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看剧本,傻柱发现易中海截留钱款
易中海可不认为贾张氏竖起两根手指头就是要价两百,应该是两百后面加了一个零,朝着他要两千块。
心中暗道了一句。
老虔婆。
真敢开口的。
他回了一个两百的还价。
贾张氏不肯。
两人你来我往,好一番唇枪舌战后,最终以一千块的价格成交。
这一千块钱里面,包括了贾东旭与秦淮茹离婚及贾家不再纠缠易中海等方方面面的因素。
其实就是相当于一次性买断了贾家与易家的关系!
双方约定事前缴纳五百,事后再交五百。
倘若不成功了,这钱还会物归原主。
易中海信了贾张氏的话,带着半信半疑的心事,回到了自家。
秦淮茹见易中海回来,猜测贾张氏已经跟易中海谈妥了某些条件,跟易中海两口子说了几句闲话,告辞离去。
一大妈把手中的凉白开递给了易中海,易中海一口气仰头喝光,接着便依着心中打好的腹稿,把贾张氏与他谈妥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一千块。
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易中海不可能不跟一大妈商量的就把这个钱给出去。
一大妈简单思考了一下,贾家与他们易家真要是一次性买断关系,这一千块钱其实也不多。
贾东旭瘫痪在家,还有三个孩子要养活,贾张氏又是一个好吃懒做的主,冲着师徒关系,易中海怎么也得每个月接济二十块,一年就是两百四十块钱,相当于一次性支付了四年的接济。
钱不是重要的事情。
重要的事情,是易中海极有可能如贾张氏讲述的那样,让轧钢厂的那些领导们得他一个人情。
利益得失盘算清楚后。
一大妈同意了这件事,她迈步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伸手在内部柜顶上面摸索了几下,一个小小的暗格出现,从里面翻出一个小木头盒子,又在靠近左侧衣服的口袋里面找到了钥匙,手轻轻使劲,打开了盒子上面的小锁头。
易家的这些钱,都在柜顶的暗格里面用小盒子锁着。
当下最大面值的钱是十块钱。
一大妈怀里的一尺见方的木头盒子,塞满了估摸着能有几千块。
从这里便可以看出易中海其实是四合院的首富,这样大小的木头盒子,顶柜的内部暗格里面还塞着两个,那是两个塞得满满的钱箱子,不全是十块面额的钞票。
之所以将这个木头盒子拿出来,是因为涉及到一些钱财上面的利益纠葛,全部都是十块钱,面上好看,你要是零零散散,有十块钱,有五块的,有一块和五毛的,不好看不说,还给人一种藐视的感觉。
易中海现在的工资是八十七块五,下个月九十九块。
两人绝户又没孩子,一个月撑死了也就十块钱的开销,再加上两口子有意识的去存钱,几十年下来,一万多块肯定是有的。
家底相当殷实。
给贾家一千块,别人得伤筋动骨,对易中海两口子不值一提。
一大妈将一百张大团结塞进信封,交给了易中海。
“也别先给五百,事后再给五百,这件事咱们要么不做,要做就得办的漂漂亮亮,不让外人说闲话,对了,最好找个保人!”
手中有粮心不慌。
薪水高就是不一样。
底气真足。
这要换成闫阜贵,一千块相当于他好几年的工资,一下子给出这么多的钱,真能让闫阜贵心疼出一个好歹。
“老婆子,还是你想的周到,我这就去找闫阜贵。”
易中海倒也果断,当即同意了一大妈的提议,事情成不成,有了这一千块打底,就算不搭理贾家,外人也不会说什么。
真要是接济到棒梗参加工作,七八年的时间,易中海两口子最少给到贾家两千块钱。
这么一算。
等于节省了一千块。
至于闫阜贵会不会帮忙充当他这个证人。
一块钱甩在闫阜贵面前,闫阜贵自然忙不迭的应承下这事。
随手抓过装钱的信封,扭身出了自家。
十多分钟后。
易中海一脸得色的拿着一张纸回到了易家,一大妈接过看了看上面的内容,将保证书与那些钱存放在一块,锁上锁头,又把小木头盒子藏在了顶部暗格内。
……
傻柱家。
左手字典右手剧本的傻柱,腾的一声将手中的剧本丢了出去。
人都慌了!
