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也算有了挨打的经验,在对方拳脚落在他身上之前,抢先一步的用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脑袋,尽可能的卷缩着自己的身体,将自己变成了一个沙包,任由对方的拳头落在了他的身上。
托了傻柱的福。
算计事件暴光后,傻柱前前后后打了易中海四五次,将易中海当杀父仇人般的暴揍。
傻柱的拳头,让无数人惊恐,诸天万界但凡穿越到四合院的主角,首要事件就是强化身体,避免挨了傻柱的打。
易中海不是穿越主角,是四合院土著,自然没有穿越主角该有的待遇,傻柱的拳头打疼了易中海。
挨打的过程中,渐渐发现了这种能让他少吃苦头的挨打方式。
一声不吭。
将自己当成了死猪。
在傻柱打易中海的那几次中,易中海发现他挨了傻柱的打后,越是发出求饶的声音,傻柱越是加倍暴揍他。
反倒是不说话,不求饶,傻柱打到最后也懒得打了。
易中海将挨傻柱打挨出来的经验,使唤到了当下,咬着牙忍受挨打的过程中,易中海还想着自己为什么被打。
也就是大光头是谁的问题。
很明显。
仇人。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对方既然大张旗鼓的给他来了这么一出大戏,自然是血海深仇。
思来想去。
有仇的人,也就那么几个。
第一个是傻柱。
傻柱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打易中海,傻柱根本不要借口。
第二个是许大茂!
易中海很怀疑这件事就是许大茂在搞鬼。
谁让今天这么大的场合,本该下乡放电影的许大茂却好巧不巧的出现在了四合院,还火上浇油的说了好多易中海的不好言论,又鼓动刘海中押着他去了街道,让易中海丢了大脸。
在易中海心中,许大茂就是一个纯粹的缺德小人。
没有许大茂做不出来的事情。
第三个就是廖三桂。
谁让他把廖三桂逼到了死路上。
胡思乱想下。
易中海也觉得落在身上的拳脚不怎么疼了。
这让朝着易中海狠下拳脚的大光头等人不高兴了,打了半天,易中海活生生一个大死猪,一声不吭。
没有了继续下去的想法。
停下手。
大光头蹲在了易中海的面前,用手轻轻的拍打着易中海的脸颊。
“一点动静都没有,比死猪还像死猪,易中海,没看出来,你丫的骨头挺硬的呀,该不是以为这样,我们就能饶了你吧?知道为什么打你吗?因为你缺德,因为你作恶,因为你不是人,易中海……。”
话锋一转。
表明了来意。
也就是他的身份。
释然了易中海心中的疑惑。
大光头居然是廖三桂的女婿,这话可是大光头亲口跟易中海说的。
看着面前一脸狰狞的大光头。
易中海头皮发麻。
事到如今。
他依旧不认为是自己的责任。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将廖三桂事件的原因扣在了傻柱的脑袋上,将那天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同志,这件事你听我解释,跟我没有关系,这都怨哪个傻柱,我们四合院的傻柱,轧钢厂二食堂的班长,怨他,那天要不是傻柱当着轧钢厂领导的面,说了他当初没有工资拿的事情,厂领导也不会下令彻查,更不会将这件事交给张世豪他们,我之所以不承认,也是没办法,两个人折进去总比一个人折进去好呀。”
担心挨打的易中海。
说起了自己的价值。
他也有祸水东引的想法。
想着这些一看就不是好人的混蛋们,去找傻柱的麻烦,不管是傻柱打了大光头,还是大光头打了傻柱。
对易中海而言,都是百利无一害的事情。
恨不得挑起两个人的争端,让傻柱和大光头狗咬狗,易中海好在一旁看戏。
更加重要的一点。
易中海完全可以借着这件事大做文章,毁一毁傻柱的名声,总不能他易中海挣扎在粪坑中,傻柱却在上面看戏。
要死一块死。
“我是轧钢厂的八级工,还是我们四合院的管事大爷,傻柱是轧钢厂的厨子,四合院的住户,我还有后院老太太当后援,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嘛,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活着,可以替你岳丈报仇。”
“这么说你有用了?”
