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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8章轧钢厂门口,贾张氏下跪闹事

    易中海在轧钢厂享受着欲仙欲死耻辱豪华套餐的同时,他的盟友贾张氏,也麻溜的行动了起来,先领着秦淮茹去银行存了一千块。

    杀鸡骇猴。

    借着存钱的手段,彰显着贾家丰厚的家底及贾张氏高超的手段,间接做了秦淮茹不改嫁的思想工作。

    月工资三十块的当下,一千块堪称一笔巨款。

    他们毕竟不是易中海,享受着九十多块的高薪待遇。

    存好钱后。

    贾张氏便带着秦淮茹一溜烟的来到了轧钢厂。

    在轧钢厂门口约四五米之外的地方。

    贾张氏一语不发的跪在了地上,秦淮茹本不想下跪,她的颜面毕竟没有贾张氏的厚,人来人往跪在地上,不像那么一回事,只不过看到贾张氏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自己身为儿媳妇,不跪不像一回事,更何况这是在为秦淮茹进轧钢厂而跪,跪的其所,便也学着贾张氏的样子,跪在了贾张氏的旁边。

    二十七八岁的秦淮茹,刚刚坐完月子。

    正处在浑身上下充满了成熟妇人韵味的年纪。

    漂亮的脸蛋,在旁边贾张氏的映衬下,往日里七分的颜值现如今却发挥出了九成的威力,门口值守的保卫科及一些进进出出的或是轧钢厂的人或不是轧钢厂的人,瞬间都被她们吸引了目光,都不用人叮嘱,自顾自的围到了贾家两寡妇的身前。

    不认识的人,好心的出言劝解了几句,让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人有什么事情,先站起来说话,大庭广众之下,这么跪在轧钢厂门口,人多嘴杂,极有可能出现人云亦云的结果,继而连累某些人。

    殊不知。

    这正是贾家婆媳想要的效果。

    闹大了。

    贾家婆媳才能从中获利。

    秦淮茹才能摇身一变成为轧钢厂的职工,贾家人才能继续留在城内。

    面对劝解。

    贾张氏和秦淮茹宛如没有听到似的,继续做着他们应该做的事情。

    跪!

    见贾家婆媳不听劝,依旧跪在原地,一些认出贾张氏是谁的轧钢厂人,解释了起来,众人这才知道前段时间轧钢厂闹的沸沸扬扬的聚众赌博事件,居然就是下跪人的儿子,旁边那位不用问,是贾东旭的儿媳妇。

    目光在秦淮茹脸上打量了几分。

    暗道了一句。

    贾东旭也算有福之人,居然娶了这么一个好看的小媳妇,难怪一天到晚,精神不怎么好!

    老话说得好。

    好妻废汉!

    借着秦淮茹与贾东旭的那些或真或假的事实,贾家婆媳在轧钢厂门口下跪的事情,极短的时间内,就传的沸沸扬扬。

    到处都是宣扬贾东旭漂亮媳妇秦淮茹跪在了厂门口的人。

    一句话。

    事情想不闹大都不行。

    ……

    二食堂。

    傻柱看着向他传播新闻的刘岚,脑子是懵的!

    啥玩意?

    贾张氏带着秦淮茹跪在了轧钢厂门口,而且现场还围了不少的人!

    傻柱立时无奈了。

    虽然他不是轧钢厂的领导,纯粹就是一个做饭的厨子,却也知道这件事对轧钢厂的那些领导们而言,意味着什么。

    可大可小。

    往小了说。

    就是一个职工犯错被开除的事实。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保卫科根据走访查证的证据,获知了贾东旭与三毛驴他们多次聚赌且数额较大这一事实,偏偏三毛驴他们为了减轻自己身上的罪行,都把责任推在了贾东旭的头上,直言贾东旭是他们多次聚赌的发起人。

    依着轧钢厂制定的规章制度,对多次组织人聚赌且赌资较大的贾东旭给予了开除出轧钢厂的处罚。

    又因为贾东旭出事瘫痪,免除了贾东旭的蹲号子,看在贾家孤儿寡母不容易的份上,将他们居住在四合院的日期延长了两个月,李副厂长又代表轧钢厂对他们进行了慰问,送了五斤白面和二斤猪肉外加一只鸡,还有一部分慰问金。