随意翻了两个片段。
便吓到了他。
那么一瞬间的工夫,傻柱都以为自己看错了,亦或者是自己把不认识的字读错了,
努力平复了一下心神后,他重新将剧本抓在手中,学着何雨水交给他的查字的办法,把不认识的字认认真真的查了一遍,再仔仔细细的阅读了一下这两篇的内容。
一个是刘海中当官,成了什么组长,是李副厂长亲自任命的组长。
也是怪。
现如今负责后勤工作的李副厂长,却成了什么会的主任,是轧钢厂真正的一言九鼎的大人物。
现在那个对傻柱不错的杨厂长,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误,成了负责轧钢厂街道卫生的清扫员。
成了组长的刘海中,第一件事情,就是朝着娄晓娥一家人亮出了寒光闪闪沙发中杀气的刀。
打着什么什么的旗号。
抄了娄晓娥的家,搜出了大量的黄白之物。
上交了大部分。
截留了一部分。
至于娄晓娥一家人,落了个身死道消的下场。
娄晓娥是谁。
傻柱知道。
每一个轧钢厂的人,几乎都知道娄晓娥是谁,轧钢厂大股东娄懂事的姑娘,借用剧本中描述的词汇来形容,娄晓娥算得上是四合院里面唯一的一个好人。
在剧本中。
傻柱是挖轧钢厂墙角且教坏小孩子的典型代表,时不时的跟寡妇打闹大闹,易中海是道德天尊,聋老太太是大院祖宗,秦淮茹是心机白莲,贾张氏是撒泼高手,就连年纪小小的棒梗,也被人冠上了盗圣加最强白眼狼的绰号!
同样也是在剧本中。
聋老太太在与秦淮茹争抢傻柱饭盒战役中落败,认清了一个现实,晓得秦淮茹在一天或者傻柱不娶媳妇一天,自己便一日吃不上傻柱的饭盒。
出于对自己利益的考虑,也有跟秦淮茹同归于尽的打算,那种‘我吃不上傻柱饭盒,伱秦淮茹也别吃’的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套路。
把跟许大茂离婚却因为身份不怎么好的娄晓娥留在了自家,寻着种种理由,喊傻柱来帮忙做饭。
一来二去之下。
傻柱与娄晓娥经历了从敌对到和善再到更进一步的过程。
两人干柴烈火之下。
进行了更深层次的人生探讨。
且有了结婚的打算。
吊着傻柱的秦淮茹,心不甘情不愿的送了傻柱一套被面,说了几句言不由衷的恭贺之语。
对头许大茂听闻娄晓娥要嫁给傻柱,怒火中烧,认为傻柱是他许大茂的一生之敌,娄晓娥作为许大茂的前妻,却要嫁给傻柱,分明是怀揣着报复许大茂的心思。
前妻嫁对头。
在软弱的人,也得炸了锅。
许大茂找到当了组长的刘海中,生祭了娄晓娥一家人,虽然傻柱求到了那位他做饭之人的身上,却因为时间拖延的太久,娄晓娥一家人都不在了。
看到这里的傻柱。
就觉得聋老太太这个人很恶心,为了她的一己之私,白白害了娄晓娥一家人的性命。
她不撮合傻柱与许大茂,许大茂也不会生祭娄晓娥一家人。
聋老太太才是害死娄晓娥一家人的最直接祸手!
傻柱突然不想看他手中的剧本了。
心情有些压抑。
刚才看的两篇内容,字里行间内,充满了血色的萧杀气氛,娄晓娥一家人不在了,甚至就连自己也被刘海中关在了保卫科内!
“呼!”
