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为什么想着去参军呢?”丁黟还是不解。
想要帮助他们,有许多方式,就王曼云那种,从小被养的娇滴滴的人,虽说在出去苦了两年,但丁黟拿不准,她是真的还是一时气话。
“王董,今年年初,王曼云在一偏僻部落遇到一股全有女性组成的当地武装,她们全是在家里过不下去,跑出来的人,成分极其复杂。王曼云和她们相处了许久,我想,她的想法可能是从那时候开始萌芽。”
丁黟沉思良久,决定去问问王曼云。
“好,我知道了,你们下去吧,住宿已经给你们安排好,答应的钱很快会汇集到你们账户中。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能帮的我定帮。”
十几位身姿挺拔的人转身离开,丁黟还有兴趣在背后欣赏。
她安排有几十人护着王曼云,这十几人只是明面上的。
王曼云被带下去检查身体,检查结果显示,她有点月经不调,其他一切正常。
王曼云回来之后,抱着丁黟哇哇大哭,“妈,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二十三四的人了,哭得跟个孩子似的,鼻涕眼泪糊了满身,丁黟别提多嫌弃。
“好啦,别哭了,你告诉我,你为什么想要去参军?”
王曼云擦干眼泪,怀疑的看着丁黟,“妈,是不是搞不定,才不想我去参军?”
丁黟摇头,嫌弃道:“我怕你搞不定。”
王曼云嘟着嘴,在丁黟身边坐下,搂着丁黟一边胳膊,脑袋靠上去。
“妈,我今年在那里遇到当地的一支武装队伍,从上到下,全是女性,他们有的是被家里人卖掉送去活祭逃出来的,还有的是他们领导人吉蒂捡回去的弃婴,还有丈夫死了,族人准备让他们生殉……”
王曼云声音平静,平静中带着坚决,“他们过不下去了,被吉蒂召集在一起,以武装对抗其他人。吉蒂跟我说过一句话,她说我生活在一个很可爱的国度,是我的幸运,而他们生活在那里,是他们的不幸,他们准备凭自己的力量,杀出一片天,即使失败,也证明他们曾来过,不是谁的附庸。”
“她说,力量要掌握在自己手里,才是力量。”
王曼云一下子笑起来,眉眼弯弯,如同孩时一样,像个快乐的小公主。
“妈,我救不了他们,但我能自救。爸他不是一向瞧不起我们吗,我偏不。我这个年纪,很有可能会被他用来联姻,如果我在军队,混出一片天,看他还敢不敢打我的主意。”
丁黟摸着她的头,孩子思想虽然不成熟,但不是不可取。
“他现在也不能胁迫你,有妈在,他不敢。”
王曼云扑进丁黟怀中,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妈,我知道他不敢,可我也想为你撑起一片天。妈,你不要担心我,这两年,我跟赵大哥学了不少本事,咱家,也要用权来保护自己,保护我们的东西,这是我能想到升迁最快的方式,你就当我是交给上面的投名状之一吧,我知道妈有办法。”
“好,既然你决定,妈会为你想办法,出来后,你想做什么,妈一定支持你。”
ua!
王曼云偷袭丁黟,眼睛贼亮。
过几天,王曼云见到梅纹,在梅纹家里吃了顿丰盛的大餐,全是梅纹亲自下厨。
面对丁黟,梅纹继续当鹌鹑,吃完饭,丁黟索性离开,让他们母女自己交流。
好气,梅纹她赢了,用弱者的身份,在她这里占据一席之地,还引得两个孩子心疼,不忍责难。
她不是王依霜,为何还是感觉难受呢。
丁黟气不过,有时间她就跑去梅纹家里,坐等吃饭,不要其他人煮的,就要梅纹亲自动手,梅纹像个小媳妇一样,任劳任怨。
没多久,丁黟就觉得没意思。
托关系送走王曼云,公司交给职业经理人和梅曼萍,她发现自己竟然没事可做。
国内玩腻了,国外不能去。
鉴于丁黟拿出的好东西太多,她也受到国家保护和监督。国外,那是说什么都不行,要是那个国家不要脸一点,直接软禁丁黟,他们岂不是哭都没地方哭。
即使丁黟保证,不会有这事。可是,谁知道呢,万一呢?
在一个地方,丁黟确定,她一定遵守那个地方规则。
不能去,那就去看看老公,折腾折腾儿子,顺便离个婚。
吕家诸多产业,败落的速度如山体滑坡,两三年时间,产业收缩到刚发家时候的规模。
两个小工厂,一栋办公楼,其他的基本已经卖完。
中间还有吕高畅和他人的一次对赌,输的可惨,那一次,完全奠定吕家败落的事实。
现在的吕弘化,还想在同一个酒会遇到梅曼萍,想都别想。
何无无已经和吕高畅处在分手边缘,只需要一次刺激,两人就会彻底分道扬镳。
丁黟瞪大眼睛,她干啥了,她什么都没做,说好的霸道总裁和他百亿小娇妻,说好的恩爱一辈子的人,现在是什么情况。
据观察,何无无已经找到接手之人,即将甩掉吕高畅,去过美好新生活。
丁黟怒了,她是个护犊子的母亲,三个白眼狼儿子,她可以欺负,别人可不能欺负,特别是何无无,一定要和吕高畅锁死,和吕家锁死,才不枉当年他们的无私奉献。
循着监视人给的地址,丁黟找到联排别墅群,13号就是吕家新家。
按响门铃,很快,一个四十来岁保姆过来开门,打量丁黟的目光,带着防备与不喜。
丁黟撩了撩头发,推开她,径直走进去。
“吕弘化呢,让他来见我,杵在那干嘛,给我倒杯水,记得杯子洗干净点。”丁黟不喜欢她的目光,像是在看情敌。
莫名其妙。
她忘了,吕家虽然败落,但没有一贫如洗,联排别墅也是别墅,周围设施跟上,不比普通小区差。
在某些人眼中,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哎,我说你这人,怎么那么没礼貌,乱闯进别人家。”保姆不乐意,过来推搡丁黟,丁黟坐在唯一的沙发上,保姆死活没挨到边,整得自己气喘吁吁,好不狼狈。
“你?”保姆手指着丁黟,准备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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