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兄弟见面甚是开心,尤其江祁宇,众目睽睽之下,激动万分地抱着吴北良旋转跳跃不停歇,直到对方威胁他再不放下就特么敲他脑壳才撒手。
孟晚也很激动,虽然昨晚暗暗较劲输给了狗无良,但对他而言,却是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他兴奋地提议:“太阴圣境接咱们的人还有三日才到,晚上一起去怡香阁……对面的聚贤楼聚个餐啊?”
秦凯阳语气平淡地拒绝了:“你们去吧,我要抓紧时间突破。”
孟晚不客气地说:“也没叫你啊,你搁这儿自作多情个什么?”
“哦,没叫我就更好了,告辞。”秦凯阳衣袖中的手缓缓握拳,转身离去。
诸葛德武、李七夜、洛九玺等跟吴大官人没什么交情的其它天骄没有自作多情,与他打了个招呼,便去选楼入住了。
剩下都是老熟人,自是欣然同意了孟晚的提议。
短短数月功夫,了色气质愈加出尘,内外明澈,宝相庄严。
那小光头亮的,跟白玉似的。
他取出一颗金光湛湛的药丸递给吴北良:“吴师兄,我听了色师兄说你受了很重的道伤,此乃我从师尊那里求来的舍利丸,可助你治疗道伤。”
浓郁醇厚的香气钻进鼻孔,吴北良眼睛一亮:这可是有市无价的好东西啊。
他赶紧接过来:“这么珍贵的东西,白给我啊?”
“舍利丸再珍贵,也不及你我之间的兄弟情义重,更何况,吴师兄曾经救过了尘性命,也给了我不少珍贵的神液、丹药,算起来,了尘还欠吴师兄不少人情呢。”
“你这么说,我可就收下了。”
了尘温润一笑:“自然要收下。”
王福生、褚依菡、岳羽瑄、乔晚意、林曦都知道吴北良已经痊愈,但对方在演,他们也不会拆穿。
只是岳羽瑄和乔晚意都在腹诽:这狗东西,故意隐藏事实,肯定没憋好屁!
其实狗无良就是故意示弱,就像隐藏境界一般,为了让敌人错估他的实力,从而做出错误判断。
毕竟,为秦武王开出的泼天奖赏动心的人可不少,更何况,还有更加神秘的天一宫的人在暗处虎视眈眈。
吴北良可以确定王福生等随他一同来的人都不是天一宫的人,但其它人是不是,他多少持保留意见。
说起来,司徒澜的死让他触动挺深的,他可不希望再有第二个朋友背刺自己。
吴北良收下舍利丸,看向了空:“了空师兄,你瘦了,境界提升了,恭喜恭喜!”
对方叹息一声:“没有了吴师弟的烤肉串、烤灵眼鮰、炖妖兽肉羹,吃啥都索然无味,都是将就。我不愿意将就,只好被动饿瘦。
我把琢磨吃喝和吃吃喝喝的时间拿来修行,境界可不就提高了嘛。”
“原来如此,了空师兄继续加油减肥,等再瘦掉一个了尘师弟,就有我三分之一帅了。”
了空快哭了:“吴师弟,瘦不是我的本意,只是你烤的肉无可代替。”
“那晚上我给大家烤点儿串儿?”
了空顿时眉开眼笑:“好啊好啊,一言为定。”
“对了了空师兄,你应该也知道我受了很重的道伤吧?了尘师弟给我带来了舍利丸,你给我带了啥?总不会什么都没带吧?”
了空脑门垂下三条黑线,尴尬地说:“其实,我也找师父求舍利丸了,师父慈眉善目地说,‘你给我马不停蹄地滚,再提这事儿,撕烂你的嘴’。”
“同样是一个师父的弟子,受到的待遇差别咋这么大呢?有时间反省一下自己,这么多年了,有没有努力修行,有没有为宗门争光。”
说罢,吴北良拍了拍对方宽厚的肩膀,以示安慰。
大兄弟,你是会扎心的…了空快哭了。
吴大官人来到了色面前,对方说:“大哥……”
“二弟,你一定不会空手而来吧?毕竟,你是满载而归的。”
了色内心咯噔一声,赶紧拿出一块压箱底的红髓玉:“我当然不会像了空师兄一样,此乃仙级灵宝通灵宝玉,长期佩戴可以让你由外而内地蜕变,对道伤有很好的助疗效果。”
吴北良接过红髓玉,随手佩戴在腰间:“好兄弟!”
接下来。
“苏师妹,好久不见,你更漂亮了呢。”
“伶泷师妹,你好啊……啊!认错了,你是伶玥啊,不好意思,你俩实在是太像了。”
“……”
最后,吴北良来到大荒留芳谱上排名第四的超级大美女面前。
她的红发炽烈如火,一如她的目光。
她直勾勾盯着男人的脸,仿佛要把他融化在爱意浓浓的目光中。
吴北良咳嗽一声,刚要说话,吴棉玉手捧着他的脸,语调阴阳地说:
“妾身听说,郎君为了白嫖怡香阁花魁,六字诗都整出来了,真是够拼的啊。
抛开事实不谈,‘应是天仙狂醉,乱把白云揉碎’这两句真的无敌。
妾身还听说,郎君与花魁快活了整晚,直到天明,郎君离开时,花魁的嗓子都喊哑了。”
听到如此炸裂的信息,其余人纷纷把目光投向吴北良,有羡慕,有钦佩,有嫉妒,有愤怒,有跃跃欲试,有黯然神伤,……
“造谣,纯属造谣!我昨晚是去怡香阁了,但并非我所愿,是老孟硬拉着我去的,阿福和林师兄可以作证,他俩也被拉去了!
阿福把三个姑娘赢哭了,林师兄找的那俩姑娘嗓子是真哑了,夸他夸的。
老孟豪掷两亿灵石,成为花魁的入幕之宾!
而我,凭借一首‘一片两片三四片’得到了蓝花魁的青睐,我们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理想,深入浅出地讨论到天亮。”
当着五个大荒留芳谱上美女的面儿,孟晚岂能容狗无良把脏水全泼到他身上:“吴师弟,你这样讲就不厚道了,我是怕你无聊,才提议去怡香阁散散心的,你当时欣然答应,没有丝毫犹豫,可不是我硬拉的你!”
“阿福,林师兄,把真相告诉大家!”
两人异口同声:“是孟晚硬着我们仨去的!”
孟晚:“……”
吴棉翻了个白眼:“郎君,莫要装纯了,你跟花魁折腾的动静,整层楼的人都听到了!蓝诗羽也以身体不适为由挂了休息牌。
彩云镇上的文人墨客为你那首六言诗吵得不可开交,保守派认为,六言不叫诗,写再好也没用!
自由派认为,以前六言不叫诗,从大荒诗仙吴北良写出‘应是天仙狂醉’以后,六言诗就是诗!
所以啊郎君,也给妾身写一首可好?”
吴北良伸出手:“那得看你的诚意了。”
吴棉眼波流转,打了男人掌心一下:“我的诚意,晚上只有我们两个人时再给你看!”
“……”
当晚,吴北良等人在聚贤楼开怀畅饮桃花仙酿,大口撸他烤的王者级妖兽肉烤串,聚贤楼的美味佳肴都不香了。
喝到一半时,孟晚借口不胜酒力先回去休息,跑到对面怡香阁和雪清影花魁再续前缘。
值得一提的是,蓝恒暖也被叫来一同狂欢,吴北良一晚上说的话,一半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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