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师父这胸有成竹的样子,想来是知道我要表达的什么意思吧。
毕竟她给的答复,有,有些奇怪,
可能是怕我那段记忆找回后,会对她有种莫名的感动吧。
披着美丽皮囊的鬼魂?!这又是暗指的谁?!
为什么师父总是喜欢拐个弯,再说呢?!
莫非是我遗漏了哪一点?!
“师父怎么这时倒是和我打上哑迷了?!”
林时悠笑笑,有些不解地看向夏晓,问道,
“师父一向都知道我不喜欢弯弯绕绕的。”
“你都知道了我的打的哑迷,为什么不仔细想一想你明叔伯那天为什么要到徐洋家里吗?!”
“明叔伯不是说,他是来专程陪我的。”
“嗯?!是吗?!”
夏晓笑了笑,摸了摸她头上的妆发,正了正身子,进一步问道,
“你要知道,你明叔伯可不会无缘无故地特意去徐洋家吧?!”
“更何况还是那么特殊的情况?!”
“啊,,难不成是,,,?!”
林时悠见着夏晓一步一步引领着她往更深处想去,
难道是因为那个在徐洋画展上的那件事?!
不对,不是那个精神病人,不是专门问我关于精神病的,
那是,,那是,,姝姝,?!
可我知道姝姝心理的确有问题,她该不会是,我想的那种糟糕的吧?!
哦,对了,还有那次莫名的撤销掉的法院诉讼。
真的,太巧合了。
难不成我身后有人在帮我?会不会是师父这边的?!
还是徐洋那边的?!
见师父这一脸有些严肃的神情,想来都不会是这两边的,
难不成是?程和郡?!或者是程和郡她哥?!
“怎么了,好似猜到让你震惊的了?!”
夏晓看着林时悠头脑风暴中,
一会儿沉着冷静,一会儿眉来眼去,这一会儿到是瞪大双眼,不敢自信的看着她,
夏晓忍不住打断林时悠的头脑风暴,故作惊讶询问,
“往往最离谱的,最有可能接近真相。”
“真的吗?”
林时悠两眼迷茫地看着夏晓,不确定问道,
“你都没问我想到了什么?就说这句意味深长的话,
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这一切的方向?”
“那有没有种可能是你周围的人都知道,只是你不知道呢?”
夏晓笑着又继续打着哑迷,疑问着,装作对林时悠的精神状态无所谓地两手一摊,道,
“你要是不想去,或者是不敢去验证它。”
“那就算了吧。”
“别,您说的,也许是对的吧。”
林时悠见夏晓一副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她自己,
见夏晓真的有些对自己有那么一丁点的气意,
急忙尴尬的摆手,连忙找着自己的话里的不妥之处。
不过回想一遍自己的话是没有问题的。
那应该就是有什么自己的动作,没有让她满意。
哦,我知道了,是这个,
一定是想要验证这答案的冲动。
于是,林时悠笑着起身拿起正在饭厅里充着电的电话,坐在夏晓的一旁,
找补着,
“师父别生气,我只不过是脑子慢了一拍,被这离谱答案有些惊着了头。”
“哎呀,我这就给她打电话去。”
说完话的林时悠急忙打开通讯录,看见电话上来了铺了一整个屏幕的未接电话,
两人仔细一看,全是程和郡的电话。
天哪?!我怎么忘了给人家回电话去了?
早知道充电的时候就不开静音了,关闭震动了。
真是的,我怎么能忘了这个?!我这几天都在干嘛呀?
整天无所事事的,这个担心来那个担心去。
唉,算了算了,别多想了。
赶紧给人家回电话去。
林时悠拨通程和郡的电话,拿在耳边,听着电话里头的程和郡的声音,
“阿悠,终于舍得给我打电话了!!”
“我以为你,对,那晚冒昧的给你打电话,还斤斤计较呢!!”
“你可别这么说,我哪里敢计较你这位大善人!”