长出了一口气的他。
迷迷糊糊间睡着了。
睡梦中。
出现了一个女人的身影,看不清相貌,但是旁边那个看清楚相貌的聋老太太跟他说,说这就是娄晓娥,让傻柱帮忙给做顿饭,傻柱依着聋老太太的叮嘱,做了几道拿手的好菜,娄晓娥和聋老太太吃的那叫一个爽快。
画面一转。
不可描述的一幕出现了。
聋老太太寻了一个借口,把傻柱和娄晓娥叫到了屋内,说她要去上厕所,让傻柱和娄晓娥在屋内先等着,出门的时候,故意把屋门给反锁了。
两人闻着屋内那种怪怪的香味。
不知不觉中。
迷失了他们自己。
一段不能用言语描述的宏大场面上演。
……
这个梦。
太真实了。
真实的让傻柱后半夜还起来专门换了一条裤衩子。
他看了看时间。
凌晨五点多。
原本还想趁着有时间在睡个回笼觉,但目光无意中扫过换下的裤衩子后,傻柱熄灭了这个补觉的想法。
整个人变得勤快了。
暖壶里还有点开水。
家里还有半袋洗衣膏。
顺带手的洗了。
一边洗着裤衩子,一边琢磨着剧本上面的内容。
剧本上交代,秦淮茹就利用傻柱的裤衩子,毁掉了好几桩傻柱的婚事,一到傻柱相亲或者家里来了媒婆,她不是来送洗好的傻柱的裤衩子,就是来寻傻柱换下的裤衩子说她要去帮忙清洗,不管是言语,亦或者架势,一副当家作主女主人的架势,闹的那些来跟傻柱相亲的姑娘,都以为秦淮茹跟他有关系,死活不跟傻柱相亲了。
女方父母还埋怨媒婆,说媒婆怎么给他们家闺女介绍了这么一个不靠谱的跟寡妇不清不楚的男人当对象,久而久之,傻柱被媒婆拉黑。
自己勤快点。
什么都有了。
万一易中海叮嘱秦淮茹对他故技重施怎么办,要把威胁扼杀在摇篮之中,不给易中海和秦淮茹一点可乘之机。
洗完裤衩子。
傻柱的精神莫名的亢奋了起来,看着书桌上面的剧本,鬼使神差的走到了跟前,随意翻开书本,认真阅读起来。
越读。
傻柱脸上的表情越是凝重。
算是老天开眼。
他居然翻到了剧本中的高潮内容部分。
易中海截留傻柱钱款!
根据剧本中所写内容描述,何大清虽然跟着白寡妇去了保城,但却一直没有忘记傻柱和雨水两人,每个月都会按时准点的从保城邮寄钱款给傻柱,每个月雷打不动的邮寄二十块钱,甚至还邮寄了五百块给何雨水的嫁妆钱。
一个月二十块,一年就是二百四十块钱,十年就是两千四百块,再加上五百块的何雨水嫁妆。
小三千块。
关键这钱。
易中海一直没给。
这一点。
傻柱很确定。
何大清跟着寡妇去了保城,傻柱还仅仅就是一个学徒工,月工资十二块五毛钱,他又处在长身体的年级,雨水偏偏年纪还小,就是一个六七岁的黄毛小丫头。
这点钱。
压根不够他和雨水两人吃喝的。
两人饥一顿饱一顿的艰难讨生活,饿极了,傻柱带着雨水去轧钢厂食堂偷食物充饥。
即便如此,易中海也没有把这些钱交给他,而是给了一块八毛的零钱,还把自己置身在一种救世主的高度。
给钱的时候,说着一些洗脑傻柱兄妹二人的话,什么什么何大清不配当孩子的爹,什么什么何大清连畜生都不如,什么什么虎毒不食子,什么什么何大清不跟着寡妇去保城傻柱和雨水就不用挨饿等等之类的言词。
那会儿没想这么多,真信了易中海的话,但是依着剧本内容来看,何大清分明惦记着他们。
现在不确定这个邮钱的事情,它是真是假。
剧本上面的某些内容。
并没有得到证实。
比如贾东旭身死道消。
