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易中海在行动
晚上。
傻柱骑着自行车。
来到了马家巷子。
雨水高中的几个老师,全都住在这里。
没别的意思。
就是想给这几位老师送点粮食,表达一下自己对这几位老师的感谢。
虽然傻柱喊了好几个月的让何雨水考大学光大何家门楣的话,心里却也没底,自家的学渣妹子自家了解,让她干活、收拾家务、清扫院落,笑嘻嘻乐呵呵的答应了,让她学习,就好比进屠宰场的大肥猪,死活不干。
住校三四个月的时间。
雨水的成绩。
飞涨了不少。
考上大学就是最好的证明。
这不是何雨水的功劳,这是人家几位老师的功劳,没有这几位老师的辛苦付出,何雨水考大学便也只能靠做梦了,梦中什么都有。
前段时间。
去帮雨水办理住校手续的时候,见到了雨水的几位授课老师。
清一色。
都是那种缺乏营养的菜色。
有些老师,还晕倒在了教学现场。
听何雨水说,说这些老师还会将自己不多的口粮,分给一些中午不吃饭,晚上回家一块吃的学生。
别的忙,傻柱他也帮不上。
也就弄点吃吃喝喝之类的东西。
在跟李秀芝商量后,驮着傻柱提前好几个月就在偷摸摸积攒且积攒下的几十斤棒子面,朝着马家巷子驶去。
傻柱的意思,是趁着夜色送,省的被人看到不好,却还是被易中海给看到了这一幕。
易中海望着傻柱驮着粮食远去的身影,微微皱了皱眉头,心中下意识的琢磨起来,傻柱家的日子过得不错。
今天中午的庆祝宴席,别的街坊们都吃的兴高采烈,甚至就连贾张氏也掏了钱,唯有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两人不怎么舒服。
一个念叨傻柱不给她送好吃的,就送了一碗鱼汤,里面就一块鱼肉。
一个怨恨傻柱脱离了自己的掌控,不给自己养老了。
心里憋着一股子抑郁。
总想算计算计傻柱。
易中海暗道了一句,傻柱是做饭的厨子,能弄到粮食,否则刚才傻柱驮在自行车上面的粮食如何解释。
就冲面袋子的肿胀程度,易中海猜测能有六七十斤的样子。
自从傻柱不跟易中海来往,不给聋老太太做好吃的,短短三四个月的时间,便积攒起了这么多的粮食。
这说明傻柱是个有本事的人,这样的人,要是给秦淮茹拉帮套,秦淮茹的日子会好过很多。
不接济秦淮茹,却把粮食往外搬运,这就不对了,李秀芝是外地人,父母都在外地,傻柱送出去的粮食,他岳父母吃不到,大晚上的邮局也不开门,说邮寄,纯粹扯淡。
易中海觉得自己又行了。
有了收拾傻柱的把柄。
今天是何雨水考上大学的大喜之日,在古代,讲究一个金榜题名,自己即便说错了,傻柱也不可能跟自己翻脸,冲撞了雨水的喜气。
他都给贾张氏面子。
自己身为管事一大爷,又是轧钢厂的八级技工,怎么也比贾张氏有面子啊。
易中海心中有了想法,朝着后院聋老太太那屋走去,先要跟聋老太太通通气。
也就一分多钟。
易中海从聋老太太屋内出来,脸色较刚才进去好看了不少。
聋老太太跟易中海两人给傻柱想了一个罪名。
有东西,先紧着外人,不考虑院内的街坊邻居,这是破坏街坊团结!
易中海迈步朝着隔壁的刘海中家走去。
敲了敲门。
等到里面传来一声请进,易中海才推门走了进去。
刘海中见进来的人是易中海,心中不由得泛起了嘀咕,他跟易中海可不怎么对付,院内争锋,厂内较劲,大晚上的来找自己,这是要干嘛。
伸手不打笑面人。
心里不高兴归不高兴,还是招呼着二大妈给易中海倒水,又让易中海坐在凳子上。
易中海抬抬屁股,坐在了刘海中的对面。
“老刘,现在的年景可不怎么景气,院内的街坊们,你也看到了,有些孩子都浮肿了,咱们身为管事大爷,可不能不管啊,惹出大乱子,王主任那头咱们就交代不下去。”
刘海中不知道是听懂了在装,还是压根没有听明白易中海言语中的意思,反问了一句易中海。
“老易,你想说什么?”