林时悠听见那头的语气,有些没好气道,
“哦,不对,是位走在哪里都有着人脉的人。”
“我要是没有点人脉,我还不知道你是生我的气呢,还是生我的气呢?”
程和郡想象出了林时悠被气成仓鼠的样子,
她立马起了耍嘴皮子的心,笑道,
“听你这不满的语气,你不知道我在电话这头就能想象到你像个小仓鼠一样不满的语气了。”
“你呀,你真是想象丰富。”
林时悠摇头,收住自己刚才的不满,有些气意地回怼着,
“出了这么大个岔子,也不跟我讲。”
“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真是担心死我了。”
“真是的,徐大艺术家一点也不给我讲。”
“徐洋没讲?!”
程和郡冷静地皱眉沉思着,
“他不是号称着自己是一个超级无敌大暖男吗?”
“他不是号称自己每天都有很多个女朋友追的吗?”
“你可别信他,那花花肠子。”
林时悠被程和郡这一两串有些幽默地语调给逗乐了,劝解道,
“他也就在国外能够这样花花撒一地。”
“他也就当成个国外回来的留学高富帅一样,英国般的绅士。”
“哎哟!我可不敢说徐大艺术家的坏话。”
“上次在他家里就说了一通,差点被明叔伯给训了一顿。”
“嗯,是我不好,为了逗你,把他给污名化了。”
程和郡不急的善解人意道,
“明叔这般好心,也是为了你和徐阳能够像以前那样打打闹闹吧。”
“还是你和我那师父有这种看法。”
林时悠笑着看了一眼坐在她旁边的夏晓,说道,
“话说回来,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跟我师父认识的?”
“我也很想知道你怎么连这个也忘了?!”
电话那头的程和郡故作委屈反问着,
“我和你师父认识吧?不是当初在你的关照下我和你师父才认识的吗?!”
“嗯?!我怎么都不记得了?”
林时悠有些疑惑着,
“我怀疑你们两个的,其中一个说了假。”
“现在的我真的有点怀疑你们两个都是连哄带骗的关注着我。”
“嗯,还有呢?!”
程和郡笑着脸皮一下道。
“我很喜欢《聊斋志异》中的一则小故事。”
“《聊斋志异》?!”
“那不是一本远近闻名的清代的志怪小说吗?”
程和郡忍不住出声笑了笑,饶有兴趣地问着林时悠,
“该不会是晓姐对你说了什么吧?”
“不,师父没对我说什么,我只不过是想到了某些关键的。又太过于巧合的。”
林时悠笑着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我也不知是怎想的,总是认为你两个肯定在狐假虎威的,背着我干一些,我也不知道的事情。”
“是吗?!我可没有那种本领。”
电话那头的程和郡沉下眸子,笑着回道,
“我要是能有这样的本领,你一定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难道你不满意我现在的这个样子?”
林时悠笑着反驳着,
“或者说当时那场饭局上你说的那句话是假的。”
“饭局?!不会。”
程和郡笑着继续说着,
“我从见你的第一面开始,到现在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你可别来这忽来的一世深情的模样,还有你那一世深情的声音来,迷惑着我的心。”
林时悠笑着打着叉,不紧不慢地试图找出程和郡语句中的出错以及矛盾点来,
“上一次你就这样。”
“现在呢,你也这样!!”
你,真的是让我百折不饶的感到好奇。
“听你这语气,
像极了一个爱而不得的怨妇,
对着他那深情已久的丈夫抱怨的语气一样。”
“这倒是个好比喻,
我是怨妇,你就是那对我始乱终弃不负责任的夫君,
也不是不可以。”
林时悠听见程和郡这般不怎么恰当又找不出程和郡说话的谬论,心里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心想着,看来是遇到同行了。
“那我们这是在聊家里长还是家里短的事呢?”