剧本上面写的清清楚楚,贾东旭死在了轧钢厂,是工伤,秦淮茹顶了贾东旭的岗,贾东旭死后,秦淮茹生下槐花,取其遗腹子的意思,叫了槐花这个名字,槐字里面有个鬼字。
现实中,却是贾东旭没死,瘫痪了,出事前,秦淮茹生下了槐花,至于为什么叫槐花,是贾张氏梦到了槐花,便叫了这么一个名字,而且贾东旭因为聚赌、多次带人聚赌等恶性事件,被轧钢厂开除了。
如此来分析。
剧本上面的内容。
还有待考证。
傻柱决定忙完这段时间,最起码他的把媳妇的事情给解决了,才能抽出时间去保城与何大清询问这件事。
不写信。
是担心这封信会落在白寡妇手中,万一何大清真的邮寄了钱,还是背着白寡妇邮寄的这些钱。
写信。
等于把何大清给出卖了。
傻柱现在怀疑白寡妇有可能是易中海或者聋老太太安排的,当初易中海撺掇傻柱带着雨水去保城找何大清,还好心的帮忙买了几天后的票,这段时间,易中海完全有机会给白寡妇去信,亦或者他们提前商量好了对策,所以傻柱和雨水才没有在保城见到何大清。
至于去邮局查询或者找邮递员询问,这件事要是真的,易中海十年如一日的从他手中拿取汇款单,想必两个人很是熟悉。
等于打草惊了蛇。
也是托了剧本的福,剧本交代,许大茂因为不满傻柱比他有出息,故意把跟白寡妇离婚被人家扫地出门的何大清接回了四合院,易中海看到何大清,当场就犯了懵逼,两老头闲聊过程中,易中海把截留何大清邮寄钱款的事情说了出来。
给出的理由。
很是高端大气上档次。
说当初傻柱带着雨水去保城找何大清未果,还吃了何大清的闭门羹,两孩子回到四合院,当着四合院的街坊们放话,他们没有何大清这个爹,就算饿死、渴死、冻死,也不会要何大清的一分钱。
易中海晓得傻柱兄妹二人对何大清有恨,担心不要何
大清的这笔钱,就好心的没把这件事说给傻柱和雨水,这些年一直辛辛苦苦的帮忙存着这笔钱,等傻柱什么时候结婚了,他把这笔钱交到傻柱的手中。
假如截留钱款的事情是真事,傻柱结婚后,过个一年半载,傻柱再把这件事提出来,易中海压根没有任何解释的机会。
说保管。
人家都结婚了一年多了。
你丫的还保管?
说担心傻柱不要这笔钱,难道不能把这笔钱给到傻柱的媳妇手中嘛。
等于一下子堵死了易中海的所有退路。
那时候。
等待易中海的想必只有死路一条。
这事不着急。
需要慢慢的查。
倘若没有截留钱款的事情,一切安好,如果易中海真的截留了这笔钱,傻柱肯定会装个不知道,然后在婚后一举把易中海送走。
怀着这样的想法。
傻柱随手合上了剧本,把剧本塞在了抽屉里面。
他打了一个哈欠。
刚才不困。
现在却想补个回笼觉。
看了看时间。
没敢睡。
七点多了,打个盹就可以盹到十点左右。
找来凉水,用凉水清洗了一下脸颊。
把煤炉子从柴火加热,将昨天晚上的一些剩菜放在炉子上热了热,又找来了窝头,准备凑合着吃几口。
刚拉开架势。
便听到一大妈在门外叮嘱一个街坊,让帮忙向轧钢厂请一天的假,说易中海不舒服。
傻柱猜测自己昨天晚上把易中海打成了猪头,易中海不好意思去轧钢厂上班,担心被工友们耻笑,便想了一个生病的借口。
纯粹就是笑话。
现在的轧钢厂,易中海还有什么名声可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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