“有用!”
“你说的也有道理。”
“我一看你命相,就知道你是好人。”
“我看你面相,发现你也是好人,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说。”
“秦淮茹到底跟你什么关系?怎么有人说你们是妇女,还有人说你们在扒灰,说棒梗他们都是你的孩子。”
“你!”
“不说也行,我们都知道。”
……
轧钢厂内。
秦淮茹看着那些对她指指点点的人。
满脑子一个想法。
自己这是犯了天条吗?
人们都在用眼神戳着秦淮茹的后脊梁骨,他们眼神中的意思,秦淮茹懂,无非在说秦淮茹不守妇道,跟自己的师傅乱搞。
真相如何?
不重要了。
没人知道秦淮茹心中的痛。
面对那些人的指指点点,秦淮茹也只能当个听不到的聋子,总不能一个个的去跟她们争辩吧。
有时候。
你越是逃避。
事情越是受人追捧。
这就是桃色新闻的魅力,更何况秦淮茹身上还是跨越辈分的与师傅鬼混的桃色新闻。
也是怪。
一大妈给出两个说法,父女和扒灰,工友们都选择相信后者。
跟秦淮茹也有关系,整日装可怜的不说实话。
今天早晨,四合院又发生了女人指证易中海玩弄的事情,更是让桃色新闻跃上了一个新的台阶。
有人在议论,易中海到底有几个女人,秦淮茹之外,还有哪些女人,亦或者秦淮茹在易中海女人中,排位如何,是第一,还是第二。
对比秦淮茹和那个女人的姿色。
种种流言蜚语。
说的很不客气。
漫天的谣言,刺破了秦淮茹的防备,让一心当聋子装听不到声音的秦淮茹,再也无法继续。
抬起头。
看了看在场的那些人。
“在你们眼中,我秦淮茹不守妇道,是个冷血的禽兽。”
话锋一转。
秦淮茹自嘲般的承认了那些人的职责。
“或许是吧,你们说的很对,可我也是没有办法,我男人死了,我还有三个孩子要养活,我最小的孩子现在还不到两岁,棒梗又到了长身体的年段,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家里的粮食早就吃完了,我婆婆偏偏什么事情都不做。我男人的师傅,帮扶我,你们说我不守妇道,到底怎么做,才能如了你们的意愿?是不是我把嘴缝起来,不吃饭,你们就高兴了?”
脸上的表情。
带着几分诡异。
一副‘你们是不是要逼死我秦淮茹’的表情,更把当初傻柱在大院大会上逼着易中海接济贾家的事情讲述了出来。
“我男人出事后,我顶岗进厂,我什么都不懂,图纸看不懂,什么都不知道,易中海作为我男人的师傅,张罗街坊们给我们贾家奉献爱心,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我不是说有东西就好,更不是贪图人家的钱款。”
话里话外的那个意思。
我贾家真的太难了。
“但是傻柱说了,说易中海是我男人的师傅,我男人死了,易中海就应该挑起接济我们贾家的担子,我婆婆因为这件事,还给易中海磕了三个响头,易中海依着傻柱的意思,接济我们贾家,然后工友们说我秦淮茹不守妇道,跟易中海有这个那个的关系,合着你们说什么都行?我贾家做什么都不行?”
身在现场的马华,刚要出言辩解。
刘岚护犊子的抢先讥讽起来。
“秦淮茹,你假惺惺的给谁看?一天天的,就知道抹眼泪、装可怜、演苦情大戏,你的事情,我都打听清楚了,你现在月工资二十七块五,看似养活一家五口人有点难,可槐花和小铛加起来才九岁,两个女孩子能吃多少?就你秦淮茹和婆婆贾张氏是两个大人,二十多块钱怎么就不够了?怎么就非得易中海接济?”