“老刘,我的意思,咱们都是一个大院的街坊,咱们大院就是一个集体,我们身为管事大爷,有义务让院内的街坊们不饿肚子,柱子是厨师,老话说的好,再灾荒的年月,它也饿不死厨子,我刚才看到柱子驮着
一大袋子棒子面去外面了。”
刘海中跟易中海不在一个频道上面。
易中海是想道德绑架,让傻柱给院内的街坊们弄粮食。
刘海中却想到了黑市,错以为易中海是在提醒他刘海中,说傻柱扛着棒子面去黑市交易去了。
能抓住傻柱。
也算大功一件。
没准明年的提级过程中,人家看他刘海中立了大功,将他提成跟易中海平起平坐的八级技工。
“光天,光福,你们拿着绳子跟我走。”
“老刘,你拿着绳子干嘛?”
“抓傻柱啊。”刘海中理直气壮道:“不是你说的嘛,说傻柱带着棒子面去黑市交易去了,这是给咱们四合院抹黑,我身为管事二大爷,我要为四合院的荣誉负责。”
刘海中的话。
让易中海有了醍醐灌顶的觉悟。
眼睛顿时一亮。
自认为抓住了傻柱的把柄,要不然一袋子的棒子面如何解释。
“你的这个想法,不错,有可能是真事,我支持你,但是黑市好像是后半夜的事情吧?现在才晚上九点多。”易中海说道:“老刘,我的意思,是街坊们家家户户日子都不好过,柱子日子过的不错,也有本事,我想跟你碰碰头,咱们是不是让柱子帮忙,给咱们弄一些粮食回来,救济咱们院内贫困的街坊们。”
刘海中觉得可行。
刘光天和刘光福都是半大小子,吃的那叫一个多。
“我担心的问题,是傻柱能同意吗当初因为你破坏他相亲一事,打了你两顿了。”
“为了街坊们,再打我一顿,又能如何?”易中海一副舍生取义的模样,“只要街坊们不饿肚子,孩子有饭吃,我易中海情愿挨柱子的揍。”
“那咱们现在就开?”
刘海中跃跃欲试。
大院大会是官迷实现自己仕途的唯一主场。
虽然因为问话水平有限,闹了不少的笑话,却还是洋洋得意。
“这事挺大的,咱们也得跟老闫通通气,让他也有个准备。”
“一起吧,都是为街坊们着想。”
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刘家,迈步朝着前院闫家走去。
管事大爷齐齐行动。
见多识广的街坊们,便全都知道这是要开大院大会的节奏。
想想。
释然了。
何雨水考上大学的事情,等于为四合院争了光,这是好事情,四合院怎么也得表示表示。
街坊们关注下。
易中海和刘海中来到了前院,碰到了正在浇花的闫阜贵。
“老闫。”
“老易,老刘,你们这是?”
闫阜贵转过身,看着来者不善态势的易中海和刘海中。
“老易刚从我屋内出来,找你商量点事。”
闫阜贵愣住了。
他真想不到现在的四合院,还有什么事情,是能让无利不起早的易中海和刘海中这么急切。
“让老易说吧,我这个脑子,你也知道。”
见刘海中把皮球踢给自己。
易中海有些不怎么高兴。
剧本没有按照他预估的来,本想让刘海中把事情说出去,就算惹恼了傻柱,也是刘海中挑头。
却没想到刘海中把皮球反踢给了易中海。
没办法。
易中海只能朝着闫阜贵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就是刚才看到柱子驮着粮食出去了,柱子是厨子,这么一大袋粮食,肯定有门路,我跟老刘商量了一下,咱们开个大院大会,看看能不能让柱子帮忙搞点粮食,这也是院内街坊们的喜事。”
闫阜贵瞳孔猛地一缩。
身体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
说的比唱的好听,什么为街坊们考虑,为街坊们着想,其实就是奔着坑傻柱去的,二十七八户街坊,就算一家一斤棒子面,也得小三十斤。
听易中海的口气,可不是一家一户一斤棒子面的语气。
一家十斤,也得二百七八十斤。
这数字。
一旦被抓到。
够判了。
目光冷冷的打量着易中海,脑海中想起了一句话,易中海还真不是一个好东西。
见闫阜贵没说话。
易中海做起了工作。
“柱子的手艺,你又不是不知道,人脉比咱们广,他有搞粮食的门路,再说了,这也不是为了我易中海,这是为咱们院内所有街坊,老马家的二小子都浮肿了,必须要搞点粮食,解决这些问题,老闫,想听听你的意思。”
“老易,我的意思咱们放在后面,我现在就想知道你从什么地方什么人口中知道傻柱能搞到粮食?”
