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诗羽略微惊讶地看了男人一眼:“魔王大人怎么知道被睡的是阿芳?”
“猜的。oyu”吴大官人淡定地说。
魔女初曦不由赞叹:“魔王大人好聪明。”
“那是必须的。”某人得意地说。
“魔王大人,为了不让人起疑,你再给我写首诗吧,奴家愿以完璧之身报答你,绝不会用替身糊弄你。”
“等我有灵感了就给你写,”顿了下,吴北良好奇地问:“一千多年前的魔女跟魔子玄麟搞到一起,珠胎暗结,摘星魔师一怒之下杀魔女,废魔子。
如今,你是新魔女,我是魔王,咱俩之间要有点儿啥不纯洁的关系,幻月魔师会不会杀了你啊?”
蓝诗羽美眸射出坚定的光芒:“只要能成为魔王大人的女人,哪怕时间再短暂,我也愿意!”
对于如此热烈的表达,如此炽热的爱意,哪个男人能够抵挡呢?
吴北良双手捧着魔女的脸,激动地问:“真的吗?”
“嗯!”
蓝诗羽重重点头。
吴北良低下头,靠近魔女花瓣一般柔软馨香的唇。
蓝诗羽娇躯颤抖,闭上美眸,芳心激动不已。
……
玲珑乾坤塔中。
凤灵对月秋雪说:“你看看吴北良这狗东西,色胆包天啊,明知你能看到他的一举一动,还被蓝诗羽这个小浪蹄子媚惑!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若我是你,一定把吴北良的祸根割了,看他以后还怎么浪!”
月秋雪双手握着粉拳,一双美眸死死盯着吴北良,嘴里在小声嘟囔着什么。
凤灵见对方没理她,仔细一听,光洁的额头上不由垂下三条黑线。
她听清了,对方说的是:“亲啊,快亲啊,你特么磨叽什么呢?亲了就不用我一个人操劳了,这狗东西我一个人是真遭不住啊!”
凤灵心里默默吐槽:月秋雪,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特么不吃醋,显得本娘娘一个劲儿拱火的行为特煞笔你知道吗?
蓝诗羽闺房中。
孤男寡女,缓慢靠近,暧昧升温,夜色撩人。
当两人的唇只有一片树叶厚度的间隔时,吴北良停住了,他轻声道:“幻月魔师让你这么不遗余力地媚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蓝诗羽柔软的身体一僵,心头一震,微垂眼帘,不敢触碰男人直指人心的探寻目光。
魔女心念电转,向后退了一步,‘扑通’跪下:“幻月魔师只是想看看魔王大人的定力,她对您没有恶意,请魔王大人明鉴!”
吴北良不置可否,跳到柔软芳香的床榻上,缓缓闭上眼:“起来吧,你就别睡了,三更时分叫醒我。”
蓝诗羽乖乖答应:“是,魔王大人!”
……
三更时分,蓝诗羽准时叫醒了吴北良。
吴大官人伸了个懒腰,取出他画的传声符轻轻一甩,火光一闪,将其点燃。
吴北良心念一动,一个个字眼在火光中跳跃:“四分之一柱香后,所有人在妙缘阁一楼大厅集合!”
他的声音在吴棉等人心头响起,包括四位太上长老在内的三十四人快速回复:“收到!”
吴北良画的符名叫子母心灵感应符。
他刚烧的是母符,其余三十四人各有一张子符。
他的念头可以通过母符共振方圆十里之内的字符,使得吴北良所要传达的信息精准地传递给手上有子符的人。
他们念头一动,燃烧母符的人就可以瞬间捕捉到。
这些年,吴大官人的符道也有了很大进步,天道对他的认可更多了,他画的高阶符仍有各种瑕疵,低阶符基本上没有特别明显的瑕疵了。
得到所有人的回复后,吴北良看向蓝诗羽:“为了洗脱嫌疑,你也跟其他人一起昏睡吧。”
对方盈盈一福:“全凭魔王大人吩咐。”
吴北良点点头,拿出数十片紫色的三叶花,形如鬼魅,悄无声息地穿梭在妙缘阁的每一个角落。
过程做,三叶花被灵力绞碎,淡淡清香弥漫,笼罩整个妙缘阁,钻进每一个人的鼻孔中。
除了早有准备屏住呼吸的各大宗门顶尖天骄,其余无一例外,全都陷入沉睡。
宁神花的宁神功效十分强大,若没有提前准备,不到天仙境,都遭不住。
因此,原本睡着的睡得更香了,那些耕耘累了的朴客睡得跟死猪似的,震天响的呼噜声此起彼伏,在黑夜中交织成一首气势波澜的曲子。
还有一些精力充沛,或者希望自己消费的灵石价值最大化的朴客正在埋头苦干,突然,困意潮水般袭来,瞬间灭顶。
丫一个翻身,栽倒在床榻上,两眼一闭,睡着了。
姑娘喉咙中勾魂摄魄,三分真七分假的声音戛然而止,也跟着闭上了眼睛。
短短数十息功夫,整个妙缘阁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之中。
妙缘阁自创建以来,从未如此安静过!
片刻后。
贴了隐身符的顶尖天骄们来到了妙缘阁一楼大厅。
不少天骄拥有遮掩自身气息的法宝,因此,就算狗无良拥有大黑难以企及的神妙嗅觉,也无法确定是否所有人都来了。
至少,四位太上长老的气息他一个嗅不到!
吴北良咳嗽一声说:“大家先把隐身符揭掉吧。”
一名天骄谨慎地表示:“都揭掉不就暴露了吗?不太好吧?”
吴北良笃定地说:“放心好了,整个妙缘阁,只有咱们是清醒的,其余人都睡得嗷嗷香,踹两脚都不带醒的。”
众人这才一一揭了隐身符。
吴北良一看,大家都到了。
他目光扫过众人,表情凝重:“各位天骄,我说两句,你们大显神通、为民除害的时候马上就要到了!
等进了邪典宗大本营,安全起见,大家最好不要分开,更不要单独行动!
若是不小心碰上邪典宗实力强大的高手,极有可能小命不保!
无论你们想要得到铜牌还是银牌,活着,都是第一位的!
我话说完,大家随我来。”
俄顷。
吴北良带领众人来到了老鸨花姐的房间。
然后,众人愣住了。
天骄们目光纷纷挪开,乔晚意她们霞飞双颊,俏脸通红。
吴北良也没想到,妙缘阁这么大的产业,每天收入惊人,她作为老鸨,居然冲在劳动第一线,大半夜了还不闲着。
她清洁溜溜地躺在床榻上,在她身上,趴着一个同样清洁溜溜的男人。
吴北良随手一挥,旁边的棉被活了似的爬到两人身上,将他们覆盖。
然后赞美一声:“怪不得人家妙缘阁生意好,老鸨这么大岁数都不闲着,令人钦佩啊。”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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