口风一转。
叫破了秦淮茹的伎俩。
“易中海是你男人的师傅,他不接济你男人,街坊们凭什么接济?易中海凭什么让街坊们帮他接济自家徒弟的寡妇妈、寡妇妻?谁家都不富裕,又是这么一个年景,总不能饿着自家孩子的肚子去接济你们贾家吧?傻柱让易中海接济你们贾家,错了?反正我觉得没错!贾东旭给易中海磕过头,这就是干亲,干亲不接济,让不是干亲的街坊们接济,秦淮茹,还有脸埋怨傻柱?”
秦淮茹和刘岚。
有相同的地方。
她们身为女人,又都是想要寻饭折的女人,对于秦淮茹的打算,刘岚看的清清楚楚,这也是她看不起秦淮茹的地方。
进厂一年多的时间。
便被捧成了轧钢厂俏寡妇。
整日游手好闲,浑水摸鱼,完全没有静下心思学技术。
跟秦淮茹同期进厂的寡妇梁拉弟,人家现在是二级焊工,秦淮茹还是一级工,这个一级工还是靠
熬满一年半工龄硬生生熬成。
破了轧钢厂提一级工的时间最长记录。
现在轧钢厂都在传易中海和秦淮茹是怎么怎么回事,换成刘岚,具体怎么回事,肯定老老实实的解释清楚,再把证据拿出来。
秦淮茹一不否决他跟易中海是扒灰的关系,二不证明她跟易中海是父女的事实。
依着刘岚,只要证明后者,也就是父女,秦淮茹跟易中海的谣言便没有了。
寡妇却没做这样的事情。
完全是一副随意的态度。
“你跟易中海的事情,挺好解决的,怎么到了你秦淮茹这里,却成了天大的难事?秦淮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无非想要给自己寻个拉帮套的人,找拉帮套就找拉帮套,能不能要点脸?现在在场的工友们,没有一百,也有七八十,你大声地说,你跟易中海到底什么关系?拿出证据来,真相也就大白天下了。”
秦淮茹也被这番话给吓出了一身冷汗。
脑海中想起了她哪个爹。
这事情能随便说吗?
说了,易中海就要死,她娘也有可能活不长。
好几条人命的大事情。
要慎重。
“我!”
“秦淮茹,你到底说不说,该不是真是扒灰吧?因为我实在想象不出来,还有什么事情的后果比扒灰更加严重。”
刘岚把话越说越重。
在场的那些人闻言,纷纷面露不善。
将她们的目光汇集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我不是,我没有,反正这件事跟你们想象的不一样。”
感受着众人不善的目光。
让秦淮茹如坐针毡,如鲠在喉。
她连连摇头。
心也乱成了一团。
“你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事情你总得解决吧?不解决了?就让你跟易中海的谣言这么飞着?秦淮茹,飞着飞着就飞出了咱们轧钢厂,到时候影响的可不是你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的名声,是整个轧钢厂的荣誉。”
刘岚的声音。
越来越高。
将一些原本想要离开工友们,都给吸引在了原地。
“咱们现在就说易中海,易中海当八级工,是因为他得了轧钢厂个人道德的先进称号,这个称号是因为易中海帮忙照顾贾东旭一家人,至于你秦淮茹是如何进厂的,工友们都知道,是易中海给你买了入厂的指标,要是你影响到了轧钢厂的声誉,这指标未尝没有收回来的可能性。”
秦淮茹傻在了当场。
这剧本怎么跟她设计的不对呀。
怎么还跟被开除挂了勾。
这要是被开除了。
秦淮茹只能是哭的比尿的还多。
她急了。
巴巴的辩解起来。
刘岚看着秦淮茹,嘴里冷哼了一声,她的态度非常明确,不给寡妇一丝耍心机的机会。
这女人,心狠着呢!
就冲这种将易中海架在火堆上的作为,便知道秦淮茹不是个好东西。
完全可以将屎盆子扣在易中海的脑袋上,让易中海有苦难言。
有些事情。
并不是易中海说什么就是什么。
而是秦淮茹说什么就是什么。
谁让秦淮茹是女人。
这一条。
就够易中海喝一壶的。
“秦淮茹,你好自为之,好好想想,别以为工友们都是糊涂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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