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会……”
“我怎么会出现在大理寺的牢房里,是吗?”
钱程递过去一双筷子:“快吃吧。”
“其实你承认不承认已经不重要了,大理寺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你这一次是在劫难逃了。”
叶海拿着筷子,微眯着双眼看向钱程,不懂他是什么意思。
钱程只是笑笑:“快吃吧,天冷,凉了肉可就不好吃了。”
叶海也摸不清钱程要做什么,但刚才钱程的话他可是听的明白,既然如此倒不如做个饱死鬼。
长公主府。
苏芊芊已经被关了好几天了,起初她以为父亲只是关两天便会放她出来,谁知道苏放却不这样想,除了每天送吃食外,不准任何人去见苏芊芊,包括苏子铭。
苏子铭虽然不学无术,对姐姐却是真的好。
知道姐姐被关了起来,他都快急死了,先是跑去看苏芊芊,又跑去父亲那里求情,苏放训斥了他一顿,他又跑去找长公主。
长公主只知道苏放不许女儿和沈错在一起,耐心的安抚了儿子,倒也没显得多着急。
在她看来,驸马是个女儿奴,关个一两天就会把苏芊芊给放了。
到了晚上,夫妻二人坐在房间里闲话。
“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把芊芊给关起来?”
说到这个苏放的拳头都硬了:“你还好意思说,我常年在外你就是这么管教女儿的吗?”
“你怎么还怪起我来了,你知道我从不在乎出身,只要儿女们安好,我如何都是不打紧的。”
“你可知道那沈错是谁?”
“他是谁?驸马难道认识他?”
苏放张嘴想说,最后却还是没说出口,只恨恨的一甩衣袖:“我这样与你说吧,芊芊就算是嫁给乞丐我都不会多说一句,但这个沈错是绝对不可以的。”
长公主凝眉:“他可是人品有问题??”
见驸马不回答,长公主又继续说道:“那他可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苏放只第一次见沈错,哪里知道沈错这么多事情,被长公主追着问,他也只能闭口不谈。
见苏放这样,长公主就更想知道为什么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呀,难道就因为他是普通人?”
长公主反而开始劝起了苏放:“驸马,我倒觉得这个沈错人还不错,虽然现在和芊芊还没什么感情,但感情这东西多相处就有了,你倒不必过于担心。”
说了这一句,长公主忽然想到了另一种可能:“难道沈错有心悦的女子了?”
苏放闷声道:“你就当是吧。”
苏放还没想好该如何与长公主说,便打岔道:“时候不早了,早些歇息吧。”
说着自己便侧身躺下了,长公主看着这样的驸马,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苏放一边关着女儿,一边安排人手调查沈错。
当然这些事都瞒不了肃杀门。
“门主,咱们要不要……”
沈错微抬眼皮,便吓得手下噤声。
“毕竟是驸马爷,什么也查不到未免太没有面子了,你去安排一下,该查到的还是要查到的。”
“出事了,出事了……”
张黑子慌慌张张的从外面跑回来!
“银珠出事了,出大事了!”
银珠扶着腰活动了一下,她根本不想理张黑子,张黑子跑到银珠面前!
“银珠,叶老婆子死了,她死了……”
银珠一愣:“你说什么?”
“我说叶老婆子死了,上吊死的,在屋子里挂了好几天,人都硬了,那叶海和叶莲儿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丢下叶老婆子一个,哎哟,这么一大把年纪可怜哟……”
他边说边摇头,银珠却呆愣在原地,叶老婆子死了,莲儿和小海不见了……
见银珠神情不对,张黑子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试探的问道:“该不会是叶十,十安小姐做的吧!”
银珠瞪了他一眼!
张黑子赶紧捂住嘴:“我没说,我什么也没说……”
“你知道她们住在哪吗?”
张黑子点点头!
“我想去看看叶奶奶!”
张黑子难得的配合她:“成,我带你去!”
银珠跑去侯府陆十安的时候,门房的人特别恭敬热情,目送着银珠走远了,却朝地面吐了一口痰!
“咱们侯府有这么几位主子真是晦气,你瞧瞧都是些什么人来找她!”
另一位吓坏了:“哎哟,你可小点声吧,你别管这几位主子是什么出身,咱们做下人的敬着点总归是没有错的!”
“哼,说得轻巧,你说说我这心里能好受吗?她不就是和我一样的乡下泥腿子吗,凭啥摇身一变成了主子!”
“你不服啊,不服回家找你爹去呀,问问他是不是哪家高门大户走失的主子。”
说罢又道:“你呀也别不服,你瞧瞧咱们夫人多利厉害的角色,这不也没讨到便宜,现在干脆来个眼不净心不烦!再者人家马上就是太子侧妃了,太子侧妃呀,以后说不定就是住在宫里的娘娘,你不敬着点儿,。小心人家一句话就要了你的命!”
银珠还是第一次来侯府,如今踏入侯府她便后悔不不已!
早知道她就梳洗一番在换身衣裳来了!
陆十安见银珠来高兴的不得了,余秀英也是拉着银珠的手问个不停!
“面馆生意如何?”
“累不累呀?”
“听说张黑子还真和以前一样混账,他若在欺负你,你与干娘说,干娘收拾他!”
陆献春在一旁揶揄道:“你不知道现在娘可厉害着呢,一般的人可不是娘的对手!”
余秀英也跟着笑了起来:“不是我现在多厉害,实在是以前的我太软弱,这才让叶家人拿捏,现在想想那时候的日子真难熬啊,也不知道当年我是怎么熬过来的!”
陆献春摸了摸娘的手安慰道:“还好娘你熬过来了,如今咱们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对对对,苦尽甘来,二位要不要忆苦思甜?”
余秀英不解:“什么叫忆苦思甜!”
“正好银珠也在,今儿晌午咱们就是野菜饼子配刷锅水如何?”
陆十安所为的刷锅水,当然不是真的刷锅水,而是形容那汤太清澈见底,一锅汤里面也就那么几粒米,尤其是盛到她们娘几个的碗里,有时候真的是连一粒米都见不到!
陆献春笑着轻打了一下陆十安:“就你皮,这才过几天好日子,就要整这一出忆苦思甜来了,我看这刷锅水倒是适合你,瞧瞧你最近小脸儿可是圆润了不少!”
“哪有胡说,我才没胖,我没胖!”
“还说没胖。你让银珠看看,到底胖没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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