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林婉兮发现我们赶的是僵尸的时候,异常的震惊和害怕。
而且这些僵尸的实力都不弱,若是在平时被这十几只僵尸包围,我们三人还真不是其对手。
在山林中走了两夜。
也不知道是不是僵尸王的原因,这两夜不仅没有出现什么意外,就连山中的野兽几乎都没有见到。
第三天清晨,我们走到了一座山的山顶,四周树木茂密,在太阳升起的最后一刻,我们找到一处隐秘之地,将僵尸都藏了起来。
藏完之后,周苍海一屁股坐在地上,抱怨道:“究竟还要多久才能到?累死小爷了。”
这两天林婉兮也跟我们熟络了很多,此时听到周苍海的抱怨,直接说道:“周哥,你哪里累了,昨天晚上你让僵尸背了你一晚上,你可是一步都没走。”
我也说道:“就是,你趴在僵尸背上,最后还睡着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周苍海不承认,“放屁,僵尸蹦蹦跳跳差点癫死我,我能睡着吗,我那是装的。”
都抓现行了这周苍海还死不承认,林婉兮说道:“周哥,别不承认了,我都听到呼噜声了。”
黄皮子跑到山顶最高处,向下面看了一眼,惊喜的喊道:“走出来了,老大我们走出来了。”
听到这话,我们三人也跑到了山顶最高处。
前面已经没了密林。
我们站在山上向下面看去。
梯田层叠,吊脚楼在另一座山脚下,错落有致。
从那里的建筑和蜿蜒的小路可以看出,那多半是苗疆古寨,不是新城。
同时,这里也和电视上看到的苗疆新城不一样。
不过,那应该就是我们要找的地方。
等今晚将僵尸赶到苗寨去就完事了。
柳根生说过,这些僵尸之所以尸变,就是因为没能回家,所以滋生了怨气,导致的尸变,并不是被僵尸王咬的。
只要到了苗寨,这些僵尸身上的怨气都会自主消散。
而我注意到,除了苗疆古寨外,四周山上也坐落着很多户人家,不过较为分散。
就在我们山下不远处,也有一座破房子,房屋倾斜,不知道里面还有没有住人?
赶尸匠起源于苗疆,相信这里的人对于这个行当并不陌生。
只是我们走的这条老赶尸路,应该很久没有人走过了。
周苍海灵机一动,突然说道:“苗疆古寨一定有不少美味,我们先下去搓一顿,然后好好休息一下,晚上再来赶僵尸。”
林婉兮有些担忧,“可是这样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万一有人上山发现那些僵尸怎么办?如果是普通人有可能会被吓一跳,还有可能惊动僵尸,让它们跑了,那就不太好了。”
林婉兮的担心不无道理,我也有这方面的担心。
而且苗疆这边也不是人人都是赶尸匠,普通人还是占大多数,这个周苍海只知道吃。
当然苗疆这边有两个神秘职业,一个是赶尸匠,另外一个则是苗疆蛊师。
蛊师能够培育出各种蛊虫,杀人于无形,并且每一位蛊师身上,都有属于自己的本命蛊,那是用自己的生命培育出的蛊虫,和自身的生命相连。
蛊在人在,蛊亡人亡。
苗疆会下蛊的奇人不在少数,他们和东南亚的降头师一样,极为神秘而可怕。
这最后关头,我也不希望出任何事,所以万事还是小心为妙。
但是我转念一想,我们这么多人,留下一个人看守僵尸,不要让其他人接近就行了,其他人下山去苗寨吃饭。
而且赶尸册上有记载,将僵尸赶到苗疆古寨,具体位置咱们也可以下去提前找找。
毕竟,这两天吃的都是一些饼干面包之类的,我也有点馋大米饭和肉食了。
不过把谁留下看守僵尸呢?
我肯定不行,我得下山去吃饭。
周苍海我就是想留下他,他也肯定不干。
林婉兮就更不行了,一个女孩子要是留她下来,还说我们欺负她。
思来想去,也就只能让黄皮子受委屈了。
当即,我说道:“黄皮子,你留下看好僵尸,别让任何人接近,我们下山去给你带点吃的回来。”
黄皮子转头,一脸不情愿的看着我,那意思仿佛在说,凭啥让我一个人留下,你们仨就下山去快活,我也想下山啊。
周苍海听到我这个安排,连忙附和道:“嗯,陈一今天这个安排我很满意,老黄啊,你不是人,没法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城里,所以你留下最合适。好,就这么定了,陈一,咱们走。”
黄皮子说道:“老周,你这叫什么话,我可以到别人家里偷几只鸡来吃啊,以我的身手他们发现不了我的,放心。依我看,还是让林婉兮留下吧。”
林婉兮一听,眨巴了一下眼,什么情况,怎么最后就让我留下了?
林婉兮连忙说道:“不行,我要下山去找个地方洗个澡,我已经好几天没洗澡了,身上臭死了。”
黄皮子耸动了一下鼻子,闻了闻,说道:“放心吧婉兮妹子,我闻了你不臭,还香的很,所以僵尸就交给你看守了,别让人靠近就行。”
林婉兮瞬间脸色一红。
黄皮子是属于完全闲不住,它说完,就想跑。
我算是明白了,黄皮子就是逮着最好欺负的那一个欺负。
而且它说了它下山去偷鸡,这怎么行,我更加不能让它下山去了。
当即,我立马喊道:“黄皮子别跑,就你了,快点回去,将僵尸看好了,要是出意外,我拿你是问。”
黄皮子双手抱胸,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七窍生烟,那是气的,胸膛更是剧烈起伏,不甘的说道:
“老大,你这是欺负人。”
我没好气的说道:“滚一边儿去。”
说着,我们三人便顺着小路向山下走去。
路过山下的第一户人家时,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探出头来,左脸上有一道刀疤,看到我们之后,脸上带着惊讶,
“三位,你们是从老赶尸路上过来的?”
男子头裹青色花帕,脚缠蓝色绑腿,下着草鞋,身着黑色襟衣,衣袖肥大,配紧身腰带。
听到这话,我下意识点头。
那男子听后,神色显露出几分慌张,“砰”的一声,使用大力将房门给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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