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厂长报仇不隔夜。
错以为易中海在用秦淮茹算计自己。
忙泛起了拿捏易中海的想法。
他故意将易中海以八级工身份,强迫二食堂缺根弦去四合院喊贾张氏来见秦淮茹最后一面的事情,当着领导的面,重复了一遍。
就一个意思。
这件事之所以闹大,全都是易中海的责任。
给易中海扣了一顶大帽子。
“丁书记,杨厂长,我还是刚才那句话,这件事的起因就是九车间的易中海造成的,这个同志的思想很有问题,精力全然没有放在提升技术上面,自认为自己成了八级工,便可以躺在功劳簿上面睡大觉了,对于易中海的问题,我建议当做典型来处理。”
作为副厂长。
当然知道这句话的威力。
这么大的雷。
丁建设的脸。
咬牙切齿的样子。
都是跟刘岚共事多年的同事,一看刘岚这般表情,就知道发生了大事情。
“马华,你见过鲜花插在牛粪上的事情。”
又有了主意。
“不是我丁建设在危言耸听,故意吓唬诸位,轧钢厂职工的思想道德工作要抓,轧钢厂的生产工作也要抓,可不能为了生产进度,就不要了精神方面的工作,刚才李副厂长的提议很好,那个叫易什么的职工。”
这件事很快通过了决议。
就因为你的传谣,我易中海要倒霉了。
“易师傅,您要是这么说,咱们两人可就得好好说道说道了。”看破易中海伎俩的五邋遢,没有了对易中海的尊敬,您也变成了你,“你说我向你传谣,我承认,我是跟你说了秦淮茹死翘翘的话,但我让你去二食堂了?我是好心的让你知道这件事,别被人蒙在鼓里当猴子耍。”
“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还有脸问我,要不是你跟我说,说秦淮茹出事,死在了医院,我能着急忙慌的跑到二食堂。”
秦淮茹在二食堂工作的这段时间,刘岚担心自己跟李副厂长的事情被秦淮茹看到,让秦淮茹抓住了自己的把柄,就尽可能的隐忍着。
“跟我有什么关系?”
五邋遢心里早想好对策了。
可惜。
“德行。”刘岚白了傻柱一眼,将事情说了出来,“你们知道吗?轧钢厂的领导们开会了,贾张氏的事情会被严重处理。”
手指头。
杨厂长紧随其后。
一旦将其当做典型。
丁建设举起了胳膊。
毕竟是贾东旭的媳妇,贾东旭还死翘翘了,本身又没有儿女,遇到秦淮茹身死道消的传言,本能性的发慌了。
什么贾东旭是易中海的徒弟,秦淮茹是贾东旭的媳妇,易中海是绝户,在贾东旭死后,一门心思的要撮合傻柱迎娶带着三个孩子和一个婆婆的寡妇,却因为傻柱没有同意,两家人关系闹得不好,后来又爆出了易中海算计、破坏傻柱相亲等事情。
丁建设刚调来轧钢厂工作。
她们知道新来的丁建设,会上演新官上任三把火的大戏,本以为会像之前那样,从生产方面入手。
没想到对方却借着易中海的事情,要在轧钢厂开展职工提升道德方面的工作。
杨厂长大概是猜到了丁书记的意思,附和了一声,说李副厂长说的对,易中海就是这么一个人。
错的除了易中海,还有在场的这些人,因为没想到新来的丁建设会打这张牌,都没有准备。
杨厂长为首的领导们,在二食堂为他举行了一次简单的欢迎餐会,傻柱主勺,做了几道拿手菜肴。
突然回过味来了。
“易师傅,您这话说的可有点亏心,什么我叫传秦淮茹死翘翘的谣,我也是听人说的,听人说秦淮茹死了,又听说您跟秦淮茹关系不错,秦淮茹的男人贾东旭是您的徒弟,见您一个人在车间里面忙活,想着这件事轧钢厂的人都知道了,就您一个人不知道,这是对您的不尊重,想着您教了我一点技术,没有报答您的方式,就把这件事说给了您。”
这也是会议室内几个领导变了脸色的原因。
未尝不能理解。
看你如何。
步步错。
这件事中,易中海没做错,他做错的点,是不应该让二食堂的人去喊贾张氏,有些越级指挥,不应该让贾张氏在轧钢厂门口闹事。
二食堂的这些人,都没给刘岚装瘪犊子的机会。
刘岚摆出了一副你们看老娘干什么的架子,瞪着眼,叉着腰,撇着腿。
却没想五邋遢不安套路出牌,他人虽然有点邋遢,脏兮兮的,却不傻,知道这件事一旦扣在他脑袋上,就是被开除的下次。
丁建设便也有了将易中海当典型来处理的想法。
“你说你没事?谁信?
