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锦吐完后正打算离开,却发~自己的腿是软的,根本就走不动,她用手撑在墙壁上,这才勉强没有倒下去。
她只好抬头望着凡华,面色有几分脆弱。
“阿禹,我走不动了,你扶我出去吧……”
凡华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心底一紧,连忙抱起她,走出洞外,洞口还留着两匹马。
他将时锦抱上马,同她乘一匹马返回客栈。
凡华将时锦抱下马,时锦站稳脚跟后,他目露担忧地望着她的脸色,关切道:“可好些了?”
在洞里许是惊吓过度的缘故,她忽然腿软,现在缓缓便好了许多。
时锦点头回应,“嗯,没什么大碍了。”
凡华闻言,眼底的担忧稍微散了些许。
他猜测这间客栈是那些黑衣人所设,为的是将来往的客人掳走充当药人,所以客栈的掌柜与店小二并不无辜,既是同伙那便处理干净。
凡华一踹开客栈的房门,动静不小,惊扰了大屋内正在休息的掌柜和两名店小二。
掌柜连忙起身,拿着一个烛台走到大堂,借着火光看清楚了来人的样貌,一脸震惊,差点把手里差点把手里的烛台给摔了。
他们不是被带走做药人吗?怎么出现在这!
“怎么,很意外吗。”凡华冷冽的声音响起,宛如夜里鬼魅,那望向他的眼神阴冷肃杀,让人不敢直视。
掌柜瞧见凡华眼里的杀意后,意识到事情不妙,手不自觉的握紧,好似知道对方来找他算账。
转眼,瞧见两名店小二从屋里走出来,掌柜眼底露出狠色,立马下令道:“把他们杀了。”
店小二听此话后,立即拔出藏于腰间的短剑朝着凡华冲过去。
有凡华和杜轩在,时锦便在一旁看着,不加入战局。
掌柜从柜台下拿出自己藏的武器,是一把双月弯刀,寒气森森,在一旁观看局势。
面对冲上前的两人,凡华眼睛丝毫不眨,眼眸里没有半分惧怕。
只不过他的目标可不是这两个小兵小卒,而是掌柜。
他身子一闪直接踩着两名店小二的肩膀,飞到掌柜面前。
两名店小二被凡华这么一忽略,自觉就来到杜轩面前。
杜轩身子灵活地避开锋利的店小二的短剑,期间抬起右脚狠狠踹向其中一人的腹部,那人踉跄几步,面部扭曲。
一股强烈的压力袭来,让掌柜一怔,反应过来后,他双手轮动挥出双月弯刀,甩出一个刀法向凡华攻击。
凡华不屑地看着掌柜在他面前花拳绣腿,根本不将其当回事,一个侧身躲过,猛然抓住对方
的一臂,往下一折,只见掌柜惨叫一声,手中的一把弯刀顷刻落地。
接着掌柜愤怒地用另一把弯月刀朝凡华的胸膛袭击。
然而凡华一个抬脚就踢飞了对方的手里弯刀,顺势擒住他的脖颈。
掌柜甚至都没反应过来,他就被凡华掐得死死的,动弹不得,丝毫无反抗之力。
对方武力直接碾压他,让他心里顿然升起浓重的恐惧感。
凡华的眼神似万年不化的寒冰,既冷漠又刺骨。
他一脚踢在掌柜的膝盖上,伴随耳边传来骨头碎裂的声音,掌柜扑通跪倒在他面前。
下一秒屋里回荡着掌柜凄厉的哀嚎声,他疼到直翻白眼,差点晕厥。
凡华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掌柜,“说出你背后之人是谁?”
剧烈的痛楚让掌柜顿时满头大汗,他没有说出幕后之人,而是咬紧牙关。
忽而,只见他面露痛苦之色,倒地挣扎,嘴角溢出鲜血。
他服毒自尽了!
凡华看到这一幕,眉心拧紧了三分。
凡华与杜轩是从风云阁里出来的,是经过专门训练培养出来的杀手,一招一式都直击对方要害,杀伤力极大,手法残忍又血腥。
若非,时锦跟着他们一路走来,见过各种厮杀和杀戮的场面,估计都要被吓死。
一旁的杜轩一侧掌直击另一个店小二的脖颈处,他闷哼一声倒在地上,扭曲挣扎,喉咙里顿时发不出任何声音,也失去了战斗的能力。
眼见凡华那边的情况,杜轩在面对另一个冲上前的店小二,没有选择下杀手,而是一个闪躲将匕首抵在对方脖子前。
他质问道:“说,你的幕后主使是谁?”
此话一出,那店小二的做法与掌柜如出一辙,直接服毒自尽。
三人皆亡,此事便不得而知了。
事毕,三人还是打算留在客栈休息一晚,明日在启程回风云阁。
次日,京都。
下朝之后,絮无尘约秦义贤来书房议事。
絮无尘有几分焦虑了道:“昨日敬安王找皇妹了解父皇去世那日的情况,怕是已经怀疑到朕与秦相头上。”
秦义贤听后露出一丝不屑地笑意,瞥了他一眼,“怎么,陛下怕了?”
絮无尘闻言,露出一抹微笑,看似没什么,实则眼底藏着一股狠劲。
“有秦相支持,朕怎会怕他!”
絮无尘有些事想不太明白,敬安王此次入京不过带了少数的银甲军,而京都是秦义贤的地盘,他手握重兵,若决心对付敬安王,那岂不是易如反掌?
可偏偏,他到如今都未对敬安王采取任何行动。
他不解道:“敬安王此次入京所带兵马甚少,秦相何不趁此机会除了他?”
秦义贤冷哼一声,“秦义贤冷哼一声,“你当真以为他就带那点兵马来?他身后还跟着五万的银甲军,就埋藏在城郊某一处,伺机而动。”
絮无尘听罢,面露惊色。
如此,说明他此番回来是有备而来的。
絮无尘侧目望向秦义贤,心里想着:敬安王偷偷带银甲军回京,行踪必定隐秘,秦义贤又是如何知晓的呢?
难不成他早在敬安王身边安插眼线?
思及此,絮无尘开口问道:“秦相怎么知道这些?”
秦义贤扶持絮无尘坐上皇位,不过是想让他做自己的傀儡,有些事情不用与他交代清楚,他只需听从自己的命令便可。
秦义贤不想多说,冷淡地瞥了他一眼便道:“老夫自有办法知道,不该问的陛下最好别多问。”
絮无尘被此话噎了一下,袖下的拳头紧握着,见他不想多说,也不追问下去。
沉默片刻他又问道:“秦相还没想出法子对付敬安王吗?”
秦义贤嘴角勾出一副志在必的笑,“想到了,但还缺个时机。”
“哦?”絮无尘眉头微挑。
秦义贤的眼里满是算计和阴毒,“不如就定在陛下登基大典那天,让他走不出这皇城。”
絮无尘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随即点了点头,“如此甚好”
秦义贤将他的计策说于絮无尘听,絮无尘听后眼底流动着几分奸邪之色,“那朕就等着看秦相的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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