    里子和面子都做到了。

    谁也挑不出理。

    这建立在贾张氏没有带着儿媳妇跪在轧钢厂门口这一事实下。

    往门口一跪。

    性质立马变了。

    人向来感性,这一跪自然方方面面的去自我恼怒,一想到贾东旭瘫痪,贾张氏还是一个寡妇,秦淮茹是三个孩子的母亲。

    没有工作。

    街道一时间还没法帮他们解决工作问题。

    因为有人背地里告状,说他们家清清白白的孩子都没有工作,街道凭什么给一个犯错被工厂开除的家属工作。

    一个死循环出现。

    没

    有工作,就不能挣钱,贾家人就不能解决自己的一日三餐,回乡下种田,贾张氏和秦淮茹也挣不了几个工分。

    到头来。

    免不了又得狗血一番。

    这也是贾张氏敢朝着易中海索要一千块辛苦费的原因,同样也是易中海敢给贾张氏一千块的依仗。

    轧钢厂的头头脑脑,谁不爱惜自己的羽毛,都不想背上一个逼职工全家去死的大帽子。

    现在又是轧钢厂人事调动的关键时刻。

    闹大了。

    被上级知道了有职工家属在轧钢厂门口下跪,就算事出有因,且依着厂规办事,却依旧会被人寻麻烦。

    上万人的轧钢厂,并不是铁板一块,杨厂长和李副厂长就在勾心斗角,很明显的一个问题,甭管是李副厂长,亦或者杨厂长,再或者别的头头脑脑,都会借着这件事大做文章。

    贾张氏算是一击毙敌。

    一招下跪。

    瞬间把自己立于了不败之地。

    真他高!

    她要是算计自己,自己会不会也如轧钢厂的领导们,处在被动的位置上?

    想到这一点的傻柱。

    被吓了一个哆嗦。

    他发现自己面临的局面,还真不是一般的大,易中海算计他养老,聋老太太算计他的吃喝,贾张氏要是在跟易中海他们合谋算计自己,说啥也得小心着来。

    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娶媳妇,有了媳妇,易中海他们的算计便等于被破了,结婚后不用一年,就是一个月,便可以借着易中海截留何大清邮寄给傻柱钱款的事情,一劳永逸的把易中海送走。

    没有了易中海,聋老太太和贾张氏的算计,便也没有了施展的空间。

    两个问题是需要傻柱做到的。

    第一个问题,是娶媳妇,傻柱决定今天下班,就去贾主任那里询问一下具体的情况,看看啥时候给自己派发个对象。

    双管齐下。

    王媒婆那里也得走动走动。

    礼尚往来。

    尽可能的谦虚一点。

    说点好话。

    没准王媒婆也会给他说个媳妇!

    第二个问题,是落实何大清到底有没有给他邮钱这一事实,而且还得背着易中海、背着白寡妇去查证这件事。

    没有。

    再想办法。

    有。

    在婚后一个月,把易中海送进去!

    想着事情的傻柱,没怎么搭理刘岚,直到刘岚喊了他几声,傻柱魂游四海的灵魂才回归了躯壳。

    看着面前的刘岚,反问了一句。

    “你说什么?”

    “我说贾张氏和秦淮茹在轧钢厂门口跪着。”

    “跪就跪吧。”

    “傻柱,你不好奇?”

    “我干嘛好奇?”

    “不跟你说这些了,姐跟伱说点实在话,刚才姐去看了一下,说实话,秦淮茹长得的确可以,你真不心动?”

    “三个孩子的妈,我愣啊?”