换做之前。
闫阜贵估摸着不会为傻柱说话。
都是雨水那封大学通知书给闹的。
闫阜贵可比院内街坊们知道的要多一点。
大学生。
出来就是干部编制。
帮傻柱说话等于讨好何雨水,何雨水当干部了,是不是可以为闫家张罗个工作啥的。
自己帮易中海,站在傻柱的对立面,什么好处都没有,就他一个虚名,惹急了傻柱,还的被傻柱打。
为了一点不知道有没有的粮食得罪傻柱和雨水。
得不偿失。
闫阜贵可没有那么傻缺,他算计的更多。
“我也不太清楚,但我相信柱子能搞来粮食,柱子的本事,你也知道,多少人夸他。”
“老易,不是我不同意,而是这件事的后果很严重,依着你的意思,最起码一户人家得二十斤棒子面,咱院内这些街坊,就是五百斤,你能保证街坊们不把事情说出去?一旦被人告发,这数字,傻柱能有好?”
“怎么不能有好?街坊们是不是要夸一声柱子仁义,我这是为柱子名声考虑,是为了让柱子成为被人经验敬遵的人。”
易中海可不会随随便便承认自己的算计。
这次算计傻柱。
是因为院内的街坊们,家家户户的确过的不容易,就连易中海这个八级工都过的难,更不要提那些不如易中海挣得多,家里人口还比易中海多的街坊。
借机彰显自己的人设。
显示自己管事一大爷的威风。
易中海太需要好人好事维护自己的颜面了,他需要街坊们都说他好,说他易中海仁义。
这也是聋老太太的意思。
数个月前。
傻柱不跟易中海来往,不跟聋老太太来往,断了聋老太太的接济,逼着聋老太太吸血易中海。
傻柱如此,何雨水也是这样,李秀芝虽然跟聋老太太来往,却纯粹在跟聋老太太逗焖子玩,一天到晚就给聋老太太送不要钱的开水。
易中海昔日百用百灵的道德绑架的套路,就是被傻柱给破了,被傻柱逼着接济贾家,再深入研究研究,易中海身败名裂的由头,全都因傻柱而起。
这仇说什么也得报。
再加上傻柱家的生活条件是院内最好的一户人家,所有人都羡慕,又娶了一个称心如意的贤惠媳妇。
此时就是最好的机会,易中海不允许闫阜贵毁掉自己寻来的算计傻柱的机会,傻柱真要是进去了,李秀芝会离婚,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就会撮合蹲号子出来的傻柱跟秦淮茹结婚,让傻柱当秦淮茹的牛马。
“老闫,我是咱们大院考虑,为街坊们考虑,我身为管事一大爷,不能眼睁睁看着孩子们没有粮食吃,就算将来出了问题,也是我易中海一个人承担,我要为祖国的未来花朵负起责任来。”
易中海化身成了道德天尊,语气更是慷慨激昂,令听者产生了一种热血在沸腾的自我。
只不过这种所谓的高光大义,压根欺骗不了闫阜贵,外人不清楚易中海是个什么德行,闫阜贵却门清的厉害,他知道易中海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唯有文化不怎么高的刘海中才会相信易中海的鬼话。
闫阜贵咧嘴笑了,易中海居然用这话来糊弄他,真以为他是三岁的孩子。
“我不同意,不过你跟老刘商量好了,想要开大院大会,那你们就开,你们搞来的粮食,我一粒都不要。”
易中海眨巴了一下眼睛。
占便宜的老扣不占便宜了。
目光看到闫解递。
明白了一切。
这就是绝户和不绝户的区别,人家为自家的孩子考虑,绝户在为养老犯愁。
“既然你老闫这么说了,那这个大院大会就由我和老刘来主持,就算你说了不要粮食的话,只要搞来粮食,该给你闫家分多少就分多少,毕竟你也是大院的一份子,你不吃,你几个孩子也得吃啊。”
闫阜贵一顿。
好家伙。
易中海学会拿利益堵他嘴巴了。
有心再说几句。
一方面是易中海没给他机会,直接带着刘海中去中院了,呼喊着众人,让街坊们出来开大院大会。
另一方面是闫阜贵相信易中海就算开了大院大会,也是自讨无趣,傻柱精明,傻柱的媳妇李秀芝更精明,至于何雨水,作为红星街道第一个考上大学的大学生,脑子自然是不笨的。
怀揣着看戏的心思。
迈步朝着中院走去。
他很想看到李秀芝将易中海怼的下不来台的场面,要是傻柱回来,在再爆揍一顿易中海就更妙了,将人家往号子里面送,难怪易中海会是绝户。
缺德缺的。
老天爷都看不过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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