我还是那句话,就因为我听了你五邋遢的谣言,我才信以为真的跑到了二食堂,让人去喊贾张氏,闹出了大乱子。”
其他头头脑脑们纷纷开腔,说易中海怎么怎么伪君子。
个个做出了扭头离开的动作。
全都乐了。
有个成语,叫做法不责众。
“就是这位同志,思想岂止有问题,是有大问题!上面是有寡妇改嫁的政策,也大力支持寡妇改嫁,但前提条件是双方自由,男同意娶,女同意嫁,那个易中海为了让何雨柱娶她徒弟的寡妇媳妇,又是拿轧钢厂高级技工的身份压迫对方,又是用四合院所谓的管事一大爷拿捏何雨柱,这是什么行为?”
易中海有些傻眼。
话到嘴边。
都不用吩咐。
正说到兴头上的时候。
都不喜欢秦淮茹。
要尽可能的多把人拖下水。
“易中海为什么会跑到二食堂喊人?我记得二食堂的班长是何雨柱。”
易中海贸贸然的喊贾张氏来轧钢厂见秦淮茹的最后一面,是有些无的放矢,没经过具体的排查。
僵住了。
顾不得许多。
专门针对性的做了应对。
“说,这件事谁指使你这么做的?我不相信你一个学徒工会有这么大的胆子,算计我八级工易中海。”
刘岚气的直咬后槽牙。
“五邋遢,你跟我装糊涂是吧?”易中海指着五邋遢的鼻子,他气的牙根都痒痒,“你知道不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
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都要撞墙了。
易中海却没事,毕竟是轧钢厂的八级工,撑死了也就是被降降等级的事情。
“这就是一种土皇帝的行为,他把轧钢厂当作了什么?肆意摆谱的地方?把四合院当作了什么?他易中海的一言堂?我建议以这件事为突破口,在轧钢厂内开展为期一百天的职工道德提升大会,物资方面要提升,精神方面更要提升。”
语气带着几分严厉。
“你怎么这么说话?”
李副厂长用简短的言语,把傻柱跟易中海以及秦淮茹等人的那些事情说了一遍。
易中海的想法。
恨不得将五邋遢给生吞活剥了。
“你都给我扣帽子了,我还有对你客气的必要?我让你派人喊贾张氏来轧钢厂见秦淮茹最后一面了?我告诉你,这件事跟我没有关系,我只是传谣,你想把责任撇在我身上,你丫的没门。”
“都干嘛呀?不想听新闻了?”
这事情。
心里藏不住事情归藏不住事情。
贾张氏轧钢厂门口闹事,易中海是有责任,但更大的责任,是傻柱。他收拾不了傻柱,还收拾不了你五邋遢吗?
“五邋遢,这件事就怪你,我会如实将事情朝着领导汇报。”又当又立的易中海,真是把面子工程做到了极致,“看你刚来轧钢厂工作,想着没什么经验,我好心的指点了你几下,想着你早日甩掉学徒工的帽子,转正成为正式工,再然后提工级,没想到我易中海一片好心喂了狗,你这么对我,你对得起我吗?”
瞬间将刘岚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想着跟傻柱一样,做炒菜的事情。
“不是你的责任,难道是我的责任?”
严格地说。
最起码这套路的本事,跟他易中海有的一拼。
属于大忌。
都敢开傻柱的玩笑了。
死不承认。
“马华,叫个好听的。”
丁建设不知道易中海之前在轧钢厂闯下的赫赫威名。
这家伙好心学坏了。
作为二食堂的负责人,安排人做什么事情,是傻柱的责任,易中海为什么能越过傻柱直接指挥二食堂的那些人?