    “算了,不跟你说了,我去看热闹去,有消息等我回来跟你们说。”

    ……

    易中海急匆匆的来到了轧钢厂门口。

    他是奉轧钢厂头头脑脑的命令,专门来解决贾家两寡妇下跪的事情,一切就如傻柱所预料的那样,得知贾家两寡妇在门口下跪的轧钢厂的几个头头脑脑,瞬间想到了这件事闹大的后果,出于为各自前途的考虑,打起了内部处理这件事的主意。

    易中海身为贾东旭的师父,又是轧钢厂的道德个人模范,于情于理,他都得出面解决这件事。

    得了领导们首肯的易中海,奋力的挤过人群,来到了贾家两寡妇的面前,故意装出了一副不知情的样子。

    “东旭妈,你这是干什么呀?你怎么还跪在了这里?这是轧钢厂,进进出出多少人?你跪在这里,影响了轧钢厂的声誉,赶紧起来吧!”

    “东旭他师傅,我老婆子一家人都要死绝了,我还怕丢人?”

    贾张氏的声音,提的老高,依着腹中打好的腹稿。

    说道:“我们家东旭是跟人耍钱了,但那是晚上的事情,白天他上班了,在轧钢厂出的事故,我也知道东旭犯了轧钢厂的忌讳,被开除,算是他罪有应得,可总不能一竿子打死一船人吧,东旭瘫痪,我老婆子是个寡妇,没有工作,儿媳妇是乡下户口,家里三个孩子,没有工作,我们吃什么?总不能让我们喝西北风吧?”

    “淮茹,你把你婆婆搀扶起来,有什么话咱们站起来说。”

    “妈,一大爷说的对,您起来吧,您身体有病,可不能这么长时间的跪着。”

    贾张氏眼角的余光。

    不着痕迹的撇了一眼秦淮茹。

    还算不笨。

    知道瞎编一个理由给众人。

    “有病正好,我跪死在轧钢厂门口,省的我老婆子活着活受罪。”

    贾张氏并没有起身,依旧跪在原地,她朝着易中海开了腔。

    “东旭他师傅,你是个有本事的人,你跟轧钢厂的那些头头脑脑说,让我老婆子见他们一面,我老婆子就是给他们跪下磕头,求他们也行,东旭的事情,我不计较,我只要轧钢厂给我一个说法,要不然我明天带着孩子,带着东旭,我来轧钢厂门口讨个说法,一天不行就两天,两天不行就三天,哪怕我老婆子跪死在这里,也得给孩子们寻个饭折。”

    “东旭娘,我就是轧钢厂领导们派来解决问题的,你先跟着淮茹回去,我现在就把你们的诉求跟领导们汇报。”

    “东旭他师傅,我老婆子给你这个面子,你去跟领导们说说,我老婆子就想把我儿子的工作要回来。”

    “东旭她娘,我一定把你的话如实转述给领导们,领导们不会让任何一个轧钢厂的职工受委屈。”

    易中海借着机会。

    小小拍了轧钢厂领导们的马屁。

    贾张氏见状。

    朝着秦淮茹使了一个眼色。

    秦淮茹将她搀扶起来,两人顺着来时候的方向朝着四合院走去。

    “妈,这么做能行吗?”

    “把后面那个吗字给我收回去,他们一定会把东旭的工作还回来的,因为他们高高在上,咱们什么都不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闹大了,咱们无所谓,撑死了也就丢人,他们却要丢乌纱帽!”

    贾张氏语气森森的给秦淮茹吃了一颗定心丸。

    “明天咱们带着棒梗他们来跪,后天带着东旭来跪,大后天咱们一家人来寻死,刚才我看清楚了,轧钢厂门口有几颗大树,咱们就在那里寻死,闹出人命,这件事可就通了天,你进轧钢厂的事情便也板上钉钉。”

    秦淮茹心里暗喜。

    从进城吃商品粮的嫁妇到轧钢厂的工人。

    算是大大的跨越了一步。

    回到村里。

    摆出自己轧钢厂工人的身份,肯定能收获一大片羡慕的眼光,她在贾家的地位,便也水涨船高。

    只不过一想到贾张氏逼着轧钢厂头头脑脑们低头的手段。

    秦淮茹不经意间泛起了一阵寒碜。

    她突然发现贾张氏这些年拿捏自己的那些手段,比如刚才的下跪及几日后的上调,都是不值一提的小儿科。

    “妈,你放心,我不会跟东旭离婚的,我生是贾家人,死是贾家鬼。”

