃醋,确实有点小心眼了。”
“在乎才会吃醋。”顾歌说,“我巴不得有个男人天天为我争风吃醋。”
谢阮看她,“你个恋爱脑。”
隔壁包间。
迟砚书沉着张脸,坐在沙发角落。
江宿一脸没眼看的样子,“你说你跟一只猫争什么风,吃什么醋,格局能不能大点?”
“那我希望你以后得女朋友睡醒抱猫,吃完饭逗猫,一天到晚眼里只有猫,说话十句九句都是有关于猫的。”迟砚书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江宿沉默了好一会儿,“这确实有点过分了。”
谢钰给他酒杯里添了点酒,与他碰了下杯,“我也觉得有点过分。”
江知羡这边已经嗨起来了,包间里放着dj音乐,几个人直接对瓶吹。
谢阮点了首土嗨的音乐,几个人拿着麦克风跟着节奏唱。
正唱着包间门开了,三个人不约而同的往门口看去。
江宿对迟砚书说:“当你还在因为猫的事情不爽的时候,她们已经没心没肺嗨起来,所以兄弟,别想了,认命吧。”
几个人看了几秒,继续嗨。
迟砚书走过来,冷冽的视线落在谢阮身上。
谢阮看他,瞬间明白是什么意思,赶忙把位置让出来,“迟总,您坐。”
迟砚书坐下,伸手勾着他的脖子带进怀中,眸子危险的眯起,“玩挺嗨啊。”
“出来不就是玩的吗?”江知羡用奇怪的眼神看他。
“玩可以,少喝点酒。”他把她手中的酒瓶拿走放在桌子上。
“哦。”
江知羡差点以为他又吃醋了,还是吃她朋友的错,不是吃醋就好,她松了口气。
真怕到时候回家他又借着吃醋的名义对她做不可描述的事情。
她凑到迟砚书耳边,轻声说:“我以后会多在意你的情绪,不让你再吃崽崽的醋,我这段确实因为崽崽的到来忽略你了,跟你道个歉,对不起,老公~”
这一声“老公”叫的他心里软的一塌糊涂,之前沉闷的情绪瞬间烟消云散。
迟砚书低笑了声,“不生气了,玩吧。”
江宿看着这两人,刚还在吐槽,这会儿又如胶似漆。
看不懂这些小情侣们。
生活就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谢钰跟顾歌的关系是缓和了些,但顾歌还是不太爱搭理他。
桑永明在去监狱探望女儿的路上,出了车祸,救护车到的时候已经没有了生机。
桑玲得知消息后,在监狱里几度情绪崩溃。
成宇被折腾的只剩一口气吊着,保镖把人扔在了成家老宅门口。
成父看着儿子,眼里有心疼,更多的是想把这不成器还到处惹事的儿子给打死。
警告他多少次了,还是惹事。
把桑玲弄进京城,还给了她一辆车,天真的以为凭桑玲一个女人可以让弄死人,让两家人不得安生。
但凡动动脑子想想就知道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算桑玲真有本事把两个人都弄死了,他天真的以为他能跑的掉,真当江迟两家人吃素的。
桑玲一心想让江知羡死,成宇心里一直窝着火想找时机报复江知羡和迟砚书二人,这次借刀杀人终究是让自己丢了半条命。
成家的公司是没救了,成父变卖完家产,带着一家出了国,再也没有回来。
十二月底的时候,京城下了一场大雪,白茫茫一片,掩盖了世间所有的丑陋与污秽。
江知羡给崽崽穿上衣服,抱在怀里站在院子里看雪。
这是它猫生的第一场雪。
怕它冷只看了一小会儿便回屋了。
屋里温暖,回到屋子里后,她把它身上的衣服脱掉,它蹲在落地窗前看雪。
江知羡站在崽崽旁边同它一起看雪。
迟砚书穿着家居服从楼上下来,从身后把她拥进怀里。
刚从外面回来,她身上还带着一股凉意。
迟砚书把她的手握在掌心,“冷不冷?”
“不冷。”
外面下着雪,屋子里一片温暖。
岁月静好,她很喜欢这种氛围,身边有爱人,有软萌的崽崽,就好似能驱散所有的寒冷。
十二月三十是江知羡二十三岁生日。
本来是有很多人要给她庆生的,但奈何下雪天路滑出于安全考虑,她跟好友家人说只接受线上祝福,不接受线下。
生日当天,她是被消息铃声吵醒的,点开消息,全是生日祝福。
她一一回复完后起床。
冬天最舒服的便是温暖的被窝,她都有些不想起床,可实在是想念崽崽,洗漱完下楼去跟它玩了。
迟砚书做好早餐,见她醒了朝她走过来,在她额头烙下一吻,“早安,今天是二十三岁的小朋友了。”
本文链接:https://www.tailaixsw.com/38_38195/249011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