有些不明白。
否则谁替他易中海抗雷?
傻柱立时瞪圆了自己的眼睛,目光刀子一样的落在了马华的身上。
“秦淮茹会调离咱们二食堂。”
学徒工五邋遢,大着胆子的走到了易中海的跟前,轧钢厂门口的事情,已经传遍了大大小小的车间。
就不承认。
五邋遢跟别的学徒工好像有点不一样。
狗日的。
传谣归传谣。
一段时间没怎么主意。
……
知道这件事要给一个说法。
“易师傅,您找我?”
从面前的烟盒内,抽出一支带嘴的香烟,用打火机点燃后,轻轻的吐了一个烟圈,缓缓开了腔。
目光直勾勾的看着李副厂长,随后落在了在场其他人的脸上。
李副厂长排在第三。
刘岚从外面冲到了里面。
众人都不得不承认一点。
只能尽可能的附和着。
他这种态度,让本就气的极致的易中海,更是火冒三丈。
遇到事情,却又是首当其冲被处理的那个人。
变得有些紧张。
提干、福利等等,都跟他没有了关系。
“刘岚,你什么意思?我可没有嫌弃你是牛粪啊。”
丁建设也吃的高兴。
二食堂内。
要是找个信得过的人去喊,自己又专门等在轧钢厂门口,也就没有这样的事情了。
职场上。
“易中海。”
“秦淮茹和易中海那?”
缺根弦绘声绘色的说着刚才门口发生的那些事情。
刘岚的新闻,比他们知道的要早一点。
将二食堂的那些人都吓了一个够呛。
由于处罚通知还没有下发,易中海不知道这件事,身在九车间的他,正在找人算账。
易中海这一辈子可就毁了。
“你倒是说啊。”
在桌子上敲了敲。
自己抗不起来。
都知道闹了误会。
混蛋。
“易师傅的意思,这件事是我的责任了?”
仔细想想。
没有开除,易中海不会被开除,开除对易中海来说,算是便宜他了,真正让易中海难受的事情,是他在轧钢厂生不如死。
本想自己可以耍耍大喇叭的威风,却没想到这些混蛋,都不安套路出牌。
心机婊不在。
他回到九车间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了那个跟他传谣,说秦淮茹身死道消的学徒工。
时间还不足半个月。
……
自己好像落在了傻柱的算计中,从他进入二食堂见到傻柱那一刻开始,就在被傻柱牵着鼻子走,要不是傻柱突然提到了贾张氏,说贾张氏要见秦淮茹的最后一面,易中海也不可能让缺根弦去喊贾张氏。
真够猛料的。
人只要多了,轧钢厂便只能轻拿轻放。
“丁书记,您说的没错,二食堂的班长是何雨柱,何雨柱跟易中海同住四合院,说起他们两家人,还有好多事情。”
一方面是秦淮茹有些心机,在二食堂工作,都时不时的偷奸耍滑,不想做洗白菜、去土豆片的事情。
这种事情,可没有具体的标准,谁谁谁符合标准就没事,不符合标准就有事情。
有杀鸡儆猴的想法。
刘岚急忙喊住了众人。
也算易中海精明,想着给自己寻个替死鬼。
对傻柱印象不错。
剩余的那些头头脑脑们,也都举起了同意的胳膊。
易中海用手一拍自己的脑门。
一步错。
一人说易中海是伪君子,有可能是假话,在场这么多人说易中海缺德,那就是真语。
不承认。
“五邋遢,你给我滚过来。”
就像刚才口口声声说易中海思想有问题。
在场的头头脑脑,心里很不是滋味。
二食堂的工友们。
追问了一句。
“师娘。”
会议室内的气氛。
“我来之前,就听说轧钢厂的人文精神工作,做的不是太好,本以为夸大其辞,再不好的精神文明工作,能不好到什么地方?但是听了诸位同仁的介绍,我觉得轧钢厂现在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
另一方面是秦淮茹时时刻刻想要从二食堂拿东西。
吃饭的时候。
尽可能的多吃多占,明明吃饱了,却还要硬撑着吃几口菜。
就因为食堂吃饭不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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