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马懿的府邸之前。
许褚仿若一座从幽冥血海深处踏出的恐怖杀神,周身被烈烈腾腾的杀伐之气紧紧环绕。
他那身躯魁伟雄壮得如同钢铁铸就,每一寸肌理都好似蕴含着能崩山裂地的无尽暴烈力量,其一举手一投足之间,皆有令人心寒胆颤的凛冽气息如潮水般汹涌扩散。
那双眼眸,恰似寒芒四射的夺命利刃,冰冷而决绝,仿佛只需那森冷的一眼,便能让人陷入万劫不复之境。
当他迈开步伐踏出丞相府邸之际,那股雄浑而酷烈的杀伐之气,如汹涌澎湃的狂潮一般向四面八方疯狂涌荡开来。
而彼时之许昌城,因许褚及那五千威风凛凛且气势汹汹的兵马之故,已然陷入到了一种仿若历史轮回般的风声鹤唳、人心惶惶之态。
城中处处皆被恐惧的阴霾所重重笼罩,百姓们皆面露惊惶之色,眼眸之中尽是难以名状的不安与恐惧。
街道之上行人寥寥,偶有过往者亦是行色匆匆,仿若稍有迟延便会被那无形的恐惧魔障所吞噬。
往昔热闹非凡的集市此刻亦变得萧瑟冷清,商户们皆战战兢兢地蜷缩于店中,连大气都不敢轻易喘出一口。
孩童们亦停止了嬉闹,紧紧依偎于大人身侧,整座城市都弥漫着一种令人几欲窒息的紧张与压抑气氛,仿佛一场巨大的灾难即将如历史洪涛般汹涌袭来,人人皆自危,内心之中满是惊惶与不安,仿若历史的阴影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
曹丕那张原本俊朗的面庞此刻却全然是满脸哀愁之色,整个人仿佛被抽离了灵魂一般,如同一具行尸走肉般失魂落魄地缓缓跪在夏侯渊、曹真、曹洪和曹冲的墓前。
那泪水混合着鼻涕,完全失去了任何的约束,肆意地流淌而下,在他的脸颊上形成了一道道污浊的痕迹。
他的声音之中饱含着仿若无尽深渊般的悔恨与痛苦,从那微微颤抖的嘴唇中喃喃地吐出话语:“我……我后悔了。”
紧接着,他那原本黯淡的目光紧紧地凝视着曹冲的墓碑,在那一瞬间,无尽的悲伤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泪水如泉涌般不可遏制地流淌着,他的喉咙中发出阵阵哽咽之声,声声呼唤着:“冲弟啊……冲弟啊……”
那悲切的声音仿佛穿越了时空,在寂静的墓园中回荡着,诉说着他内心深处那无法言喻的痛楚与哀伤,仿佛历史的沧桑在这一刻尽显无遗,那曾经的兄弟情深如今却只能化作无尽的悲泣与追悔。
在司马懿的府邸之前,许褚面色冷峻如冰,威风凛凛地率领着一众如虎狼般的虎卫,将司马全族紧紧包围,那弥漫开来的森然气势令人胆寒心颤。
司马懿此时正坐在那木轮子车上,他的神情充满了惶恐与不安,双眼之中流露出无助与惊悸的光芒,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在竭力保持着最后一丝表面的镇定。
而司马懿的二哥司马孚则面色涨红,怒发冲冠般地挺身而出,他瞪大了双眼,一脸怒容地朝着许褚大声质问:“你为何要抓人!”
许褚那冷酷的面庞毫无表情,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寒芒。
只见他猛地举起手中那寒光闪闪的大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带着凌厉的风声狠狠地朝着司马孚劈砍而去。
那一瞬间,空气仿佛都被撕裂,刀光如闪电般划过。
司马孚甚至来不及做出更多的反应,只听“噗”的一声闷响,那锋利的刀刃已然无情地切入他的脖颈。
鲜血如泉涌般喷射而出,染红了一片地面,司马孚的身体在巨大的惯性下摇晃了几下,便颓然倒地。
许褚那冷酷的声音随之响起,如寒霜般冰冷:“违抗丞相令,杀!”
这短短的几个字,仿佛宣告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冷酷,在空气中回荡着,让人感受到了此时局势的严峻与血腥,仿佛历史的残酷画卷在这一刻被无情地展开,而那具倒在血泊中的身躯,似乎也在诉说着这场争斗的惨烈与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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