    这大概是秦淮茹唯一可以做的事情。

    朝着贾张氏表忠心。

    工作还没有拿到,不能大意,万一贾张氏拿到工作,自己进厂工作,她秦淮茹便什么都没有了。

    “你最好记着你说的话,我能把你从嫁妇变成轧钢厂的工人,也可以把你打回原形,你要相信我老婆子能做到这些。”

    “妈,我记着您的话。”

    “记着就行。”贾张氏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寻个时间,我老婆子带你去上环。”

    秦淮茹嗯了一声。

    贾东旭瘫痪。

    某些东西不能用了。

    上环是最有效的解决办法,从根上杜绝一切危机,免得将来闹出人命,大家脸上都不怎么好看。

    ……

    易中海急忙忙的来到了会议室,把贾张氏说的那些话,一字不漏的汇报给了几个头头脑脑。

    别人还好说。

    杨厂长却怒了。

    手中的纸制笔记本猛地往桌子上一摔。

    “她们这是什么意思?逼宫?还是把我轧钢厂当做了讨价还价的菜市场!”

    都是人精。

    晓得杨厂长在演戏。

    生气的可不是逼宫,而是贾张氏把这件事摆在了众人的面前!

    说实话。

    他们心里何尝也不在生气。

    只不过天塌下来,有大个在撑着。

    就算倒霉。

    也是杨厂长首当其冲。

    不答应贾张氏的要求,贾张氏也不可能真的带着全家人共赴黄泉,但是杨厂长却要背个冷血的逼着职工去死的帽子。

    人人都张着一张嘴。

    偏偏还不能把所有人的嘴巴堵住不让说。

    答应了贾张氏的要求。

    轧钢厂的制度便等于成了一纸空文,会给人一种轧钢厂厂规朝令夕改的认知,要是人人有样学样,上万人的轧钢厂还真就是乱了套的节奏。

    有些人想看杨厂长的笑话。

    比如李副厂长,当初他就不同意杨厂长把贾东旭开除出厂,不是心疼贾东旭,而是身为对头,杨厂长同意的事情,他自然要反对反对。

    甭管这件事最终如何收场。

    李副厂长都会好好利

    用这次机会。

    一些杨厂长的人,自然不希望看到杨厂长倒霉。

    一朝天子一朝臣。

    杨厂长倒霉,他们也会跟着吃瓜落。

    口风一转的就把皮球踢到了李副厂长的身上。

    很快。

    一场事关贾家人利益的交锋,在会议室内上演,易中海作为贾家事件的调解人,难得的参与了这么一场盛会。

    “我不同意贾家的要求,通知保卫科,贾家人再在门口闹事,让他们直接抓人。”

    “总不能次次都抓吧,万一贾家人去了别的地方,比如咱们的上级,到时候咱们轧钢厂会背上什么名声,在座的不会考虑不到吧?贾东旭千般不对,但他在轧钢厂出事,这个是不容置疑的事实!”

    “可贾东旭多次组织人聚赌这也是事实!”

    “我说万一,万一贾家人被逼的走上绝路,闹出了人命,咱们还能坐的这么心安理得。”

    “轧钢厂的厂规制度怎么办?要是人人都学贾家人来闹事怎么办?别忘记了,几个跟贾东旭聚赌的人,他们也都被开除了,还在蹲号子,对贾家网开一面,那些人也来闹事,谁来承担后果?”

    这便是事情的难处。

    毕竟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杀鸡儆猴遇到了反戈一击。

    “易中海,你是贾东旭的师傅,又跟贾家人是街坊,你说说这件事要怎么办?”

    “李副厂长,我的意思,实在不行咱!”想要说个同意的易中海,看到了杨厂长面无表情的脸颊,立时把后面的话语给吞咽回了肚子里面,滑头的回了一句,“我听领导们的意思,领导们怎么说,咱怎么办?”

    “我让你说怎么办?”

    “我听领导的意思。”

    易中海来来回回就一个意思,我听领导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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