程和郡笑着,知道林时悠这是故意在和她玩着语言上的字眼,
准备打算再在这语言的基础上再打上一层字眼的套马,
笑着,甘愿愿意被林时悠牵着绳子走,道,
“还是说你是因为想不明白,局外事才来寻求我的帮助的?”
“原来对你来说,我的记忆就是局外事?!”
林时悠笑了笑再次看向坐在一旁认真看着她打电话的夏晓,
突然明了的,知道了电话里头的那个人说的这句话的意思,
故意将程和郡说的这句话的深层含义说出来,反驳着问着程和郡,
“还是说,你说的这句话根本就不是在对我说的?!”
“你真是个聪明的小脑袋瓜,瓜子。”
程和郡笑着回道,
“为了找出我言语中的破漏处,
你可真是费尽了心思和折尽了任何的手段,
你真是让我看到了一个倔强的那头牛,在不断的向着以前旧的答案奔跑一样。”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为何还要像刚才那样陪着我也那么一出不精彩的戏呢?”
林时悠笑着知道程和郡也拍穿她真正的目的,不慌不忙地在脑海中想出一对策来问道。
“难道你就真的像我看不懂我对你的情谊那样猪鼻子装大象一样,看不出我对你的很深沉吗?”
“你又是这般委屈的语气,你真的是,,,”
林时悠笑着摇摇头,无语着,
“见面两次你就知道我的弱点,以及我那不为人知的喜好。”
“我不知道我们从前经历了什么,但是我现在能感受到我一日不见到你,我就浑身难受的模样。”
“难不成你也看不出来,我也是因为我的身体对你的渴望而反复在质问着你,
等你说出你那内心的实情来吗?”
“我,我,,对不起,是我的错。”
程和郡不在像那般笑了,有些心里后悔的语调,小心翼翼地说道,
“我还以为我们两个见面时,你说的那番话是在一步一步试探着我呢。”
林时悠被程和郡这么一说,她的心里有点心虚,有些着急地解释着第一次见面的饭局的事情,
“当时我不了解,所以才会试探你,试探的同时,我也投入了真情。”
“我承认,我们一开始的见面是我带着目的来见您的,是我要让您参加我家宴的,是我的唐突。”
忽然见画那头的人没了声音,又拿不定对方的思绪,
有,有片刻迟疑不确定地 声音不绝得慢慢低声着,有些后怕程和郡是故意而为之的,
“所以,从一开始我便真情投入,希望你也能不再像那般一样去试探我的一切。”
“当然了,我不知道你那时候对我是怎样的,现在我们之间已经,,,把话明摆的挑开了。”
“我也不在乎什么?我只是想知道你们之间究竟瞒了我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做?是不是因为害怕我受到第二次伤害?”
“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只是不想让你像曾经那样痛苦。”
程和郡见两人之间说的明明白白,言语之间有些慌乱,有些结巴的道,
“我,我,,对你的情谊是真的,就像,就像晓姐对朝淑那样。”
“真的吗?!”
林时悠双眼通红,内心跟着颤巍道,
“你从头到尾,真的没跟我说过假话吗?”
“嗯。真的没有。”
“那好,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见一次面吧。”
“嗯,我随时可以。”
“嗯,我先挂了。”
“好。”
说完话的林时悠听到程和郡的最后一个字,
便立马挂断电话,
转头看向夏晓,质问道,
“师父,你们两个是谁说了假话?”
“我们两个都没说假话,也没说真话。”
夏晓如实地说道,
“我知你想要的确知道那段记忆的内容,但你现在的情绪依然不能够,去直观的面对那段记忆的内容。”
“嗯,我知道您说的事实。”
林时悠不得不承认夏晓在这方面是权威的,
所以她才努力的克制住那股被人欺骗的了,愤怒的情绪,
低头沉闷道,
“既然我不具备你说的那个事实,那我就证明给你看好了。”
“嗯,我正期待着。”
夏晓点头,
“我还是那一句话,”
“不要被表面的美貌所迷惑,要看到事物的本质。”
“活的通透,才更有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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